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腦】《病港ＩＩ》（８１）

綠帽

佢兩個一齊真係好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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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愉快對談一會，話題落到就業崗位上。

大學的職位競爭相當激烈，特別是醫學部門，沒有想像中容易。

最低級為實習生，可以隨時解聘的存在，醫生繁瑣的苦活都由他們做，能否升職全看主管評級。

第二級為普通科醫生，真正享有醫生福利，算是入正式踏入醫療界門檻。

第三級為專科醫生，大學醫療界的中流砥柱。

第四級為顧問醫生，擁有一定的決策權。

能否升職不是看醫術是否高明，而是主管給予的評級。

「你哋跟緊邊個？」陳佩琪問。

「柯醫生。」兩人共同回答。

「喔，或者你哋有冇興趣嚟我到做實習？」陳佩琪開玩笑般，小聲地說：「我對女仔實習生特別友善。」

「真係嫁？」

「緊係，只要聽聽話……」陳佩琪手指在娃娃背上劃圈。

我看著此情此景，都不禁替娃娃感到脊椎一寒。

「唔阻你個傾計，你哋真係想就搵我。」陳佩琪終於遠離兩人。

「小冰，我去個廁所先。」娃娃要前去洗手間，我則跟在她的背後。

等娃要關上廁格門之際，我伸手擋住了門，側身溜了進去。

「哇……」娃娃嚇一跳。

「噓。」我示意娃娃別出聲。

「老師……」娃娃就算壓低聲量，都要叫我一聲。

「需要你做一件事。」

「我諗都係，每次出現你都係叫我做嘢……」娃娃細心聆聽內容。

「頭先接觸你嘅陳佩琪係個隱藏危險人物，我需要你用方法引佢出洞。」

「陳……」娃娃瞪大藍藍的眸子：「佢係病者？」

「唔係，但佢可能最衰過病者。」

「引佢出洞係咩意思？」

「佢擺明係對你有意思，我想你搵方法引佢離開倖存區。」

「好、好難喎，你話約佢去大學某個地方就易。」

「唔得。」大學都是陳佩琪的勢力範圍，一定要在大學外才能治她。

「我諗諗有咩方法……」娃娃即場思考。

「最好嘅方法係愛情。」我直接給娃娃說出提議。

「但佢都係女……除非，佢係同性戀。」

「我哋調查過，佢男女都可以。」

「明白明白……」

「唔阻你去廁所。」我拍拍娃娃肩膀，開門離開廁格。

穿過走廊放縱熱舞的女生，我回到樓層的梯口位置跟滿天會合。

「我交咗俾娃娃。」

「娃娃搞得掂？」

「真正嘅獵人，會以獵物形式出現。」我說出不知哪裡聽來的金句。

想要對陳佩琪下手，引蛇出洞確實是最好的辦法，畢竟我和滿天做出任何舉動都只會加深嫌疑。

娃娃行出廁所後，就開始執行我們的計劃，主動去與正在漁翁撤網的陳佩琪交流。

「陳醫生。」

陳佩琪立刻精神三分：「嗯？點啊娃娃？真係想加入我部門？」

「純粹想請教下你工作嘅嘢……」

「好啊，可以，我帶你去第二個地方傾。」

「邊到？」

「好近啫，高門檻嘅夜場。」

陳佩琪帶著娃娃，上去只有菁英醫生可進入的高檔夜場。

「娃娃，你真係叫娃娃？」陳佩琪好奇問。

「係啊。」

「真係得意，係你自己改？」

「算係細個就俾人叫開嘅名，邊個叫先，點解咁叫，都無咩印象……好似係話因為我似娃娃。」

「我覺得你個名改得好好，娃字係女字部，亦唔係跟父姓，充分表現到抗拒父權。」陳佩琪伸手輕輕一捏娃娃臉蛋：「同埋你的確幾似娃娃……」

「……」娃娃緊張得下意識握住陳佩琪的手。

「啊，唔好意思哈哈哈，係咪嚇親你？」陳佩琪裝作抱歉。

