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百花王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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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25 15:10:48
我想比張圖你但係會bam
總之你就當個塞已經撐開左你平時用來忍尿既肌肉
只係塞住左條管
而個塞係可以比人用遙控來開
平時醫院導尿管都係咁
只係唔會塞住人咁衰
2021-09-25 15:20:51
好恐怖
2021-09-25 16:40:43
「今次這件可以了吧?」我從衣櫃裡找了一條暗綠色的碎花長裙穿上。

「我覺得你應該穿點粉紅色的,我媽特別喜歡穿粉紅色。」子坤說。

很快又到了星期六,今天我要赴約到子坤家作客。上個星期兩父子給我挑的衣服真的有點多,房間的衣櫃裏幾乎都要放不下了。

「穿這個試試。」子坤給我找了一件粉紅色連身短裙。

這些裙子每條都價值不菲,我隱約記得售貨員小姐的介紹說是真絲加阿麻混織的布料。表面有點反光的皺摺突顯材質。領口連著一塊輕紗,刻意不表露胸部,卻在後面留了一大片空隙把後背都露了出來。裙子的下擺很短,只能夠剛剛遮住屁股。

「這件,不會太短嗎?讓伯母看見不好吧.....」話是這麼說的,但我還是一邊說一把裙子套在身上。

「你明知這是穿給我爸看的,至於媽怎麼看你....反正也無所謂,你又不是要做她媳婦。」子坤說。

對呀,我只是個妓女、奴隸,在他媽眼中對我有甚麼印象,根本不重要。

這個星期在學校的髮型屋裡,我把頭髮的下半段染成了淺啡色,然後又燙成了波浪型。這時我把頭髮扎成馬尾好修飾裸露的後背,再塗上桃紅色的唇彩和鮮紅的高跟就完成了整個赴約的裝扮。

「差不多了吧,女生的化妝我也不懂,反正不差就算了。」子坤看著時間緊迫把我拉了出門。

我再次坐在那架豪華的房車內,馬上把雙腿交叉,在倒後鏡裏面看到管家的樣子,讓我不禁臉紅起來。看到學園以外看過我裸體的人固然是有一點尷尬,但上星期差不多整間酒店的人都看過了,我也尷尬不了多少次。主要是這對惡趣味的父子讓我不穿內衣褲出來,而這裙子又不是一般的短.......

管家早已得到指示,直接把車往子坤家裏開去他對著倒後鏡的我還是搖了搖頭,大概是指少爺和老爺把不正經的女人帶回家,還要刻意穿成這樣,實在於禮不合。但是我又有甚麼辦法呢?

房車下山之後穿過城市,轉輾到了另一邊的市郊。車外的景觀由高樓又慢慢的變成了連排的平房,又變成了荒漠,最後竟然上了另一座山。子坤家的大宅,就在那座山的懸崖邊上,依崖而建,很明顯的,整座山都是他家的。

「先跟你說一下。」子坤說。「媽不知道學園的勾當,我和你只是同學,頂多是朋友,甚麼都沒有發生過。然後爸是不認識你的.....不不不,在媽的心目中爸甚麼女人都不認識,反正就是個好老公好爸爸,知道了沒有?」

「嗯。」我輕輕的回了一句。這兩父子為了玩女人想瘋了,難為他媽竟然先被老公騙,生個兒子還要被兒子繼續騙,一生都是謊言呀!

「夫人,少爺他們到了。」管家用門外的對講機向內通傳,而且叫的直接是夫人!

「爸媽不喜歡平時有其他下人在,他們只會在有需要的時候才從山下召來。」子坤小聲的跟我說。

「那這麼大的宅子.....」

「只住了三個人,現在是兩個,因為我都住在學園了。」

在我們聊天的途中,子坤的媽媽終於過來開門了。

「歡迎光..........」明顯是因為知道子坤的「同學」會上來拜會,才特意穿戴打扮,到門口來說歡迎光臨,但她還未說完就停下了。

子坤的媽媽和他爸年紀差不多,大約是四十來五十歲吧。臉上沒有刻意的塗脂抹粉,畢竟她是主人,也不用在自己家做這些門面功夫。反倒是一身全紅帶粉的衣服,則非常吸引人的目光。當然少不了大大的鑽石耳環和項鏈,先不論俗不俗氣,光是這個份量就足以嚇死人了。

「叩....叩.....」夫人五吋高的亮紅色高跟鞋此刻卻在跟隨她的主人節節敗退,聲聲響亮的叩在華麗的木板地上。夫人臉如死灰,一時之間甚麼都說不出來。

「你沒事吧?」在玄關的盡處,李老爺子從門廊裏閃身出來把妻子接住,不然夫人再後退幾步可能就要倒下了。

「她.......她是誰.....」夫人伸手指著我,卻連手指也在發抖。

「子坤的同學呀!別大驚小怪把人家嚇著了,都讓別人以為我們家怎麼了......」

「不是,你不覺得她......」

李老爺把夫人拉回屋裡,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小,管家作了個手勢請我們進去。隨後便自己離開了。

「別脫,都穿著。」子坤在玄關脫鞋,卻阻止我脫鞋。我想起夫人在即使在自己家裏還是穿著高跟,到底李老爺對高跟鞋有沉迷呀......

和預期的一樣,子坤他媽看見我的時候快要嚇死了,但我卻沒有甚麼感覺。我期待了這麼久,但她明明就跟我一點都不像!甚至我都不明白她被嚇到的原因是甚麼!

「曉夢你看。」子坤的手指一指卻讓我後悔問過這些問題。

在他家裡掛著一幅早已發黃的照片,但除了那個色調之外,一切都照得很清晰。

「嘩!」如果不是子坤反應快,我直接就倒在地上了。相片上有年份,比我出生還要早十多年。那是個我不可能存在的時空,但偏偏相片裡的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這就是我媽,年輕的時候的樣子。她在我剛出生的時候還是差不多這個樣子的,就是這十幾年來,真的是老了,保持不住了。」子坤說。

怎麼可能,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這麼像而又毫無關係的人呢?

在一陣的呆立之中,我甚至沒有注意到有人靠近我。一雙溫暖的手突然摸在我的臉上,看清楚的時候發現是夫人,我便沒有抗拒。誰料到她慢慢的從撫摸變成了揉搓,甚至大力的擠弄,先不說臉上的疼痛,光是把我今天精心畫好的彩妝糊掉就不可以原諒。

「夫人請你不要這樣!」我艱難的掙開那女人的雙手,說出這一句。

「對.....對不起,我只是想好好的檢查一下。我以為這兩父子在作弄我,特地帶一個整容得跟我一模一樣的女人過來.........如果我弄痛了你的話....對不起。」她一面在道歉,一面卻在找濕巾把自己手上,本來應該在我臉上的化妝品抹走。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我對夫人說。

「你請坐吧,午飯快要好了。」夫人尷尬的說著,便往廚房走去。

「洗手間在哪?我想.....補一補妝。」我對子坤說。

「不用了,你還是把妝卸了吧,等下你還要去另一個地方。」子坤他爸說。

我在一個比學園的房間更大的廁所,把妝容全部洗乾淨。從鏡子看著自己還濕的臉,再次回想起那幅照片。我和夫人的相似,跟化妝一點關係都沒有,純粹就是....長得一模一樣。既然老爺子堅稱我和夫人完全沒有關係,難道真的就是巧合嗎?
從廁所裏出來,我走在廳子裡。實際上我也不能肯定這是大宅的哪個地方,獨佔了整個山頭的大屋只住了三個人,其實就跟沒有住人沒甚麼分別。自己高跟鞋敲在木地板上的迴響清脆利落,我一步一步的被窗外的景色吸引著,走到了露台外面。

