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百花王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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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友無女埋身又二世祖實頂唔順啦

佢專一啫

「我姐以前也跟我們一齊住呢，現在是她跟男朋友同居了才剩三個人。房子是連著地鋪一起買的，連地契也是一起的，沒理由把這裏空著然後自己再去住別的地方吧。至少這裏打埋鋪子更加方便不是嗎？」瑋廷說。

「至少瑋廷還有自己的房間.......」嚴冰說。她下一句還想說還有父母照顧她吧，但嚴冰就是性子倔，這些說話她說不出口。

在那個只能僅僅坐五個人的飯桌上，我和瑋廷嚴冰幾乎是肩碰肩的吃完這一餐。經過了一個月，終於能夠看見再回家的女兒，加上又一早告知會帶同學回來，瑋廷的父母準備了很多飯菜。不過幾乎都是現成外賣的，他們家的小廚房幾乎就只有一個灶頭，連開炊都成問題。

晚飯過後我們在回學園之前，在瑋廷的房間裏坐了一會。一個人坐在瑋廷和她姐姐以前一起住的雙層床上面，一個坐下層，還有個坐在書桌那張小椅子上。

「瑋廷，這個是誰？」嚴冰指著書桌上那張瑋廷和一個男孩的合照說。

「呀！媽竟然還留著.....」瑋廷說著馬上把相框覆蓋在桌上，用手按著。

「難道是以前的男朋友？」嚴冰伸手去撥開瑋廷的防禦，兩個人撥來撥去，戰況一時難分難解。

「是.......重要的人嗎？」我小聲的說了一句。

瑋廷靜了下來，點一點頭。

「唉........我就是為了可以讓自己輕鬆點面對這件事，才進百花王學園的。」瑋廷說。

「那個人......以後不會再見到了。他高中已經特別選了在H 市另一邊的學校，以後都不會見到他了。」瑋廷又再翻開覆蓋的相框，撫著有點封塵的玻璃面。

「你不會是跟他.......」嚴冰瞪著眼說。

其實也不難聯想，世上還有多少事是到了百花王學園會更容易說出口呢？

「他本來是鄰居，也是我的同學和朋友。兩家人已經認識很久了，大概覺得我們就應該在一起，以後都在一起。」瑋廷說。

「那麼你們就算.....甚麼了也沒甚麼吧？」嚴冰說。

「甚麼跟甚麼呀！你就直接說吧，我們在山上都被睡了多少遍了！」瑋廷說，三個人突然爆出一陣笑聲。

「對身邊的人來說，的確是沒有甚麼後果。不然我父母就不會這麼接待我們，別家的女孩十四歲懷孕早就被家人攆出去了吧！」瑋廷說。

「等等.....懷孕？」我剛剛才總算知道為甚至瑋廷不是處女入學，但懷孕是甚麼鬼？

「嗯........小時候...其實只是一年前吧，不懂事，一次就懷上了。兩家人倒也沒甚麼所謂，只是後來被其他鄰居，主要是其他同學知道了，日子就不太好過。」瑋廷說。即便不見孕肚，這種事，紙還是包不住火的。

「那孩子呢？」嚴冰問。

「當然是打掉了。其實生下來也沒甚麼，主要是年紀太小會危險。但男方一家經不起別人說話，就主動提出搬走，所以我們也只好把孩子拿掉當作從來不認識對方。直至百花王學園.....應該是雅致高中來接洽，說我可以到高中寄宿，父母就忍痛答應了。」瑋廷說。

「但是他們都不知道你在山上做那種事吧。」我低頭小聲的說。

「那是我自己要做的。」瑋廷說。「父母聽見我要寄宿其實不太願意，畢竟姐也已經離家了，我也離開的的話店鋪的生意大概就沒有人接手了吧。」

「但是反過來說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守著這家小文具店，父母也是知道的。而且只有我離開了也能讓他們避過鄰居的冷言冷語，就像那個人離開這區一樣。」瑋廷始終不肯說那男孩的名字。

