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百花王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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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24 11:34:05
早晨
星期日返工已經仆街架啦
仲要忙撚到秒回唔到
2021-10-24 12:54:08
又超靚又白化,聽落好正
2021-10-24 12:57:34
李家同陳家關係唔太記得
李家勢大,又想拉攏陳家
陳家曾受李家關照但又受過李家氣所以好憎李氏父子?
2021-10-24 12:58:20
今日寫
2021-10-24 19:49:31
「曉夢你的眼睛怎麼了?跟我妹一起睡就這麼艱難嗎?」第二天早上陳日正給我倒了一杯咖啡時說。

「我的咖啡要加奶、糖,最好再來一點砒霜。」我苦笑著,接過咖啡。

「我說過了,你不應該自殺的。」他把咖啡遞到我的手上。

「你妹妹卻似乎不這麼想。」我喝了一口咖啡,太甜了。

「你想知道她為甚麼會這樣嗎?」陳日正說。

「你意思是她的.....外在還是....內在?」我疑惑道。

「都是一樣的,這個世界上很少能找到和我妹妹一樣表裏一致的人了。」陳日正說。

「我知道了又會怎麼樣?而且你為甚麼要告訴我?」我說。

「我希望你可以體諒和接受她,因為若然你不會馬上死的話,以後還是會因為李老爺和夫人的關係,經常見到我們兩兄妹的。你也不想每次都這樣,對不對?我希望世界上有多一個可以明白我妹妹的人。」陳日正說。

「如果我說了出去的話?」陳日正把妹妹安置在這偏遠的大宅之中,其實就是要把他妹妹與世隔絕而已。

「沒有人會信你的,你聽完就會明白了。」陳日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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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也曾經是H 市富甲一方的開城功臣。陳日正的爺爺和李子坤的爺爺一樣,也是在H 市保衛戰之中,讓H 市成為一個自由城市的戰士。

因為他們是第一批入城建立政權的軍閥,所以不經不覺的為自己的子孫搜括了H 市的諸多特權。在市議會成立之後,這些利益的輸送便變成了H 市內幕的金權交易。雖然已經被推翻舊政府仍然有人可以在市議會分一杯羹,但實際上市議會還是由陳家李家等幾個大家族瓜分,同時互相制衡著。

可是平衡在總是變化的世界裏是不可能永久的。隨著風力和太陽能發電漸漸變成主流,陳家一向壟斷的傳統能源開發和使用的企業突然由會生金蛋的鵝,變成了負累。

如果陳家當年肯把能源工業分給其他家族,或許其他人也會因為自己的利益而減慢轉變使用能源的習慣。又或許陳日正的爺爺和爸爸如果可以早著先機,霸佔新能源的研究,而不是死守傳統能源的話,那陳日正和陳夜瑤的悲慘童年就不會發生。

但世事豈會有如果?實際上就是當年叱吒風雲的陳氏企業,已經早被其他家族背棄。因為債台高築,在最後陳日正的爸爸還是在H 市那座地標式的陳氏大樓上面跳了下來。

那年陳日正十五歲,陳夜瑤八歲。

當H 市的每個家族各自壟斷一種資本,那在利益最大化的前題下,生意的往來之間衝突和互相壓迫就無可避免。沒有了資本支持的陳氏兄妹,在偌大的H 市竟然一個容身之所都沒有。

