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百花王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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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20 02:05:56
推推
2021-11-20 08:06:36
早起早睡身體好,come on
2021-11-20 10:34:56
推下。今日會唔會更呀
2021-11-20 10:36:31
今日放假,落街食個早餐再睇下點
2021-11-20 15:01:46
好疏乎
2021-11-20 19:06:39
又到了另一天的下午,我聽著姐妹們的指示,到廚房裡去見了魁妮。好姐妹的廚房還算是整潔,只是裏面的人比較手忙腳亂。因為只有晚上和通宵的時段才會有客人,所以有日光的時候魁妮會帶著其他幫廚開始準備不同的菜式或者材料。

廚房裡手忙腳亂的原因卻並不是技巧不足或者不夠努力,而是幾乎所有的姐妹都同時兼任著表演者或者妓女。有時塗得很漂亮的指甲或者已經造型好的頭髮在勞動的時候便會有所顧忌,讓整個廚房的效率都慢了下來。

或許整個廚房便只有𣁽妮本身不會做廚房以外的工作。身穿白色廚師服的她,衣服被各種食物和調味料弄得污漬斑斑,但很明顯地她起碼要到換班的時候才能洗衣服。她把棕中帶黃的頭髮束在腦後結成一個髻,但即使如此,披散的頭髮還是要求她時常要撥到耳後。雙目無神的她臉有點浮腫,這個時段她應該剛剛開始工作不久,但聽其他人說她有晩上喝酒的習慣,看來是宿醉未醒。

「魁妮你好!」我試著叫她的本名,而不是叫主廚或者大廚。

「你好!你就是徐曉夢嗎?」她把手伸出來跟我握手。她的手肥得跟身體不成比例,但卻一點也不粗糙,而且非常有握力。

「如你所見,即使還未有客人,我們的工作也早已開始了。這份是我們的餐單,你看看哪道菜你能做出來的就做做看吧,我來試一試你的手藝。」看來是非常直截了當的人,竟然馬上就開始測試了。

「我可以多做幾道嗎?」我穿著俱樂部的公共衣服,摺起袖子,戴上圍裙說。

「也沒所謂,但我們時間有限,你看著辦吧!」魁妮笑著說。

其實在餐廳裏做菜要比在家裏容易得多。前菜是磨菇香草濃湯。在家裏就不用說輕易能把所有東西打碎的工業攪拌機了,牛骨上湯更是在餐廳廚房能隨手可得的東西。

主菜就.....燒羊架吧!把調味好的羊架在燒紅的鐵鍋上煎香然後放在烤爐裏等就好。還有時間可以煮一個意粉........

說實在的,我的烹飪興趣早就從農家菜變成都市人喜歡吃的東西。在麵店的地底打工的時候經常吃著夢幻一般的美味,讓我深知道自己的不足和追求。再加上手上的錢很充裕,所以不管是練習用的食材、烹飪書甚至是網上烹飪課程也可以負擔得來。所以今次比起想用廚師的身份賺錢,我更在意職業廚師對我的評價。

「我還不知道H 市的女孩竟然還有這麼會煮東西的......」魁妮的稱讚讓我的心都飛了上天。

「你可以過來當幫廚,但要注意分配時間,我不希望你只做一個廚子。」她一邊說,一邊在繼續吃著。

「你不覺得做廚師比起.....那個要好嗎?」我在𣁽妮身上隱約的看到我鋼管舞老師的影子,她大概也要說教了。

「廚子是我們這些年老色衰的人才做的,你看看你?」魁妮拿自己的手臂出來比了一比,然後又提起了我的手臂用來比了一比。是要看甚麼呢?我皮膚比較好?比較年輕?膚色比較白?

