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 仲未諗唔到名既武俠故 POS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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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9-04 08:38:56
應該係莫閒殺人
朱雀唔知頭唔知路就以為莫閒無理由/為錢殺人
更加憎佢 但係莫閒份人一定唔會解釋
最後相愛相殺
2018-09-05 23:09:26
又要推返上黎
2018-09-05 23:24:43
賣丸仔
2018-09-06 13:09:02
佢又唔諗照跟㗎啦
2018-09-06 14:04:48
屌笑到仆街
2018-09-06 22:28:56
好過無文啦
2018-09-07 16:15:10
出gg俠 唔知樓主會唔會又加角色
2018-09-07 18:02:23
酒猶未盡,煙還在燃着。

從西域而來的煙草很香醇,和陳年佳酿一般醉人。

兩者混合,妙不可言。

莫閑還在想東西。

思前又想後。

殺,不殺。

走,不走。

帶她,不帶。

關心則亂。

對於張靜,莫閑說不上愛。

甚至說喜歡也很勉強。

當然他不反感張靜。

至少本來不反感。

她是個故人。

她是個美人。

能對美女反感的男人絕不多。

但莫閑不是個看到美女就發情的公狗。

但......

反正我不願殺她。












另一邊廂。

張仙子靜靜坐在花田。

這種花很美。

雖然它有毒。

但它很美。

但它有毒.....

雖然它很美.....

血紅的花映入眼簾,像那段逝去的年華。

「莫閑,撐住點。」

「他媽的....葉飄,那群欺軟怕硬的名門,老子早晚滅他娘的門。」

兩位少年英氣悖悖,只是氣質大異。

較年長的悠閑瀟灑,像天邊的風,深秋的落葉,來去無踪了無痕。

另外一位笑意十足,縱使滿身血污,說着抄家滅門的狠話,還是春風滿臉的笑,好像一切都是玩笑話。

「你們是甚麼人.......」

小道姑很青澀,怯生生地問。

「嘩!!!!」少年莫閑大叫。

小道姑雙腿一軟,已跪在道觀地上。

夜半無人的夜,家中忽然出現兩個血人。

不被嚇暈已算是大膽之極。

那是他們第一次相遇。
2018-09-07 18:04:18
晏就有文
2018-09-07 18:05:37
回憶重甜唔該
2018-09-07 18:53:37
夜晚係咪仲有一篇
2018-09-07 19:18:01
睇心情
2018-09-08 01:08:30
群山環抱的村落,和外界沒有太多的交集。

鳥不拉屎的窮地方,即使四處飄逸的江湖好漢,也沒有光臨的興緻。

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腥風和血雨是只是傳說中的事,眼前的一畝三分地,就是他們的一切。

即使三教勢大,也似乎影響不了村子的生活,沒有讀書人特意到此傳道授業,識字的人不多,莫說舉人進士君子儒聖,連個秀才也出不了,佛道兩教也沒空顧及這種人煙稀罕之地。

雖然是個休養的好地方,但葉飄沒有留太久。

一則他的傷不重。

二來他們不能躲太久。

天下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

葉飄先走一步,江湖又把目光放在這位鐵一心之徒。

牛耕田,馬食穀,師兄當餌莫閑享福。

道觀有點破落,據說現任觀主是位龍虎山張家旁系後人,雖是旁門所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按理只需憑藉家世,張天師後人在江湖乃至廟堂吃香喝辣絕非難事,只是相比龍虎山上的黃紫羽衣,這位道人不知為何自囚一地,和女兒相依為命。

莫閑寄住在這道觀內。

秘密地寄住。

「敢通風報信,老子把你先姦後殺。」莫閑笑說。
張靜只敢含淚點頭。

道觀收入甚微,張氏父女雖姓張,實在沒有甚麼道法在身,所修之法只是粗淺外丹,所煉之藥甚至比不上江湖郎中管用。

至於張家龍虎金丹內功倒有修習,只是張靜的爹不得要領,只是稍有強身建體之用,沒有先祖丹成而龍虎現的仙人修為,師承自父親的張靜當然不是甚麼道法驚人的仙道大材。

幸好道人尚通文墨,在沒有讀書人的村子兼任教書先生,逢年過節寫寫春聯,日子尚算過得下去。

「你.....這藥不能吃....」

「老子知道,去一邊涼快去,別礙着老子配藥。」

「這藥.....是我家的.....」

「先姦後殺。」

「請.....自便。」

張靜含着淚珠,眼睜睜由着莫閑胡鬧。

莫閑每日在道觀翻箱倒櫃,觀內收藏不多,適合療傷解毒的藥更少。

苗疆蠱毒實在難纏,每夜發作痛入骨髓,雖要不了莫閑的命,清去餘毒卻非三朝兩日之事。

那兩個月,莫閑一直躲在道觀柴房。

張靜的爹似乎沒有發現柴房多了個人,所有家事一向由張靜操持。

為了送走瘟神,張靜盡心照顧莫閑起居,希望這人早日痊癒離開村子,至少離開道觀。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像張靜那般好欺負的人不多見。

莫閑不僅搶藥,每天像個大爺般飯來張口,有酒有菜,偶爾調戲一下青澀道姑,若不是身中猛毒,的確是舒坦之極。

「莫大俠....你甚麼時候會走....」

「傷好了再說。」

「莫大俠....你甚麼時候會走....」

「快了。催甚麼催。」

「莫閑....你...會走?....」

「這次還真快走了。」

「莫閑...」

「行了行了,再過兩天我就走。」

「不要走。」

莫閑又留了一個月。
2018-09-08 01:11:41
2018-09-08 01:15:27
莫閑趁年少氣盛有冇同張仙子

2018-09-08 01:17:07
莫閑有冇趁年少氣盛有冇同張仙子


[
2018-09-08 01:17:25
考慮緊落街買個M記繼續寫

定係打下機算
2018-09-08 04:11:23
寫!
2018-09-08 04:49:32
2018-09-08 04:58:43
2018-09-08 05:51:19
2018-09-08 05:51:27
莫閑很久未殺人。