在眾多家族之中,只有李元若的夫人,芳婷,真心可憐這對孩子。不顧忌H 市的政治鬥爭,將兩個小孩接到家裏去住。

「夜瑤姐姐,你畫的是甚麼?」子坤那時候才五歲,每天還跟在夜瑤後面姐姐、姐姐的叫著。

「在畫我們囉!你看這個是你,這個是日正哥哥,這個是我。」夜瑤指著自己的蠟筆畫說。

「為甚麼你的眼睛會填紅色呢?大家的眼睛明明都是黑色的。」子坤歪著頭問。

「因為我的眼睛裏面紅紅的,你沒看見嗎?」夜瑤瞪大自己的眼睛湊近讓子坤看。

「嘩!真的,好像還會閃閃發光的樣子。」子坤捧著還有一點嬰兒胖的夜瑤的臉,好像發現了一些珍貴的事物似的。

李夫人.....芳婷阿姨微笑看著坐在地上的兩個孩子,就好像自己多了兩個孩子一樣。

李家照顧兩兄妹的時間不長,但李夫人一直以來都將日正同夜瑤視為己出。陳日正比較懂事,加上家中遭逢巨變,讓他很早就看清H 市那種充滿利益和計算的殘酷現實。但即使如此,芳婷阿姨也是他們兄妹的避風港,不僅是因為他們可以住進李家那間在山上的大宅裏,而是李夫人的心,就是他們兩個可以避風的地方。

「你知道你不可以一直留在這裡,其他人已經按捺不住了。」在露台上,李老爺和陳日正說。

「我知道......你不也是其中一個嗎?」那時候的陳日正還未自己應該做甚麼,但也不致於讓自己對世界過於憤怒。

「在這種情況下,收留你們已經讓我承受很大壓力了。」李老爺點起了一根煙說。

「我們已經一無所有了,他們....你們還想怎樣?」陳日正說。

「你明知道的,H 市不是一個人死了就能把債一筆勾銷的地方。」李老爺說。「最多幾個月後吧,那時把你的妹妹往百花王學園裏送一送,可以讓你有不少錢。」

「我以為百花王學園只有自願的人才進得了。」陳日正微微苦笑道。

「做學生賺不了幾個錢,我的意思是讓你送她去做工作人員。那些訓練的人都很有說服力的,而且賺的錢也會多點。」李老爺說。

「你們這群.....我才不會把妹妹送到那種地方!」陳日正當然知道百花王學園是甚麼地方。百花王學園本來就是由這幾個大家族一起出錢建的,大家都有一份股份,然後大家都把自己的男孩都送進去讀書,從而讓大家族之間成為更緊密的合作伙伴,同時靠著那些想要攀關係的普通有錢人交學費,變成一盤賺錢的生意。

「我們這群......你爸不也是其中一個!算了,女孩子長得好看就是值這個錢,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李老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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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爺是想你把夜瑤.....變成凱婷那樣?」我打斷了陳日正的故事。

「李老爺是想我以監護人的身份,把妹妹直接賣給學園,然後......是的,變成像凱婷那樣的工作人員。那裡的人自然會強逼的把女孩變成妓女,然後做工作人員接客還能賺很多錢。我光是僱凱婷那兩個星期就已經花了三千萬。」陳日正笑了笑。「但那根本不算甚麼,比起我家在破產前借的天文數字,做妓女的那些錢連邊到碰不著。那些曾經借過錢給我們家的人,其實只是想看陳家的後代永不翻身的墮落而已。」

「強逼?夜瑤那時不是才八歲.....嗎?」我突然想起凱婷說那個「很早」是甚麼意思。

「沒錯,所以說學園裏都是一群變態。」陳日正說。

「但是,你現在好像沒有負債呀?還住在大屋裏呢?」難道她真的賣了她妹妹?

「我還未說到那邊呢。」陳日正喝了一大口咖啡,發覺已經涼了,於是又再到熱咖啡壺裏去倒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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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日正雖然比不上凱婷,但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至少他在家裏破產之前,便讀完了大學。他在十五歲之前便讀完了大學。

「你真的有信心他會聽你的說話?」李老爺說。

「沒有,但總要試一試。」陳日正在李家大宅寄居,同時也托李老爺所賜,鑽進了阿爾扎克軍事工業裡開始工作。按學歷來看,陳日正要做一個初級職員足夠有餘。工餘的時間他甚至還會去進修,那一點點學費即使李老爺再不情願,李夫人也拿得出來。