「我以為有喜歡的人了就不會想做這種事....」嚴冰說。意思是她並沒有過喜歡的人？

「我已經......沒有在喜歡他了。或許要經過懷孕這件事才知道，我和他最終也只是朋友關係，不能更多了。而且做過一次那種事之後就更無所謂了，放得更開了。你想像一下在百花王學園裏說我曾經打掉過孩子，大家會有甚麼反應？」瑋廷說。

我和嚴冰的沉默就是我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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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區巴今日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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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山區巴嘅地方就有文

尋晚追追下瞌著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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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講下
大家見到每次出都好似越來越少字咁
係既
我比起頭果十萬字來講
真係唔想再咁肝
所以每日都只係好堅持咁返工扮工果陣先打字
放工同放假就真係休息
所以係會寫得慢左
希望睇開既可以繼續幫手得閒推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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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咁講，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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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甚麼？你知道你在說甚麼嗎？」瑋廷的媽媽大聲訓斥道。

「我.......我好像懷孕了.....」瑋廷說。

「怎麼可能！你知道要做甚麼才會懷孕嗎？」瑋廷的媽媽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她寧願自己的女兒只是因為太幼稚，所以說出牽手或者接吻就會懷孕這種傻話。她的寶貝女兒呀，連初中都還未畢業，只是剛剛讀完小學的女兒呀！怎麼會.....怎麼會懷孕了呢？

「我已經慢了三個星期沒來了.......」「啪！」一個火熱的巴掌扇在瑋廷的面上，打斷了她的說話。實際上不止是月經遲遲未來，她還已經開始作悶了，如果還可以掩飾的話，誰又敢跟媽媽說這種事呢？

「你既然知道了還去做？真是不知廉恥！」瑋廷的媽媽一邊青筋暴現的說著，一邊手已經提了起來準備給瑋廷另一個巴掌，但最後還是打不下去。

「你們兩母女三更半夜的在吵甚麼？」瑋廷的爸爸忍不住問道。

「是誰幹的！.......是隔壁那個臭小子嗎？」瑋廷的媽媽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和丈夫和盤托出之後，果然迎了對方預期中的暴怒。

「別那麼大聲，被鄰居聽見了就誰都知道我們家的糗事了。」終於把自己控制起來的母親，嘗試著壓低父親的怒火。做著街坊生意的小文具店，基本上就是靠著附近的居民和學生的生意在維持著。富起來是不可能的，但大概可以繼續養活一家人直到退休。但這種鄰里的生意依靠的就是和其他人的關係，自己的商譽和品行。所有人都可以到其他大公司去買文具或者上網訂文具，光顧小店的唯一原因只是想維持自身社區的一部份，和希望對方都能光顧自己的小店而已。結果每個做生意的人都變成了道德潔癖，卻倒也不是虛偽。畢竟大家住得這麼接近，即便是有半句假話，也能馬上傳到街知巷聞。

例如像瑋廷媽媽剛剛在晚上的一聲大吼，就已經可以葬送文具小店的全部命數。

「你告訢我，是隔壁那個小子嗎？」瑋廷的爸爸壓下了聲紙，卻壓不下字句之中的怒火。

「是.......但是你們為甚麼要這樣，你們不是說我們最後都會在一起的嗎？永遠在一起！」可憐的小瑋廷還在搓著自己圓滾滾的稚嫩臉蛋，媽媽那一把掌顯然還未有把她從童年的幻想之中摑醒。

「那是以後的事。」媽媽蹲了下來，好像終於都意識到小朋友的純真，或許是終於認知道做出這種事，並不是女兒的錯。「你之後還要讀高中，然後是大學。你會碰見很多很多各式各樣的人。我們這個文具店不是你人生的全部，這個社區也不是你人生的全部.......」

「但你們平常不是也說.....」瑋廷回想起自己整個人生，好像在剛懂事開始便是跟那個男孩一起玩。一起上學，一起長大。雙方的父母們幾乎每天見面的時候都會說他們兩個最後一定會在一起，永遠在一起.....難道都是謊言嗎？

