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腦】《病港II》(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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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02 15:47:42
會唔會係港豬
2024-11-02 17:44:01
董倫?
2024-11-02 18:22:25
2024-11-02 19:30:43
左輪加西裝
應該係
2024-11-02 21:15:29
2024-11-02 21:35:50
就算現階段無法接近天腦,都要盡可能削減衪在地面上影響力。

「我哋需要大量嘅屏蔽措施。」我說。

「例如?」

「如果要第日要整疫苗,至少要有間全屏蔽嘅研究室,重要人士要著屏蔽服,防止被腦控。」

「最大麻煩係點樣瓦解信奉天腦嘅教會,如果係港島區自己地頭都易搞,但依到係大學,唔到我哋話事,而且我哋好被動,佢哋一日唔現身,我哋都好難搵到。」

「依樣我哋再研究,搞掂眼前工作先,劉吉你繼續整棺材。」我站起來,準備去休息:「蕭梵你聽日休息。」

第二天,我四出打聽昨晚出手相救的人。

因為直覺告訴我,他也知些事。

大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想要跟人搭話打探情報,去康樂室是最簡單直接。

我跟一位叫曹楷棋的人玩了兩局桌球,他對西裝人略有所聞。

「著西裝嘅人?」:「莫非你講緊西裝客……」

「西裝客?」名字讓我想起港島區的勢力。

「西裝客其實算係中大一個傳聞。」曹楷棋捏著尖尖的下巴:「無幾個人真係見過佢。」

「佢身上有咩傳聞?」

「聽講佢會喺某啲人發生危險嗰陣出手,但從來無人知佢真實身份,類似……正義怪盜咁!」

「我好幾次差啲死喺大學都唔見西裝客出手……」我心裡不禁揶揄。

眾志堂後方的草地,有一對年輕的情侶躺在上面談情說愛,我從他們身上也獲得了關於西裝客的情報。
2024-11-02 21:36:00
「我朋友個朋友遇過呀!」女生說。

「咁你朋友嘅朋友咩情況下遇過佢?」我蹲在兩人的頭頂上,低頭俯視著兩人。

「佢以前識咗個中醫師,個中醫成日煲嘢俾佢飲話滋補養生,有次佢飲完覺得成個人好暈,個中醫生居然諗住帶佢去房,好彩係西裝客救咗佢。」

「你講緊霍興啊?」男生倏地插嘴。

「我無講邊個啊。」女生抿住嘴。

之後我打聽到的情報都差無幾,無非是西裝客救人後隱藏功與名,沒人知曉他住在哪或背景是什麼,跟鬼一樣。

沒有任何關鍵情報下,我只能放棄尋找這位人兄。

我要聯絡的人仍有許多,我分別探訪了兩幢工程學大樓打算咨詢一下,結果裡面門可羅雀,只得各種金屬、機械和零件,非常冷清。

好不容易我總算找到個活人,可以問問:「哥仔,其他人去咗食飯?」

「其他人?工程無乜人嫁喇,都走哂去北部都會區。」對方答。

「你係邊個系?」

「物理啊……」對方有點頹廢。

「如果我想搵工程部嘅人製作屏蔽物料同器材,我可以搵邊個?」

「應該無咩人幫到你,依到嘅電子工程系、材料科學工程系、化學系、電機工程系同信息工程系都走咗好多菁英。」

「真係一個都無?」

對方冷笑一聲:「部門主管級嘅都走哂,剩低我依啲廢人咋。」
2024-11-02 21:36:10
「好……」可惡,諸事不順。

大清早忙碌完,我終於可以返回到病獵學會,其時那名被捕獲的俘虜亦都醒來,但沒有任何求饒或叫囂行為,只是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而他的前方只是一幅牆。

應該能從嘴巴中,挖掘出一點情報吧。

我打開籠牢的門,行至天腦信徒面前。

當他的眼睛聚焦我身上瞬間,我出拳擊打其腹部,接著把他推向牆壁,雙手朝頸喉捏去,雙臂再高高往上一舉。

「嗄呀……」天腦信徒雙腳離地,懸於半空。

維持個五六秒後,我才鬆手讓他跌倒地上,再多補幾腳。

遭受毒打的天腦信徒痛苦地咳嗽,原來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我握住他的臉頰,迫使他擰向我:「有冇嘢要同我講?」