「我們的手臂上都有這種傷疤。」原來她指的不是我們所不同的東西,而是一樣擁有的東西。早幾天在家裏煮菜時被油濺到了手臂,用冰敷了之後傷口很快結了焦,但還是有一塊黑黑的疤痕在手上沒有褪。魁妮就更不消說了,手臂上早就有無數這種重疊又重疊的新舊傷疤。

「做廚師好像確實要比做妓女要乾淨些,還更有自尊了是不?但你想想你做妓女一天晩上能賺多少錢?你早兩天一個晚上的收入,就比我在這裏做廚師的月薪還要多。嘖....還主廚呢?」魁妮吃完了之後在椅子上向後仰,點了根煙細細的抽著。廚子都喜歡抽煙,只要她不是在做菜的時候抽,我也沒甚麼意見。「你又不是討厭賣身的人,至少看起來你不是被逼的。那麼為甚麼不趁年輕的時候把錢賺盡呢?妓女身上每一寸的皮肉都是錢, 身上任何的破皮和傷疤都像在把大捆大捆的鈔票掉進臭水溝一樣。你被燙到手就算了,如果你專注於做廚師,有一天被燙到臉了呢?你做一輩子的五星名廚也賺不回這年輕幾年做妓女的錢。」

「人生又不是只有錢!你不可以用來....」

「我知道我知道!做菜是種技藝,它本身有內在的價值,我們不可以每件事情都用能賺多少錢來決定該做還是不該做,對不對?」魁妮這種價值觀大概沒少挨批,她已經連反駁都累了。「可我說的是在人生不同的時段應該做不同的事。就像你應該去做一個學生一樣......呃不說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因。重點是既然你已經走這條路了,就應該趁年輕把錢都賺回來。再過幾年,或許你找個人嫁了,到時做菜的能力也一樣可以貢獻給家人。如果你真的天天練習,把做菜看成一份興趣甚至是另一個職業。那你十年後,二十年後再做廚師也可以呀?你的樣子會衰老,皮膚會失去彈性,但你二三十年後做菜只會越來越多經驗,越做越好吃,根本就沒有衝突!」

「你這樣說我還不如完全不進廚房,專心被操就好了。」我對魁妮這種思想發了晦氣的說。

「實際上是這樣的。但如果你真的有興趣做菜的話,我這個廚房還是隨時歡迎姐妹們過來幫忙。你們始終需要一些在餐廳廚房裏工作的經驗,才知道要不要在廚房這條路上走下去。不然所謂的興趣最多也只能玩家家酒。」魁妮說。

「所以你寧願我們餐廳的出品都......」

「對!老闆說這間店的員工只能請女的,所以我已經不能請男廚師了。再說這種地方的餐飲從來都不是重點,老闆就是看中我這種重視女性價值的方針才讓我來當主廚的,即使手下那些姐妹原本做菜有多麼的好吃,我還是讓她們以妓女的本業為重。大家都要顧著儀容來做菜,水準難免就會下降,但這也是為了創造機會,讓她們以後有個出路。」魁妮說。一間公司的每一種出品最後還是關乎到老闆的心思,就像麵店那幫沒良心的總是能培養出最好的性奴一樣.......

「你上班的時候也來做幫廚吧,就算你出七成力,也比現在大多數的幫廚手藝要好了。當然我是想你盡力去做的,只是餐廳能給你的薪水很少,不會值得的。」魁妮把吸完的煙頭撳熄,轉身開始自己的工作去。

我在那裏呆了一會,慢慢發現廚房的活動越來越頻繁了,晚市快要開始了。於是便怱怱的把魁妮吃剩的東西倒掉,盤子掉到洗碗池裏,就走了出去。難得凱婷讓我在這裏住上幾天,我還是先把我剩下的寒假放完吧。
2021-11-20 19:10:49
睇甜故睇到人生道理
2021-11-20 20:56:00
2021-11-21 11:12:08
2021-11-21 14:30:45
好正
2021-11-21 22:16:50
「我去去就回。」很快一年便過去了。想起今年後半年發生的事,感覺都發生得猝不及防。我就像一個走在鋼索上的人,我最近經常也幻想自己是一個裸體在兩個懸崖中間走鋼索的人。只要我想放棄,足下便是萬丈深淵。在一步和另一步之間不停顫動著的鋼索和恆常的死亡恐懼當中,仿佛直接放棄才是最容易的選擇。

