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更留意到一個奇怪之處。 要是跟這麼多病者廝殺,大街小巷都難免留下血跡,即使是新鮮還是乾掉的,血是暴力付出代價的痕跡。 可北角的大街非但什麼都沒留下,更像是一夜搬遷變成死城的都市,只留下無人問津的人液球。
「後嚟,寬恕村入面嘅市集,有個自稱係嚟自南方嘅牧師,佢用某啲材料合成咗一桶神秘藥劑,成功引走大量病者落山,之後我再帶兄弟出去殺剩低嘅病者,可惜嘅係,當我入到凌宵閣嘅時候,我阿哥已經變咗咁大隻吞肥,而佢一直保護嘅嬰兒都唔見咗,我諗都已經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