「但是你們年紀大小了，你有問過我們嗎？有問過他的父母嗎？這不只是一個在不在一起的問題，是責任的問題。就算你們真的在今天永遠在一起，那麼小孩生出來的責任你們能負嗎？還不是我們四個父母的在幫你們負責？如果是這樣的話徵求完我們的同意再做也不是很過份的事吧！」爸爸明明只是想向瑋廷說一點道理，但瑋廷聽起來卻像是殘酷的事實。其實就只是責任問題吧，如果那個人很有錢，是不是我就不論幾歲都可以生？

「而且在那個人可以負起責任前，你怎麼可以肯定他就願意和你永遠在一起？人是有未來的，尤其是年輕的小孩。如果有一天他讀高中大學的時候找到比你更好的女孩呢？如果他朝他飛黃騰達了，他的父母根本看不起你呢？人生不是靜態的，小時候也不是永恒的，但是你做了這樣的事.....女孩的第一次沒有了就是永恒的，孩子生了出來會跟你一輩子，那就是永恒的！用自己的人生去賭上別人的一句願意，哪有這麼蠢的事！」爸爸說。瑋廷的臉大概已經不痛了，因為熱淚流在頰上已經不像剛才一樣火辣，但出自爸爸口中的一字一句，比起巴掌令人更加心痛。

「而且對你來說也是一樣的，你的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如果有一日你能遇到一個比他好千倍萬倍的人，你怎麼辦？你可以肯定你不會為今天的決定而後悔嗎？。」可是爸爸的說話還沒有講完。

「我.....我不知道。」瑋廷一邊搖頭，一邊哭成淚人。

「我們拼死賣活的守住這間店，不也就是為了讓你可以上大學嗎？難道是為了讓你可以跟隔壁那個小伙子在一起又永遠守住這間破店嗎？」爸爸說。

「你還年輕，不要緊的。讓媽媽明天馬上帶你到醫院，把孩子打掉。然後我會跟他們家說，要他們離開這區，這樣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流言了。這樣我們先知道這個孩子也算是件好事。」爸爸終於坐下，冷靜的說。他終於開始思考怎樣善後了。

「孩子....要........」瑋廷的肚子的明明不痛，但雙手卻忍不住按在下腹上，緊緊的不肯放開。

「你還小，打掉沒關係的，反而生出來會很危險。年輕的男女幹出這個事到處都有，那個男孩搬走了之後就沒有人會在意的，只要孩子不在，你就還是個普通的中學生。」媽媽安慰說。瑋廷卻想，有了孩子之後，怎麼就不可以是普通中學生呢？

「我有了孩子怎麼就不能是普通的中學生了呢？」於是瑋廷還是問了出口。因為她喜歡那個男孩，所以也無緣由的喜歡肚裏那個男孩給她留下的生命，她還是想知道這個原因。

「別開玩笑了！」爸爸突然間拍案而起，雙眼怒瞪著，眼白充滿了血絲，瞳孔外邊的一層灰濛好像放大了似的倒影著瑋廷自己本身。「有哪個普通的中學生會隨便跟人家亂搞？而且還搞出人命了？你看過你的同學學姐這樣跟人亂搞的嗎？就算是你姐........那個賠錢貨，一夠歲數打工就跟男人跑了。就算是這樣.......就算是這樣她在成年之前都沒敢跟男人亂搞，你夠膽說你是正常嗎？」

爸爸說到姐姐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好像想到了甚麼，頹然的又坐了下去，終於忍不住抱頭痛哭起來。對呀，在他們眼中，姐姐本來就已經不算正常了。姐姐自從跟了男朋友離家出走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家，甚至沒有聯絡家人和瑋廷。