現在還是九月中,中午的時候大陽還是兇猛得很,露台外面就像個蒸鍋一樣熱。露台的方向正好向著H 市,從這邊看過去只能望到已經變成小小裝飾品的高樓,和比螞蟻更小的汽車,在出入H 市的公路上奔走。

H 市就是這麼一個孤城,除了坐很久很久的火車或者飛機到別的城市之外,城市的外圍全部都是一望無際的荒漠,高山,和甚麼都沒有。

「嗡~~~~~~~~~~~~~~」突然前面的山上有一架直升機在起飛,慢慢的往H 市飛去。看來這些山頭上面都住滿了各個不同的「爸爸」,如果趕時間的話,都會直接坐直升機回市區。

「這麼熱你都出來,快回去吧,飯好了。」子坤過來跟我說。

在飯廳的長桌上,一道一道豐盛的菜式鋪滿了桌面。他們家裏沒有下人......這些都是夫人自己一個造的嗎?不太可能吧?

「都是些家常小菜,請隨便。」夫人又在說些客套說話。

「她一聽說子坤要帶女同學回來,從早上就可以忙活了。」老爺子說。

我一聽見這種話臉就開始紅了起來,雖然夫人不知道百花王學園的事,但這兩父子的謊話也太過份了點。

「對了,你叫甚麼名字?」夫人往我碗裏挾菜。

「夫人,我叫徐曉夢。」我只好點頭回禮。

「不要叫夫人那麼見外嘛,你就叫我.....阿姨就好,芳婷阿姨。」她笑得瞇起眼睛來,然後又往我碗裡挾菜。她剛剛還停了一會,不會想要我叫她媽媽吧!

因為夫人.....阿姨不知道學園裏的事,所以我們也不能像上個星期在酒店一樣大談性事,整桌突然就得寂靜無聲,只剩下吃飯的聲音。

但在這種說謊者和被騙者的寂靜之中,我感覺到一雙眼在盯著我看。阿姨還是沒有放棄我樣子的秘密,尤其是卸妝之後我仍然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更引起我倆的好奇心。

「你和子坤,是男女朋友嗎?」冷不防的,阿姨就丟出來一個大炸彈!

我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臉有點紅的低著頭吃飯,反倒是子坤大聲的抗議著:「媽!你別瞎說,我們只是同學」他低下頭來小聲的再說:「而且你明知道我們是無可能的......」

雖然我知道自己高攀不起他們家,但畢竟睡了這麼多次,這句「無可能」還是讓我覺得有點被背叛的感覺。

「即使最後不能結婚,年輕的時候多談一下戀愛,經歷一下也是好的......」阿姨說。

哪有媽媽這樣說話的?明白說出來兒子不會選我了,就算談戀愛也只是玩一下的。我是不是應該起身離開了?

「咳....嗯!」李老爺看著場面越來越尷尬,終於忍不住清了清喉嚨。

「其實.....我是聽子坤說我跟您長得很像,我才答應過來惡作劇一下。想不到我們竟然真得這麼像,反而嚇到我了。」我只能想到這樣打圓場。

「原來你也這麼覺得呀!」她笑容滿臉的說。「我看見你就好像看到年輕的自己一樣。」

「呀!那既然你們不是男女朋友的話,不如我收你做乾女兒吧!」阿姨突如奇來的發言讓所有人都差點嗆死。
2021-09-25 17:08:59
可以做有錢人契女
2021-09-25 17:12:56
契女係咩料
2021-09-25 17:55:42
恭喜子坤得到一個可以屌既妹妹
2021-09-25 22:29:26
「咳.....咳....阿姨,我們才第一次見面,這樣不太好吧。」我順理成章的又幫子坤掃了掃背。

「說甚麼呢?你比子坤長得還像我,這是難得的緣份呀!你這個乾女兒我認定了!」阿姨自顧自的說話,我望向李老爺的方向,尋求一點指引。

他只是隨便的點了點頭。也對,乾女兒就是種無傷大雅的稱呼而已。而且這麼一定下來,子坤和我一起被喚成情侶的傳言也不攻自破,不管他跟我睡多少次都一樣。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也不知道做乾女兒有甚麼儀式,就隨便向阿姨跪了一跪,奉了茶便完事了。而且我還穿了一身紅的,真的好像有甚麼上親儀式一樣。

「起來起來,以後多點跟子坤過來陪我。不然男人上班之後這裡就只剩我一個人了。」她握著我的手讓我起來。她雙手的觸感真的很像我自己的媽媽.......是因為我們太相似的錯覺嗎?

「我知道了......媽。」我回答著說。兩個男人在席上對於這場母女認親的戲碼嗤之以鼻。因為至少在這個屋裡,他們都不可能搞我了。

「曉夢你跟我過來一下。」好不容易捱到飯後,老爺子把我喚到露台外面去。

「今天晚上就要開始帶你去打工了。」他說。

「你要我服務誰?」上次他拍片就是為了要把我推介給其他人,那想必今次的服務對象就不是他了。

「不是誰人。」他停了停。「我是帶你到妓院去做妓女!」

「我不要!學校明明說今天我是來服務你的,你要把我交給其他男人就已經違約了!你還要把我丟到火坑裡讓不認識的男人挨個操?」我顧不得老爺子的身份,當著他的臉大吼了一道。

我們在這裡的對話也不怕讓裡面的人聽見,因為屋外長期很大噪音,所以露台的門隔音非常好。裡面的人只會看著我乾激動而已,但說了甚麼卻完全聽不見。

「這次是你有理,我讓你吼無所謂。」老爺子出奇的平靜,沒有像往常一樣用力量或者身份逼我就範。

「我是真心想把你介紹給經常去俱樂部的朋友們,當然是想他們都把你玩一把。」然而變態的微笑卻表露出他真實的內心。「你就當這個是服待我的一種玩法吧,你肯去我會很開心的。」

「再說了,你原來就是在做妓女,現在只是換了個場所而已。你想想看,我和我的朋友能聚腳的俱樂部,待遇還會差嗎?而且我也不是要求你每個星期都去,既然你已經是我家的乾女兒了,那每個星期我都會帶你來這裡陪芳婷的。隔一個星期你就陪我和子坤,另外那個星期就到妓...俱樂部去,好不好?陪我們的那個星期我就帶你去購物,和上星期一樣,隨便你買。我知道你離家這麼遠來做這種勾當不容易,既然芳婷的意思是讓你和我們成為一家人,那就讓我們彌補你家庭上的缺失吧。你當是裝模作樣也好,或者是我變態想幹女兒也好,不管你怎麼想,只要你在我家,我就當你是親女兒一樣,好嗎?」李老爺說。他說了這麼長的話一直示意我不要說話,結果他說了很久才肯停下來。

說實在的,雖然上個星期我們在酒店裸體跟他晚餐是有點變態,但的確聊得像一家人一樣。今天看到傳說中和我長得一樣的乾媽,也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我渴望家人,誰不會呢?尤其是我這種離鄉背井的人,更想念家人的關懷和照顧。或許我的身體真的能讓我得到更多,除了錢,我還想要得到更多。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差點沒把眼淚忍住。

