【玄幻修仙】真山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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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27 09:35:49
早晨

第一百章──祭始

左若寒的面色越發不善。

那兩人有大背景的,自己暫時惹不過。但這是甚麼人?崑崙?還真以為是千年之前的崑崙?

這時,那少年也悄悄拉著青年的衣袖,輕聲叫道:「哥……」

兩對人兒,看起來還真有點相映成趣。

青年知道弟弟的意思,也覺得事情算是從他們而起,便看了身後兩名中年人一眼。

靈壓再次彌漫,徐哲辰似是意識到甚麼,便在左若寒耳邊說了些甚麼。

氣氛劍拔弩張。

良久,左若寒輕聲開口:「有機會,定要請教崑崙劍招。」

語畢,已是拂袖朝著中正殿走去。

離開得夠遠以後,左若寒這才寒聲道:「到底甚麼來頭。」以他心高氣傲的性格,如此兩次忍耐,已令他郁悶得快要吐血。徐哲辰小聲道:「他們……姓唐。」

左若寒先是一怔,旋即倒抽一口涼氣。

面色幾次變化,這才回復平靜:「難怪如此硬氣。」說到這裡,他又面色冰冷道:「終歸是因為我宗羸弱。若是數千年前,我宗數位金丹,更有問天仙師,區區唐氏豈敢如此囂張?」

徐哲辰內心也是無比憤怒,小聲道:「所以你才要忍。等他日你問天悟道,甚至通神,誰還敢如此狂妄對待我宗?」

左若寒深呼吸一口氣,似是漸漸平靜下來。

「唐氏……我可以忍。但那兩個崑崙弟子,憑甚麼要我忍?」

「他們嗎?倒真不需要忍。」徐哲辰面色漠然:「有機會,殺了便是。」

「當然。」

左若寒輕撫腰間劍柄,輕聲道:「就待會兒吧。」

…………

惡客走了。

段志與段真、青年與少年相對而立。

段志向青年拱手道:「這次謝過兩位了。」

青年微微搖頭,便即準備帶著弟弟離開。豈料弟弟拉住了他,緊張的問道:「哥……我是真的想買那字畫。」

這時,段真又再次眉開眼笑,走過去拿著已經裱好的字畫,遞了過去:「這位兄弟既然識貨,我就當不收錢送你。」

少年聞言大驚,搖頭擺手道:「不可以不可以。」

青年看著段真那笑得成弧線的眉眼,也是不由得莞爾,便朝著段真扔了個小袋子:「好了,既然我家弟弟喜歡,你就收下吧。」段真見狀一愣,在慌忙接過小袋子的時候,那少年這才接過字畫,喜不自勝地端詳著。

雙方皆大歡喜。

青年帶著弟弟抱拳道別,同樣走進中正殿去。

趙如梭已經走了出來,命令弟子收拾東西,準備等會祭祖的儀式。段真仍然怔怔地數著袋子裡面的靈石,木然看著師兄:「師兄,我是不是在做夢。」段志面無表情地掐了他一把。

「哎!痛死人啦!」

段志氣鼓鼓地轉身就走:「你自己收拾你的字畫,放回竹屋以後趕緊回來。」

「師兄,你幫幫我嘛!」

段志一股腦子跑走,看得段真一頭冒水。誰知道段志內心在想著,自己種一年靈植才二千多靈石,這小子賣一幅字畫就二千靈石了……

心理不平衡啊!