「賠錢貨........」瑋廷在心中默念。在父母的眼中，她和姐姐其實是不是只是一種貨物？他們自認辛苦工作的把我們送上大學，就是為了可以讓我們過上所謂正常的日子？還是為了可以讓我們保證他們可以正常的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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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瑋廷半夜驚醒但動彈不得。心中恐懼一掠而過之後才發現自己還好端端的躺在學園的床上，穿著性感睡衣的半裸身軀被熟睡的明軒摟著，當然是動彈不得。她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會用這段回憶發了個夢，更加說不清這個算不算噩夢。

她恨她自己，也恨她的父母，但更恨她自己。她磨擦著自己僅僅能動的大腿根部，晚上早些時間因為高潮和被人內射的水漬，變得有點涼，好像在時刻提醒著她在做一個陪睡妓女的事實。伸手摸了摸小腹，男人的精液已經悉數流出，留下的空虛本來應該被自己的孩子填滿。但那種空洞不比心中的思念被自己的父母永遠奪去來得嚴重。 她那個曾經所愛的人已經再不復見了。

甚麼是正常中學生？十五歲就做妓女是不是正常？十五歲就能賺到二百五十萬算不算正常？

甚麼算是責任？學園裡的男學生隨便翻一翻手就可以買起自己家的整個區。是不是就可以負責任的把父母的女兒變成肉便器？

她恨自己現在出現的想法，更恨自己要對自己最好的朋友們說謊。她應邀回家的時候看著父母對自己和曉夢、嚴冰那種一臉的慈祥，就覺得異常的噁心。她回想起當初百花王學園和父親接洽要訂文具的時候，他是多麼高興。後來雅致高中來聯絡說可以寄宿的時候，母親又是怎樣推她離開。

她就活在謊言之間，不論是表面融洽但實際上恨不得她離開的家，還是表面是高中卻是個妓院的學校。除左性愛和成績之外，對瑋廷來說沒有任何事再值得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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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g 乜咁夜呀
我係時候訓先

我英國時間

自推

「我和陳日正？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好像整個H 市就只剩下他沒有跟我上過床了。哈哈哈，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徐曉夢回憶錄

星期一的測驗結果出乎意料，除了嚴冰竟然不是最後一名之外。歐凱婷也選了一個新的男人。

「李子坤。」在凱婷的一錘定音之下，我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那我就把她直接從子坤身邊拿走也不會有問題吧？」我又回想起陳日正那天的威脅。

百花王學園的規矩就是這樣，每班拿第一名的女孩的選擇比任何人都重要。連男孩、老師和家長都不可以推翻。我只可以默默的看著子坤還未開始選已經被人搶走，然後埋怨自己為甚麼不是第一名。

凱婷……原來她就是陳日正在學校裏面的人！

「曉夢，子坤叫我跟你說對不起，他能做的只有這麼多。」明軒在台上選了我，明顯是子坤交託的意思。

「那瑋廷呢？她怎麼辦？」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你不是說我老欺負她嗎？讓她離開我一會兒也沒有差。」他把手放到我的腰上，我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把他推開。雖然在兩個星期六的俱樂部工作之後，我已經習慣了自己是一個只要五千元就可以隨便幹的兔女郎，更不用說和子坤他爸的各種荒唐事了。但此時此刻，在子坤的面前，我心裏面很不想要成為別人的女人！

我們回頭望了一望還在台上被別人選的瑋廷，她在一面狐疑之間好快明白了狀況，明軒也只是稍稍打了一個手勢就讓她放下心來。

「表現得自然點。」明軒說。「別讓人家陳日正笑話了。放心吧，子坤要我做甚麼我便做甚麼，他家和我們家的生意可不能丟，我的次數我會自己到外面解決的。」他雙手環抱著我的腰，頭湊近我的耳朵，故作親暱的說道。