「別哭,不然你媽會問我對你怎麼了。」他說。

我強忍著淚,和老爺子一起走回大廳。

「芳婷,曉夢晚上在學園還有事要做呢,我現在就帶她回去。」老爺子說。

「都快天黑了,怎麼不留下來過夜呀?我們空房間很多呀!」芳婷說。

「就是快要天黑才要趕緊回去,她只是來吃中飯的,沒想到卻認上媽了。我下個星期再帶她過來吧,總有機會的。」老爺子說。

「那我也要跟著回去!」子坤明顯知道他爸想帶我去做甚麼勾當,但卻不知道我今次要去哪,連他都不能去。

「你留在家好好溫習!星期一不是要測驗了嗎?」老爺子說。

「但是我....」當著他媽的臉,就不能說「但是我今天還未幹炮」這句話。

「好了啦。今天我答應了人,有點事要做,你要好好溫習,我要跟你做交易......不,賭博!」我他耳邊輕輕的說。「如果你今次測驗有全班第五名或者以上,以後兩個星期我就幫你喝尿。」

「如果我不行呢?」畢竟以他第一次測驗的成績來說,這是個不少的進步。

「那你這兩個禮拜的次數就全都歸我了!」我輕輕按著子坤的手臂說,希望他媽不會起疑吧。

「曉夢你明天不也有空嗎?」老爺子說,他這麼問我,我有天大的事也只能答有空吧!

「對呀,明天我還是放假的,還可以過來。」我逼不得已的說。子坤和他媽的眼神同時亮了起來。

「那我們走囉!」老爺子一下把我從子坤身邊拉走。

我們又從荒漠外的山上驅車回到H 市,這裡所指的我們只有我和老爺子,他自己開的車。

「管家呢?你怎麼還自己開車了?」我問道。

「你明知的,不能讓夫人知道我們到哪去。」他說。奇怪,那天管家在你身邊,我和你們裸遊了一整天也沒甚麼呀。

「甚麼時候讓我自己開車,就不用勞煩你了。」我說。

「好了啦,我明年給你買輛車好了,反正又不值甚麼錢。反而是H 市的駕照要十六歲才能考,你自己努力點吧。」他說。

「謝謝爸爸!」我摸著他的大腿說。

「你還真把自己當女兒了!」他說。

「也對,我要真的是你女兒,才不會被你賣到火坑去。」我說。

「嘖!大小姐,火坑到了,快下車。」他把車停在一個路邊的麵店外。麵店看起來很普通,而家還有幾個人在吃麵.........

不對!這幾個人不是食客,是保鏣!他們一邊假裝吃麵一邊看著路面街道上的情況,而且我們下車的時候,一個如此低檔的麵店竟然會有人畢恭畢敬的出來幫老爺子泊車。這種偽裝.....還不如不偽裝算了。

「這裡的偽裝也太爛了吧!」我說。

「以前這些保安沒那麼明顯的,但無所謂了,反正普通人即使能找到這也肯定進不去。」老爺子說。

「李先生,小姐是?」門外的人讓老爺子進去了卻把我攔住。

「吃麵的。」我說。一眾男人差點忍不住笑。

「來當見習服務生的。」老爺子瞪了我一眼說。

竟然連李老爺帶著的人都過不去,我看的確普通人是不可能進去了,也就是說這火坑一跳就別想出來了。

幾個保安把我們領到一道麵店廚房的暗門去,然後又下了地下室。

「請兩位驗血。」一個男保安說。

李老爺把手腕申進了機器裏。嘖的一聲就放了出來,他的手腕上已經留下了一個貼了膠布的傷口。

「一定要驗嗎?」我戰戰競競的把手申進去。

「我是來幹穴的,你是來被幹的,還是都驗一驗比較安全。」他說著抓住我的手臂塞進了機器裡。

「嗯!」出奇地不是很痛。抽完血之後這部機器甚至會幫你止血和治理傷口。

「兩位可以進去了。」男保安帶我們到地下室更深入的地方。

他在一面白色的牆上推開了兩扇門。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這兩扇門應該會挺顯眼,但地下室的燈光昏暗,門就像是平白出現一般。

在簡撲而又冷酷的驗血室之外,是一個寬廣又雅緻的空間。這個地下室比整個麵店,不,比整個地下鐵站還要大!只是我們所處的深度比地下鐵要淺得多就是了。

整個廣大的空間以金色和紅色為主調,設計富麗堂皇,裝飾更是以極盡豪奢為重點。不過這份紈絝的氣息,同時也伴隨著自然而來的濃烈煙酒味,嗆得讓人窒息。在混濁的空氣之中,充斥著籌碼和賭具碰撞的聲音,以及賭博時的叫喊。一個又一個的兔女郎在男賓客之間亂轉,看得人眼花撩亂,其中甚至不少正在和客人交合之中。這個所謂的俱樂部就是一個大型的地下賭場,而所謂的服務員?兔女郎們就是男人在賭錢時的餘興。

李老爺子緊緊的握著我的手,生怕我被人搶了似的。的確,場中不少色中餓鬼,尤其是已經酒過三巡的,對我不停射來灼熱般的目光。如果不是有個人握著我,恐怕我走不到三步就會被人搶了,而且再也回不來了。

「這個地方很....」我也緊緊的靠在老爺子的身上,好像有點發抖。

「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不要怕他們想吃人那個目光,因為你就是羊,今天晚上他們吃定你了!」怎麼就不能說點安慰人的說話。
2021-09-26 00:43:19
2021-09-26 04:08:51
推推
2021-09-26 12:03:15
「李先生好。」一個穿著紅色兔女郎裝的女人前來跟我們打招呼。

「明月你好呀!」老爺子說。「人我帶來了,你好好教一教她。」說著便把我的手塞到明月手上。

明月穿著七吋的高根,拈量一下高度應該比我高一點點。雖然化了很濃的妝,但樣子看起來也只是二十左右。身材不算是非常出眾但給人的感覺很容易親近,尤其是殷勤的微笑的樣子,真的恰如半勾明月照人。

「李先生帶來的果然是個美人,我會好好教導她的。您就放心享受吧。」她把我拉到自己身後,便向李老爺深深的躹了一躬。

「那我先去玩囉!」老爺子轉身離開之後,另一個穿著紅色兔女郎裝的女人馬上過來挽著了他的手。「我早上會接你一起回去的!」

聽到這句話還不知道應不應該覺得安心,但反正明月已經把我拉走了。

「你的輪班快要開始了,我先快速的幫你準備一下。」她說。

她拉著我的手走到了賭場的盡頭,然後又打開了一度門。正當我剛剛意識到這是一個賭場的時候,我卻又發現後面是一個充滿餐桌的房間。她在經過的時候讓我和她一起對著正在吃飯的男人躹了一躬,然後又拉著我快步跑到飯廳側門的廚房去。

在廚房的一個小房門裏,是一個不小的休息室,裏面坐著十來個兔女郎正在整妝待發。

「夜靜學姐?」她是其中一個兔女郎。

「這裡又不是學園,叫我夜靜就好,不然人家會以為我年紀很大的。」她笑了一笑。

「待會再敍舊,快走。」明月拉著我的手說。

「等會在外面找我!」夜靜學姐說。

「這個是你的儲物櫃,把衣服脫下來放好。」明月說。

我把身上僅有的裙子和高跟脫了下來,隨便塞到儲物櫃裏,反正不是用自己錢買的東西也不用珍惜。
「裙子這麼短,連內褲都沒穿就出來走呀!」明月把手指輕輕刮在我的屁股上,讓我癢得不行。

「身材還挺好。」她說。「把這個頸圈和腰帶戴上。」

頸圈是兩個連接在一起的半圓型,我把它擱在頸上合在一起。兩個半圓型末端的鎖具發出了輕微的聲音,但沒有上鎖。腰帶是一條兩吋寬,三十吋長,由一塊塊金屬組在一起的長鏈,類似手錶帶一般,在金屬帶裡面有皮襯裡。

「因為不知道你的尺吋,所以現在才幫你調。」明月把腰帶圍在我的身上,但並不是平常腰帶的位置,而是圍在了胸骨之下,肚臍以上的地方。她把腰帶的長度量好之後,用工具把鏈子打開,拆掉多餘的部份,再把皮襯裡剪掉,最後在斷口上裝上一個類似鎖的東西。

她把腰帶套在我身上,然後把兩邊連接起來?

