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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咫冥
2021-02-02 15:26:33
劉文青
裕賢先生
2021-02-02 19:58:21
推
夏雨
2021-02-02 20:55:52
好青春
筆傚子
2021-02-03 00:28:02
推
筆傚子
2021-02-03 08:21:53
推
裕賢先生
2021-02-03 09:12:57
31 敬朋友
窗外的天色陰暗。
我軟躺在沙發上,沙發上有童遙的餘溫。
左手垂下來,碰到地面。
牆上的時鐘,停在下午六時四十五分。
我有一點想去散步,四處散心。
「好肉麻啊。」童遙的聲音由書房傳出來。
剛才我出來的時候,她就從沙發起來,走了進去。
聲音傳到我耳邊,似乎已經看完剛寫的幾篇。
她在我面前,只穿著一條家居連身裙。粉紅色的裙,長度及大腿三寸,可愛中帶著性感。
她蹲下來,面對我的臉。
「友情,是這樣的嗎?會說這麼肉麻的話?」她問。
我慢慢坐起來,想了一想友情。
「男人之間的友情,最深厚的體現,應該是義氣。」我說。
「為朋友兩脇插刀。」我說,「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女人之間的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說,「應該像好姊妹一樣吧。」
「而男女之間的友情,像未來聯盟的情況,通常都不會維持太久。」我審慎地說。
裕賢先生
2021-02-03 09:18:55
「為什麼?」童遙擔心起來。
「因為變數太多了。」我說,「正如吳延弟提出的問題,都是很有可能出現的變數。」
我站起來,想出去走走。
我擅自穿上拖鞋,準備出去。
「你要去哪裡?」童遙問。
「想散步一下。」我打開門,「要來嗎?」
「我也要去。」她追上來,只夠時間穿拖鞋。
於是,穿家居服和拖鞋的我,走在商店街上。
童遙穿著家居裙子,穿著拖鞋,跟在我身旁。
偶爾拔別人的雞蛋仔吃,再頑皮地喝別人的珍珠奶茶。
「他們的友情……大概能維繫多久?」她追問。
「不知道。」我嘴饞地說。
「別小看『我希望跟你們做朋友,一輩子。』這句話的難度。」我說。
「朋友,很多時候都是按時期來分配的。」我說。
「在學校裡面,同學作為朋友,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我說。
「工作的時候,合作愉快的同事作為朋友,也很正常。」我說。
「工作的時候,以前的同學來見面,聽上去就是聚舊性質。」我說,「是過去式了。」
「就如換了新工作,跟前同事食飯,也是一種對過去的懷愐。」我說。
裕賢先生
2021-02-03 09:26:01
「以前一起玩的人,一起合作過的人,到現在也一同經歷新事物,一同去玩、去遊歷,才能算是現在式的朋友。」我說。
「要一輩子都是現在式,比想像中還要難。」我說,「少了聯絡後,就變成『在心中』的朋友了。」
「如果過去式,是形容已經沒有再來往的朋友。」我說。
「那麼『在心中』,就是形容很少聯絡,但偶爾還是想見面的朋友。」我說。
此時,童遙來牽著我的手,我們就牽著手散步。
「江郎才,你也有『在心中』的朋友嗎?」她問。
「有。」我回答。
「男的,還是女的?」她質問。
「男女都有。」我故意說,吸一口氣再舒氣,「只是,實在太難見面了。」
街燈下,我們正在漫步。
「小學的朋友,到了中學就不再聯絡。」我沿途分享,「無論畢業冊寫了多少頁友誼永固,實際上到了不同學校,就不會聯絡了。」
「初中的朋友,到了高中,分班後就很少一起玩。」我說。
「一起玩的朋友,其中一方拍拖後,見面時間又會大減。」我說。
裕賢先生
2021-02-03 09:33:24
「友情這種情,沒有專一之說,沒有什麼規定和限制。」我說,「有時候,來則歡迎,去則祝福。」
