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百花王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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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18 20:38:46
百花王學園,狂賭之淵?
2021-10-19 04:59:40
唔係單純同名
2021-10-19 10:47:57
呢間野同狂賭果間差唔多癲
2021-10-19 20:28:58
「不不不,我比較想知道你最近在搞甚麼?你已經收到四次警告了,下個星期測驗你再最低分就會被趕出校了。你之前的成績一向不差,到底是在搞甚麼?而且還一直都不跟我們說.....」瑋廷說。

「也是!雖然我也差不多要被人趕出校了,但至少我會找瑋廷想想辦法,你倒是每天都躲在房間裏做甚麼呢?」嚴冰說。

「對不起......我一直都沒有和你們說,我不想你們為了我多想。你們就當是我成績差吧,寒假之後我就不會在學校了,但是明年開學我一定會回來的,你們要繼續做我的朋友,好不好?」我握著她們的手說。

實際上我根本不敢跟她們說我要強制被人趕出校,而且還是因為子坤喜歡我這種無聊的理由。自從在醫院恢復了之後,這一個多月以來我都沒有去上過課,只是躲在自己的房間裏。一來是要避免子坤找到我,二來我也不想要跟自己的朋友解釋。我該說甚麼呢?我要去死了,你們不要懷念我這樣?

除了那個男生之外我唯一見到的外人就是凱婷。不知道是不是陳日正指使她過來,不過並不重要。她每個星期總有幾天到我的房間來幫我上課,然後偷偷的拉我出去一起練鋼管舞。

「我還讀書來幹甚麼?不都要出去了嗎?」我那時對凱婷笑著說。

「你明年還要回來呢,不讀書怎麼行。」凱婷說。

「曉夢?你是不是.....被人買了?」瑋廷拍一拍我的肩,把我從凱婷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瑋廷的推測也算合理,有些被買了的女生也會間或回到學園上課。當然學費是要另外付的,因為已經有主人的女生是私產,不能被其他男人碰了。

「我....不是,只是一定要先離開一下學校而已。你們不要再問了。」我為甚麼不能說出真相呢?是理由實在太笨了?還是我還在顧忌著子坤?讓瑋廷和嚴冰知道我要被趕出去的原因是他,她們兩個可能在接下來的日子都會讓子坤不好受。

「所以你才要找這個人?在寒假開始之前?」瑋廷問。

「不....我只是剛剛知道他來到H 市而已,他只是我在家鄉的一個初中同學.....」我低著頭說。

「曉夢?.......你真的是曉夢?」一盤炸雞被捧到我們的中間,同時帶來一把熟悉的男聲。

「陳全!」我不知怎的突然從座位上跳了起來,緊緊的擁抱著他。

「只是家鄉的一個初中同學.....個屁!」嚴冰小聲的對瑋廷說。

「曉夢......我終於找到你了。」他扶著我的肩膀,看著我的眼睛說。糟了!我父母那時一定有跟他說我是到了H 市的雅致高中讀書,但他在那裡一定找不到我.......這個謊話應該怎麼編呢?我在下山找他之前竟然一點都沒有想過!

「你父母不是說你在H 市的雅致高中讀書嗎?但我找遍了整間學校都找不到你.....」糟糕,他一定要馬上問嗎?

嚴冰和瑋廷互望了一眼,突然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

「陳全,他們還有其他東西呀!」那個櫃位的大嬸救了我一命。

陳全趕到了那個櫃位前面,雙手合什的向著那大嬸躹躬。離遠的只聽日陳全好像在求他把自己的休息時間提早一點,好讓他過來和我們說話。大嬸一臉無奈的點頭,突然剛剛衝了出店的小故娘卻從店外回來了,從後突然抱著了陳全......

她從後抱著了陳全!