「咦?是不是有點太緊了?」我說。尤其是勒在那種位置,連呼吸都有點不順暢的感覺。

「沒辦法,不改緊一點會掉下來的。」明月說。「把手按在那邊,東西就會上鎖。」

明月指著的是儲物櫃裏的一塊金屬板,讓我把手按上去。在那一瞬間我的頸圈和腰帶都發出上鎖的聲音,再也脫不下來了。

明月把儲物櫃上鎖,然後說:「鑰匙掛在那個櫃子裏,你這個是607 號,到了下班的時間大櫃就會打開。自己打開儲物櫃之後按那個金屬板就會解開腰帶和頸圈,把兩樣東西都放進去之後換回自己的衣服,記得要保管好儲物櫃的鎖匙,即使你不幹那櫃子也是屬於你的了。」

「現在你坐那邊吃飯,我去幫你找兔女郎裝。」明月說。「別吃太多撐著了!」

在休息室旁邊有個吃飯的地方,和學園裡的飯堂差不多。說實在的剛剛在子坤家沒吃多少東西,現在差不多該餓了。原以為做妓女應該沒有甚麼好東西吃,將就過去就一頓,怎麼料到廚房竟然也是客人用的廚房,好吃的東方隨便你點,難怪明月叫我別吃太多了。

我坐下來一邊吃飯的時候明月一邊在我旁邊說話:「你是假日才過來打工的,要懂的事不多。你的工作就是幫男人們送送吃的,倒倒酒,他們說要你餵你就餵,然後他們要幹炮就讓他們幹就可以了。」

「你的班是晚上七點到明早六點,已經是最優閑的了,半夜的時候大家都在幹炮,沒有甚麼你要招呼的。來把這個穿上。」明月指的自然是她手上的兔女郎裝。

「兼職或者新入職的穿黑色,紅色這套是有點經驗的領隊,一隻紅色兔大概會管理五至個六隻黑色兔,然後這間店的最高領導是穿藍色的,只有三個人,不過你基本上見不到她們。經常在工作時會見到有些穿白色的,那是已經被男人買斷的奴隸,是因為男人要她們作賤自己才來做的,工作和待遇由她主人負責。」原來不同顏色的制服也有分階級,難怪剛剛夜靜學姐的衣服是黑色的。

「吃完就起來穿衣服,快七點了。」我沒吃完但還是應聲起了身。

「不想被男人幹到屁滾尿流就趕緊去廁所。」明月往休室室的一角指了一指,然後我才發現我今天一天都沒上過廁所。

「都好了嗎?」明月問道。

「過來背向我。」她說著。

她拿了一張貼紙貼在我的腰側,然後涼涼的噴漆便往貼紙上噴。

「這是價目表。」明月指了指自己的腰側,同樣有黑漆噴成的價目表。

「我知道你是百花王一年級的學生,還有很多未學會的,所以只寫了幾項,等你將來學會覺得可以加的時候再跟我說吧!」明月把自己的腰側轉過來讓我看清楚。

「餵酒 2000
口交2500
做愛 5000
喝尿 5000
舔屁眼/舔腳 3000
夜宿 10000」

雖然我本人沒有做過這些事,但學姐在學園的交易機制下,早就把所有男人噁心的幻想都實現過了,於是對於這個價目表還不致於被嚇到。

「你也是......百花王學園的....」我問明月。

「才不是呢!那是個自願做妓女才能去的地方,我......我是逼不得已的。」明月說。

「那你怎麼知道....呀!」在說到一半的時候明月突然把我腰間的貼紙撕走,然後又把一些涼涼的噴霧噴在價目表上。

「黑漆是水溶性的,我們會在外面噴一個透明防水膜。下班的時候噴一下防水膜溶解劑然後把黑漆用水沖掉就好。」她說罷用手指試了試能不能把我身上的價目揩走。

「別戳那邊,好癢哈哈!」我趕緊閃開。

「別磨蹭了,快把衣服穿上。」她把衣服塞進我的手裏。

我轉身往鏡子裏看看在我身上的價目:
「餵酒 2000
口交2500
做愛 5000」
還好沒有甚麼變態的項目。

那件所謂的兔女郎裝主要由兩塊布和一條腰帶組成。前面的布料剛好包住兩邊乳球,而且中間還開著叉,直至腰帶所在的地方。包住胸部的布料沒有墊子,也沒有乳貼的效果,只是在邊緣有金屬外框讓布料保持形狀。穿上了之後,基本上除了正前方之外在所有角度都可以看到乳頭,正式是穿了等於沒穿。

身後的布料更少,只有一塊三角布纏在腰帶上,然後慢慢收束到下體。整個後背和屁股也是一覽無遺。兩邊腰側理所當然的完全開放,不然價目表也不會特別畫在那邊。

穿著的方式很簡單,只要把制服上的腰帶夾在身上鎖著的腰帶外面就完成了,明月說這樣如果衣服被男人弄污了的話,可以很快的換新的出來。

最奇怪的是兩塊布料在下體處完全沒有交集,只有兩個用塑料強化過邊緣的洞,卻沒有鈕扣,不對,是不管怎麼都拉不到一起。

「這個應該不會將你嚇著吧。」明月手上不知何時多了兩支假陽具,仔細點一看,它們的底部是連在一起的而且和制服的洞口可以合在一起。

「有潤滑劑嗎?」真的不想誇口,但長期在下體塞兩根假肉棒對現在我的來說是早就習慣了。

我把潤滑好的假肉棒穿過制服上的洞塞進自己的下體裏,直到假陽具底部的扣件和制服上的扣件鎖在一起為止。制服的布料雖然很少,但尤其是下身的布料都非常高級和強韌,而且整件衣服都扣在上了鎖的腰帶上,不是一時三刻就能脫下來。

「這個鎖上了客人要怎麼用?」我摸著自己現在感到填充感的小腹問道。

「這個是封條,我們呢要經常準備幹炮,所以要隨時準備好前後兩個穴。因為這裡是賭場,所以我們只收籌碼。你有沒有發現鎖在身上的腰帶中間有條坑?那個就是客人給你錢的地方,反正他們把你的封條撕開就得付錢。工作途中腰帶滿了就回來這裡我們互相幫大家把籌碼退出來,然後到賭場可以換回錢。」明月說。

原來是可以扯開的......也就是說我自己想打開只要給自己付錢就行了?

