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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賢先生
2021-03-16 16:40:13
多謝支持
荒廢之綠洲
2021-03-16 23:04:43
午後的咫冥
2021-03-16 23:37:44
至少佢當時有參與過
裕賢先生
2021-03-17 01:50:21
推
裕賢先生
2021-03-17 12:54:13
五十一、《就算在遙遠的未來》繼續開會
我們看著白板上的字,再看彼此。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新的圖書館主任?
他知道未來聯盟是怎麼一回事,世界上有多少人會知道?
劉文青問他是不是成員,未來聯盟是否真的成立過,是只有一屆還是有很多屆,他都沒有回答。
「未來聯盟是一個秘密嗎?」劉文青說。
「假如真的存在過,當年會是公開的組織嗎?」他說。
「我意思是,除了成員之外,其他人也有可能知道嗎?」他問。
「假如當年真的成立過,那麼他們肯定做過很多事,說不定有很多轟動一時的經歷。」黃遙說。
「但是記錄都不見了。」廖愛河接著說,「任何會議記錄都沒有留下。」
「會不會是故意銷毀了?」我這時才開口。
「因為闖禍了。為免後來再有人成立未來聯盟,有人決定把存在過的證明都刪除掉。」我說。
「把所有活動痕跡都抹去。」我推測。
裕賢先生
2021-03-17 13:05:27
「不是闖禍的話,至少也是相當不快,不願意記起的回憶。」我補充說。
「就憑剛才他不願意提起的樣子,我就覺得有可能是這樣。」我說。
「到底是闖什麼禍,讓大家都想把存在痕跡都抹去?」廖愛河問。
「會不會是有人死了?自殺了之類?」吳延弟隨意說。
氣氛馬上冷下來,凝固了。
「有時候行為過分了,容易出意外嘛。」他說。
「別……別亂說了,死人什麼的……」劉文青有點怕。
「對啊,別這樣啊。」我也有點怕。
「但是有人掉隊的話,跟不上大家的進度,導致壓力太大。」黃遙也隨意說。
「再受到冷嘲熱諷,一時激動,一時想不開,說不定真的會……」她說。
「怎麼連黃遙都這樣?」廖愛河感到害怕。
我們二話不說,拿出手機,搜尋三十年前的學校新聞。
搜尋本校有沒有學生自殺記錄,特別是三十年前。
裕賢先生
2021-03-17 13:14:36
「沒有。」我率先說。
大家鬆一口氣,放下手機。
「這個方向,可能是錯誤的。」我說。
「明天我們找機會問他吧。」廖愛河說,「我們一起去找他。」
「同意。」黃遙說。
「的確,我們在亂猜也沒有用。」劉文青說。
「何況我們是我們,我們做好現在就可以了。」我說。
「我們繼續開會吧。」我說。
「嗯。」大家都同意。
考慮到時間有限,我們決定先完成本來要討論的事項。
「我想大家幫我一個忙。」吳延弟說,「這是我今天來的目的。」
他派發四張紙給我們,似乎要我們寫點什麼。
「你們想我做什麼事,想看到我完成什麼目標,就寫下來吧。」吳延弟說。
裕賢先生
2021-03-17 13:23:02
「因為我發現自己的一個特質。」他看著白板上面的第一項。
一、團體活動(一起獲勝)
「是想滿足大家對我的期望。」他說。
「所以我很少在團體中當一個突出的人。」他說。
「通常是一個得力的成員。」他說,「跟大家共同進退。」
「現在我也想跟大家一起完成目標。完成目標,就是我的目標。」他說。
「那麼我到底該完成什麼目標,你們想看到怎樣的吳延弟?」他十分誠懇。
「既然大家都是很會答題的人,那就拜託大家了!」他說。
隨即——
黃遙取出筆袋,放在桌面;劉文青從筆盒取筆;廖愛河換另一支筆;
我也取出筆袋,拉開筆袋。
四支筆尖,幾乎同時起動。
裕賢先生
2021-03-17 13:28:17
「不用完成一個目標,完成很多個目標才適合你。」我寫下。
雖然我寫的目標,不符合白板上的三項要求,不是他感興趣的事。
但應該是我們的共同期望。
「繼續當5D班第一名。」我再寫下。
我合上筆蓋的時候,其他人都寫完了。
「帥氣的目標,不一定是感興趣的目標。」劉文青寫道。
「先反抗父親要送你走的決定。」他寫下的建議。
「成為團體中最突出的人。」廖愛河故意寫。
「變成一位明星。」她寫道。
最後展示出來的是黃遙。
她把筆放回筆袋,展示紙張。
「明天的籃球隊選拔加油。」她的字。
裕賢先生
2021-03-17 13:29:18
暫時咁多
一隻狗兩隻腳
2021-03-17 16:17:00
推
裕賢先生
2021-03-17 22:04:36
推推先
午後的咫冥