我現在才開始認真的注視著那個女孩。她染成了深棕的頭髮在末段燙卷了一點點,這時紮成了馬尾從炸雞店職員的鴨舌帽後面穿了出來。陳全剛剛從廚房裡捧炸雞出來,應該正在做著廚活,身上除了圍裙之外,連炸雞店的衣服也滿是油煙。但那女孩一點都沒有抗拒,甚至在抱著陳全的時候還把面頰摩娑在陳全的後頸上。實際上,女孩自己的制度上也滿是一塊塊已經暗淡下去的油漬,甚至還有少許炸雞的碎屑在上面,好像身上炸雞的味道一輩子也洗不掉一樣。

大嬸連忙撥開那個女孩的手,指了指我們。大概是因為有客人,最好不要摟摟抱抱的。問題是陳全竟然沒有推開那個女孩,說實在的,女孩的動作既然已經如此親暱了又怎麼可能是第一次做這種動作?

「這是陳全的女朋友。」
「陳全已經是別人的了呀!」
「是我自己離開了家,離開了陳全......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喜歡他,我至從來都沒有給機會讓他說他喜歡我.....是我自己放棄了的人,現在又在傷心甚麼呢?」


我的喉嚨不停的湧出強烈的痛楚,痛得全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卻又不敢放鬆。生怕一旦放鬆了喉嚨裏的那種痛就會湧上眼睛,把淚水傾注而下。
2021-10-19 23:27:14
Live
2021-10-19 23:46:36
呢間係狂屌之淵
2021-10-20 01:20:29
唔係好狂啫
來緊呢幾日既文都唔會屌西住
2021-10-20 01:52:22
女主
2021-10-20 11:26:00
好sad, 女主咁靚女都綠
2021-10-20 18:04:29
推推
2021-10-21 13:25:01
推推等文
2021-10-21 22:22:08
「曉夢,先坐下吧,沒想到你先找到我了。」陳全把我們的餐點拿了過來,然後著我坐下。

「那個......那個是你的女朋友?」我問道,喉間的堵塞差點讓我說不出話來。

「嘿嘿.....算是吧。」他摸了摸後腦,清爽的短髮和以前在農村的時候一樣。「那個大嬸就是她媽媽,也是炸雞店的店長。晨曦是我的同班同學,她從開學開始便開始黏著我,還介紹我到炸雞店打工,至少讓我的生活費有了著落,久而久之便....嘿嘿。」

「他是在嘿嘿甚麼啦!」我心裏想著,他之前明明不是這樣說話的。

「曉夢你的樣子變了很多,我差點不認得你了。」相比起陳全,我的變化之大恐怕連父母都不會認得了。

「有錢人家買衣服化妝了樣子變化自然就大了。」那個大嬸在沒有了陳全的廚房裏親自把炸雞拿出來,在放下食物的時候冷不防也放下了一句冷嘲熱諷。

「店長你說甚麼呢?曉夢和我是一個村子出來的窮農民,哪有甚麼錢?而且你看她像是很有錢嗎?」陳全擺了擺手說。

就跟上次去瑋廷家一樣,因為明知要裝扮得比較撲素,所以只是穿了一條牛仔的長褲,上身只是一件普通的襯衣和長袖的毛衣,甚至連鞋也只是平底的布鞋。

「傻小子。」大嬸一掌拍在陳全的後腦上。「你第一次出城未見過大品牌也就算了,但這個女的可不見得。就別說那雙鞋了,她臉上塗的幾抹胭脂,就已經抵上你一天的工資了!」

「大嬸你真會開玩笑,曉夢她在開玩笑的對吧,就這麼一雙布鞋能值幾個錢呢?」陳全揉著他的後腦說。

這雙鞋...全不是太貴,不也就三千嗎?天呀!一個中學生在炸雞店做兼職一個月應該也只得五六千呀!

「嘖!我們曉夢成績好,現在在百花王學園伴讀著呢!這些錢算得上甚麼?」嚴冰口裏咬著炸雞說。這就是她和瑋廷蒙混過去的藉口?這是真相,不是藉口,而且分明是在欺負窮人不知道百花王學園的秘密。不過也好,我剛剛不也在想怎樣解釋自己不在雅致高中的謊言嗎?如果我們三個人一起說真話的話,就不會怕前言不對後語了。

