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世界上的人都靜止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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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22 16:15:10
2021-02-22 16:19:25
唔去就唔型了
2021-02-22 19:41:07
2021-02-22 21:42:57
2021-02-23 00:13:37
我慢慢提起手機,放到耳邊。

電話裡頭是周樂嘩的呼喚。

「游少山?在嗎?」她在叫我。

可是,我不能跟她聊下去了。

雖然很難得,是很寶貴的一通電話,但是暫時要結束了。

我開了口,對她說要掛線了,因為有急事要辦。

「晚一點,或者明天再聊。」我低頭說。

「你先自己嘗試一下。」我說。

然後補一句「加油」。

「嗯,你先忙吧。」她的聲音如此說。

就「拜拜」了。

掛線後,我馬上回覆訊息,說會立即出發。

十分鐘內,我跟吳延弟會合,再乘的士前往那個住址。

我的身體已經很累,出門前故意吃了營養丸來維持體力。

在的士上,我和吳延弟整理一下目前的情況。

「孫冒仁是廖愛河的表弟。」吳延弟說,「準備來說,是廖愛河媽媽的親兄弟的兒子。」

「也就是廖愛河的舅父的兒子。」我說。
2021-02-23 00:17:47
深夜發文
2021-02-23 00:26:03
「黃遙和廖愛河的目的,只是去看看那個住址有沒有裝修。」吳延弟說。

「結果只會是『有』,或者『沒有』。」他說。

「如果正在裝修,她們最大可能是遇到裝修師傅。」他正在思考。

「如果沒有裝修,她們會遇到誰?還是她們會想辦法潛入?」他在想。

「為了潛入屋內,她們先把手機調成靜音,所以才聽不了電話?」他問。

車窗外,天色已黑。

「考慮到她們不能接聽電話,把遇到賊人的情況考慮進去,會比較周全。」我提出。

「必要時,我們可能要出手救人。」我說,「必要時,我們也要選擇逃走。」

「兩種心理準備,都要事先做好。」我說。

「當然,我已經做好了打人的打算,隨時英雄救美。」我互握拳頭。

「我們見機行事吧。」他說。

的士比想像中更快到達,而且是直達樓下。
2021-02-23 00:30:54
我和吳延弟付款下車,就往裡面走去。

先在管理員面前登記要上去的單位。

我看到黃遙和廖愛河登記的名字,確定了她們曾經來過。

不久,熱情的管理員幫忙按電梯,讓我們上去。

我們也在群組裡發送正在上去的訊息,跟她們的做法一樣。

「如果我們也出了什麼事,就靠你了,劉文青。」吳延弟故意發語音訊息。

電梯門再次打開,上網恢復正常後,這些訊息就發出了。

這裡是19樓,我和他一起找目標的G室單位。

「那邊。」他帶我走。

很快,就發現一道鐵閘和白色木門,上面有著掉漆的金色G字。

防盜眼有燈光,表示裡面有人。

我們先把手機調成靜音,準備偷聽。

我做手勢,讓他到我的前面。他也做手勢,跟我表達點什麼。

我們都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突然,裡面傳出打爛玻璃的聲音。

「丫——」受驚嚇的女聲。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另一把女聲叫喊。
2021-02-23 00:39:34
隨即,我拉開了鐵閘,拉開後才發現鐵閘只是虛掩,沒有完全關上。

木門門縫也被人攝了紙張,沒有關好。

肯定是黃遙留下的,以便逃走或被救出。

我一手推門進去,發現一個大叔和她們。

她們是指黃遙和廖愛河。

「游少山?」黃遙看著我。

她的腿流血了,坐在地上。

地面有很多玻璃碎,像是威士忌酒瓶的碎片。

對方有多少人?我環顧四周,就只有一個大叔?

