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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郎不覺曉
2021-02-12 13:26:02
雲霧
2021-02-12 13:52:22
先生辛苦曬
大家身體健康
座右銘
2021-02-12 14:02:17
新年都有文
大家新年快樂 身體健康 平平安安
人細尻大
2021-02-12 18:01:50
新年快樂,個個身體健康! 先生長期有文
拔萃(女)最強仆街
2021-02-12 21:35:09
先生新年快樂
裕賢先生
2021-02-12 22:24:40
之前一直冇假放
有假放仲唔寫
新年出新故都試過啦
祝大家身體健康
裕賢先生
2021-02-13 10:42:57
吳延弟神色一沉,證明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他還不願意說。
他肯定聽懂了我的意思。
「有些事,實在太難開口。」他說,「而且說出來也解決不了。」
「那就『跑』吧。」我邀請。
「到陽光下,跑個三千米。」我往後指。
「運動會讓身體分泌多巴胺,也會促進腦內啡的合成,會讓人開心一點。」我說。
「我知道,我一直以來都做很多運動,幾乎每天都運動。」他說,「不然的話……」
「打球、比賽,跟跑步是不同的。」我說。
「跑步,是自己跟自己的比賽。」我說,「自己控制規律,控制節奏、步伐、速度。」
「在掌握所有的身體狀況下,邊跑邊加速,探索自己的極限。」我說,「這就是跑步。」
「當然,不是指一百米,是指長距離的跑步。」我界定一下。
「你這個運動新手,才進步了一秒,就得意忘形。」吳延弟說。
「那我們來比比看吧,看誰跑三千米比較快。」他繼續說。
裕賢先生
2021-02-13 10:48:28
「我會讓你看看運動員的底子和實力。」他說。
「我知道,你可能會比較快,因為我上次連三千米都跑不完……」我說。
上次我在訓練後,打算跑一次三千米,留一個時間記錄。
可是中途就倒下來,喝水後還差點吐出,要黃遙照顧。
「但我是不會怕你的。」我說,「因為我不怕失敗。」
「只是,如果我贏了,你就要把藏起來的心事,完完整整地說出來。」我宣告。
「贏我?真是天真的想法。」他瞇眼笑。
「就算是一百米,我也跑得比你快。」他說,「你是不可能贏我的。」
「至少在今天,你不可能。」他說。
「不可能,我最喜歡這三隻字。」我模仿他瞇眼。
「聽上去不可能的事,才最有挑戰的價值。」我不禁微笑,「因為光是想像成功了的光景,已經讓人欲罷不能。」
「現在我才不管你說不說,我要贏你。」我再次提出。
「來吧。Come on。我最喜歡比賽。」吳延弟高興地說,開始往三千米的起點走,也就是二百米的起跑線。
「黃遙,幫我計時。」我委託。
隨他而去。
裕賢先生
2021-02-13 11:02:03
比賽跟普通計時不同,也跟平日練跑不同,比賽包括了心理戰。
什麼時候超越對方?超越對方多少才減速?
一開始就帶快節奏?這樣後面會很辛苦,但可以對對方造成壓力。
三千米比賽不是均速完成的,要時快時慢,要分配路段。
假如開始後不久,就被拋離的話,我該保持怎樣的心態跑下去?
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才行。
我在起點線,先坐下來往前壓腿。
伸直雙腳,手碰腳尖。
再站起來拉拉大腿,鞋底碰屁股,作最後的思想準備。
隨後,我和吳延弟都站在起跑線上,以站立方式來起跑。
我們先互看一眼,確認鬥志,再一同留意黃遙的指示。
看到黃遙揮手下來,我先一步跑出。
深深吸一口氣,吸到肺部深處,然後以短跑的心態衝刺。
從一開始就拋離他吧。
反正三千米是短跑。
分別是不同的路段,分配為80%速度和60%速度。
用超過了80%速度,會太快燃盡。低過60%速度會太慢。
結果他追了上來,緊貼在我背後。
想示威?還是想減低風阻?