「我倒沒有聽說過伴讀也可以讀到發財的!嘖!H 市裏年輕女孩能有錢還不是那兩種辦法嗎?」大嬸沒有明言,但是哪兩種,就很明顯了。

「是甚麼辦法?」陳全竟然天真的問。

「你怎麼不問她們呢?分明三個人都在用同一個方法,還很成功呢!」由大嬸的眼力來看,她從我們踏入店裏就已經覺得我們是妓女了。這不是無緣無故的冷嘲熱諷,是普通正常人對妓女的睥視。我還未忘記H 市的低下階層對於性事是多麼的保守,但上流社會卻超越任何人的想像一般淫亂。

「這個炸雞真的很好吃哦!是陳全你剛剛做的嗎?」瑋廷不停的吃著炸雞,順便打圓場。

「對呀!不夠再點,不夠再點。」陳全竟然開始推銷起來了。

「對了陳全,我今次來是想跟你說家裏的事。」顯然不是。我剛開始的時候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是為我而來的,但既然如此又怎麼會在兩三個月裏就喜歡上別人了呢?他只是單純的想到H 市讀書、工作,就像我們以前的學兄學姐一樣。那麼我也只好推託說來找他是為了家裏的事。

「我家裏發生甚麼事了嗎?對不起,我寫信給他們總是沒有回音,他們找上你了?」陳全說。笨蛋!你家除了你還有一家七口,你一個錢都不給匯回去,誰有空給你回覆呢?

「我知道你在這邊工作很幸苦,但是你也知道的,你家裏還有弟妹未懂下田,食飯總是很緊缺。」我說。

「我知道,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存錢了。銀行不是要一定的存款量才可以開戶嗎?而且錢太少匯回去連手續費都要虧掉呢.....」陳全面有難色的說。

「這些錢你拿著,有時間去買個新手機,辦個戶口,給點錢老家吧!」我在錢包裏掏了一點錢出來,塞到陳全的手上。錢不多,大概連一對李老爺看得上眼的鞋也買不起。

「曉夢你怎麼會有這麼多.....」

「殊!~~~~~~」你自己收好就可以了,財不可能露眼知道嗎?

「曉夢,這麼多錢我....」

「這算不上甚麼錢,你就拿著吧。有空就去買點東西哄哄女朋友開心,這是我的電話,買了電話再打給我吧。我們都在H 市,還會再見的。」我把自己電話號碼的字條也塞到他的手上。

「我們走吧。」我起身拍了拍瑋廷的肩膀,嚴冰也推著瑋廷的肩膀開始走。

「我還有很多東西未吃呢!」瑋廷一手一口炸雞的表示著抗議。瑋廷早就習慣了其他人對放蕩女人的冷眼,但其實只要自己像個正常人一般生活,其他人也奈何不了你。不過很明顯的,我並不是因為店長大嬸的冷眼離開。

「打擾你們了。」我走到收銀機前面,直接用一張千元大鈔結了帳。對於一個星期日上午完全沒有人光顧的炸雞餐廳來說,我們的光顧的確說得上是打擾了。

「嘿嘿,歡迎下次再光臨。」那個女孩似乎對那張鈔票感到很高興。

「一群賤人。」大嬸趁那幾個女人走了之後小聲的對著自己女兒說。

嚴冰:「曉夢,那個男孩到底是....」

「不是說了嗎?只是我在家鄉的一個初中同學,我們走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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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只有趁那個男生呼呼大睡的時候,才是我真正的自由時間。從我自己的行李裏拿出了一本記事簿,那是在入學之前我用來記住學習相關的筆記。後來學校派了課本和記事簿,就沒有再拿過出來用了。

裏面夾著陳全那天在火車站送給我的乾花書籤。冬天的澟月照在窗前的桌上,我的手指滑過乾花上的脈絡,好像就回到了那天我們下山之後回頭看見的月光一般。

他送給我的是一個念想,但我留給他的卻是絕情。我那時候不敢告訴他我愛他,現在更是不敢。他從來沒有說過會等我,我也從來沒有要求過。我從來都只是一廂情願的以為家鄉有一個會等我的人,回頭一看,他卻已經有了普通人的生活,普通人的幸褔。那些本應是由我和他一起渡過的時光,已然成了他人珍貴的回憶。