只是這時候,段志與段真都不知道,他們即將面臨的是甚麼。

……………

段志與段真來到中正殿,卻發現殿內除了崑崙弟子以及趙如梭等幾位修士之外,那些賓客已盡數離去,不由得一怔。

很快,趙如梭看著這姍姍來遲的二人瞪了一眼以後,便即帶著眾人走動。

途經祭壇,那張古畫仍然那般孤寂般存在著,目送他們離去。

當一眾崑崙弟子來到劍峰以後,這才發現劍峰最下方的平台已是煥然一新。

一座座搭建起來的看台林立。

崑崙祭,竟然是在劍峰舉行。

但深知崑崙古往今來傳統的段志段真、以及季墨的面色早已黑了起來。劍峰乃崑崙禁地,向來除宗派弟子以外無人能進,否則就會受崑崙大陣所襲,受死無疑。

現在於劍峰舉行……

簡直就是敗壞傳統。

只是在憤怒之餘,卻又理解到他們的意思──正正因為過往萬年不允外人進內,現在就偏偏要在這裡舉辦。

這心態,就像古代崑崙收徒嚴格,所以那些廢物公子哥兒才會在家族命令下,前仆後繼來拜入崑崙。往昔仙女高高在上,聖潔而不可侵犯,只有看的份兒。但當仙女墮入凡間無還手之力,哪位色鬼不會趁機摸一把?

不論他們再憤怒、再無奈,卻也無力改變。

眾身穿淡黃色長袍的崑崙弟子,被帶到劍峰起點。那是一片空曠的岩石廣場,至於以硬木搭建起來的看台,令段志與段真有種被看著猴戲的感覺,內心盡是不滿。

季墨只能以同情的目光看了他們一眼,他終究並非崑崙弟子,而是僕役,負責招待看台上那些賓客。

崑崙掌門華盛風走了出來,大聲笑著:「我華盛風在此宣佈──崑崙祭,開始!」

「崑崙弟子,起舞!」

一個個崑崙弟子走出來,疏落有致而立,舞起崑崙禮劍。

只是這些公子哥兒,哪裡有下過甚麼苦功?舞起來動作亂七八糟,毫無美感,惹來看台上的賓客哈哈大笑。

段志面色鐵青地舞著劍,聽著那些笑聲,內心盡是憤怒。

段真卻是面色古怪,只感自己在舞著禮劍,是一件相當荒謬的事情。只是這感覺從何而來,卻又說不清、說不明。

……………

他們這些弟子在廣場舞劍祭祖,另一邊以華盛風為首、築基境以上的修士已然在另一邊排著隊,約十位築基修士、加上華盛風十一人,跪在地上似是朝拜著甚麼,雙手高舉。

「請,賓客上前,聖水祭祖。」
2022-07-27 16:04:07
推啊
2022-07-27 23:59:01
2022-07-27 23:59:59
唐氏 諗錯第二種唐氏
2022-07-28 01:08:35
2022-07-28 03:20:15
又有古老大家族
2022-07-28 08:23:27
不想上班

第一百零一章──聖水祭祖

段志與段真一邊舞著劍,在聽到此話以後又一邊留意著。畢竟甚麼聖水祭祖的名字,聽起來很是引人注意。

卻見那些看台上各有賓客面露冷笑,走下看台朝著華盛風等人走去。

那些賓客來到以華盛風為首的修士面前,竟然對著崑崙修士直接就吐出口水,渾著淡黃淡黃的痰液落在華盛風的臉龐上。華盛風那略顯瘦削、如書生般的臉龐頓時看起來狼狽至極。

卻見華盛風面上露出聖潔之色,當真如沐甘霖、大聲喝道:「謝聖水!」

那賓客面露癲狂:「哈哈哈哈!崑崙!你們可曾想過會有今日如斯田地!?哈哈!」語畢,便即朝著華盛風扔出一個錢袋,轉身離去。

另外又有賓客上前,對著眾崑崙修士吐口水。每向一個人吐了口水,便會交出靈石袋子,彷彿是用靈石買來侮辱崑崙修士的機會。

……………

這賓客之中,左若寒與徐哲辰赫然在列。

左若寒知道這次門派讓他出來,談不上歷練,更似是一種門派的交際、見見世面。但此刻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不由得問向身旁的徐哲辰:「師叔,這……怎麼回事?」

