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 命運的顏色 - 一個書寫障礙患者的故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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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城大學的社會學系有一個地方非常好,幾乎所有課目都不會有考試,二年級的人文教育課完結後,我已經一年沒有踏入考場了,所有評分部份都是文章。能帶回家用電腦完成的工作量,再多也不是問題。在這三年裡,我的輸入速度更上一層樓,一天能完成三千字的文章還要拿到好成績,看來小時候臨渴掘井式的技能,在電腦輔助下更上一層樓。

在這功課不忙、沒有考試的日子,很輕鬆,真的很輕鬆,成績是中上水平,如無意外,畢業等級是第二級甲等,大學畢業生來說相當足夠了。

手的問題?

這個問題令我相當頭疼,我沒有忘記過執筆這個問題。

這一年的時間裡,周期性的抄寫表現持續出現,正當我以為某個抄寫方法能讓我的速度有明顯提升的時候,過幾天速度就回落,回到起點。上課的時候我經常看附近的人抄寫,他們的表現是平均地快,我這種周期性的速度,真的應付不了抄寫工作。

學習時候不是甚麼問題,我總是抱著輕型電腦應付記錄工作,那麼畢業之後呢?我開始擔心工作面試時候的筆試了,社會不像學校,能安排特別考試安排。不論應徵的是私人公司、非政府機構,還是公務員,未來僱主知道我有機能病,對方一定用有色眼光看待我的申請,我非常害怕這一點。

可恨的是,我在這個問題上完全沒有突破。已經三年了,得到治療師診斷後,我完全沒有醫治上的進展,真的如中學時候見過的醫生、治療師所言︰在我這個年紀,這個病相當難治癒。

那麼應徵時候的筆試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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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不知道。

面試我可以,我能說動聽的話,但是筆試的速度,我追不上,我覺得自己很容易被淘汰。

要怎麼辦?

我不知道要怎麼辦。

「你開始應徵私人公司的職位了嗎?」孫楚遙繼續問。「這個時間已經開始有大公司的招聘會,公務員職位的報名時間已經開始了啊。」

「覆歷表是有提交過,公務員也有申請,現在等通知。」我答。

「都是共同競爭的職位?」她問。

「嗯。」

不然有甚麼只有社會學畢業生能幹的工作嗎?

「我有很多師兄姐都是這樣呢。」孫楚遙說。

「你的師兄姐不都是唸教育嗎?為甚麼還要應徵共同競爭的工作?」我問。

「有聽過『唸過書,就不喜歡那一行業』這句話嗎?」孫楚遙很唏噓。「他們比我小四年,有去闖一下的想法是正常,但是我已經二十五,快要二十七才畢業,我這類人就真的打算當教師,很多同學都沒有這個打算呢。」

唸了教育文憑但不幹教師這行業嗎…

「你還年輕,可以幹瘋狂的事,放手去做吧,快一點就好。」

還是速度…

「你是因為年齡這個問題才沒有多想,畢業後當教師嗎?」我問孫楚遙。

「一來吧,另一個原因不是說了嗎?我覺得教師是我力能所及的事。我不像你們聰明,應徵、考試,我很難得到賞識,我覺得自己蠻適合當教師,這幾年的實習我很開心。」

──了解自己的手牌,才計劃行動,這是很重要的。

突然覺得穹雪霞這個人,的確跟李沛弦有相似的地方。

「潔草兒回來了。」孫楚遙對著玻璃窗說。

潔可兒繞到側房大門進來,第一時間抓起孫楚遙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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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章 - 不自在

「不要再叫我潔草兒,我在外面也見到你的嘴形,我叫潔!可!兒!聽到了沒!」潔可兒憤怒得手冒紅筋。

「潔草兒我明天開始真的不會再叫你潔草兒了,這些年真的很抱歉啊潔草兒,總是記不起你不是叫潔草兒的我要跟潔草兒你叩頭認錯。」孫楚遙一個勁地說。

「給我死兩遍去!」潔可兒說。

這個話題每次都出現,她們總是樂此不疲。

「剛剛在聊甚麼?」潔可兒把袋放下,問我們。

「畢業習作。」我答。「潔可兒有畢業習作嗎?」

「教育學院都沒有畢業習作啊,完成實習時數和學分要求,就可以畢業了。」潔可兒答。

「真好,不用交報告。」我說。

「哪裡好,實習很麻煩的,大學會派導師觀課,又要注意實習學校對我們的評價,每天還要備課,最可憐的是在小學實習,要照顧一大堆小孩子,像保姆一樣,真要命。」潔可兒大吐苦水。

「小學?不能挑中學嗎?」我問。

「不能挑,大多數都是小學。對我們來說,小學比中學累得多,不是教學內容的問題啊,是學生的問題啊,他們不聽話你打他們嗎?教學沒成效導師又臭罵我們。」

左右做人難的感覺。

「又沒有薪水,工作又多。」潔可兒繼續說。

原來錢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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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要實習兩天呢,真痛苦。孫楚遙,你們也是個樣子嗎?」潔可兒問孫楚遙。

「好一點,我們一星期實習一天,人體活動科學的課比較少,我知道你們辛苦得多。」孫楚遙答。

「唸通識教育真是他媽的麻煩,只能任教德育、思考之類的科目,怎樣教小學生思考!煩死了!早知道我唸數學及教育好了。」潔可兒繼續抱怨。

香城大學大部份學科的工作量都是繁重的,很少能像社會學般空閒。

「遙~」穹雪霞突然出現,衝到孫楚遙的懷裡。

「今天剩下來的時間都能見到你呢。」孫楚遙跟穹雪霞說。

聽到穹雪霞的聲音,我害羞得沒有正視她。

那兩天之後,每次見到穹雪霞都會想起當時的羞態,這種事對已成年的我還是刺激了點。

「杜,麗,程,我們又見面了。」抱著孫楚遙的穹雪霞直死死地盯著我說。

「嗨。」

那兩天的事,孫楚遙應該還不知道?

見到穹雪霞,我的心亂起來。

「李沛弦呢?我打電話給她吧。」我借辭避開穹雪霞的視線。





「喂?」李沛弦接電話了。

「還沒到嗎?」我問。

「現在來了,剛剛下課晚了,差不多考試,所有講師都在趕進度,我快瘋了。」

「有事要忙的話這邊就算了吧,不要熬壞身體啊。」我知道李沛弦在勉強。

「孫楚遙說想玩遊戲嘛。想一下,認識了一年,真的從沒有一起遊戲呢,難得她發起嘛。」李沛弦說。「你跟潔可兒剩下半年就要走了,這些機會愈來愈少了。」

「也是呢。」

剩下半年…

「你到了嗎?」李沛弦問。

「嗯。」

「穹雪霞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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