淚水終於由今天的強行制約中解放了出來,從眼眶傾瀉而出。我把臉埋在那本不會再用的筆記簿之中,任由淚水把裏面所刻下的筆跡弄潮、扭曲直至無可辨識。我多麼希望自己對某人的思念和回憶也可以如此輕而易舉的逝去,只可惜我的臉埋得越深,記憶便越是靠近。淚水流得越多,墨跡便越容易離開紙張,直接往我心頭拓印出另一個副本。
2021-10-22 01:39:23
2021-10-22 08:35:54
竟然咁留手無直接係陳全面前爆女主做雞
2021-10-22 09:18:29
2021-10-22 11:27:02
大嬸個暗示暗到咁明陳全都係咁都冇計架啦
2021-10-22 11:52:55
無知有無知嘅好,算吧啦陳全
2021-10-22 11:58:25
明晒都唔介意啦,有新女
2021-10-22 13:14:22
「曉夢,起來了。」那個男生搖了搖我的肩膀。我竟然就在那本打開的筆記簿上面睡了一晚。

「今天要考期中試了。」他說。我草草的把筆記本蓋好,收回自己的行李之中。但即便怎麼去嘗試掩飾,紅腫的眼睛還是向人訴說著我昨晚的哭泣。

「今天是不是最後一天了?」我問。幾個星期以來,那個男生都靠著自己考最後一名來讓我獲得警告。他今天也繼續是這樣的話我大概就要馬上收拾包袱了。

「傻瓜,我怎麼可能讓自己在大考考最後一名呢?而且你今天就走了的話,誰會陪我過寒假呢?」他說。對呀,我還答應了陳日正要用寒假去見一見他的妹妹。

說實在的,自從凱婷過來幫我補習之後,我自己本身要想考到最後一名實在很有難度,至少嚴冰就總是跟我搶著那個墊底的位置。我多麼希望我認識的人不要被趕出去嘗試那個地獄,至少不要在我前面。

那個男生直接在期中考裏拿到了第一名,斷了子坤的任何機會,他就這樣選了我做寒假的陪伴。

「你是時候收拾好行裝了,我們很快就要到其他地方去渡假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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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甚麼鬼地方!」我剛一下車的時候就不禁大叫了一聲。那個男生一開始寒假之後便馬上把我拉到陳日正家交人,雖然我知道這是他的職責所在,但有錢人不是冬天的時候都會去暖和的地方避寒嗎?這裡風雪交加,剛下車就不要說房子了,連路都看不見,陳日正住的到底是甚麼鬼地方!

「我們已經停在他家門口了,你再走前兩步就到了。」那個男生大喊著,自己卻躲回車上。這裡的風雪大得要互相大喊才能聽得到大家說話,而且舉頭都是一望無際的灰白,叫人再向前走的說服力真的很低。

「你不陪我進去嗎?」我說。

「他要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已經交了人了,你自己進去吧!」說完他就真的走了。

我拉緊身上的大衣,拿起自己的行李,向著下車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大風雪我不是沒有見過,只是誰會在大風雪的時候在路上走呀!隨著慢慢的靠近,大宅的陰影在全天候的灰白之中浮現了出來。這不是大宅.....這是城堡?一座由石塊堆成的大型建築在風雪的遮掩之下好像看不到邊。我剛剛進來的地方是外閘,慢慢經過了實際上是花園,但早就被放棄而掩埋在大雪底下的地方,然後映入眼簾的才是巨大的木門。