「嘿,崑崙千年之前有多興盛,我想你大概從你師傅那邊聽說過。」

左若寒點了點頭,輕聲道:「師傅他老人家……很恨崑崙。」

「你可曾想過為何?」徐哲辰看著那些崑崙修士,同樣面露厭憎與複雜之色:「閻王殿數千年前無比強大,足以與現在一流宗派爭輝。為何突然一朝,一沉不起?」

左若寒聞言一驚:「難不成──」

徐哲辰緩緩點了點頭:「崑崙。」

「數千年前,一次人間界的劍宗聚會。崑崙向來心高氣傲,自持身份,從不參與這等聚會。我派該代掌門,便說了幾句『崑崙不過爾爾』的說話。」

「三天之後,一名身穿淡黃色長袍、自稱崑崙弟子在山下拜訪。」

徐哲辰的聲音很是安靜,用的同樣是傳音入密的仙法。只是左若寒卻聽出,師叔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與恐懼:「那名崑崙修士隻影形單,持劍上山。將我派掌門、三位太上長老及二十多名內門弟子盡數斬殺於劍下。」

簡單一句入耳,卻差點沒令左若寒跳了起來。

一直以來,他都有聽過師父說,他們閻王殿有大仇,卻從來不願告知仇敵是誰。他知道,先不說數千年過去那仇敵生死未論,更多的是……說不出口。如此強盛的宗門,被一人橫掃。

血海深仇之餘,也是個永遠的瘡疤、傷痕。

若無大事,實在也沒必要自揭瘡疤。

「那人直接把閻王殿殺得膽寒,站於主殿睥睨八方,卻只是冷冷說了一句:『這就是閻王殿?』」徐哲辰聲音略顯蒼涼,指向山下某處。那是一座山峰,並不特別高,卻是很古怪,中央微微凹陷下去,似是形成一個谷地。

「那人劍挑閻王殿、腳踏著九幽閻王,成就他不世凶名。世人稱為──【冥君】幽澤。」

「之後他一舉通神,於崑崙坐鎮通幽峰,直至坐化歸墟。」

左若寒只感耳朵似嗡嗡作響,腦袋昏沉。實在是這一番說話說起來輕描淡寫,卻似有濃烈至極的血腥味兒撲鼻而來。

千年之前的崑崙……真有那麼可怕?

這時,他重新看向那些對著崑崙修士吐痰液的賓客面上的癲狂之意從何來。徐哲辰幽幽開口:「你沒發覺,這來崑崙祭的人當中,根本沒多少有頭有臉的修士到來。他們丟不起那個臉,乾脆讓這些人留在這裡把崑崙的名字搞臭。」

「而來的……絕大部份都是與崑崙有大仇。真抱著觀光心態的,恐怕十不足一二。」

徐哲辰的聲音盡是肅然:「既然掌門師兄讓我帶你來這裡並告知此事,代表師兄已是把你當作下一任掌門般培養。如此深仇與恥辱──」

左若寒同樣臉色一肅,低聲道:「不敢或忘。」

這時,他重新看向那些崑崙修士的目光已是漠然至極,如看著死人。當中有徹骨的恨意,更添了幾分像之前那些人般的癲狂。

岩石灰黑而簡潔的山地,少年們在這邊禮劍祭祖,舞得亂七八糟。修士們則在那邊受著濃痰黃液,卻每個都喜滋滋地收下靈石,似是毫不在意。

人群中,那些公子哥兒明顯早有知曉,雖然面面相覷,卻也沒有太過意外。但只有季墨、段志與段真三人早已掐緊拳頭。雖然他們口裡對崑崙說得失望透頂……

但終究還是心懷希望。

多年的仰慕、萬年的鼎盛,那刻在心底的痕跡,又豈是那麼容易抹去?

此刻看到華盛風為首的崑崙修士被如此侮辱,一榮俱榮,一損皆損。

但最大問題,還是他們面上的那副享受與喜樂。彷彿受著痰液是何等神聖的光榮,以及那收起靈石袋子時眸底泛過的一抹貪婪……

等等,都令三人徹底對崑崙絕望。

……………

良久。

那些弟子已經舞畢禮劍,收劍而立。

至於華盛風等人明顯早有準備,走進中正殿片刻已然梳洗更衣如畢,彷彿那「聖水祭祖」的一幕從未出現,面上仍然那般笑瞇瞇的走出來,像極他們曾於各城見過的商賈,哪有半分修士的脫俗出塵?

