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世界上的人都靜止了》（2）
裕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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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先生出文
推推推
等文，推一推
老筆再推
三十一、《就算在遙遠的未來》表親
晚飯後，我收到一個來自周樂樺的短訊。
當場彈起來，手機都脫手了，又被我及時抱住。家人以為我觸電。
「謝謝你今天陪我去。」晚上 9:15
我再看一次頭像，的確是周樂樺的樣子。
我往上拉，是今天我發過的照片，還有一張是合照。
不是別人的惡作劇，的確是她發訊息過來。
「你在看什麼？」媽要看我手機。
我立即按在身上，螢幕貼身。
才不會給你看。
我馬上回自己的房間，思考一下對策。
背靠房門，再看一次這個短訊。
她是第一次發短訊給我，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發照片給她。
周樂樺從來都沒有出現在我手機上的「對話」列表中，因為我連「在線上」都不想看到。
也不想看到她的新頭照，因為肯定是她跟別人的回憶。
萬一她用我拍的照片作為新頭照，那怎麼辦？
大家不就看到她穿運動背心的樣子了嗎？
我知道，我完全知道，這是沒有可能的。
晚飯後，我收到一個來自周樂樺的短訊。
當場彈起來，手機都脫手了，又被我及時抱住。家人以為我觸電。
「謝謝你今天陪我去。」晚上 9:15
我再看一次頭像，的確是周樂樺的樣子。
我往上拉，是今天我發過的照片，還有一張是合照。
不是別人的惡作劇，的確是她發訊息過來。
「你在看什麼？」媽要看我手機。
我立即按在身上，螢幕貼身。
才不會給你看。
我馬上回自己的房間，思考一下對策。
背靠房門，再看一次這個短訊。
她是第一次發短訊給我，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發照片給她。
周樂樺從來都沒有出現在我手機上的「對話」列表中，因為我連「在線上」都不想看到。
也不想看到她的新頭照，因為肯定是她跟別人的回憶。
萬一她用我拍的照片作為新頭照，那怎麼辦？
大家不就看到她穿運動背心的樣子了嗎？
我知道，我完全知道，這是沒有可能的。
萬一，她用我們在試衣間的合照，作為頭照……
別想了，夠了，我腦袋裡負責視覺的區域，別再製造幻覺。
認真地看看眼前吧。
這是一條語文題目。題目是：對方說「謝謝你今天陪我去」後，應該回覆什麼？
A.「 不用客氣」
表示這是一件小事，顯示自己是個大方的人。
但感覺有點疏遠，也中斷了話題。
B. 「我也是第一次去這種地方，謝謝你給我機會」
相當君子的回答，表示是樂意去的，唯獨有點太客氣。
C. 「『謝謝』不要用說的，給我用行動表示」
神經病？神經病才會這樣回答。
D. 「下次再叫我」
主動提出下次邀約，為下次建立基礎。
E. 已讀不回
「A、B、C、D、E。」我該選擇哪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快要超時了。所謂超時，指的是過了一般女生睡覺的時間。
我必須在十點前交卷。
別想了，夠了，我腦袋裡負責視覺的區域，別再製造幻覺。
認真地看看眼前吧。
這是一條語文題目。題目是：對方說「謝謝你今天陪我去」後，應該回覆什麼？
A.「 不用客氣」
表示這是一件小事，顯示自己是個大方的人。
但感覺有點疏遠，也中斷了話題。
B. 「我也是第一次去這種地方，謝謝你給我機會」
相當君子的回答，表示是樂意去的，唯獨有點太客氣。
C. 「『謝謝』不要用說的，給我用行動表示」
神經病？神經病才會這樣回答。
D. 「下次再叫我」