「轟轟轟!」我大力的鎚打著木門,再沒有人開門的話我就要冷死了。

「轟轟」「咔!」用力的敲擊得到回應,我卻差點失去平衡的跌進他家的玄關。

「咔!」在門口守著的僕人在我走了進去之後關上了門,從此屋外的嚴寒便跟我再無關係。

宅子從裏面看來比在外面看要小得多,看來只是因為風雪時能見度低的掩眼法而已。不過這屋像是城堡一樣,有著幾層的樓閣倒是事實。

「你到了。」陳日正在二樓拿著一杯紅酒在對在門口站著的我說。

「就愛裝模作樣!不是我來了你會開門嗎?」犯賤的女人呀,想到要來有錢人家的地方,還要穿著高跟鞋,結果居然要走在雪地上。在鞋和絲襪之間的那層雪厚得連體溫也化不開。

「哼,到飯廳坐下吧,快要吃飯了。」他指了指飯廳的方向便自己走了過去。他的僕人們忙著幫我掛起大衣,甚至是把鞋子中間那層雪弄走。

說甚麼永遠保持著最完美的狀態見人呢?第一次見到陳日正的時候我還被他騙了,實際上這樣做就只是裝模作樣而已。即便為人的確是溫文爾雅,用禮節指導著自己的行動,但內心裏又是不是這樣想呢?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已經決定在李老爺和陳日正面前不再裝了,有甚麼話都直接說。他們兩個有一千個理由要我死,但有一個理由𣎴肯殺我,那就沒所謂了。反正殺我也不怕,還怕得罪他們嗎?

「好點了嗎?」他問。

我點點頭。飯廳的長桌有一邊靠著壁爐,雄雄的柴火加上僕人遞過來的熱茶,確實讓身體暖和了不少。

「你家鄉不是在更北的地方嗎?你那些年都是怎麼過的?」他翹起二郎腿問道。

「是的。但誰會在暴風雪的時候出門呢?而且穿的還是高跟鞋,短裙,和絲襪。」我蹭了蹭雙腳,剛剛雪沒有掃清,現在融了之後濕濕的很不好受。

「你不喜歡的話就脫掉,我給你換點嚴實的冬裝。」陳日正說。

「還換冬裝幹甚麼?我要賴死在這裏不出去了,至少在停雪前我怎麼都不會走的!」我又替自己倒了一杯熱茶,幾乎是把熱水當冷水一樣直灌下去。

「這位小姐可要小心願望成真了!」一把女聲從陳日正的後面襲來,我把視線越過男人定睛一看,卻是感覺在有暖氣的屋內也倒抽了一口外面的暴風雪似的。
2021-10-22 13:50:22
推!而家呢個風格好睇,睇到有啲心有戚戚然
(絲)
2021-10-22 13:58:39
多謝支持
覺得好好睇share 比朋友睇下
2021-10-22 21:23:23
說話的還有何人,莫不是陳家唯一的大小姐,陳日正的妹妹陳夜瑤。可是讓我嚇煞當場的並不是她的頭銜,而是她的.....外形。

按照陳日正所說,夜瑤應該年芳十八,因為他們家裏一點事的耽擱所以還在讀高三。她的臉龐長得極美。在真正近距離看過諸如凱婷的臉之後,我敢說沒有存在的生物能夠超越她。但夜瑤的臉大概可以和她打成平手,或許兩個人就只差在風格上的不同。凱婷長期學習勾引男人的技倆,眉宇間除了一股明擺著的淫慾之外,難免有幾分妖媚的氣息。男人只管這種叫作性感,只有女人才看得出一種成脅來。

夜瑤的臉上卻充滿著正氣,甚至讓她顯得有點高傲。不像得凱婷的虛與委蛇,要在男人的袴下生存。夜瑤的存在就像在昭告天下女人的獨立和權威,如何可以不靠男人而活。眉眼一直連接至側腮都呈現著好看的硬朗線條,目光也正如她哥哥,就像有熾熱的火炬在眼後正要看穿你的一切。驕傲、自信、冷漠,要高攀這個女子的內心或許比在暴風雪之中前進更為困難。

可是真正讓我嚇著的也不單是她的容貌,而是她身上的顏色。她的頭髮是全白的,但白起來不像老人那種半透明的銀絲。好像她的頭髮天生出來就是白的,就像其他人是黑的一樣自然,只是在其中填了其他色調罷了。她的眼睛就更奇怪了,白髮還能說是自然產生的,但我倒沒有聽過有人的眼睛是紅色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紅,她那種紅是透徹的,有點像是其他人琥珀黃色或者海洋綠色的眼睛。她的紅色也是有層次的,你離遠看她像一塊會反光的紅寶石,你近看她就像一片無底的血海,因血翻起的波浪正隨著她瞳孔的收擴而潮湧著。