裕賢先生
2021-02-13 11:12:12
80%的速度維持不了太久,我開始減速,就被他超前了,變成我跟著他。
我們互相糾纏了四圈,才拉開距離。
最後——
我還剩下二百米時,他率先衝線贏了。
當我衝線的時候,有一種累死了的感覺,久久無法說話。
唯一要做的,就是到飲水機喝水。
灌水才對。
「爽不爽?」我按著飲水機問他。
「感覺不錯。你呢?輸得爽不爽?」他滿頭大汗。
「不爽,但是痛快。」我說,「證明我還有很大進步空間。」
「就算今天贏不了你,陸運會之前,我也會贏你。」我放開飲水機,抹口。
「今年贏不了你,明年陸運會我也會贏你。」我說。
「明年嗎?明年……我可能不在了。」他抒發地說。
「為什麼不在了?」黃遙聽到我們的對話。
「絕症?轉校?」她問。
被我和黃遙盯著,他實在不能再回避下去。
「轉校。」他說。
「本區學校還是其他區的?」我問。
他低頭在飲水機喝水。
「外國的。」他說。
裕賢先生
2021-02-13 11:14:03
暫時咁多
豆子先生
2021-02-13 14:50:31
推
裕賢先生
2021-02-13 18:44:47
推
菁菁
2021-02-13 20:17:31
推
精ying
2021-02-13 23:31:16
讀者報到 由黑白故嗰陣開始睇
仲係fb dm過先生
推啊
裕賢先生
2021-02-14 01:05:39
歡迎讀者
裕賢先生
2021-02-14 08:22:43
推
筆傚子
2021-02-14 09:25:26
推
裕賢先生
2021-02-14 10:11:26
聽到「外國的」三字,我們都怔住了。
原來他要去外國。
「我爸想送我去美國讀書很久了。」吳延弟從飲水機起來。
「他一直反對我玩不同的運動,說沒有前途。」吳延弟說,「他說,就算在本地打得再好,到了美國也會被比下去。」
「他說我身形太小,就別玩運動了,多學其他東西更好。」吳延弟說。
「那你怎樣回應?」我問。
「沒有前途什麼的,他早就說過很多次。我一直用『考第一』作為條件,來換取自由。」他說,「我說只要我考第一,其他事別管我。」
「管我,我就不讀書了。」他說。
「但現在……」我說。
「現在他想盡快把我送走,立即準備的話,能趕明年春季入學。讀完中五才去,就秋季入學。」他說。
「無論如何,我大概不能留下來讀中六了。」他說。
裕賢先生
2021-02-14 10:15:47
「雖然黃遙,你的卡片目標,是跟我們做一輩子的朋友。」他繼續說,「但是我們才認識兩、三星期,你不必這麼快就訂下一輩子的約定。」
「我離開之後,5D班自然會有下一個第一名出現。」他說。
「到時候再邀請他加入吧。」他說,「未來聯盟也應該有替補機制。」
「反正我也決定不到自己的卡片目標。」他說。
「就像籃球場上的球員,表現不好就該被換下,後面有大把人等待補上。」他說。
「這年頭,對我來說,想訂立目標太難了。」他說。
「我都想及時行樂算了。」他輕輕微笑,透露出一絲苦澀。
最後,他把按摩槍留下來,就先走了。
裕賢先生
2021-02-14 10:21:30
我和黃遙不知道該作什麼回應。
還沒回個神來,黃遙就收到廖愛河的電話。
她從行裝中翻出電話,放上耳邊。
「廖愛河,什麼事?」她問。
「嗯,他在我身旁。」她看我一眼,「吳延弟剛走了。」
「劉文青怎麼了?」她電話貼耳,神色不妥。
她們聊了一會兒,然後才掛線。
我在旁邊靜待。
「劉文青最討厭的人,你記得是誰嗎?」黃遙收起電話。
我搖頭。
「他的爸爸。」她說。
「當年……拋棄他兩母子的生父?」我問。
「內情應該很複雜。」黃遙說。
「總之,他昨天見到他了。」她看著我說。
裕賢先生
2021-02-14 10:23:23
咁多先
午後的咫冥
2021-02-14 10:36:12
吳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