主動提出下次邀約，為下次建立基礎。
E. 已讀不回
「A、B、C、D、E。」我該選擇哪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快要超時了。所謂超時，指的是過了一般女生睡覺的時間。
我必須在十點前交卷。
我先把ABCD都打字出來，再慢慢選。
不用客氣。
我也是第一次去這種地方，謝謝你給我機會。
「謝謝」不要用說的，給我用行動表示——
下次再叫我。
這種渾然天成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好像有點耍帥。
「叩叩——」媽突然敲門。
「什麼事？」我回頭說，不小心碰到發送。
發現的時候，已經發出了幾秒。
我馬上刪除訊息，不讓她看到。
結果我留下來的是F。
F. 「⊘ 您已刪除這訊息」 晚上9:55
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
應該會很在意吧，我到底刪除了什麼。
這樣想著，我就沒有再發了。
心裡一直想，想著她有看到嗎？原先的回覆，或者「⊘ 您已刪除這訊息」。
由校門看到她但不敢打招呼開始，到坐在課室，但不敢找她。
第一個小息了，她找的是李小生，兩人在商量什麼。
的確，李小生才是男負責人。
我只是頂替他一次而已。
不用客氣。
我也是第一次去這種地方，謝謝你給我機會。
「謝謝」不要用說的，給我用行動表示——
下次再叫我。
這種渾然天成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好像有點耍帥。
「叩叩——」媽突然敲門。
「什麼事？」我回頭說，不小心碰到發送。
發現的時候，已經發出了幾秒。
我馬上刪除訊息，不讓她看到。
結果我留下來的是F。
F. 「⊘ 您已刪除這訊息」 晚上9:55
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
應該會很在意吧，我到底刪除了什麼。
這樣想著，我就沒有再發了。
心裡一直想，想著她有看到嗎？原先的回覆，或者「⊘ 您已刪除這訊息」。
由校門看到她但不敢打招呼開始，到坐在課室，但不敢找她。
第一個小息了，她找的是李小生，兩人在商量什麼。
的確，李小生才是男負責人。
我只是頂替他一次而已。
不想了，不想了，專心預備下一節課。
時機未到，我繼續不動聲色就好。
可是這樣下去，跟中三、中四的我，又有什麼分別？
有的，換轉是以前不讀書，只顧打機和玩耍的我。跟她在一起，我擔心的是「配不配」的問題。我配得上她嗎？
現在是「襯不襯」的問題。
而盧經理已經說過我們很「登對」了。
我的確有在高度上追近了一點吧，能夠站在她身邊了吧？
雖然關係上的距離，還沒有拉近。
時機未到，我繼續不動聲色就好。
可是這樣下去，跟中三、中四的我，又有什麼分別？
有的，換轉是以前不讀書，只顧打機和玩耍的我。跟她在一起，我擔心的是「配不配」的問題。我配得上她嗎？
現在是「襯不襯」的問題。
而盧經理已經說過我們很「登對」了。
我的確有在高度上追近了一點吧，能夠站在她身邊了吧？
雖然關係上的距離，還沒有拉近。
中午的時候，廖愛河發訊息給我們。
她以「未來聯盟」召集人的身分，說放學後沒空，無法去圖書館資料室開會。
吳延弟、劉文青、黃遙正在輸入中……
「有苦衷的，我放學後，要去接表弟放學。」下午1:20 廖愛河
我想起了那個火影跑的小男孩，超麻煩的小學生。
印象中，他是因為家裡要裝修，父母借住親戚的家，而那邊沒有容納他的空間。
所以暫時放在廖愛河家中，交由她和家人照顧。
大家都停了打字的手。
「不介意的話，來我家開會？」下午1:21 廖愛河
她以「未來聯盟」召集人的身分，說放學後沒空，無法去圖書館資料室開會。
吳延弟、劉文青、黃遙正在輸入中……
「有苦衷的，我放學後，要去接表弟放學。」下午1:20 廖愛河
我想起了那個火影跑的小男孩，超麻煩的小學生。