「我還以為你很特別,看來還是會跟其他人一樣。」我一直留神看著她的眼睛,也不察覺她的手已經在摸我的臉了。

「和其他人一般?其他人都怎麼了?」我讓她摸著我的臉,這張和李夫人一樣的臉也不是第一次被人仔細研究了。在這裡她是主人,就由她摸吧。

我的眼睛從她的臉上掃視下去,她的整體膚色也不是一個蒼白可以形容。在她肌膚下面幾乎都是可見的、在脈動的血管。她身穿一襲白色露肩晚禮服,除了在胸前的乳溝之上有一小片紅色的布料做分隔之外,你甚至分不出那裡是她的皮膚,那裏是衣服。

「你和其他人一樣,都喜歡用這種眼神盯著我。」她說完之後突然給了我一巴掌。

「很對不起。」我嚇得馬上跪在了地上。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甚麼要這樣做。我不是剛剛才說在陳日正面前不會再裝出聽話的樣子了嗎?怎麼又突然變成了有錢人的狗?還是我只是被懾於陳夜瑤的容貌和氣質之下,不經意的軟下了膝蓋?

但我很清楚知道自己是做錯了。她的容貌雖然仍是絕色,但很明顯患上了嚴重的全身白化症,讓她在身體的任何一處甚至是眼球裏都失去了所有的黑色素。所以她才會如此蒼白而且眼睛也是詭異的紅色。而我剛才的注視,不管有心還是無意,也是一種歧視的目光,肯定冒犯了她。

「別打臉好嗎?」陳日正在後面悠閒的說。

「呀!」不打臉的指示換來的是一個尖硬的鮮紅高跟鞋頭直往我的胸部踢去。

「陳日正!你不是說.....」

「好了夠了夜瑤,我叫她過來不是捱打的。」陳日正總算是控制了自己的妹妹。

「哼,就先這樣吧。」她說完便到餐桌的另一邊坐下。

「夜瑤,她怎麼也算是半個李老爺的人,就不要為難她了。」陳日正說。

「嘖,李老爺的東西就更不用在意了。」夜瑤擰著臉說。

「那你就當是給面子李夫人的臉吧。」陳日正打趣的說。

「你們到底為甚麼要叫我來?不只是為了打我一下吧?」我揉著胸口說。

「如果不是哥哥說的話.....你就真的會如願了,以後永遠在這屋裏面,再也不用出去了!」夜瑤說。陳日正騙我!他妹妹分明就想把我在這裡殺了埋了。

「我就直接說了,你真的不喜歡子坤嗎?」夜瑤再問了我一次。

我看著她的眼睛,猛烈的搖了搖頭。她是來真的,我極其量也只是李老爺的玩具,她真的要動手的話,要交待也是非常簡單的。一股原始的恐怖在我的面前具現成形,雖然在此階段我已經不太知道自己還有甚麼需要害怕的就是了。

「那你就要向我證明這個想法。」夜瑤說。「在你被趕出校的時候,要照著我們的指示去做,不然我們是不會讓你回到學園裏去畢業的。」

「那具體是....」

「不知道,反正子坤受不了哪樣你就做哪樣,直至他討厭你為止。」她說。

「但是我.....」

「我知道子坤喜歡你並不是你的錯,我也不是這麼蠻不講理的人。如果子坤真的不再喜歡你的話,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她竟然在餐桌的對面伸出手來,嚇得我縮了一下。沒料到她竟然站起來直接拉著我的手,一陣沁人的寒意自她的手心傳來,再加上我面頰上還在火辣的發疼著,我真覺得這個女人不僅僅是身體有病,腦子都有病。
2021-10-23 01:06:22
Lm
2021-10-23 20:10:07
「你看,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來吃飯吧。」陳日正打了個手勢,僕人便擺好餐桌把晚餐拿了上來。問題是,這哪裡是挺好了?我在跟一個絕對想要殺了我的人坐在對面呀!

「在風雪停前你就先留在這裏吧,然後我再找人把你送回家去。」好不容易吃完了晚餐,陳日正才終於說話。

「我......」我想走,我想走我想走!