就這樣怱怱過了幾年,陳日正已經是材料科學上面的專家。因為有實戰的經驗,他實際上比很多只會在實驗室寫論文的教授都有用得多。同時李老爺也終於知道陳家留下來的真正瑰寶,並不是如花似玉的夜瑤,而是可以真正把自己的事業延續下去的日正。

某一天,在李老爺的邀請之下,H 市幾個知名的大家族坐在一起聽陳日正的未來大計。

H 市是一座孤城,而且外面是荒漠要把城界向外擴張很有難度。要在有限的土地上產生最大的產值,就必須要有比其他國家和城市都要強的技術。H 市一千多萬人口就依靠在這幾大家族的事業上吃飯,他們的上一代用鮮血和荒漠守住了一方之地,但總不能讓大家在這城裏餓死。陳日正要帶給大家的就是可以讓大家繼續富下去的方案。

遠距離無線高壓電的傳送方案,革命性的太陽能板技術,新式太空飛船的物料。每一樣都是壟斷了其中一樣生意的家族需要的新技術。當然,在阿爾扎克裏研究出來的東西,專利權自然在李老爺手上。但造出來了要有人買才行,所以這不單是在說H 市的未來計劃,主要還是為李老爺手上這些東西找買家。

要有人買,李老爺才會去投資,那麼陳日正才會有錢去開展自己的事業。

「日正,想不到在老李身邊混了幾年你真的長進了。」這個叫張曉的大叔就是H 市太陽能行業的壟斷者,現在在H 市外面的荒漠架起了幾個大型太能陽能發電站。只是連他們的工程師也沒有想過高壓電還能無線傳輸。

「對呀,最後我們只是需要一樣東西。」另一個人說。

「是甚麼?」陳日正總覺得心頭有根刺,他們就是逼死自己父母的人,而現在他反而要想方法賣東西給他們。

「我們需要一樣保證.....應該說是交易吧。」

「我們的意思是,你的妹妹。」
2021-10-25 11:27:03
其實班友䣟係鍾意重口味,無重口味環節佢地就唔留言
2021-10-25 11:29:52
但係上次重口果節都冇人留言呀
2021-10-25 12:02:40
下期重口味夜瑤應該都精采
今期寫家族背景都好睇
2021-10-25 13:35:48
白髮妹都係百花人,唔怪得咁痴線
2021-10-25 13:44:17
佢冇入到去
2021-10-25 16:29:04
「你!」陳日正應該早就料到這群人始終還是覺得兄妹兩人欠了他們的債,而且對自己的妹妹死心不息。

「元若已經給了你一條生路。我們一直以來看在他的份上,沒有來打擾過你的生活。甚至元若說應該給陳家的後人一個翻身的機會,那麼今天我們也來了,確實是很有用的東西。」

「但發明需要資本,除非你打算永遠寄人籬下,不然總是需要一筆錢才可以繼續自己的事業。」

「而你知道我們需要的只有一樣東西,所以你自己決定吧。把發明當成是普通的阿爾扎克產品賣給我們,還是為你的家族爭取最後一個機會,重新建立自己的事業。」

陳日正盯了一眼李老爺,後者說:「你肯答應的話,我就把專利權全部轉交還給你。」

「然後在坐的人都會用市議會的名義給你訂單,你很快就可以變回獨當一面的企業家。陳家也可以在H 市重新站起來。」

永遠寄人籬下自然不是他所希望的,但他也想不到李老爺為了這種骯髒事竟然肯放棄公司的專利權。這幫人無論如何都是可以買到自己的發明的,只是自己願不願意把妹妹搭上去,換取更加好的前途而已。

「我願意。」

很明顯地,這句不是陳日正自己說的。

陳夜瑤自己推門進入講場之中,她當日穿著一件低胸的紅色晚禮服,胸前的緞帶甚至還結了一朵玫瑰,像是一份禮物一般。那年十五歲的夜瑤已經亭亭玉立,盈盈的細步拖著身後的紅色長裙向著陳日正走來。灰色地板的會議室就好像被長裙割開了一度恐怖的血痕一樣。