印象中，他是因為家裡要裝修，父母借住親戚的家，而那邊沒有容納他的空間。
所以暫時放在廖愛河家中，交由她和家人照顧。
大家都停了打字的手。
「不介意的話，來我家開會？」下午1:21 廖愛河
咁多先
謝謝幫推
有文就是福
訓前幫推
推
謝謝絲打
舊post的確有多了正皮
舊post的確有多了正皮
返黎就好
放學後，我們先留校做功課，到了約定的時間，就前往廖愛河的家。
我們遲一點去，是因為她要先去接表弟放學。
黃遙、劉文青、吳延弟和我，都來到廖愛河家門口，按門鈴卻沒有反應。
難道還沒到？
這時，廖愛河和小男孩出現了，從身後的電梯出來。
「是你們？」小男孩說，提起雙手刀。
像看到三人上門尋仇，也就是我、劉文青和吳延弟。
「不要過來。」他說，「最多……」
「給你看這個。」他掀起廖愛河的校裙，露出了她的雙腿。
她尖叫一聲，尷尬得臉紅了，把裙子壓下去。
「這麼多人面前，你在做什麼？」廖愛河欲哭。
對大飽眼福的男生來說，到底應該支持還是反對這個行為，存在利益衝突。
但這個利益衝突，在道德面前是站不住腳的。
「殺了他？」劉文青提議。
「好的。」吳延弟說。
「上吧。」我說。
我們三人一起上前，小男孩馬上轉身逃跑，推開防煙門。
他跑進後樓梯，往上跑了四層被後制服。
我們遲一點去，是因為她要先去接表弟放學。
黃遙、劉文青、吳延弟和我，都來到廖愛河家門口，按門鈴卻沒有反應。
難道還沒到？
這時，廖愛河和小男孩出現了，從身後的電梯出來。
「是你們？」小男孩說，提起雙手刀。
像看到三人上門尋仇，也就是我、劉文青和吳延弟。
「不要過來。」他說，「最多……」
「給你看這個。」他掀起廖愛河的校裙，露出了她的雙腿。
她尖叫一聲，尷尬得臉紅了，把裙子壓下去。
「這麼多人面前，你在做什麼？」廖愛河欲哭。
對大飽眼福的男生來說，到底應該支持還是反對這個行為，存在利益衝突。
但這個利益衝突，在道德面前是站不住腳的。
「殺了他？」劉文青提議。
「好的。」吳延弟說。
「上吧。」我說。
我們三人一起上前，小男孩馬上轉身逃跑，推開防煙門。
他跑進後樓梯，往上跑了四層被後制服。
五分鐘後，在廖愛河家中。
我們在客廳，坐在長方形飯桌前的椅子上。
四人的座位，跟在資料室一樣。
黃遙在左邊，我在她右邊。
黃遙對面是劉文青，我對面是吳延弟。
天花是一盞水晶燈，家庭用的大小，發著中性光。
地上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小男孩，用的是跳繩的繩子。
廖愛河站在黃遙和劉文青那邊，面對我們四人。
「現在可以開會了嗎？」我問。
「其實我有事想拜託你們，才叫你們來的。」廖愛河說。
「新的大姐姐，救我。」小男孩對黃遙說。
「現在是四點三十七分，可以借我一個小時嗎？」廖愛河問。
「之後我會好好主持會議的。」她說。
看到她低聲下氣的樣子，我們也沒有辦法反對。
「我明白了，你不想要這個親戚，需要人處理掉，對吧？」我問。
「你想進行『斷絕親戚關係』儀式？需要見證人？」劉文青問。
「好像很有趣。」吳延弟很雀躍。
但我們看到廖愛河的樣子，她似乎不想開這些玩笑。
我們在客廳，坐在長方形飯桌前的椅子上。
四人的座位，跟在資料室一樣。
黃遙在左邊，我在她右邊。
黃遙對面是劉文青，我對面是吳延弟。
天花是一盞水晶燈，家庭用的大小，發著中性光。
地上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小男孩，用的是跳繩的繩子。
廖愛河站在黃遙和劉文青那邊，面對我們四人。
「現在可以開會了嗎？」我問。
「其實我有事想拜託你們，才叫你們來的。」廖愛河說。
「新的大姐姐，救我。」小男孩對黃遙說。
「現在是四點三十七分，可以借我一個小時嗎？」廖愛河問。
「之後我會好好主持會議的。」她說。
看到她低聲下氣的樣子，我們也沒有辦法反對。
「我明白了，你不想要這個親戚，需要人處理掉，對吧？」我問。