殺手第一戒: 殺人是為了謀生。

天天飯來張口的他,似乎沒有殺人的必要。

他很懶,不用幹活正好。

雖然他感到身手開始彊硬,劍鋒開始變鈍。

甚至連思維也變得安逸。

睡覺的時候,他不再睜着眼,不再聽風辨位,不再半睡半醒提防偷襲。

他只需擔心張靜哭。

原來女人的眼淚那麼厲害。

莫閑留下後不久,張靜的爹失踪了。

替她找到爹後,我便走。

他這樣對自己說。

他不愛張靜,只是受不了那水汪汪的淚眼。

他這樣對自己說。

張靜雙眼通紅,似乎一夜未睡。

或者許多夜都未睡。

他撫了撫她的頭。

「去睡吧,我去找你爹。」

「我睡不着,一起去找吧。」

「你身體已受不了,快去睡,不然先姦後殺。」

「能不殺嗎?」

「不能。」

「好,我去睡。」

「乖。」

道觀的花很美,比胭脂更紅。

氣味也很濃烈。

莫閑摸摸鼻子,走出道觀大門,閉上眼睛行走。

當他張開眼的時候,那是一片花海。

以及一個滄桑道人。










道人看起來很滄老。

「張靜的爹,你好。」

「你好。」

「回家吧,那丫頭很擔心你。」

「是嗎....」

道人雙眼呆滯。

莫閑皺了眉頭,一把抓着道人肩頭。

紋絲不動。

瘦弱身軀之中,竟似暗含九牛二虎之力。

「你是靜兒的小情人嗎?」

「嘖,她還是跟你說了。」

道人搖搖頭,說:「她甚麼都沒有跟我說,這年紀的女孩,都不愛和老爹聊天了。」

「你發現我躲你家道觀了?」

道人咀角抽搐一下,苦笑連連。

「我還在想哪家的小王八蛋敢泡我的女兒,原來還躲在貧道的眼皮底下了.......」

「她沒說,你沒發現,你怎知道我?」

「戀情了的少女,絕騙不了任何人。」道人眼神迷離。「靜兒那早死的娘,年輕時和我交住也是偷偷摸摸,那種神態我永遠也記得。」

道人談及妻子,仿佛年輕了廿年。

戀愛讓人年輕,是真的。

莫閑靜靜地聽着。

他有種預感,不該打斷他的說話。

殺手是邪門的職業,他們都迷信自己的直覺。

道人的眼神已失焦。

他的眼前沒有莫閑,沒有花海。

但莫閑看到一個婦人在他眼中招手。

「張家早已為我安排了一門親事,但誰叫我看上靜兒的娘?」

「於是你帶着她來這裡?」

「這裡沒有龍虎山張家,沒有上三教,沒有下九流,更沒有百家齊放明爭暗鬥。」

「後來呢?」

「後來她病了。」道人說。

莫閑點點頭。

張靜早已提及過。

若你喜歡上一個人,絕不會介意分別自己喜怒哀樂。

「她病死時,我很難過。」

「我理解。」

「你不理解。」

「好吧,我不理解。」

這種事又豈是旁人所能理解?

也許道人根本不是說給莫閑聽,他就是自己的聽眾。

悲傷的人,都喜歡自言自語。

莫閑不理解這種心情,但他看過這種模樣的鐵一心。

至少莫閑能遞上酒葫蘆。

酒後吐真言。

「她死後,我開始種罌粟,現在已成了一片花田了,哈哈......」

「那時候,我捱得很辛苦......張家已回不去了,靜兒還那麼小........幸好有這種花。」

「這種花有毒,你應該知道。」莫閑忍不住插咀。

「我好歹是個煉丹的。」

莫閑沉默。

「沒有這種花,我絕捱不過那段日子。」

「都捱過了,回家吧。」

「回不了。」

「為甚麼?」

「這種花有毒。」

莫閑出手如電,探着道人脈搏。

脈象如雷動山崩,又似潮汐漲退。

莫閑很懷疑道人能不能多撐三日。

「小兄弟,你殺過人吧?」

「媽的,這都能看出來?龍虎山道士真有那麼厲害?」

「貧道當年也跑過江湖,見過世面。」

「殺過人又怎麼?」

「幫我殺一個人。」

「誰?」

道人伸出手指,又指了指自己。

「何必?」

「貧道無能,實在沒那膽子自殺。」

「怕死就不要尋死。」

「你看過這毒癮發作嗎?」

莫閑搖頭。

「那比死更難受。」

「好死不如懶活着。」

「我不能讓靜兒看到這副模樣。」

花田之上,道人近乎活屍。

「我明白了。」

「請對靜兒說.....」

「放心。」

莫閑本來以為,他的身手生疏了。

原來並沒有這回事。

殺人已是本能的動作,就像虎狼天生就會狩獵。

天生萬物,相生相剋。

有該死的人。

有該送人去死的人。

送人去死的人該不該死?

稍一回神,道人已斷了氣。

但他在笑。

這一刻,不論地府是否存在,他都回到了妻子的身邊,在花田中擁抱着。

據說所有女人都喜歡花。

莫閑帶了一束花離開。
2018-09-08 05:51:54
2018-09-08 05:55:30
慘豬
睇完點瞓
2018-09-08 06:06:23
等你追文追得咁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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