「最後一個問題。這裡的收入怎麼算?」雖然價目表是有了,但一個場所總會有抽成吧。

「這裡妓女的部份沒有抽成,場地的收入全都是由賭博和飲食而來的。幹穴的錢全都是我們自己的收入,所以是絕對多勞多得的。那個價目表你想增加項目的話可以跟我們紅衣的說,想改價錢也可以。除非你肯定客人們很喜歡你,不然不建議你改比這個公價更高的價錢,但如果你不介意多接點客的話還是可以改低的。畢竟在這裏你只有被幹才會有錢,如果沒有人召你過去服務的話,你就得幫忙下單,傳菜,倒酒,收拾餐桌,也就是做一個普通的待應。分別只在於你穿得很少,而且男人們還是可以隨意非禮你,撫摸可不是收費項目。總的來說這裡的目的就是盡量把自己賣出去,賣得越多次就越划算。」雖然這裡以時薪計比學園高多了,但努力的把自己賣出去還是覺得很錯呀。

明月把我的馬尾盤成一個髻,然後把兔耳的髮夾夾在我的頭上。然後就是兔女郎必備的領口和蝴蝶結領帶,這裡做成一個整體的裝飾直接夾在我的頸圈上。假的襯衣袖手也是一樣,只是一個裝飾的硬身布條,用鈕扣固定在手腕,但這個袖口很緊,就像硬身的手鐲一樣,被卡在脈門上不上不下的。

最後當然是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在七分長的絲襪之外,我再次踏上一對透明的高跟,確認自己作為妓女的身份。明月著我盡快化一個簡單的妝,然後隨她去一個地方。
2021-09-26 19:45:03
2021-09-26 20:06:36
有人呀
2021-09-26 20:25:14
「走,我最後帶你去一個地方。」穿過休息室、廚房、餐桌,我們又回到了賭場。在相對昏暗的燈光之下有一個角落被霓虹燈照亮著,霓虹燈的字樣是︰「TOILET」

「廁所還要造個燈牌?」我問道。

「不亮你看得見嗎?」好像又有點道理。

明月推門進去,迎門而來的是正要出去的男客人。他微笑著向我們點了點頭,明月則帶著我向他躹了個躬。

「這個是男廁還是女廁?」我不禁問道。

「這裡只有男客人,這當然是男廁,剛剛女人去的廁所你不是去過了嗎?」明月說。

在經過那個男客人之後再往裏走,耳邊便開始迴響起既令人恐懼但又理所當然的聲音。明月帶我走到一排有玻璃門的間隔前,這時候那種男女交合的呻吟和肉體碰撞的聲音最為響亮。

玻璃門沒有很好的隔音,但卻令裏面的人的話語變得模糊不清,你只能夠知道裏面有男人女人,卻聽不出是誰。玻璃門同樣不是完全透明,反而是像霧氣一般半遮住裏面的人。你只能夠看見每格都有兩個人在做重複性的動作,但卻看不清是在用甚麼姿勢在做。

明月找了一格沒有人的帶我進去。

「如果客人想要幹炮,但你或者他不想在外面做的話,就帶他進來。沒人的時候玻璃都是透明的,看清楚裏面清潔好沒有才進去。工人們已經很努力了但還是來不及清理的話也沒辦法。」她從裡面關了門。

「一旦從裏面關門就會自動起霧。」明月說話的時候還有回音。「這裡每一格都是一個淋浴間,是我們的淋浴間。真正的廁所在對面的一側。」

淋浴間的牆上有一塊全身大鏡,鏡子的兩邊又有幾排孔洞,但又不是洗浴裝置。

「這些洞是用來讓我們伸手進去的。有時男人會要求我們固定自己,把手伸進去之後裏面會卡住你的手袖,要十五分鐘後才會打開。如果幹完炮被男人弄髒了就在這裏把制服脫下來,下身的封條沒鎖的話從下往上推就能脫下了。然後自己淋個浴再到外面換新的衣服和封條。」明月領我到拿新衣服的地方,在旁邊的棄衣籃裏已經堆積了不少扭曲變形的兔女郎裝,淡淡的散發出一股精液的味道。

「好真的到最後了。」明月在一個櫃子裏拿出兩樣東西。

「這個你應該會想要的」她把一支藥管塞在鼻子裏然後往裏推。「這個藥噴在鼻腔之後就不會嗅到任何氣味了,下班的時候吃解藥就可以了。如果你受不了賭場那邊烏煙瘴氣的話,這個是最好的辦法。」

聽罷我想都沒想就拿了一支在鼻子裏噴了一下。

「兩個鼻孔都要噴才有效。」明月說。但其實沒有了嗅覺並不好受,只是自己一直都有的感覺突然消失而已,就好像把眼睛閉上,耳朵堵住的感覺一樣。

「另一樣就要看你了。」明月拿著一顆藥丸說。

「這是啥?」

「催情藥。」

「我已經....在用了。」

「這個可不一樣。學園的只是雌激素,只有在男人主動的時候你才會有反應。這個藥吃了之後你就會不由自主的往男人身上黏,不停的求男人使用你,直至男人們給你快感和精液為止。而且只要一顆,你就可以一直被幹到天明都不會累。」明月一邊說一邊靠近我。

「我為甚麼要用這種東西,男人自然會找我......我接受便是。」我說。

「事情才沒有這麼簡單。這裏的女孩有點多,而男人都是精力有限的東西。尤其是像你這種第一次來的,看到陌生男人對你的行為很可能放不開。這裡的客人不是學園裏血氣方剛的小子,不會強上你的。再說你也不是不能拒絕,如果看到真的討你厭的客人,找紅色或者白色的兔子,我們都很樂意頂上的。可是如果放不開,一直拒絕的話,就只能整天站在哪裏做待應了,你也不想這樣的對吧?」明月說。

到這裏打工本來就不是我的意思,我又不缺錢更不希望這樣主動貼在男人身上。所以還是拒絕了明月的提議。

「那好吧,我要說的東西都說完了。你戴上這個就出去開始吧!」說罷明月在我耳朵裏塞了一個耳機,裏面開始不停傳來傳菜的指示。

「監控會在你沒事做的時候安排你去傳菜,不想捧盤子就找點事做吧!」說完明月便推開廁所的門出去了。

「我應該先去找夜靜學姐。」我心想。

高根鞋踏在高級的厚地毯上,接近寂靜無聲。除了賭枱上方有射燈之外,所有通路都昏暗得很。尤其是穿著黑色的兔女郎衣服便更無人注意了。難怪說如果半夜大家都在做愛的話,是根本沒事做的,真的可以站一晚上就收工。

我在僅有的燈光之中,嘗試找尋學姐的身影,豈料到是她先找到我。

「曉夢,我終於找到你了。」我一轉身她的臉孔便從黑暗之中淡現出來,怪恐怖的。

夜靜學姐也是隻黑色兔,在極為少布的制服之下,她身上的各種淫穢的紋身就變成了非常顯眼的裝飾。例如根本包不住的E 奶上面紋的「淫奴」二字。

「你怎麼也在這裏打工?」學姐問道。

「我覺得我被騙來了,你呢?你又為甚麼在這裡打工。」我反問道。

「我不夠錢......」學姐說。

「怎麼可能?學姐今年畢業就有至少幾百萬了呀!」

「你好像是農村出來的吧?拿幾百萬回鄉下可能是很多錢,但要在H 市讀書和定居的話就不是了。你要記得畢業了就沒有宿舍住了,也沒有飯吃,沒人再給你錢買衣服.....我還想在H 市買房,幾百萬能幹啥呀。」學姐說。