「你想進行『斷絕親戚關係』儀式？需要見證人？」劉文青問。
「好像很有趣。」吳延弟很雀躍。
但我們看到廖愛河的樣子，她似乎不想開這些玩笑。
「你想讓他搬回去？滾出這裡？」我問。
「還是想他留下？改過自身？」劉文青接著問。
「我……」廖愛河說，一臉困擾。
「我是霧隱村的叛忍。早就無家可歸了。」小男孩在地上叫。
此時，黃遙退開椅子，去看看小男孩。
「你叫什麼名字？」黃遙問。
小男孩突然抽出手來，想掀黃遙校裙。
我及時阻止了他，抓住他的手。
「你敢碰她，我會讓你體驗什麼是真正的欺凌。」我警告。
我們把他的手，重新綁好之後，讓黃遙恢復對話。
「你叫什麼名字？」黃遙問。
「孫霧忍。」他回答。
「真正的名字是什麼？」黃遙再問。
「孫……冒仁。」他不甘心地說。
「你這樣做的話，將來會沒有女生喜歡的。」黃遙說。
「喜歡我的女同學，多的是。」孫冒仁說。
我們望向廖愛河，她竟然點頭同意。
「女同學都很喜歡他，他還收到情書。」廖愛河說。
現在的小學生，喜歡他這種類型？不會吧。
「我指的是將來。」黃遙說。
「將來，我就有將來的做法。」孫冒仁說。
「還是想他留下？改過自身？」劉文青接著問。
「我……」廖愛河說，一臉困擾。
「我是霧隱村的叛忍。早就無家可歸了。」小男孩在地上叫。
此時，黃遙退開椅子，去看看小男孩。
「你叫什麼名字？」黃遙問。
小男孩突然抽出手來，想掀黃遙校裙。
我及時阻止了他，抓住他的手。
「你敢碰她，我會讓你體驗什麼是真正的欺凌。」我警告。
我們把他的手，重新綁好之後，讓黃遙恢復對話。
「你叫什麼名字？」黃遙問。
「孫霧忍。」他回答。
「真正的名字是什麼？」黃遙再問。
「孫……冒仁。」他不甘心地說。
「你這樣做的話，將來會沒有女生喜歡的。」黃遙說。
「喜歡我的女同學，多的是。」孫冒仁說。
我們望向廖愛河，她竟然點頭同意。
「女同學都很喜歡他，他還收到情書。」廖愛河說。
現在的小學生，喜歡他這種類型？不會吧。
「我指的是將來。」黃遙說。
「將來，我就有將來的做法。」孫冒仁說。
「不能好好說話的人，要對話，真難。」吳延弟說。
黃遙先回到座位，我們都回到座位上。
「你想我們幫什麼忙？」黃遙問。
「他來到這裡之後，就沒有好好做功課。」廖愛河說。
她翻他的書包，取出小學生手冊。
「他每天都欠功課。」廖愛河打開手冊，給我們看。
上面全是老師的紅筆，一個個「欠」字。
「他不單止欠功課，還故意抄手冊在後面的空白頁，騙我們簽名。」廖愛河說。
我們接過手冊，發現了充滿紅筆的頁面，以及後面某頁開始的假頁面。
小學生的手冊，需要家長每天簽名。
他選了後面其中一頁來抄下功課和默書等，每天讓廖家家長簽名。
這一頁沒有老師的紅筆，廖家家長自然不發覺有異常。
「他每天都不做功課，也不溫習。一直在扮忍者，或者看Ipad的影片。」廖愛河說。
「你的爸媽，還有他的爸媽知道這件事嗎？」我問。
「不知道。」她說。
「手冊的事，我也是昨晚才發現的。」她說，「還不敢說出來。」
「你敢說出來，我以後就不跟你說話。」孫冒仁威脅她。
「我希望你們可以幫幫他。」廖愛河說，「畢竟你們都是考第一的人。」
黃遙先回到座位，我們都回到座位上。
「你想我們幫什麼忙？」黃遙問。
「他來到這裡之後，就沒有好好做功課。」廖愛河說。
她翻他的書包，取出小學生手冊。
「他每天都欠功課。」廖愛河打開手冊，給我們看。
上面全是老師的紅筆，一個個「欠」字。
「他不單止欠功課，還故意抄手冊在後面的空白頁，騙我們簽名。」廖愛河說。
我們接過手冊，發現了充滿紅筆的頁面，以及後面某頁開始的假頁面。
小學生的手冊，需要家長每天簽名。
他選了後面其中一頁來抄下功課和默書等，每天讓廖家家長簽名。
這一頁沒有老師的紅筆，廖家家長自然不發覺有異常。
「他每天都不做功課，也不溫習。一直在扮忍者，或者看Ipad的影片。」廖愛河說。
「你的爸媽，還有他的爸媽知道這件事嗎？」我問。
「不知道。」她說。
「手冊的事，我也是昨晚才發現的。」她說，「還不敢說出來。」