「你唔放我走……」天腦信徒神色驚懼,不敢直視我雙眼:「發生喺嗰個人身上嘅事咳咳,都會發生喺你身上……」

「嚟。」我舉手清脆摑他一巴掌:「俾我睇下。」

「好快會嚟……」

「啪」我再摑他一巴掌。

我第二次問:「你知唔知自己信緊咩?」

「上帝一定會救我離開於苦難,請求你施展大能……」天腦信徒說。

我對天腦信徒施以酷刑,打算借此瓦解其信仰。

可是他的信仰比我想像中堅定,整個毆打虐待過程中,他口中不停默唸著廢話,請求自己的神降下神蹟,救活自己。

我一直折磨到天腦信徒下體失禁,養著傷的蕭梵都被叫聲吸引過來。

「有收穫?」

「無,把口好密。」

「咁殺咗佢。」蕭梵表現得輕描淡寫:「唔好浪費自己時間。」

「依到大學範圍,殺佢有啲過火。」眼前這人雖然是天腦信徒,但他也可能是被偽裝的宗教蒙騙。

「道德,佢就係利用依點,等我哋唔敢落手。一兩個信徒喺隔離可能無咩威脅,但俾一班信徒圍住嗰陣,佢哋就係識行走嘅放射性武器。」

我無意間想起艾匡,她受到了天腦的「賜福」,無形間會產生出依賴和信任,難道有天我又要手刃艾匡嗎?

「只要知佢哋係危險嘅存在就得。」蕭梵走入牢籠,右手伸入口袋:「留依個人喺到,等於留個鏡頭俾佢監視。」

「你真係要……」我嘴上想阻止他,行動上卻沒實行。

這次,天腦信徒發自內心害怕起來,因為他真的看見想要殺死自己的人。

蕭梵摸出一枝石墨筆,俐落刺進對方的大動脈。

石墨筆抽出,血液如小水柱噴出。
2024-11-03 00:03:55
蕭梵
婦人之仁嘅老M遲早又柒多鑊
2024-11-03 02:57:56
2024-11-03 04:39:04
2024-11-03 07:04:23
2024-11-03 12:56:16
都病港十幾年 一日一殺都三千幾四千人
竟然呢啲會留手
2024-11-03 15:51:24
廢老M
2024-11-03 19:04:38
Lm
2024-11-03 21:50:10
「噫。」天腦信徒按住噴血的頸動脈。

蕭梵強行移開他的手,對著傷口再深深一刺並加以攪動,像使用刨筆機。

天腦信徒抵抗越來越弱,最後閉眼死去。

「以後見到佢哋嘅信徒,都只有依一種處理方法。」蕭梵拔出石墨筆,潑掉手上濺到的血液:「唔好打算感化或者拷問佢哋,囚禁仲危險,佢哋個腦凝聚起嚟就係一件武器。」

「你打算點處理?」我插著腰望著屍體。

「肢解、強酸。」

「你搵個地方整。」我讓個位給蕭梵拖走屍體:「咁大個地方,會有個位俾你搞依啲嘢。」

蕭梵單手扯住屍體的頭髮,拉出牢籠外處理。

也許,我自己還是未夠狠心。

想要削弱天腦影響力,第一步得要摧毀剛搬入時就發現的「主腦」。

主腦就是巨型的腦組織,我們不知它的來歷如何和用什麼構成,但可以肯定是病者產物,甚至是天腦信徒們用來連接自己主子的媒介。

我拿著鎚子把牆壁粉碎後,主腦重新出現眼前,比起圍封前來看它萎縮了不少,外表沒有以前新鮮。

我手握鎚子往主腦組織砸落,將這東西徹底摧毀。本來大腦般的外表,轉眼間變成被碎爛的豆腐花,結尾拿根火把燒掉組織渣滓。

比起如何研究獵殺病者,病獵更多時候是在清潔,為了防止病毒傳播,常常要包辦清潔工作。

主腦留下的殘渣與污垢,我需要用力去擦走,因為它停留原位太久,幾乎都與地面融合了。

「嗄。」等我清潔完畢後,居然會感覺到一點點吃力。
2024-11-03 21:50:20
我腦中不禁產生出疑問,流失的生命力真的有那麼多嗎?