2021-03-17 22:59:07
推
裕賢先生
2021-03-18 04:00:07
看到我們的紙張,吳延弟反應不過來。
「繼續當5D班第一名,反抗爸爸的決定。」他讀出來。
「變成明星是怎麼一點事?」他哭笑不得。
「如果在球隊中,就是球星。」廖愛河回答。
「你還記得我明天要選拔。」吳延弟轉望黃遙。
「當然記得,明天是選出正選的日子。」黃遙說,「我好歹也幫你訓練過幾次。」
「這麼說,目前最緊逼的事,就是明天的選拔。」劉文青說,「有信心嗎?」
「我不知道。」吳延弟說。
「明天的選拔過程是怎樣的?」廖受河好奇。
「我們會分為兩隊,在場上比賽,教練會在旁邊觀察。」吳延弟說,「他會根據表現,選出正選成員。」
我看著白板上的三項特徵,也就是中年男人留下的字。
「吳延弟,你不如在場上發揮這三個特徵吧。」我看著白板。
裕賢先生
2021-03-18 04:06:48
大家再看一次。
一、團體活動(一起獲勝)
二、物品分析(橫向比較)
三、搞通來龍去脈(縱向梳理)
「在明天的『團體活動』中,你帶著『一起獲勝』的心態上場。」我說。
「上場之前,你先對各位球員進行『橫向比較』,分析他們的優缺點和習慣。」
「在場上比賽時,讀懂比賽的脈絡。是誰發起進攻的,誰會接球,誰會擋拆?」我說,「你要在現場整理出破解方法,帶領隊員掌握比賽的節奏。」
「無論是手腳的技術,還是腦海的戰術,還是眼睛的視野,都發揮到出最高的水平吧。」我說。
「對啊,你不是一直想當控球後衛嗎?」黃遙說。
「除了提升進攻意識,還要了解隊員的狀況。誰的進攻意欲最大,誰會走位配合,你都要看在眼內。」她說。
「只剩一天的時間,球技提升不了多少。」劉文青說,「但思維方式還可以大大改變。」
裕賢先生
2021-03-18 04:25:56
「反正怎麼看,你都是個喜歡分析的人才。」廖愛河看著白板上的第二和三點。
「你就發揮動腦筋的實力吧,讓教練另眼相看。」廖愛河鼓勵他。
吳延弟正在思考。
「集合白板上面的三點特徵,集合大家的意見。」吳延弟說,「我的第一個目標出現了。」
看他感觸良多的樣子,我們都不禁取笑他。
「不過真奇怪呢。」廖愛河提出。
「一般人怎會想為滿足其他人的期望而努力呢?總是想滿足自己的期望才對啊。」她說。
「不,想滿足其他人的期望是正常的。」劉文青說,「只有滿足不了的時候,才會想逃離。」
「或審視這些期望是否合理。」劉文青說。
「我也是想滿足媽媽對我的期望。」他說,「算是我的動力之一。」
「真是個好孩子。」廖愛河摸摸他頭。
嚇得他彈開了。
「我不是你的表弟,我不是小朋友!」他鄭重聲明。
「你們別打情罵俏了。時間寶貴,大家都去努力吧。」吳延弟說,收集我們的紙張。
「誰打情罵俏?」兩人反應很大,「你解釋清楚。」
裕賢先生
2021-03-18 04:33:48
「總之,我們現在都有目標了。」我積極地說。
「吳延弟要從籃球戰術上著手,廖愛河要收伏一隻名為『表弟』的怪獸,我要持續訓練體魄。」
「劉文青要追求……女生?」我說。
「這種說法,好像……」劉文青投訴。
「劉文青要找到真愛。」我修正一下。
「至於黃遙——」我看著她。
「我是總監督。」黃遙說。
「嗯,雖然有點抽象,但就是這樣。」我說,「我們就為了有更好的未來,而去努力吧。」
散會之前。
「由教練提升到總監督的黃遙,有什麼話要說嗎?」吳延弟問。
「大家可能會在意,過去的未來聯盟,是不是有不好的事發生過。」黃遙說。
「我想說,我們是不同的!」她說。
「從人數上就不同了,他們是六班,由六個人組成。」她說,「我們只有五人。」
裕賢先生
2021-03-18 04:45:33
「他們是由六位全班第一組成。」她說,熱情地介紹,「我們有和藹可親的廖愛河。」
「由於我們有例外,我們的情況也一定是個例外。」她說。
「我……該高興嗎?我是例外。但聽上去有點奇怪,這不是話中有話吧?」廖愛河問。
大家都笑了,是一場歡笑。
今天,我們就在愉快的氣氛下結束會議。
結束後,只有我和黃遙是同路的。其他人都各自散去了。
前往付費自修室的路上。
我嚴肅地思考,當年可能會出現的情況。
「你在想什麼?」黃遙問,在我左邊。
「根據三十年前的邀請信,當年一共有六班對吧,所以會有六位第一名的成員。」我說。
「對啊。」黃遙說。
「可是根據之後發現的會議議程……」
「項目就只有五個。」我說,「互換的卡片也只有五張。」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那剩下的一位,是負責什麼的?」我提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