幾百萬我回農村可以過幾輩子了,不然直接就可以了買地開一條新村也行。但是在H 市買房和生活,拿著幾百萬的話......嗯學姐你繼續努力吧。

「我找你不是光聊天的,你還沒有事做吧!跟我去個地方。」學姐說。

「又去哪?」我已經連續好幾小時被姐姐帶著各處轉了。

「去找人幹我們呀!」學姐拉著我的手就走。

我們到了一張二十一點的賭桌前,學姐興奮的找到其中一個男客人。

「日正!.....呃.....陳先生。你看我幫你找到了今天才剛來上班的新人哦!這是我的學妹叫曉夢。」學姐果然還是拿我來推廣呀。

「日正看來哄得夜靜不錯呀!一有新的女孩就馬上給他拉過來了。」另一位客人說。

「人家年輕長得好看就是不一樣,那像我們這種大叔,都沒人理囉!」再另一位客人說。

「別這麼說嘛!來我來陪你們玩玩。」學姐坐到那兩個客人的中間,他們毫不客氣的便開始在學姐身上伸出魔手。

「曉夢你幫我照顧一下陳先生呀!」學姐說完之後便被其中一個客人吻了起來。一個差不多六十歲的男人一口煙還未噴完就親在一個十七歲的兔女郎唇上,不是自己在做的時候發現畫面真的很衝擊很不好看。

學姐不知道是想加速把我推入火坑還是想關照我,我慢慢的坐在那個叫日正的男人身邊,才湊近看見他的樣貌。

他年不過三十,穿著一套整齊的淡啡色西裝,粗框眼鏡襯托著稍為粗獷的臉型煞是好看。而且鏡片之後隱隱透出如炬的目光更是一看便讓人心動。他吸了一口雪茄,向天呼了一口煙之後又唅了一口威士忌,舉手投足之間透露著規則和優雅,不是在場的其他客人可比。畢竟大部份的客人都老了,在低賤的妓女面前他們也不用裝出高雅的樣子。但日正不一樣,他好像無論任何時候都是這麼優秀的人,或者說他不容許自己變得低俗。

我做著妓女的本份挽著他的左手,胸部自然的往他手臂上壓著。

「請多多指教。」我說。很結實的手臂!精美的西裝下面是幹練的身軀,他根本就像是故事書裏才會有的夢中情人,學姐謝謝你。

他毫不客氣的摸在我的大腿上,優雅的外表不等如他不享受肉慾之歡,不然到處都是賭場,又何必到此呢?

我又去他靠近了一點,讓他好好摸著,我近的甚至可以感到他雄渾的心跳!

「哎日正,新來的女孩都給了你好像不太公平吧!」在賭桌遠處的一個男人說。

「我也無意獨佔,不過她現在挽著了我,我就不會隨便的放手,你想怎麼樣?」日正說。

「賭一把吧,誰贏了她就陪誰。」那個男人說。
2021-09-27 01:13:58
推推
2021-09-27 16:38:12
「你怎麼看。」他轉過頭來問我說。

「我無所謂。」我看著他說。「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贏的。」然後親了他的臉頰一下。
二十一點的玩法很簡單,但要贏很難。在一輪又一輪的發牌之間,我不由得把他的手臂越抓越緊,心跳也越來越快。

「你是誰帶過來的?」賭到一半的時候日正突然這樣問我。

「我是李老.....先生帶過來的。」我指了指一個小包廂。其實我早就找到了老爺子,還打算不如找他光顧算了。不過他只是忙著把我趕走,現在明月正在他的胯下埋頭苦幹著。

「原來是這樣.....不,應該說果然是這樣。」他提起我的下巴,仔細的看了看我的臉。

他的心跳速度卻從來未變過。此時在賭桌上的除了我之外,當然還有籌碼,對這些男人來說可為數不多,但少數也有三幾十萬。他如此氣定神閒,如果不是錢不重要,我不重要,就是他根本知道下一張牌是甚麼!

「別!你已經二十點了!」日正剛要舉起手指要求發牌的時候,我情不自禁的打算阻止他。

「你不是說我一定會贏的嗎?只要我能達成目的,就算是贏了吧。」他說。

「例如.....把我送出去?」我低著頭說。

「我今天不想做愛,而且也不能被人看見和李家帶來的人有甚麼關係,最主要是.....」他還是在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不想你將賭博的興奮誤以為是對我的感覺。」他摸了摸我的臉說。「並不是只有你能感覺到我的心跳。」

「太遲了。」我說。「如果你想贏的話,那就當是我輸吧。」

我舉起手指,要求荷官發牌,是一張二,剛好輸了。

「高老闆,恭喜。」日正說,一邊把我的手拿開,一邊把桌上的籌碼推到高老闆的跟前。

「哎賢侄,剛剛說好只賭女人的,籌碼你就收回去吧,你讓曉夢過來陪我就好。」 高老闆說。

「高老闆果然大方,那我就給女孩分一點吧。」日正隨手拿起桌上一片五萬元的籌碼,便放進我的腰帶裏。

「謝謝陳先生。」我向他微微作了個揖。

「高老闆,請多多指教。」我起身走到高老闆的身邊坐下, 馬上便被他上下奇手招呼著。

本來是坐在旁邊椅子的我,不久便被他捧到自己的膝上,擁著吻了起來。

高老闆雖然說不上是奇貌不揚,但就是年紀比較大,而且牙齒有點問題。從外面望過去已經看見有兩顆是金牙。嗯.......裏面也還有兩隻牙是金造的,而且又有更多的蛀牙還未治。幸好我把嗅覺屏閉了,不然就他這嘴已經夠把我臭昏了。

「餵我喝酒。」他拿起桌上自己那杯加冰的威士忌,明顯是示意我用嘴去餵他。

「咳....咳.....」我唅了一小口的酒,但是味道太烈了,我被嗆著的一瞬間竟把那口酒吞了下去,喉嚨突然像被火燒一樣,就咳得更厲害了。

「哈哈哈!你喝不了就別偷喝酒呀!」高老闆一直笑著一邊把手放在我的裸背上掃著。

「我不是故意的。」我感覺到自己的臉....不,全身都好像漲紅了起來。艱難的再唅了一口酒,便往男人口中灌去。

「高老闆你要不要......」摸也摸了,酒了喝了,我伸手去掂量一下高老闆的褲襠,他也準備好了。

「那我先失陪一下,去試試新人了。」高老闆要站起來之前首先意味著我要在他大腿上下來。我只覺得自己現在天旋地轉,尤其是穿著高跟鞋,根本站都站不穩,只好緊緊的抓住高老闆的衣服。

「你要扶我.....我好像有點醉。」我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說。

「你多來幾次,多喝點酒,很快就會習慣。」他突然彎腰把我公主抱了起來,而且臉不紅氣不喘的便往廁所走去。為甚麼這個俱樂部裡面我認識的男人不論老嫩全都這麼強壯,真奇怪。

我跪在廁所其中一格的地板上,在為高老闆解著褲頭。

「女孩你多大了?」他突然從上而下的望著我說。

「十......十五......」突然間我的腦好像被逼面對現實一樣,我才高一呀!為甚麼就已經在幹這種事了。

「才十五歲呀!你是被逼來的嗎?喲現在的人帶來的女孩越來越年輕了,我女兒也才十六歲呢!」他一邊說一邊把已經解放的大屌往我臉上甩,明明自己也有女兒為甚麼不會尊重女人呢。