男人到了某個歲數,總會有著相同的感慨,回憶著年輕的自己,就如女人回憶自己失去的膠原蛋白。

算了,去吃個下午茶。

我終究是個人,不是部機器,不可能早午晚都執行任務,疑神疑鬼地調查一切事物。

蝦蝦蝦餐廳平時只做晚市,但今天富林比比居然招待了一位客人進座。

那位客人外表明顯與常人不同,他的樣子看上去有點憨厚,身材比較……

算了,我就直說了,客人是位唐氏綜合症。

那位唐人看見我後,對我微笑揮手。

我很擅長第一眼去分析別人,這位唐人的衛衣乾淨,沒半點破損的痕跡,令我相當意外。

能穿得這麼體面的人,都是不愁吃喝的傢伙。

我走入廚房,見到了焦頭爛額的富林比比。

「出面嗰個你朋友?」

「佢係嚟自外地嘅食材供應商。」

「食材……供應商?」我不是歧視,但患有唐氏綜合症的人智力都比較低下,如何做到供應商,說不定撿顆石頭都能騙到他是糖果。

「你唔信去睇下!」

我走出廚房,行向唐人。

「你好。」我打聲招呼。

「你好!」他抱著手,身子坐得很低。

「我係依間餐廳嘅老闆,可以點叫你?」

他抿著嘴擺出一張鬼靈精表情:「我叫小皮。」

「收……小皮,聽講你有食材供應。」

小皮打開自己放到椅子下的背包,亮出一罐罐保存很好的罐頭。

舊社會的罐頭食品,已經賣少見少。

「你喺依到住嘅?」
2024-11-03 21:50:30
「我喺外面住。」

「外面唔係好多病者?」

「我唔驚病者。」小皮換成狡詐的笑容。

「你邊到嚟?」

「呃……唐老大話唔可以講俾人聽。」

「唐老大?」

「唔。」小皮突然縮起脖子,緊閉自己的嘴巴:「我唔會講唐老大。」

我不知不覺間,又變成審犯性提問。

「長髮面具人,可唔可以入嚟廚房幫我手。」富林比比呼叫我。

我這就走入廚房:「咩事?仲有你可以直接叫我個名……」

「出面嗰位唐寶寶我都唔知整咩俾佢食先滿意,我其實整咗兩碟高級料理俾佢,但佢都係食一啖就無興趣!換轉係其他人一定連隻碟都舔乾淨。」

「或者口味唔洗太複雜,佢哋個腦思維好簡單,唔會識欣賞你對味道複雜嘅層次。」我代入他們的思維去猜測。

「越簡單平凡嘅嘢越好?」富林比比彷如受到新思想衝擊,腦袋的小宇宙大爆發:「啊!我總係一直諗點樣令菜色昇華,食材要點稀有都高級,但唔記得咗食物嘅本質都係眾生平等……就算係我視為嘅垃圾食物……」

說罷,富林比比把蕃薯切成條狀,預熱一下炸油,然後把薯條傾倒入去,炸成香脆後撈出加點點鹽巴,以圓碗捧著出去給予小皮。

小皮見到薯條,表情馬上樂起來:「哇,薯條啊。」

富林比比給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薯條,創作了奇奇怪怪的名字:「請享用,依道菜色名為──「新資本主義薯條」。」

小皮一條一條接著吃,滿嘴塞著又熱又脆的新鮮薯條。

「咩叫新資本主義薯條?」我無論如何都解讀不了菜色的名字。

「鵝肝點解貴、海膽點解貴、和牛點解貴!?一切都因為兩個字──資本!資本令佢哋成為昂貴食材,而備受好多人嘅追捧同喜愛,但係其實最廉價嘅薯條都係非常好味,但就因為資本嘅操弄,令佢唔可以好似以上食物咁,變成最上等嘅菜式,受人鄙視,最多淪為配菜。」富林比比忍住哽咽,淚水在眼眶打滾:「但其實食材係理應平等!每個人都有機會主角,所以依份薯條叫「新資本主義薯條」,今日就由佢做主角!唔再受傳統嘅觀念思維影響自己嘅味覺,掀起蕃薯界乃至食物界嘅新一輪革命!」

我:「……」

「啍。」富林比比得戚地揚嘴:「係咪俾我說服咗呢。」

我按住眉心搖頭:「我依世做過最後悔嘅一件事,就係企定定聽你講完依段嘢。」
2024-11-03 22:09:12
回個帶:

「啊……會長!」突然,上方傳來某人的聲音。

我抬頭一望,他是那位有患有唐氏綜合症的清潔工,黎五寶。

黎五寶站於一塊僅僅能容納他雙腳的小石板上,這是他所在的樓層倖存的一角,周圍的地板經已全數斷裂,他只能緊貼著牆壁保持站直,確保自己不會跌下去。

「救我啊、你要救我啊!」黎五寶哭喊。

我張望黎五寶周圍的事物,發現能救活他的生路,只有較低的位置下向外延伸出的斷裂欄杆,只要他捉得住便可。

「你會唔會捉得到。」我指住那條欄杆,他們高度差距大約四五米。

「捉唔住!」黎五寶快向下方瞥了一眼:「一定捉唔住!」

「我都想救你,但依個情況得你救到自己……」

「會長……」黎五寶掙扎了幾秒:「我試下……」

「好,慢慢嚟……」

「跳落去之前我想同你講件事。」

「咩事?」

「如果……」黎五寶說話有些飲泣:「如果你喺出面,遇到同我一樣嘅人,千奇唔好信佢哋……」


唔通
2024-11-04 00:10:00
唐仔有伏!
2024-11-04 01:01:36
咁都記唔記得,好勁
2024-11-04 01:56:18
詭人
2024-11-04 08:59:10
2024-11-04 11:21:50
唐仔線入迪迪尼
2024-11-04 11:5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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