可是我如果抬頭看著前面呢?另一座山明明距離就很近,只要我肯捱著裸足踩索的痛楚,確保自己沒有犯錯的一步一步向前走,終點終究是會到的。可是我的腳已經很痛了,我不敢保證自己還挺得下去。

在鋼索的兩邊,不知怎的竟然有無數的觀眾在看著我的裸體。他們享受著一個無助的女孩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被死亡威脅著,也因為被威脅所以掙扎著。這種無形的束縛好像在為那些旁觀的男女們帶來了性快感一般。

而只要我稍一差池,踏空了一步的話......倒也不會馬上死去,只是會跌倒、跨坐在鋼索上,下身兩個洞痛得要死而已。

「嚇!」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在這種怪異的夢中驚醒,這次是在上山的路上。新年之前是H 市的外圍冷,新年之後冷峰卻南移了,輪到H 市下起了大雪來。

一路上山,山路始終還是白茫茫一片,在中片的風雪之後看出去,整個H 市就像被白雪覆蓋的樹林一般。但H 市的樹,是那些黑森森的高樓。

所有的同學都幾乎是一對一對的坐著男同學家的轎車回來的。冬天使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更加近,雖然大家都穿著厚厚的冬衣,但卻摟得無比的緊。男女同學之間不管只是主客關係,還是真的發生了甚麼情誼,他們之間的互動總讓形單隻影的我羡慕起來。

「曉夢!~~~~~」瑋廷和嚴冰分別向自己的男人告離之後向我奔來。

「我們很久沒見了!」三個包得像棕子的女生在學園的廣場上摟在一起,差點就要被各自的衣服擠開。

「我好想你哦!」嚴冰說。

「不是才過了兩個星期嗎?沒那麼嚴重吧!」

「你這個寒假過得還好嗎?」瑋廷卻知道我在這個寒假肯定經歷了一些事情。

「還好....還好...」我點著頭說。

「喂!這麼冷你們在這裡站著幹甚麼?進去先吃飯吧!」陳日正指派那個男生也坐車回來了,搭著我的肩膀半推著我進了室內。

「瑋廷,你和明軒那事,成了嗎?」我問道。剛剛都只有她們問我,我也是時候問問她們了。

那個男生把我推進來之後便走開了,他除了要控制我的去向之外,並沒有打算要入侵我的生活。

瑋廷坐在我對面、明軒的旁邊,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她低著頭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微笑,而且臉頰還紅了起來。

我真的不敢相信,瑋廷竟然就這樣把自己賣了給一個只認識了半年的人。或許瑋廷和明軒自己本身都沒有到過麵店,也沒有聽過陳夜瑤那些恐怖的故事。可是明軒的爸爸也是麵店的持股人之一,也就是說他買下的人也會有機會成為陳夜瑤那時見過的惡夢......

「那你以後是不是不用上學了?」嚴冰問道,她果然只會關心這種事。

「嗯,過幾天手續辦好之後我就會到明軒他家上班,由低做起,有甚麼不懂的就在公司裏學。」瑋廷說。

「還有百花王學園的自修課程,如果有時間,她還是會跟你們一起遙距上課的。」明軒說。

「曉夢你呢?你真的要被....趕出校嗎?」瑋廷握著我的手說。

「嗯.....對不起,我可能暫時再見不到你了......」命運和選擇分別把我們囚困在不同的地方,即使同樣是在H 市,能再見到對方的時候,或許要等我畢業了自由了才有可能。

「說到趕出校.....我也快了。范磊,你就不能買下我嗎?」嚴冰搖著她身邊的胖子說。

「你?老爸說還是太貴了,我也沒辦法。」范磊說。不知道嚴冰有沒有去學過鋼管舞?就算沒有,好姐妹那邊總會有她可以做的工作,反正怎麼都比完全賣身好。不過.....我還是先顧好自己吧,說不定嚴冰努力一點,還可以挺過這一年不被趕出去。