「謝謝你。」我小聲的回話說。

除了我和子坤，明軒和瑋廷之外，第一個月的完結也是很多同學們第一次交換男女伴的日子。測驗之後大家紛紛趕往自己的房間收拾行裝準備搬遷。

「子坤......」我對著正在收拾的子坤的背影，突然覺得有點不捨得。

「別多說話，等會吃飯的時候再找明軒他們一起說。」自從李老爺說明了陳日正的威脅之後，子坤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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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可能這麼一直保護曉夢下去，我總有一日要瑋廷實現自己的諾言。」明軒說。原來不只是我和子坤，一向表現得壞壞的明軒也專情於瑋廷一個伴侶。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瑋廷你都......」被一個不知名的同學選了的瑋廷，好不容易才被我們爭贏了坐在我們身邊。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喜歡明軒，他也不是喜歡我。只是.......我對他們家的研究還挺有興趣的，打算畢業後到他們公司工作。」瑋廷說。

子坤突然把眼睛瞪得很大，深深吸了一口氣說︰「你的意思是.......」

「對，這個寒假要是明軒他爸同意的話，我就會賣身給他們。」瑋廷也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說道。

經過了夜靜學姐的反覆警告，我和夜靜學姐都對瑋廷的決定瞪目結舌，久久說不出話來。畢竟我們和男生只是認識了一個月，我個人來說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這個決定的。

「那......畢業之後呢？」嚴冰嚇得飯都顧不得吃，眼神急切的盯著瑋廷。

「大.......大概也是成為他們家的人了吧。」瑋廷一邊說，一邊滿臉通紅的握著明軒的手。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更何況他們剛剛才說過兩個其實並不是互相相愛的！

「那你的父母.....還有文具店.........」我說。她那天明明還在說我滿口歪理，怎麼會突然就.......

「我才不會回去管那家文具店！」瑋廷說，聲音突然從一種帶著不確定的嬌羞，變成低沉的怒吼，就好像文具店本身是一個甚麼開關似的。「你明知道的，我再也不能回去那個地方了。不然昨天晚上我們也不用等到天黑才敢偷偷摸摸的到我家。我畢業之後就是百花王學園的畢業生，H 市名牌大學的學子，認識半個H 市大企業接班人的交際花，我才不會回去那間在小角落的文具店！」

過了好一會，席上沒有人敢回話，瑋廷才回復平靜的說。「我賣身的錢會交給我的父母，那已經夠他們吃用好幾輩子了，就算再也不在文具店工作也可以，就算買一間大點的房子把姐接回來住也可以........只是我們不需要再有關係了。」

「哎哎哎！你們女生不要將賣身這件事妖魔化好不好。」同桌的千才學長突然說。「你想想看我們買你們三年的合約，得要多少錢？你覺得我們的家長會是做虧本生意的人嗎？」

我和嚴冰都沒有想過這一點，但瑋廷卻似乎已經被說服了。

「只要我們付出，就必定會要求一定的收穫。買斷你們的合約，算是一種投資。幾千萬呀？你想想一個女人如果不是那些被買去培養成偶像明星的，光用身體能賺回來嗎？我們付得那個錢，買的就是你們的腦子，你們的才華！沒有甚麼比百花王學園堅強刻忍的女學生更好的員工了，而且一旦買下就是終身制的，不會擔心自己公司的人才會被人搶走。」千才學長摟了一下夜靜學姐，學姐沒有反抗，但口裏卻說出了一句︰「你想想就好，我不會賣的。」

「那只是你不懂珍惜機會，而且你都快畢業了，已經沒有合約可以賣了吧。」千才哈哈的笑了一聲。「不要老是想著成為別人的奴隸就一定要過悲慘的生活，實際上我們也是指望著你們能為我們的公司賺錢，別忘了普遍來說，你們比我們聰明。如果真的可以成為高級管理層，那區區的幾百萬幾千萬年薪，我們付不起嗎？你們還是能成為有頭有面的百花王學園畢業生，企業管理層。賣屄總不能賣一輩子的對不對？」

「哪那些賺不了錢的呢？」堅持反對賣身的夜靜學姐插嘴道。

「那就要看到時我們喜歡怎樣把錢拿回來了，哈哈。位置越高的人風險也越高，資本家有誰不是冒著大險來掙錢？即便是其他普通人，從那種位置掉下來也是身敗名裂，粉身碎骨。只是看你願不願意去賭而已。」千才學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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