「哈哈哈哈!崑崙祭至今,已然過去大半。實在是感激各位貴賓親臨,崑崙必能感動祖先!哈哈哈哈!」

藏在弟子群裡的段志與段真相視一眼,看向華盛風的目光盡是恨意。不單是因為他們懷疑此人便是那黑衣人,更重要的是──若崑崙先祖有靈,恐怕直接就被你氣得從九幽走回來,一劍把這欺世盜名的傢伙斬成十八段。

「現在──」華盛風瞟了那些弟子一眼,眼角泛過一抹笑意:「不知道各位對我崑崙派弟子的劍法有何感想?」

看台上一陣不屑冷笑。

這些公子哥兒根本沒練過多少天劍法,自然一塌糊塗。只是他們也沒有在意,畢竟他們從沒當過自己是真正的崑崙人。他們來這裡只是度假,以及做著家裡要他們來做的事情,至於崑崙再衰敗墮落,於他們而言根本沒有關係。
2022-07-28 08:23:50
落地獄
2022-07-28 08:31:16
推早文竟然早過我推文
2022-07-28 10:23:47
輕鬆
2022-07-28 12:33:40
好耐無推 推下先
2022-07-28 12:58:54
2022-07-28 13:09:30
應該要日日推
2022-07-28 13:09:51
點解可以依家先起身
2022-07-28 13:25:25
食緊lunch先得閒打招呼
2022-07-28 16:54:50
點解唔痾埋泡聖水落去
2022-07-28 23:37:28
2022-07-29 01:18:58
丐幫幫主就職儀式?
2022-07-29 07:27:59
笑死 諗起西遊記
2022-07-29 07:46:52
唔建議露賓周
2022-07-29 08:13:54
方加啦!!!

第一百零二章──一步

站在看台上同樣看著那些弟子的季墨,看到人群中的段志段真低頭不語,內心盡是無奈與酸楚。大概只有他才知道二人的心裡究竟有多難受。

這所謂崑崙祭,實則只是讓那些千年之前受盡崑崙之害的世家宗派遺族,來此地出氣的大會。在把濃痰口水落在崑崙修士之後,這些弟子自然難免要羞辱一番。

那些公子哥兒不在乎,所有屈辱只有在意的人承受。

所以段真與段志低著頭,沒有吭聲,像兩塊頑固的石頭,彷彿要與這片山體融為一體。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朗朗傳來:「崑崙千年之前的威風,淪落至今,若先人泉下有知,未免失望。」

「便讓我來,指點崑崙高徒幾招。」

一道身影已翩然來至場中。

很不公平,因為他很強。

很公平,因為他很年輕。

他落於場間,目光輕抬,猶如兩把化成實質的利劍。所有公子哥兒望而生痛,下意識退讓。終於,劍光迎來它的目標──兩塊不屬於崑崙、卻不知為何從身體到精神都刻印上崑崙印記的頑石。

頑石開眼。

那兩道如劍的目光自然消散於無形。

左若寒有點驚訝,雖然談不上甚麼劍招,但看著這二人輕描淡寫化去自己的靈壓,內心驚訝之餘,戰意越發強盛。

數千年前,閻王殿於崑崙丟下的臉面,今天就要在崑崙山找回來。

他看著段真,淡然開口:「字畫如何,每人喜好不一,難以判斷。但劍卻沒有這回事。」

「讓我來看看你的劍如何。」

……………

段志與段真不認識左若寒。

但從那些公子哥兒的驚呼細聽,卻也知道這人放在整個人間界年輕一輩當中,都是排得上號的好手。就連自己曾經在陵陽遠遠見過的祝之山,也曾敗在此人劍下。

也就代表,此人很強。

這所謂的強,與段志曾交過手的李蠻、段真曾交過手的王曉君不一樣。

左若寒從修行境界、到劍法劍招,已幾乎達至煉氣境所能夠達到的巔峰。他雖然並非出自名門,但憑著自身的天縱其才,於人間界煉氣境內修士,除少數幾個怪物之外,無一合之敵。

無知者,自然無畏。

所以段真在攤檔那邊說得理直氣壯,毫不介意怒目橫瞪。

但此刻在知道此人有多可怕以後,他便開始畏懼,然後退縮。只是眼下空曠之地,他又能縮到哪裡去?