「你敢說出來，我以後就不跟你說話。」孫冒仁威脅她。
「我希望你們可以幫幫他。」廖愛河說，「畢竟你們都是考第一的人。」
「小學補習，交給你了。」我對劉文青說。
劉文青拿起手冊來看。
「明天有英文默書、常識小測，中英數常功課合共五份。」劉文青說。
他看看前幾日累積下來的功課，不禁嘆息。
「不可能的。」他說，再補充，「只靠我的話。」
我們接著看看他欠的功課。
「中文補充作業，連續做三課，還有周記、作文。數學工作紙三張，數學作業兩課。英文練習簿，要抄兩課的生字，還有補充練習和工作紙。常識工作紙兩張，常識作業兩課。」
我到底看了什麼？
眼球都發抖了。
「他不肯聽我的話。」廖愛河說，「只能找你們幫忙了。」
「為什麼一直低聲下氣？我不需要幫忙，叫他們走。」孫冒仁叫道。
「讓他們教你吧，他們可以幫到你的。」廖愛河說。
「我不要學這些，我要學忍術。」他說。
「數學。」我問。
「我！」黃遙舉手。
「英文。」我問。
「我來吧，每個小學生補習，都要補英文。」劉文青說，「我最熟悉小學的英文要求。」
「常識。」我問。
「我。」吳延弟舉手，「我以前最喜歡常識科。」
「中文。」我說，「剩我了，就我吧。」
廖愛河不知如何反應，好像有點感動。
劉文青拿起手冊來看。
「明天有英文默書、常識小測，中英數常功課合共五份。」劉文青說。
他看看前幾日累積下來的功課，不禁嘆息。
「不可能的。」他說，再補充，「只靠我的話。」
我們接著看看他欠的功課。
「中文補充作業，連續做三課，還有周記、作文。數學工作紙三張，數學作業兩課。英文練習簿，要抄兩課的生字，還有補充練習和工作紙。常識工作紙兩張，常識作業兩課。」
我到底看了什麼？
眼球都發抖了。
「他不肯聽我的話。」廖愛河說，「只能找你們幫忙了。」
「為什麼一直低聲下氣？我不需要幫忙，叫他們走。」孫冒仁叫道。
「讓他們教你吧，他們可以幫到你的。」廖愛河說。
「我不要學這些，我要學忍術。」他說。
「數學。」我問。
「我！」黃遙舉手。
「英文。」我問。
「我來吧，每個小學生補習，都要補英文。」劉文青說，「我最熟悉小學的英文要求。」
「常識。」我問。
「我。」吳延弟舉手，「我以前最喜歡常識科。」
「中文。」我說，「剩我了，就我吧。」
廖愛河不知如何反應，好像有點感動。
「英文抄書的生字，通常是默書的生字。」劉文青說，「我一邊讓他抄，一邊教他記。」
「你們組織一下他要做的功課，再輪流來教吧。」他交帶，「今天能做多少是多少。」
「組織的意思是，例如明天要交作業，但他欠了三課沒做，就讓他做三課，讓他明天不用欠作業。」他說。
「至於周記和作文，已經欠了四、五天的，再拖一天也無所謂。」他說。
「總之明天不要見紅。」我了解。
「對。」他同意。
隨即，我把男孩的書包，拿上飯桌，將全部書倒出來。
「OK，開始。」我說。
我們各取負責學科的課本、作業、練習簿和工作紙等等，進行分類。
黃遙拿了數學書，我拿了作文紙和中文作業，劉文青取了英文課本，吳延弟揀了常識作業。
「我去倒水。」廖愛河眨眼有淚，馬上行動。
「你們組織一下他要做的功課，再輪流來教吧。」他交帶，「今天能做多少是多少。」
「組織的意思是，例如明天要交作業，但他欠了三課沒做，就讓他做三課，讓他明天不用欠作業。」他說。
「至於周記和作文，已經欠了四、五天的，再拖一天也無所謂。」他說。
「總之明天不要見紅。」我了解。
「對。」他同意。
隨即，我把男孩的書包，拿上飯桌，將全部書倒出來。
「OK，開始。」我說。
我們各取負責學科的課本、作業、練習簿和工作紙等等，進行分類。
黃遙拿了數學書，我拿了作文紙和中文作業，劉文青取了英文課本，吳延弟揀了常識作業。
「我去倒水。」廖愛河眨眼有淚，馬上行動。
暫時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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