「那你甚麼時候會...」瑋廷握著我的手越來越緊。

「明天就是新一年的第一次測驗了,我還是最後一名的話就直接下山了。」我說。

「這麼快?」瑋廷緊握我的手,甚至握得我們兩個人的手都發白了。「那你不要.....道別嗎?」她頭一扭,望了過去她身後那桌。子坤正在陪一個他隨便挑的女學生,整晚都低頭不語。興許李老爺說的找到一個新玩具就是那個女學生。

「這麼難得才分開.....就不要了吧。」我搖了搖頭。

「那.....那我呢?你不是就在這裏說完就算了吧!」瑋廷說。

「瑋廷你的手....輕點,你弄痛我了。」她聽到之後連忙鬆開我已經被她捏得發紫的手,然後捧起來搓著,讓血液盡快流回去。「我也只能這樣了。」我說。

「那你......跟我過來。」瑋廷拉著我起身,便往廁所走去。只留下在一頓暴食的嚴冰和兩個錯愕的男生。

百花王學園的廁所.....一會沒見,才發現百花王學園即使是廁所也比起H 市的其他地方要豪華得多。瑋廷拉著我越走越快,直至她把我甩進一個廁格裏為止。

「瑋廷....你想幹甚麼?」我說。瑋延伸手鎖了廁格的門,兩個人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擠著,溫度慢慢的升高起來。我的問話是多餘的,如果我單憑眼神還看不出她的用意,我就不單白交了這個朋友,也白做了半年妓女。

「她想幹我!」我心想。
2021-11-22 03:58:36
終於有百合
2021-11-22 10:13:34
百合情節但係廁所
2021-11-22 14:24:48
加油!繼續寫
2021-11-22 17:33:45
用左一個禮拜翻工既時間追曬
扮住工睇好正

樓主會唔會搵d男女主角既假想圖 可以易代入d
2021-11-22 17:44:10
我都係扮住工寫
其實我真係好想畫啲簡單既線稿圖比大家
但真係冇時間
2021-11-22 17:45:53
加油 你d文係我翻工既精神食糧 依加睇曬都唔知點算好
2021-11-22 17:46:46
冇辦法,短期內都冇得加速
2021-11-22 17:46:52
利申: 鐘意重口/虐女角
2021-11-22 23:11:30
「我知道子坤喜歡你,所以才叫你去跟他道別的......但你知不知道,在學園裏喜歡你的並不止他一個人。」瑋廷哄了過來,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鼻息。

「瑋廷......是甚麼時候開始的?」我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說。連男人我也沒所謂了,何況是女人呢?

「由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不知道,也大概不用甚麼原因。」瑋廷見我不抗拒,便緊緊的摟住了我,兩個人的衣服摩擦起來,傳遞著體溫。

「你明明馬上就要.....為甚麼要現在跟我說?」雖然我並不那麼喜歡子坤,但他要被逼離開我也不好受。陳全也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除了父母之外,我很高興能夠再有愛我的人......但為甚麼偏偏要是現在?

「我一直不敢說......我害怕你和子坤是認真的,又或者是那個炸雞店的男孩.....又或者是所有的其他男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瑋廷的聲音開始哽咽起來。「但是我知道現在不說,就可能再沒有機會了!你下次見到我的時候,如果不是已經在H 市生物科技站穩陣腳的女強人,就肯定是連手腳都被砍掉,腦子也變成一團䊢糊的肉便器......」

「你明知道結果你還去?」我抓住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說。」她知道!瑋廷即使沒有親眼見過,也肯定聽聞過失敗的女奴有甚麼下場。

「曉夢......你不明白,我願意去冒這個險....」她的眼淚收了回去,表情變得嚴肅。

「起碼你還有冒險的自由.....」我被人趕出校卻是被逼的。

「所以.....把你的最後一晚給我...好嗎?」她把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說。

我也沒有答話,直接雙手摟著她的後頸,便吻了上去。她剛剛的淚痕有流過嘴唇,所以在甜美的唇舌之中又有一點鹹味點在兩人的舌尖上。

我以為這種鹹味將會被口水沖淡,但卻發現我越吻味道就越重。把嘴唇鬆開,才發現我們一直吻,瑋廷就一直在哭。

「別哭了.....你看我們滿口都是你溶掉的化妝品了!」我抹一抹唇邊,一片都是溶掉的肉色粉底,哈哈的笑了出來。我只是想逗著瑋廷笑,不管我們明天要面對的是甚麼,至少我們這時也要開開心心的。

