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你的同學是不是都.........」我問道。
「也沒有很多人啦!畢竟會被選中的只有幾個,有很多人想賣還求不到別人買呢!」學姐說。
「你剛剛不是說如果賣了會很慘的嗎?怎麼還會有人求著把自己賣出去?」我說。
「那還是要看個別同學啦!有些人是真的很不會讀書,而如果有人能幫她將學園的帳結了,她就再也不用管成績,甚至再也不用來上學了。我得在學校的前面告訴你們,五次最低分之後的懲罰是比死更難受的。不過相對來說那些同學也沒有人會買就是了,誰會撒大錢買個笨蛋回家對吧。」學姐說。
在我們聊天的時間裡,廣場內的肉戲已經越演越烈了。我們還是著眼在那個孕婦同學身上,男人們在她的身後扶著她的大肚子猛烈衝刺,看起來既怪異又淫賤。肚裏的孩子還不時的在踢她的肚皮,如果小孩現在知道外面正在發生甚麼,會不會討厭自己的母親呢?
不過比起後面的戰況,前面的戰場更加慘烈。她又吐了,在我們聊天的時候她好像已經吐了四五次,現在吐出來的已經完全是水了。
「唉,本來就被操喉嚨操到吐,加上又孕吐,真是沒辦法。」學姐解釋道。那個女同學本來整齊的五官早就被口水和眼淚洗掉了妝容,因為反覆的嘔吐整個臉都浮腫了起來,口鼻外面全部都是食物的殘渣,真的讓人可憐又心痛。
當然,男人們也不會放過她那對因為懷孕漲奶而腫得誇張的豪乳,她這對說是比西瓜大真的不會誇張。那些男人們張大手掌也只能勉強揑住她的奶子,每次用力一擠母乳就會於花灑一樣噴灑而出。這一晚上下來地上的人奶都積成了一個小水潌了,但這種噴灑的力度完全沒有減弱的趨勢,好像她的奶子裏有無窮無盡的母乳似的。
「學校幫我們打的激素太有用了,我們全部人的乳腺都發育到超了標,到真的生孩子的話奶水應該都停不下來了。」學姐這樣說著。生孩子呀.......我夢想中的生孩子哺孩子應該是一種頗為浪漫的親子關係,但在這個廣場的男人看來就只是一種淫戲,或者我也已經回不去了。
在廣場裡面的女同學,當然是由男同學帶來的。除在在場中的重頭戲之外,已經有好幾個男同學向我們這邊看過來的,畢竟會自發單身過來廣場的女生,幾乎是沒可能的事。
「美女們,不要光看了,一起來開心一下吧。」終於有四個學長走了過來,說的話當然好聽,但大家都知道我們是不可以拒絕的。
他們四個人每人遞出一張五百塊錢,夜靜、瑋廷和嚴冰已經開始自動自覺得脫衣服了,只有我.....
「那個.....我前後都被人封了,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脫下褲子,露出牢牢鎖住的貞操帶和學校的肛塞。
那個男學長把紙幣塞在我的手裡,用手抬起我的頭說。「那我只用你的口可以了吧!其他人都在開心著呢,難道你想只落下我一人?」學長樣子不差,可能是因為路燈太暗了吧。他看著我的眼睛,說起話來情深款款的樣子,卻盡是說些下流的說話。
「可是我.......」
「你就別推託了,竟然敢把我們鎖在房外,還不讓人尋些樂子嗎?」嚴冰看著我不耐煩的說。
「那....好吧.....」我正打算跪下來為那個學長口交的時候,他卻又抬起了我的身子拉向自己,兩片熱唇吻在我的嘴上。
我不得不承認我有點驚惶失措,男女之間的親吻為甚麼都是來得這麼突然,讓人一點準備都沒有。山上的夜裏總是有點涼,學長不管我是不是被嚇得身體僵硬,只是把我拉進他的懷裡緊緊抱著。一隻手從我的後腦順著頭髮摸下去,掌心的體溫隔著頭髮傳了過來,整個身體都好像被學長的熱力感染了。
學長和我吻了很久很久,他的手很快從我的後腦繞到領口,解著我衣服的扣子,一點一點的鑽進我的衣服裏。在涼風中我的衣服變得越來越少,我只能把學長抱得越來越緊。他的手遊走在赤裸的皮膚上,很暖和,很有安全感。直到最後,我全身就只剩下貞操帶、肛塞和高跟鞋了。
「對不起,我很想看看你的身體,但你好像很冷的樣子。」他笑著說。
「沒....沒關係,那我可以開始了嗎?」我再跪了下來,打算脫掉他的褲子。
解放開他內褲裏的肉棒,又是一根熱騰騰的美味。還是嚴冰說得對,既然他們都把我鎖在房門外了,沒理由不為自己找點樂子。
學長慢慢坐了下來,讓我伏在他的跨間上下吸吮著。我也稍稍的側著頭,看著廣場中各個男女的淫戲。同時身旁那些同伴各自做愛的呻吟,更是近在耳邊、此起彼伏,有些溫柔、有些激烈,但同樣的充滿快感。只有我在貞操帶的籠牢之中,磨擦著越發濕潤的大腿根。
學長的手沒有閒著,他看見我好像冷了就撿起了一件我的衣服,蓋在我的背上。雙手一邊在撫摸我的後背、屁股和大腿,一邊在肆意把玩我的乳房。他有嘗試過把手指從貞操帶的後方挖進去,但根本沒有可能就放棄了。我明白男人總想在被口的時候找點樂子,但這樣對我來說太虐待了!