「李元若!你!」陳日正不禁怒呼李老爺的名字。陳日正認得這件是李夫人的禮服,也只有和他們兩兄妹這麼親近的人才說得動妹妹做如此荒唐之事。最後始終還是李老爺背叛了他。

那些人身旁的保安早就已經將陳日正擒拿,夜瑤回頭看著自己的哥哥,幽幽地說:「哥,你冷靜點,我知道自己在做甚麼。」

「不!你不知道!」陳日正當然知道他們想要妹妹做甚麼,即使他真的有那麼一刻在心裏想過拿妹妹去交換前程,他也實在做不出這種事來。

「你明知道,如果你是我的話,你也會這樣做的。只要答應他們,我們就可以回到爸媽還在的日子。我不像你聰明,我能幫到你的就只有這些了。」夜瑤越過日正,逕自往那堆男人走去。

「雖然你留在這裏看我們也不是很介意,但是我就覺得你還是離開比較好。」其中一個男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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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呢?之後發生甚麼事了?」我追問道。

「妹妹已經心意已決,我又被人抓住了,最後也只能離開了吧,難道我真的站在旁邊看嗎?」陳日正說,直至現在,他拿咖啡杯的手還在抖。
2021-10-25 16:29:42
下晝出少少吊一吊大家癮先
2021-10-25 16:46:38
自願賣身
2021-10-25 18:07:03
唔係輕輕一筆帶過班老男人點玩弄夜瑤下嘛
2021-10-25 18:27:24
今日應該寫唔切
就來收工
2021-10-26 08:24:01
扮工寫文咁悠閒
2021-10-26 10:09:48
我公司啲友都成日開word出嚟扮工睇小說
2021-10-26 10:27:16
已經捕捉到一位
2021-10-26 15:49:13
一直都係扮工先寫
2021-10-26 22:48:56
推推
2021-10-27 22:16:30
「你們這樣在背後說別人很沒禮貌哦!」夜瑤突然在我們背後出現。看著窗外的雪景和她的白髮,真的像是見鬼一樣。

「你想知道之後發生甚麼事嗎?」夜瑤問,同時她一手搶走了我的咖啡,喝了一口卻把眉頭皺了起來。是太甜了吧。

我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我想要知道,我當然想要知道!

「你過來侍候我洗澡,我再慢慢告訴你。」她放低咖啡杯,拉著我的手向浴室走去。

陳日正本來還在舉著手想阻止我們,但夜瑤輕輕的拋下一句:「我們去洗澡你還想跟著嗎?」便把陳日正完全推搪在外了。

僕人早就在按摩浴缸裡放了足夠的熱水,蒸氣把浴室添上了一層厚霧。以正常來說水溫是高了點,但在冬天浸浴這水溫尚算適中。

夜瑤褪去了自己的睡裙,她不像一般的白化病人,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變成一片平均的白色了,一點瑕疵都沒有。相比之下她手指甲上的黑色指甲油和腳上的暗紅色趾甲油則恰好的為她過於蒼白的身體添上一點色彩。

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你實在也難以分辨出她的乳頭和陰戶和其他的身體部份有甚麼分別。除了在小腹上的一條刀疤,雖然顏色也不深,卻已經是她身上唯一有色素沉澱的地方了。

我脫掉衣服,踏進浴缸裏享受著熱水的懷抱,她卻在池邊看著我。

「我叫你進來侍候我洗澡,不是自己洗澡,你是哪裡沒有聽明白?」她俯身在池邊對著我耳朵說。

「但是你....」

「我體溫比正常人低,直接浸熱水會受不了的,你先在池邊幫我洗暖身,再一起浸浴。」她說完之後便坐在了一張浴室用的膠......不,玻璃做的透明椅子上等著。

「這水溫還可以嗎?」我仔細的將就著暖水的溫度,小心翼翼的打在她的背上。

「還可以,你慢慢加熱,最後加到跟池裏的水一樣熱就好。」她說。

「這些疤痕是.....」暖水流過她後背的時候就像小溪流過充滿小石的河床一樣亂跑,來源就是她背上一塊一塊的疤痕。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造成的,反正不痛,自己又看不到就算了。」她說著。