「沒事吧?」我迅速走到她面前,拿紙巾替她抹走血。

「要去醫院嗎?」我緊張地問,看她腿的傷口。

傷口看上去不深,應該是被玻璃割到一下。

「我只是被玻璃碎割到。」黃遙說,「還有被嚇倒。」

「止血了就沒事。」她說。

「你們是誰?為什麼闖進我的家?」大叔問,醉醺醺地要拉起我。

他拉起我的時候,吳延弟就上前撲開了他。

他們倒在地上,又打又拉扯。

吳延弟艱難地坐在他身上,準備揮拳,卻又快被反撲。

「停手,他是我舅父。」廖愛河喝止。
2021-02-23 00:40:29
暫時咁多
2021-02-23 03:05:59
咩料
2021-02-23 07:52:24
2021-02-23 09:33:23
勸架
2021-02-23 11:56:46
Push
2021-02-23 15:47:47
2021-02-23 19:17:33
2021-02-23 23:05:11
不要再打了啦
2021-02-24 00:11:17
寫緊
2021-02-24 00:59:59
我們都呆住了,彷彿聽錯了什麼。

「他是孫冒仁的爸爸。」廖愛河說。

我繼續檢查,有沒有玻璃碎進入腿裡。

大叔起來,拉開某個抽屜,取出救護箱。

救護箱被放到我身旁。

然後他就去了廁所洗臉。

「剛才是他發酒瘋,把酒喝光了。因為沒酒了,就發脾氣扔酒瓶。」廖愛河說。

「先掃地吧。」黃遙坐在地上說。

我打開救護箱,用棉花沾一點消毒藥水,替她擦拭,再用棉布和繃帶包好。

繃帶綑了兩圈後,打成結。

最後用剪刀,剪下剩餘的繃帶,再把物品還原到救護箱中。

「為什麼不說話?」黃遙問。

「心情不好。」我說。

「為什麼心情不好?」她問。

「因為看到你受傷了。」我說。

「很明顯,裝修是騙人的。」吳延弟環顧四周,「因為裝修而要搬出去,也是騙人的。」

「你表弟要住在你家的理由,也是騙人的吧。」吳延弟望向廖愛河。
2021-02-24 01:08:18
廖愛河正在掃地,無暇回應。

四周沒有裝修的痕跡。

是因為還沒動工,還是根本不打算裝修?要問他本人才知道。

「你們喝可樂嗎?」大叔問,從廁所出來,拉開了雪櫃。

「最近我在控制飲食。」我不想接受。

「這個時候,就喝吧,心情好一點再交談。」黃遙起來,被我扶起。

「對啊,喝了才順氣。」吳延弟說。

我們每人接過一罐可樂。

大叔自己卻是喝溫水,拿著杯到我們面前。

「對了,你們為什麼會來?」黃遙問我和吳延弟。

「因為打電話給你們,你們沒有聽。」我說。

這時她們看看自己的背包,都放到很遠。

由於放很遠,又調成震機,所以聽不到。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們在照顧他。」黃遙說,「他喝了太多酒。」

我們都望向大叔,看他的樣子。

「我姓孫,但叫我叔叔就好。」孫叔叔說。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他說。
2021-02-24 01:15:15
我打開可樂,喝了一口。

大家都輪流發問,問及他跟太太的關係。

他是廖愛河媽媽的大哥,卻較晚才結婚。

他承認了跟太太的關係不好,有時會大打出手。

「她比我年輕很多,我們相差九年。」他說。

「她性格剛烈,絕對會還手。」他說。

「是不是經常會破壞家裡的東西?」吳延弟問。

「嗯。」他唏噓地說,「有時不還手的話,被家暴的就是我。」

此時,我拿出手機,看到劉文青的來電。

便轉身接聽。

本想說不用來了,怎料他已經快要下的士。

我先報個平安,其他事上來再說。

「可以參觀一下嗎?」我收起電話問。

「可以。」他允許。
2021-02-24 01:19:51
他的臉有點紅,年約四十,有些鬍渣。

頭髮有些灰白。

我首先看看兩個房間,主人房和小童房是相連的,符合週記描述的特徵。

「她要分居,目前先搬回外家了。」孫叔叔說。

「把孫冒仁送到你家裡住,是我們共同的決定。」他說。

「太太想我們冷靜一個月,思考到底要繼續在一起,還是分開。」他說,「期間不想影響到兒子。」

「不想他被大人的事影響。」他說,「只好找個理由,送他到你們家住。」

「如果這一個月,都沒有掛念對方,或者想清楚了要分開。」他說,「大概就會離婚了吧。」

「現代人的城市,離婚率果然很高啊。」他臉仍然紅,有淚打轉。

然後他喝水,細味這一口苦水。
2021-02-24 01:20:33
咁多先
2021-02-24 01:24:44
仲以為有怪叔叔
2021-02-24 05: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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