瑋廷破涕為笑,隨便的用廁格裡的廁紙把臉抹乾。臉上剩下一堆紅的黑的白的化妝品,像個化妝失敗的小丑一樣,我就笑得更大聲了。

她捧著我的臉,用嘴唇堵住了我的笑聲,然後慢慢的把手向下探,解著我的褲頭。我也不甘示弱,伸手過去把她下身的裙子鈕扣打開。

不用陪男人的我今天穿了一條簡單的棉布牛仔褲,裏面再加了一條厚棉褲,在這麼大雪的冬天,穿得不算多了。

可是正在陪男人的瑋延卻更厲害。她的下身是一條棕色的厚身及膝短裙,裏面搭配棕色的連襪褲。

大家一起把鞋蹭掉之後,我們互相將手伸到對方的下腰,把衣物褪了下去。

「冷!」雖然在學園裏的室內內所有地方,包括廁所都有暖氣,但我們把厚重的下身衣服脫下來的第一個感覺還是冷。不管是空氣,廁格的牆壁,又或者是座廁本身,甚至是對方探進各自下身的手,都冷得令人心寒。

「曉夢.....哇!」我把她的連襪褲褪掉之後壞壞的把雙手伸進她的上衣裏面,甚至穿進了她的胸罩下面抓在她的胸部上。冰冷的手在她溫暖的毛衣下面感覺肯定很刺激。

她也趁我雙手向前伸之際,揪起我的衣領,把我上身上四件衣服一次過扯過了頭,讓我不得不讓它們順著我的手臂脫離身體。

「我現在才反悔還來得及嗎?」我把自己的手收回來,抱著自己的手肘。全身只穿著胸罩的身體瑟瑟發抖。

「不行!」她一邊說一邊自己把上身的衣服脫下,甚至把胸罩也解了下來。

「為甚麼嘛!我們回房間去不好嗎?我那個男人對我完全沒有興趣,我們可以在床上繼續.....要不去你房間都可以!明軒不是最喜歡看著你被人幹的嗎?」我說著。房間的暖氣可以自己調溫度,而公用的暖氣永遠只有可憐的二十五度,開了跟沒開都一樣。

「我才不要!那些男人看得興起肯定要加入,難道我們還能拒絕嗎?難道還能趕他們出去?我可不想要最後演變成你和我一起被幹,那就沒意思了。」瑋廷把內褲也脫下了,光滑的牝穴也暴露在空氣之中。

「曉夢你看看?」她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百花王學園的女生胸部的平均圍杯都在D 以上,我的雙手老實不客氣的在瑋廷溫柔又柔軟的胸部上揉搓著。不過她要我看的很明顯不是這個,她粉嫩的乳頭上被釘上了一對銀色的乳釘,在廁格昏黃的燈光之中閃閃反光著。

「漂亮嗎?」她甚至晃了晃胸部,讓那些銀環跟隨乳頭擺動著。

「痛嗎?」我用手指輕輕的摸著,翻弄著她的乳頭。我唯一一次近距離看到女人穿乳環就已經是夜靜學姐了,但她的胸部我沒有摸過。我對這個釘嵌在肉裏的方式感到很好奇,而且第一個問題就是問痛不痛。

「是有一點痛,但那是男人要求的,我也不能拒絕吧,就當是飾物囉!」她把那根杆子盡量推了出來讓我看,那上面刻著明軒家公司的名字。

「那我嘗一下!」我突然把嘴湊近到她的右胸上吸了起來。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乳頭就已經被我含在口中了。
2021-11-22 23:23:17
咁你睇左四月十三號未
2021-11-22 23:23:49
進行中
2021-11-23 00:24:13
屌你啊?褲都除埋得一半
2021-11-23 00:25:30
寫唔切呀屌
下次未寫完唔PO 住囉
2021-11-23 12:45:34
依家停天氣咁凍褲已徐啲f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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