「是不是那個時候.....」

「你幫我洗頭吧。」她說。我用另一把稍為高的椅子墊著她的後腦,讓她雪白的秀髮鋪陳在浴室的地上,而我側跪在她的後面慢慢把她的頭髮打濕。唉,我已經跪習慣了。

「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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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男人,在陳日正的背後和夜瑤私下商議了條件,用一年的時間換陳家一生的事業。

「脫下衣服吧。」陳日正離開了之後,就只剩下夜瑤自己一個人站在那些男人和保安中間。陳家以往是大族,自然是家教極好的,李夫人也是賢淑貞潔的模範妻子,再加上哥哥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要好好保護自己。那個時候的夜瑤對於男女之事可以說是連想像都沒有想像過,也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展露過半點不應裸露的地方。在這幾年間,即使李老爺天天夜夜盼著,也不敢在自己妻子身邊動夜瑤的一根汗毛。

今晚,她卻被要求直接在十幾個男人面前脫衣。

「在......在這裡嗎?」她不得不質疑自己的決定......不,自己的決定不能質疑。可以質疑的只有自己的勇氣和決心。

「你當我們是甚麼人?正事當然不是在這裡辦,不過這一年裏你不會用得到衣服的,還是先習慣一下吧。」其中一個男人笑著說。

夜瑤把身側的拉鏈打開,慢慢的動窄裙之中脫出身子來。那個時候的她不像現在,一頭的黑髮甚至還沒有燙過和染過,就這樣自然的垂到腰間。因為害怕債主討債而幾乎足不出戶的她肌膚雪白,但並非蒼白。有點可惜的只是沒有充足的運動讓她的小腹有一點鬆弛,而且胸部和臀部發育也正如普通的十五歲小女孩一樣尚未完成。

「你哥哥應該要聽我們說,把你送到百花王學園的。」

「對呀,這樣的臉孔完全被糟蹋了。」

「朋友們,不用著急,我們還有一年的時間。小女孩要長大是很容易的。」

「把內褲也脫掉吧,只穿高跟鞋然後到外面上車。」

就是這樣,一套夜瑤那時候還不敢奢望可以穿上的晚禮服就這樣被丟在地上了。那些男人把她帶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頂樓會所,裏面就只有他們幾個人。

「工作人員會幫你做幾件事,你不要害怕。」

幾個帶著醫療裝備的男人向夜瑤走了過去,第一件最簡單的事就是往她的鼻孔噴上阻止嗅覺的藥。這種在俱樂部中常用的藥如果不用解藥的話,效力可以非常持久。

然後她被指示伸出舌頭來,一管針藥直接打進了舌頭裏面。夜瑤覺得自己的舌頭很麻,就像癱瘓了似的,但後來男人們張開她的口噴了一點其他藥上讓她咳嗽了一輪之後。她便知道自己的舌頭沒有癱瘓,只是成為了嘗不到味道和形狀的一塊舌肉而已。

同樣的,在口腔的噴劑也讓她的牙關鬆軟,自己用不上力合上嘴巴,連氣管也好像寬了很多,突然吸入太多的空氣甚至讓她咳嗽慌張起來。

「保持正常呼吸,不要阻止自己去呼吸。」

聽到指示之後過了一會夜瑤才冷靜了下來。男人們打開她的眼皮,在裏面滴了少許藥水。在一陣輕微的痛楚之後,她發現自己的世界變成了一片漆黑。酒店的射燈和鮮紅的地毯全部不見了。只剩下自己胡亂揮舞的雙手還能留下一個黑黑的影子。