「你晚上就跟我一起睡吧。」夜瑤一臉認真的說著。我看了看陳日正,但顯然在這種事上他選擇完全聽從妹妹的意思,於是我便只能跟著她睡了。

「曉夢,你過來吧。」穿著一身白色睡裙的夜瑤躺在床上向我招手。她們家的大床當然不只可以睡兩個人,但我不想過去的理由實在太多了。

我倚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雪,新聞說至少要再吹兩天才會完,而即使完了到一月之前天氣都不可能回暖。我不知道她想要留我多久,我只知道莫要說冬裝了,她連我帶來的行李也全數扣起了。只被允許穿著夜瑤提供的居家衣裝的我,即便她讓我離開也只是讓我去死而已。

「你就真的那麼想出去嗎?」在我想著東西的時候,她已經第二次召喚我了。我連忙走到床上,鑽進她的被窩裏。

「你的身子真的很暖呀。」她的手從我身下一直往上摸。即使在有暖氣的房間裏,在厚厚的鵝絨被子下面,她的全身還是像冰棒一樣冷,好像沒有體溫似的。

「你知道人類在外面那種風雪之下可以支持多久嗎?」她把我拉近,用整個身體緊貼著我,那種寒意便從她的身傳到我的全身。

「三.....三個小時?」人在風雪中可以活多久會被很多因素影響,尤其是她會不會將我脫光衣服的丟出去呢?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能活十五分鐘就已經很好了。不不不.....我在想甚麼呢?她不會真的把我丟出去吧?

「你的身體真好,像我這種長久不出家門的,大概十分鐘就不行了。」她真的在打算把我丟出去!她一直摸到我的頸上、臉上。好冷,好難受!

「你知道嘛,現在有種酷刑是把人關在一個玻璃瓶裏面,放到冰天雪地之中。在他快要冷死的時候就給他供十五分鐘暖氣,讓他活過來,一天只供三小時。就這樣又寒又熱的可以玩上一個月才會死呢......」她一直說的時候自己一直在笑,但她的樣子實在太認真了,我根本無從判斷她是不是在說謊或者開玩笑,至少我覺得她說的所有東西都是真的。

「你不想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死的嗎?明明有供暖應該不會失溫才是呀.....」她的手指參雜在我的頭髮內摸著我的頭,正式的讓我從頭到腳都感受到她的寒意。同時也扶正了我的頭,強制我一直望著她。

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我不停的搖頭,同時眼淚因為恐懼而不受控的流了出來。

「有些人是因為長期在戶外的透明玻璃瓶裏,又冷又熱的根本睡不了覺,最後神經衰竭而死的。另外又有些人是後來已經支撐不住了,三個小時的供暖根本不夠,活活冷死的。還有些人想著乾脆都會死,就把我們送進去的食物和水都丟掉,然後自己餓死了。」她說。她一邊說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就把頭別過了邊,躲過她血紅的雙眼,可是她卻再進一步的湊近到我耳邊細細的說著。話語加上吹在我耳朵上的空氣,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再說了。」她的手已經架在我的脖子上了,是想直接用手,還是用枕頭?不如直接殺了我算了吧。

「放心吧,哥哥和李老爺說了,你一定不可以死,那你就一定不可能死的。不過我也覺得你一直害怕的樣子,比起殺了你更讓我開心。你下次想要聽甚麼故事?不如我再告訴你俱樂部那些被買斷的女孩,下半生怎麼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不好?」她像雪糕般軟嫩又冰凍的手指,細心的把我臉上的淚珠撥開。手伸出被子外面,但仍放在我身上。

「睡吧,這雪還要再下兩天呢。」她就這樣闔上了眼睛。但我不敢,一陣將死的預感就在我身旁凝聚著,既冰冷又殘忍。我好想逃走,但她又把手放在了我身上,而且外面漫天風雪,我出去了也沒有用。

淚眼矇矓的我看著睡房的天花,好像是有睡著過,反正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天明。
2021-10-24 10:31:18
條白髮女好癲,睇到feel到寒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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