很自然地,他退了一步。

很自然地,段志踏前了一步。

彼此的一步之間,卻似十多個歲月之間的習慣。

師弟有事,師兄服其勞。

段志把段真擋在身後,平靜開口:「讓我來領教閻王殿的高招。」

……………

華盛風走上前來,嘻嘻笑著打圓場:「左少,這樣不太符合規──」

左若寒面色一冷:「你算甚麼東西?」語畢,竟然猛地一巴掌扇了過去──清脆的一聲響。

煉氣境能搧金丹境修士一巴掌?

這若說出去,恐怕整個修行界都會笑掉牙。

但這畫面便是出現在眼前。

華盛風更要小心翼翼控制自己修為,不然自己的靈氣反制之下,恐怕直接把左若寒震死。

這是為何?

左若寒能夠混至這個地步,不單是因為他的天賦,更因為他非常聰明。從崑崙祭、聖水祭祖,到崑崙墮落如斯,他已經把一切了然於胸。崑崙……註定不敢反抗。

果然,華盛風面上盡是討好之色,絲毫沒有生氣:「不是,我意思是──以左少如此身份地位,與我們這些不成材弟子交手指點,豈不是太丟身份了?」

「我看這樣吧,大家都不動用靈氣,光以劍招切磋。左少,你看這可行嗎?」

左若寒面色漠然,瞄了段志一眼。卻見後者面色坦然,絲毫沒有畏懼。這等平靜,反而令左若寒怒了起來。

你……憑甚麼如此平靜?

一念及此,他便微微點頭:「如此甚好。」

……………

場間漸漸清空,只有左若寒孤身站於場中。

另一邊,段真擔憂地看向段志:「師兄,你……你可得小心啊。那傢伙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若我沒有感覺錯,他是動了殺心。」

「嗯。」段志應了一聲便站起來,只抽出腰間青鋒鋼劍。

「我真的很生氣。」段志說得很認真,段真也知道師兄在說真。從進入崑崙至今,他們都沒有好日子過。更不用說承受那恐怖而非人般的劇痛,境界一次又一次的下墮。

若不是有段志,段真恐怕早就承受不了。

之前曾狠揍凌歡歡,何嘗不是段真早已憋屈不憤到極限的反應?

但段志沒有發洩過。

他如山如石,似乎從來不知氣餒為何物。但有時候,就連段真都會下意識忘記了──段志也只是個十八左右、初出茅廬的少年。

「師兄,他很強,你小心點。」

段志點了點頭:「我相信,我們也很強。但到底有多強,現在就是時候來驗證一下。」

語畢,他已經走了出去。

……………

局面變成這樣,恐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台上那姓唐的兄弟看著場間變化,那位大哥看得津津有味,那位弟弟卻是滿臉擔憂。他豈會看不出,一切恩怨變化,都是源於自己看上那副字畫?

似乎看出弟弟所想,他不由得失笑:「想太多了。事情,是源於這些人對崑崙的恨意。」弟弟聞言輕聲道:「那字畫終究也是個導火線。」

那位兄長啞然一笑,也不再駁斥甚麼,只是饒有趣味地看著場間變化。

其實他與段志段真、又或者季墨一樣,對於崑崙很是失望。但他終究是知曉部份當年之事,對此卻也沒有太意外。

只是,他還沒有想到如此崑崙之中,還有如此血性的男兒在此。

場間大概沒有任何人認為左若寒會輸,但他卻有別的想法。那個少年……面上真的很平靜,帶著從容。而他看得出,這是因為對於自身實力而來的強大自信。

他相信,左若寒也看得出來。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2022-07-29 08:45:48
照常理睇,左若寒係衝出嚟柒嘅
2022-07-29 09:07:57
2022-07-29 09:50:01
2022-07-29 09:5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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