「但未來聯盟不同啊。」童遙說,「他們本來就不同班,本來就不是一起玩的人。」
「對啊,他們之間沒有必然在一起的原因。」我說,「所以比起同班同學,更容易四散。」
「單靠黃遙的努力,真的可以維繫下去嗎?」童遙問。
「靠一個人的努力當然不行。」我說。
「除非,他們之間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我揚起嘴角。
「有驚天動地的事情發生。」我說。
「就好像冒險小說裡面,勇者打魔王的故事。如果打倒了魔王,勇者和同伴就會四散了吧。」我說。
「那麼只要魔王不停出現就可以了,不斷有新的魔王誕生,勇者和同伴就不能四散了。」我說。
「真讓人期待呢。」童遙笑了。
我們走著,我在便利店取了一罐啤酒。
「要喝嗎?啤酒。」我問。
「我不太能喝。」童遙說。
「那看著我喝吧。」我說,「過去我的朋友都是不喝酒的。」
「咔呲——」我拉開罐環,在街上淺嚐一口。
裕賢先生
2021-02-03 09:39:01
放手,啤酒也不會掉下去,我插一支飲管進去。
「你想念你的朋友嗎?會想見他們嗎?」她忽然問。
「別開玩笑了,他們不是家人,我才不知道他們住在哪裡。」我說,「更不知道工作的地方。」
「那麼,你寂寞嗎?江郎才。」她問。
「當然。」我深深嘆息,慢慢垂頭,「快寂寞死了。」
「那……我來當你的朋友?」童遙提出。
「不,我不准。」我吸著飲管,持續用力啜飲。
「為什麼?」她問。
「什麼為什麼?」我不滿意這提問,拍著胸口,「現在你是我的愛人。」
「江郎才,你臉都紅了。」童遙嚇了一跳,「你醉了嗎?」
「我的綽號——『一杯即醉』。」我傻笑起來。
「你才喝了幾口?難怪你的朋友要看著你。」童遙大驚。
鬆開啤酒,我倒了下去。
她及時抱住我,抱扶著我。
「我們先回家嗎?」她著急地問。
裕賢先生
2021-02-03 09:42:38
回家?誰要回家?
「不准走,所有人都不准走。」我指指點點,傻呼呼地指著她,「你也不准走。」
「陪我。」我面紅地說,站穩後,伸手去取啤酒。
「你別喝了。」童遙擋住我,奪走啤酒,深深吸一口。
直到一滴不剩為止。
「這樣你就沒得喝了。」她得意地說,臉漸漸腮紅。
她打嗝一下,露出瞇眼笑。
「你醉了。」我傻笑著。
「你才醉,我喝……十罐都可以。」她堅持,「你不信,我就喝給你看。」
「我們比比看,誰可以站到最後。」我提出挑戰。
「你?你喝了兩口就倒下,還想跟我比?」她嘲笑我。
接著我就去取啤酒,她跟著我進去,取了很多罐出來。
就地痛飲一番。
拔萃(女)最強仆街
2021-02-03 09:42:44
江郎才渣㗎
裕賢先生
2021-02-03 09:44:45
暫時咁多
幫襯中資有報應
2021-02-03 09:55:27
早晨
aduckc
2021-02-03 12:12:31
午後的咫冥
2021-02-03 13:35:04
酒後亂性
mambabewithus
2021-02-03 14:35:30
裕賢先生
2021-02-04 01:21:26
推推先
裕賢先生
2021-02-04 04:51:29
在人來人往卻停步的街上。
「咔呲——」我開一罐啤酒。
「咔呲——」童遙跟著開一罐。
我們一起舉罐,往嘴裡倒酒,卻倒不下來。
「啊對了,這個世界,需要飲管。」我臉紅紅地說。
我們加了十多支飲管,一口吸著五支,瘋狂地吸喝。
「咔呲——」每罐酒都開了,都是不同品牌的啤酒。
「我要混十種酒喝!」童遙瘋瘋癲癲。
我腳步浮浮地走著,撞到某個人,就想打他。
「撞到人,不會說對不起?」我挑釁他,再吸一口啤酒。
「不說話是怎樣?你說話啊!」我大喝一聲。
童遙吸著酒,不滿有個女人盯著她,走去跟她對質。
「信不信我扯你頭髮?」童遙惡形惡相地說。
二話不說,舉起啤酒罐要淋在她頭上。
卻倒不出來。
「江郎才,有人欺負我。」她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