就這樣口手輔助的過了十幾分鐘,我感覺到學長快要到了。他突然把我的頭推開,然後對著我的臉射了精。他是來得多麼突然,眼睛都差點沒來得及閉上,幾股滾燙的濃精便撲面而來
我嘗試著張開了一下左眼,幾條連絲的精液覆蓋在我的眼睫毛上,稍一不慎就會落入眼裏。不過我的當務之急卻仍然是清潔眼前的肉棒。
我一邊吸吮著殘餘的精液一邊說著︰「學長好壞哦,都不先說一聲就射在人家的面上。」
不知道為甚麼,但我舉凡只要被精液沾上了,就會變成了一個嬌媚的小女人。三個伙伴們聽見我這一聲騷麻入骨的嬌嗔都難免要在自己享受性愛的過程中翻起一雙白眼。
「我剛剛就是看上你的臉,我特喜歡,非得要把清液射上去。怎麼了?沒射進眼睛裏吧。」學長撥了撥我左眼睫毛上的精液,笑著說道,我則連忙把臉上的精液撥到口中。
「哎,我還未看夠呢?把精液掛在臉上多一會兒不可以嗎?」學長握著我的手說。
「我的好學長,你就讓我吞下吧,我全都吞下。不然一會乾了就不好處理了,等下我房間裡那個發現我在外面幫人口交了,肯定要我把塞口球都戴上,你忍心讓我一天到晚說不了話嗎?」我哭喪著臉說。
「好啦好啦!你就吞下去吧。」學長說。
「哈哈,你聽她胡說!其實她最喜歡吃精液了!所以不喜歡你射到她臉上。」嚴冰說著,向我做了個鬼臉。
「真的嗎?你不是剛剛才入學嗎?還是處女入學耶,我就沒聽說過有幾個女孩剛開始的時候就喜歡吃精液的。現在三年級還有不少女生很討厭呢!」夜靜學姐說。
「不是吧,我幹過很多女生都說她喜歡呀!」其中一男人說著。
「那是騙你的,精液難吃死了,不然你自己嘗點看看。」夜靜學姐還在被那個男生抱著,但張開雙腿撥了一點在小穴倒流出來的精液放在那個男生面前,理所當然的被推開了。
「曉夢,你要不要過來試試?」夜靜學姐那沾滿精液和淫水的手指還在夜色之間閃著光,她招手讓我過去。身旁的幾個男人向我投來鼓吹的目光,甚至叫我試一試的聲音開始此起彼落,我身後的學長也推了我一把。
「這是......男人們的要求嗎?」男人們付的錢只包括做愛,除了自己的伴侶之外,沒有人能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可以拒絕。
「不是哦!這是你的女同學給你的要求,不答應的話以後有你好受的。」夜靜學姐說著。
「對呀!曉夢你明明就最喜歡吃精液了,快來把在我小穴裏的都吸出來。」嚴冰也跟著起哄說。
或許我真不應該在朋友面前多探討自己的性癖......不,我也沒說我喜歡呀!只是因為不太討厭而自吹自擂了一把,你們沒有試過嗎?能吃得起別人覺得特別難吃的東西不知道為甚麼就是有一種自豪感的。不過無論如何,我也已經騎虎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