「 我感覺是被騙了,不過你當我是自願的就好。」他的屌在我的臉上一邊甩一邊變硬,直至硬到甩不動了我才能抓住它放到嘴裏。

「才高一就在當妓女.....你是百花王學園的學生吧。」他說。那時候我已經含住他的肉棒了,只好微微的點了一點頭。

「哦,那你要用功讀書,說不定以後我還會請你做工。」他一邊按著我的後腦,龜頭頂在我的喉嚨上,一邊在說這種話。

「咳!......咳.......」我花盡了力氣才表達出我呼吸不了的訴求,讓他放開了手。這時我的口水和鼻涕和眼淚已經鋪滿在臉上了。

「我還不知道你是做甚麼的呢?犯法的事我可不幹。」我趁喘一口氣的時間雙手在他的肉棒上前後運動著,手上滿滿是自己喉嚨的粘液。

「犯法?不。我的工作就是讓我的客人不犯法。我是開律師行的。」他一邊說,一邊把我的頭重新按著,開始抽插著我的喉嚨。

「其實在H 市當律師就跟做妓女差不多,為了錢不管多髒多臭的客.....我意思是案子都要接,所以我現在都打算只聘百花王的女生算了。」

就像你這麼髒臭嗎?我想這樣回他,但是我用不了嘴,而且說實話我甚麼都嗅不到。

「喝!」他大喝一聲,把肉棒在我口中拔了出來,那明顯是要顏射的,我把趕緊把臉仰起來接。唉,為甚麼我會對這種事這麼熟練。

黏稠的精液再一次的鋪滿在我的臉上,聞不到精液的味道我甚至還有點不習慣。到確定能睜開眼睛之後我馬上把嘴迎上他的肉棒上吸吮清潔著。

「好像有點射得太多了,等下記得把頭髮清理好才出去。」他一邊享受著我的清理一邊說著。

「起來,選一個合適的高度,把手伸進去吧!」他指的是在鏡子兩旁的洞,伸進去就會被卡住十五分鐘。

「要不我來幫你選吧!」高老闆把我的下盤拉後,雙腳張開到間格的邊緣,上身被他往前一推自然的扶著鏡子,然後他就把我的手塞進最接近的洞裏。「卡」的一聲之後我感到手腕被裏面的機關夾住,不弄傷自己的話根本抽不出來。

接下來發生甚麼是大家應該已經知道了,他猛的拉出在我下體的封條。在硬物的長期刺激和剛剛的口舌待奉下,我的小穴早已一片狼藉,旁邊的布料早就濕透了。但男人卻沒有順從我的想法,反而是趁我的後門剛剛被打開的瞬間乘虛而入。剛剛在用口舌服待的時候就已經覺得他這根大小不俗,硬擠到狹窄的肛穴裏之後更是覺得巨大無比。

「呀!~~~~~」我的屁眼此時已非未經人事的小洞更何況一進來這個地方就已經被封條填滿擴充了一個多小時,早已準備就緒。男人也免去了試探的階段,開始盡情抽插。

「呀!~~~~~呀!~~~~~」不管想或是不想,有規律的呻吟聲還是在我的嘴邊不停的冒出。

我雙眼沒有辦法逃避鏡子之中,來自自己的視線。在一片白霧的玻璃背景前,我頭上高高豎起的硬身兔耳剛好在倒影中把男人的面容遮住,但我還是看著一副粗獷略帶肥胖的身軀在從後撞擊我的肉體。

我的臉上全是半乾的精液,他說得對,頭髮上確實沾了不少。在他的衝擊之下我的兩個乳球變成了不停前後甩動的玩具,其中一隻被他握在手裏,時刻變成不同的形狀。在第一次肛交之前,我很難想像屁眼竟然會有快感,尤其是李老爺子只會大力的把人操壞。不過跟子坤多試了幾次之後,我好像慢慢的開始體驗到後門的快感。此時我也正在用僅有的自由,自行動著腰,配合男人的抽插動作。

我再次定睛的看著鏡子,我到底在做甚麼,為甚麼我會在這裡做妓女?我應該好好的讀著書,留在父母的身邊......陳全的身邊,但現實是我人在這裡,在這個地下賭場的一個小小的隔間裏為了五千元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從面幹著屁眼,甚至還在主動的迎合著對方......

「呀!」他突然整根的拔出讓我痛得不輕,暫時打斷了思緒。

「呀!~~~~~~」期待已久的小穴終於被填滿,男人的大小輕易的頂到子宮頸,在氾濫的陰道裡抽插著。他的雙手正在大力的拉開我的屁股,我感覺到自己的屁眼正在使勁的收縮,卻被人更用力的阻止著。

「我覺得一直幹著女人的小穴再看著她們被幹到合不回來的屁眼真的很刺激。」他說。

「你....這...這麼說....我....也看....不見呀.....呀!~~~~」早就被封條調教了一晚上的小穴在男人的稍為衝刺之後便進入高潮。

「十五歲的小穴幹起來就是爽呀!」高老闆大喊一句之後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胸部,用力的衝刺了幾下之後便在我的子宮裡爆發了。因為精液的湧入,我又迎來了一次小高潮。

被夾住的雙手變成了支撐,男上半身的重量都靠在我的後背上,口中的熱氣直往我耳後襲來。

「我還是覺得這個高度不好,這樣你就不能幫我清潔了。」他在我背上說。

「你先下來再說,我的手快斷了。」我說。

「切,老人家射完腿軟想要靠靠都不行。」他說完便起來把肉棒用我的屁股擦幹淨。剛剛才把我輕易抱起的壯漢,才一次就腿軟了,我才不信呢。

「你就休息一會吧,今晚才剛剛開始呢。」他抽起褲頭,拿了個一萬的籌碼塞在我的腰帶裏便出去了。
2021-09-27 22:03:20
留名支持一下
2021-09-27 22:05:04
終於有人
2021-09-27 22:11:19
個故事幾特別
如果可以有圖解釋下啲衣著或者有啲重要環節
會更加容易理解
2021-09-27 22:31:31
咁高難度?
我諗諗
2021-09-27 23:22:15
整個隔間就只剩下我一個人被固定在鏡子前,等著十五分鐘的過去,或許經過一輪激戰,就只剩幾分鐘了。隔間異常的安靜,這我才想起為甚麼在這裡說話會有回音。因為在隔間外是可以聽到裡面扭曲的聲音的,只有裡面是完全隔音。在這裡待多了一會,我連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都能聽出回音。

髮髻沒有亂掉可以不用整理,只要拿掉精液就好。兔女郎服基本是全毀了,待會去丟掉吧,然後.......我感覺到熾熱的小穴慢慢因為主人的冷靜而冷卻,裡面還暖的白漿便顯得額外多餘。它慢慢的沿著我的大腿往下流,不一會兒就跌落到地上。

我實在也不想這樣詳盡的去寫一灘精液落下來的過程,但實際上我就是在不知何時停止的束縛和寂靜中,唯一能注意到的事:看著一個陌生男人剛剛內射自己的證據。

我到底在幹甚麼呀!