「別亂動!」幾個男人抓住了她的肩膀,再次打開了她的眼皮,放入了一對隱形眼鏡。自此之後連最後一點模糊的影子也脫離了夜瑤的視野,只有完全的漆黑與她為伴。

一對又細又長的耳機塞進了她的雙耳,把她的聽覺完全堵塞。不久後,一把雄渾、低沉的男聲從她的耳內播出:「這就是你唯一能聽見的聲音,我們會用這個來給你指令。如果你不想真的變聾,就一定要聽我們說。」

「你的聲帶也已經被麻痺了,大概只能發出一些喊叫。請不要嘗試說話或者大叫,你現在自己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很容易會讓聲帶永久受損的。」說完,那個耳塞又變成了令人窒息的寂靜。

男人短暫放開了她,但夜瑤已經完全站不起來了。穿上高跟鞋的她本來平衡就很差。現在沒有了眼睛和耳朵的輔助,在空蕩的大廳裏光是站著就有機會摔倒。即使她接受自己裸體的羞辱,趴在地上爬行,也會害怕不知何時會碰到危險的物件。於是她只能原地坐著,一動也不動。

她只是感覺到身邊不停的有人走來走去,酒店的高級地毯對一個全身只剩下觸角的少女來說,所有人的動靜仍然很大。直至她感覺有一個人向她越走越近時,她便往後退縮著。

就像恐怖電影裏的鬼怪不停的製造著開關門的聲音、水聲甚至是刮牆聲一樣。在一片的寂靜和黑暗之中身邊人潮的湧動也勾起了夜瑤內心中的一股原始的恐懼。當然,她和恐怖電影的主角處境並不一樣。那些角色正在思考如何為生存而逃跑,但夜瑤的命運卻早就已經注定了。

另一個男人攔住了她的後路,她才想起自己剛剛完全不動的原因。剛剛接近她的那個男人也沒有想做甚麼,只是把一支針刺到了她的手臂裏。然後兩人便離開了她身邊。所有的人和事好像也靜了下來,她雙手撫摸著地毯,一時之間場面靜止得讓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越來越快。

但感覺明顯和剛剛的恐懼不一樣,腎上腺素給她帶來的緊張和顫抖已經離開。隨著心跳而急速運行的熱血卻把她整個身體點燃起來。其他感官的完全屏蔽讓她裸露的身體對任何觸覺帶來的影響都放大了上千倍,甚至連身體的任何部位和地毯的磨擦都會帶來異樣的感覺。

首先是手臂,然後是大小腿,接下來是臉龐。觸感溫暖的地毯就像另一個人的手一樣,時而輕巧,又時而用力的在撫摸著她。只是那時根本沒有人在碰夜瑤,只是她自己在地板上不停的磨擦而已。

「是媚藥。」夜瑤心想。

但世界上並沒有真正的媚藥,意思是並沒有一種藥可以在使用後馬上讓男女突然想性交。即便是學園裏用的或者是俱樂部裏用的藥,都只會讓女人在男人身邊的時候才發情,那就是看見男人了才會想起交配的事。如果用完藥之後只有自己一個人,而女人不想的話,並沒有藥可以讓女人不停的自慰,尤其是像夜瑤這種連自慰也沒有試過的人,就更不可能了。

然而沒有試過,不等於現在不可以試。僅僅是雙腿磨擦著陰戶,便已經讓夜瑤叫了出來。當然那只有男人們能聽到,對於夜瑤來說,自己的叫聲就只剩下由胸腔一直推進到喉嚨和鼻腔的空氣震動而已。

她不期然的把手放到了那個位置,只是在外邊輕輕的一搓便差點讓自己失去意識。她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只是覺得喉間的震動越來越強烈,讓她不得不收儉一下,她不想連聲帶都跟著貞操一起葬送。

