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樓月如鈎
2020-02-04 23:47:56
「 嗰日唔好意思。」貝貝第一句就對我說。
「傻啦,我都無放喺心。」客套說話是少不免。
牙膏完全不懂溜冰,只會拼死抓緊欄杆,雙腳大字型的擘大,非常不雅。
貝貝比我還會溜,我只是還好的程度,畢竟有一段時間沒有溜過。她細心地教牙膏,不過他就是學不會,怕得左扭右曲,其實我很少見人第一次溜冰是不會怕跌,也鮮有人不會跌,除了我。
最後變成我跟貝貝在溜冰。
「其實我嗰日只係心情唔好,因為太衝擊先會咁講嘢。」
「明白,係人都會心情唔好。」
「因為我實在唔想身邊嘅人再受傷害,亦好怕有人再被佢呃。」
我明白她在說周采蘋,這時我的心又隱隱在痛。
「其實⋯⋯」我想說話時,她卻說:「不過我好似誤會咗佢,之後先知我個男仔FD都係Playboy嚟,想哄佢上床唔成先唱衰人,好多人都話佢周圍唱人,有前科。」
想說一句貴圈真亂。
「但嗰個女仔都係一個周圍識人嘅人。」她始於不想承認自己怪錯人是全錯。
「其實有邊個唔想識多啲朋友,或者有原因呢。」我說。
她被我說得完全沒有興致,就一個人溜開了。
回到家,發現一封沒有地址的信在我枱面,是周采蘋的信。
只有簡單幾句,大意就是她想自殺其實一直是假的,而且她已經回到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