「卡」----洞內的機杼解開,手突然被自己的體重拉了出來了,穿著高跟的僵硬的腳差點因此跌了個踉蹌,幸好站穩了。

我把兔女郎服和絲襪鞋子隨意丟在地上,對著鏡子理了理頭髮上的精液,然後把臉上那層已經半乾的精液撥走.......全都撥到了嘴裏。原來精液在水份蒸發了一部份之後鹹味會更加集中,怪怪的腥味好像還會有點味精般的鮮甜,還是其實那種腥味本來就只存在氣味之中,只是因為我現在沒鼻子了才吃不出來?不管了,反正突然我覺得很好吃。我沿著大腿的㾗跡把僅餘的精液撥了回來送入口中。

「我.....只是在清潔而已。」我把手指吸吮得一乾二淨。「對呀,手指真的很難洗乾淨哦。」我對自己說著。

熱水在身上流淌著,我把身上屬於和不屬於自己的汗水和污漬都洗刷了個乾淨,剛一打開隔的門,就碰到了明月。

「明月你也剛.....」沒有,她穿著一套好好的制服,甚麼事都沒有發生。

「快!去穿衣服跟我出來!」她拉著我到新的制服的架子去。

「怎麼了?」我連忙回去把鞋子提著出來。

「那幫男人要開席了,差個人侍候。」明月說。

「這裡這麼多女孩為啥非得找我。」我開始穿上新的絲襪。

「切,要不是李老...李先生交托我要好好教你我才不會來找你呢。」明月說。

「你自己也是叫他李老爺子的吧!」我好像找到了知音一樣。

「別胡說,快點。他們開席的時候我們還不在就死定了。」在我穿衣服的同時明月拿起化妝品幫我簡單畫剛剛已經和精液一起洗去的妝容。

誰知道,我在廁所門外又被別的人拉住了。

「先別跑,我有事要跟你說。」

在霓虹燈的對比之下,廁所門外的地區幾乎是完全漆黑的,我看了很久才看清拉著我的是陳日正。

明月也看見了,馬上低頭向他躹了個躬。男人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明月,我呢?」我著急的說。

「都是同一桌的,你就跟著陳先生吧,待會見。」明月就這樣走開了。

「我們....不是趕時間嗎?」我怯生生的說。因為他已經快把我逼進牆角了,而在廁所外面的牆角就是整間賭場最暗的地方,不是故意找的話不會發現這裡有人的......雖然我也沒有甚麼不想他對我做就是了。

「你是李家的甚麼人?」他問道。

「我....我只是他們家的玩具,難道還能是親人嗎?都被帶到這種地方了.....」我說得越來越小聲。

「我以前認識李夫人,我以為....算了,那你認識子坤嗎?」他說。原來又是因為我這張臉!我命犯天劫呀!

「認識.....」我不經意的把手放到自己的下身去。

「那就好,讓你跟著或許有點用。」他挽著我的手,往飯廳走去。

在俱樂部的餐廳裏還有一個偏廳,裏面只有一席桌卻擠了差不多三十人。十二個男客人圍著長桌坐好,連同我在內又有十二個侍候的兔女郎站在他們後面,更不用說流動的侍應們。

每個位置上都寫了名字,既然是長桌那當然要根據某種階級觀感去就席。而日正的位置就正好在李老爺子對面,明月早就已經站在他身後了。而夜靜學姐也被剛剛的兩個客人其中一個選中,坐在他的後面。李老爺子盯著我傳來不那麼友善的眼光,剛剛日正才說他不想跟李家來的人在一起,我是不是站錯邊了?

「各位女士就坐吧。」坐在長桌短邊,看來是老大的那個男人說。那個人身後是一隻白色兔,兔子臉容姣好,看來還很年輕,但在緊緊包裹的制服下面已經是臨月的孕肚了。

他剛剛是不是叫女人就坐?我們還有坐的位置?還是他是指其他的女士?

日正拉了拉我的手,指著自己袴下在桌底的蒲團。其他的女人早已鑽到桌子底下去了,跪坐在蒲團上,面向自己男人的下體。

「明月,我們在這裡是做甚麼的?」我轉身問了問明月,桌底下的空間出奇的大。

「噓....靜靜的別亂說話就好。」明月說。

「各位H 市的精英,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看見我們一起成就這個偉業......」主持的人開始滔滔不絕的在說話。

他們集合在這試圖做一個改變世界的計劃,畢竟生產的細節不會在妓院裏詳述,最大的問題還是出在資金和人才方面。

「我們不可能繼續猶豫不決,不然計劃肯定會被K 市捷足先登。」主持人對在席的人的爭論開始有微言。

我一邊聽邊打著呵欠,桌子上各種杯盤起落的聲音不絕於耳,桌下卻也不安靜。男人們各自叫桌下的女人不是脫掉鞋子舔腳就是充當尿壺,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只有日正甚麼都沒讓我做。

「可是我們總不能把這麼大的計劃都倉促的交給日正集團去做。」是李老爺的聲音。

「做生意不用講輩份,我相信日正集團在這些年的實績大家都有目共睹。」日正終於發話了。

「問題就是這些年,你的公司只開了幾年呀!總是讓人信不過。」

「如果你一早肯把那幾個核心技術交出來,和其他集團合作,我們早就同意了。」

「我自己的技術為甚麼要跟其他人分享?」

「你沒聽老大說嗎?這個項目是和K 市分秒必爭的競賽,我們要合作當然要分享知識才對。」

「沒錯,這是所謂一敗全敗的事,我們不應該只顧個別企業的利益。要是K 市先完成的話,我們甚麼都不用做了。」

「對呀,而且錢我們還幫你出了。」

「錢我可以自己再賺,反而這些一敗全敗甚麼的廢話,我不想聽。你們要是能用錢把技術買來我就不用坐在這裡了,反倒是你們拿著錢,沒有我的幫忙甚麼都做不了,敗的永遠只是你們。我看你們這樣,我還不如去K 市幫忙....」日正這話一出,不僅僅是男人們,連女人們都突然停下了動作。

「你敢?我們在外面守護這個H 市的時候你還未出生呢?如果不是市議會給你幾張訂單憑你那創了幾年的公司有資格坐在這裏說話嗎?你敢背叛這個城市的話我們馬上宰了你!」

「元若你先坐下吧,有事慢慢說。日正你也是太衝動了,明知大家都是在H 市長大混口飯吃的,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主持人說。我看今天是甚麼都談不成了。

「我只是想大家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你們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我。」日正說。

「既然日正這麼堅決,我看大家的意向都不會在今天就改變,那我們還是下次再議吧。元若,天華,你們過來跟我商量一下資金和材料的前期安排,畢竟這裡一旦談完我們就要開始動工了,總不能讓日正到時再等我們。」主持人就此退了席,桌子下的白色兔也跟著他爬了出去。

隨著日正起來,我也跟著爬了出去。

「日正,曉夢,我有時要跟你們談談。」身後傳來李老爺子的聲音,他板著面跟我們說。

「到那邊去吧。」日正挽著我的手走到一個小包廂去。
2021-09-28 00:32:19
推推
2021-09-28 00:49:50
推推
2021-09-28 00:51:34
推得咁密得唔得架?(其實自己都推緊
2021-09-28 01:43:07
入嚟開始睇推一次
走之前再推多次
2021-09-28 01:43:56
吹水台自選台熱 門最 新手機台時事台政事台World體育台娛樂台動漫台Apps台遊戲台影視台講故台健康台感情台家庭台潮流台美容台上班台財經台房屋台飲食台旅遊台學術台校園台汽車台音樂台創意台硬件台電器台攝影台玩具台寵物台軟件台活動台電訊台直播台站務台黑 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