那是一種全新的感覺,夜瑤知道男人們是想讓自己猥褻自己,她知道這個大廳裏早已佈置了無數的鏡頭就等著自己出醜,但她實在忍不住了。

而且即使忍住了,男人不也一樣會向她施暴嗎?
2021-10-27 22:18:58
仲未寫完但係發現好多字
等我拖多幾日慢慢出先(懶
2021-10-28 10:17:39
2021-10-28 18:37:37
班老鬼真係多玩法
2021-10-28 21:31:18
她使勁的揉搓著自己的陰戶,前所未有的潮濕感覺讓即使聽不到水聲的自己都倍感羞愧。本來身體裏的快感還指示著她的手指往身體內探索,但還未放進去她就已經覺得身體裏有些東西要來了。

腰腹突然抽搐著,雙腳微微屈曲夾住已經濕透了的手。男人們和鏡頭已經捕捉了她的醜態,她對於自己赤身在眾人圍觀之下洩身覺得無比羞恥,但也正是因為這份注視,自己全身的感覺卻又更提高了不少。

「唔!~~~~」夜瑤在喉間勉強呼出了一點空氣。其中一個男人在她高潮的餘韻之間走了過來,提起她的身子就吻了上去。夜瑤既沒有氣力逃跑,也不想再因為自己無謂的移動再碰到任何不需要碰的東西。

她既嘗不到味道,也沒有了嗅覺,那麼即便男人的嘴臉再難看,口氣和鼻息再怎麼不宜人也影響不了她。她只是不是很習慣給另一個男人擁著,做出如此親密的行徑,最重要的是,夜瑤看不到那個是誰!

夜瑤的身體感觸便是她當時世界的一切,她的腦海一片混沌,有時像是一團白霧,有時又像漆黑的濃煙。唯有男人的大手,每碰到她一處便像揉捏著她全身的神經一樣,像在那團混沌之中伸出來一雙巨人的指掌一般,直接擠弄著她的靈魂。

男人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親吻著,最後打開了她那雙已經再也沒有力合起來的大腿,準備長驅直進。

但同時她也早已準備好了。夜瑤身上被注射的就是俱樂部常用的媚藥,在沒有男人在旁的時候女人或許還可以自制,但基本上男人在身邊就已經停不下來了,更何況男人在你身邊緊密纏綿呢?實際上,夜瑤已經急不及待了。

「呀!~~~~~」痛,撕心裂肺的痛。在藥效和感官拒束的雙重夾擊之下,夜瑤的初夜並不只是處女膜被扯開。在她腦海裏的混沌之中,一支比她自己本人還要巨大萬倍的、兇猛又醜陋的陽具,從她的下體直接捅到了她的頭頂。

全身的所有神經好像都被肉棒貫通和塞滿一樣,從髮稍到指尖都充斥著滿滿的填充感。她伸出雙手在黑暗之中摸到男人的頸脖,便將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和他深深擁著吻。張開的雙腿不由自主的交叉在男人的腰後,緊緊的將別人勾在自己的下身。

男人的大肚子頂在夜瑤的小腹上,他也許就是剛剛席上其中一個肚滿肚肥的中老年大叔吧,或許就是一直垂涎自己已久的李老爺。夜瑤對那幫男人的嘴臉無比的厭惡,但她今天晚上仍然是被這個裡應是很噁心的大叔強上了,然後自己反而勾著人家不放。男人的肉體就是夜瑤在自己的混沌之中唯一能找到的錨點,她已經不能接受自己失去了男人之後會變成甚麼樣子了。

然而男人是在等夜瑤破身的反應過了之後,才開始正式的抽插。在熱吻之間,男人的腰身一動,輕易的頂起了夜瑤無力的雙腳,把陽具抽離了半截。

這個輕鬆平常的動作對這刻的夜瑤來說卻像天崩地裂一樣難受。一來是因為處女膜的疼痛仍在,二來是身體裏面那種填充的感覺倏然逝去,那種空虛的感覺也因此而充滿著女孩的每一條神經。就像潮汐倒退,把江河抽乾了一般;就像太陽和月亮故意要把她心中的快感吸走一般。

男人......她想要男人,男人就是她的太陽和月亮。

「幹我!用力的幹我!」她是想這麼說的,但當時早已麻醉的聲帶最後只在喉間擠出了幾個似是而非的音節。她沒有辦法面對自己竟然求著之前這麼厭惡自己的男人侵犯自己,但同時也不得不正視自己心中慾望的事實。

不知道男人是聽到了還是本來就打算這樣做,他抓住夜瑤的腰肢猛力的向前挺進。成年男人的陽具對於還是十五歲的夜瑤來說本來就太大了,再加上遭到無法抵抗的抽插,女孩的腦海裏就像時時刻刻徘徊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一樣。發著熱力的粗大棒棒在那片白霧之中就像一根不停拍向夜瑤靈魂的驅魂棒一般。只是第一個男人就已經這樣了,之後還有一年的時間,那時候夜瑤的靈魂還能有剩嗎?她不知道。

男人的持久力很好,應該說還是第一次的夜瑤並沒有對比的對象。只能單從自己被那個男人操得死去活來而言,他的持久力很高,好得夜瑤都有懷疑過在轉體位的時候那些男人趁自己看不見換了人。但地上卻沒有傳來過其他男人的腳步,所以就不深究了。

總而言之那個男人的時間長得連那針媚藥已經沒效了,那男人都還未完。在那個悲哀的第一次的最後,藥效褪去的夜瑤慢慢的只是單純體驗到男女的肢體碰撞和下體的疼痛。長時間的高潮抽搐讓她的全身都痠軟得不能形容,尤其是腰側兩邊用來夾緊陰道的肌肉鑽心的痛。男人的抽插已經變成了完全的苦差,只剩下灼燒的疼痛同羞辱,再沒有其他。

她已經喊不出聲了,喉間好像有些甚麼東西撕裂了,女孩終究還是喊傷了聲帶。

男人見狀卻沒有停下來。粗糙的大手一手捏在夜瑤仍然扁塌的少女乳房上,另一隻手則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巴掌。

她從來沒有被人打過,但當胸部被擠壓的疼痛節節逼近,男人甚至還在用指甲嵌在乳頭之上。臉上的火辣也訴說著男人的不留情面,一切都只是為了讓夜瑤的下身夾緊一點。她只是一件為了男人而存在的肉玩具。

反手又是一巴掌!顧不得腰上的酸痛,夜瑤用力的夾緊了下體,好不容易讓男人終於要射精了。十五歲的她月事來了好幾年,正是肥沃的種田,第一次就讓一個完全看不見的男人給播種了。一股懷孕的恐懼和不安從被填滿的子宮慢慢的浮到心底裏。

她肯定要懷孕了,就算不是這個男人都會是下一個男人,或者再下一個......當初和這幫男人商討的時候,除了一年的時間之外,還說好了至少要幫他們生一個小孩的。

說話時當然是勇者無懼,但真的要讓自己懷起孕上來時那種對於身體和心靈的巨大影響卻讓女孩忍不住在心裏不停的戰慄著。

滾燙的精液還在她的雙腿之間流出,男人卻已經把她放開,像一件用完的玩具一樣任由她躺在地上。

一個男人的腳步遠去,卻在另一個方向有人踏步過來。那個人提起了她的手臂,又打了一針,然後把一抹涼涼的潤滑劑塗到她的屁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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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的幫他們生了孩子嗎?」對於做愛的細節,我已經耳目能詳甚至親身體驗過。老實說,不太重要。我的關注點在那個孩子上,在此前都沒有聽陳日正說過自己的妹妹有孩子,李老爺甚至斬釘截鐵的說陳夜瑤是不孕的。

「應該有吧.....我記得我是有懷過孕的,然後快要生的時候他們給我送到醫生裏去剖腹。麻醉藥一吸,一醒,肚裏的東西就沒有了。如無意外應該是生了吧。」夜瑤說。洗完頭之後我細細的把她的頭髮鋪在地上理好,然後讓她抬起身來,開始用熱水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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