「我係想講你隻手好靚……」娃娃馬上轉移話題：「啲指甲。」

陳佩琪當下笑得好甜，陷入娃娃的謊言。

世上是那麼不公平，當一個擁有天使外貌的人主動接觸你，作為凡人你是無法了當地拒絕，你將會被其溫柔淹沒。

接下來數天裡，陳佩琪跟娃娃的關係幾何級上升。

體驗過愛情失敗的人會變得可怕，感受著愛情的人會變得溫柔。

本身給滿天搞得憤然的陳佩琪，突然間又重投愛情的美好中。

等她們的關係好到一個程度時，就是收網的階段。

我們讓娃娃突如其來要離開大學，託人交個口訊給陳佩琪，負責傳假口訊的人是瑜小六。

「請問係咪陳佩琪小姐？」

「係，咩事呢？」

「我係娃娃朋友，嚟託佢俾個口訊你。」

「娃娃？」陳佩琪馬上在意起來。

「佢啱先已經離開大學，準備搭陣間嘅船去港島。」

「吓，咩話？咁突然……」

「佢話你係佢生命中最特別嘅人。」

「……」陳佩琪愕住。

瑜小六看著手錶：「隻船應該仲有半粒鐘開……」

陳佩琪立馬放低手頭上工作，跑向大學的關口。

等娃要關上廁格門之際，我伸手擋住了門，側身溜了進去。

痴漢m

呢個時候先黎停

m:我一個人就係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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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篇係將軍澳人合作

有冇咁易落搭

上來揾我

ip都唔使check

師兄勁

娃娃 同 嗰個前醫學院院長 係中大劇情線嘅工具人
總之困境要突破 就係是但一個出馬

瑜小六看著她飛奔的背影，暗暗地勾起嘴角。

陳佩琪跑到關口，想要直接衝出二號橋，但是被守衛們攔住。

「陳醫生你做咩啊！？」守衛們擋住她。

「我要出去我要出出去……」

「出去許可證要事先向大學申請……」

「好緊急呀，你堆男人死開啦！」陳佩琪厲喝關口的守衛：「幫我特事特辦！我係醫生。」

「依層……」

「你想我投訴你哋！？出咗事係咪你哋負責！」

「得，幫緊你幫緊你……」入境職員用五分鐘時間，批准了陳佩琪的通行。

實際上娃娃根本沒有離開大學，等待陳佩琪的只有陷阱。

陳佩琪一口氣跑到碼頭，拼命尋找著娃娃身影。

時值傍晚，只有艘走私船沿岸停泊著。

「娃娃！」陳佩琪向走私船大喊。

「娃娃？」船上一位整理著東西的票務員回應：「你叫緊我哋乘客啊？」

「佢喺入面？」陳佩琪立即問。

「係啊，你喺到佢聽唔到嫁，上嚟喇。」票務員把舷梯放給她。

被愛情衝昏頭腦的陳佩琪不疑有詐，大步踏上舷梯登船，走入到船廂下。

陳佩琪已經有預想好的畫面，一見到娃娃要馬上緊抱著她。

結果……

什麼都沒有。

船廂裡，僅得滿天一人。

「……」陳佩琪震驚得無法說話。

陳佩琪第六感非常不安，頓時就轉身想要下船。

然而，矮小的陳佩琪卻撞到身後驀地出現的票務員胸膛上……

我摘下票務員的偽裝，露出真身。

「娃……」陳佩琪緊張得口吃：「娃娃呢……」

「開船。」我呼叫走私船的主人，黑鼠商團的成員們。

陳佩琪抿住嘴，故作鎮定：「有咩因怨我哋返去大學講……」

「今日係你最後一日喺大學嘅日子。」我說。

「……」陳佩琪瞳孔顫抖。

「驚？」滿天問陳佩琪。

陳佩琪緊抱著自己身子，退到船廂的角落：「唔、唔好強姦我……」

「嚟緊我會幫你做手術，你就慢慢等下我。」滿天示意我：「綁住佢。」

我拿出麻繩，走向陳佩琪將她五花大綁。

「唔好呀！佢俾幾多我俾雙倍你！」陳佩琪哭喊。

「聽講你同病保團體有關係？」

「你點解會──」陳佩琪怔住。

「你最好喺個腦整理定病保嘅資料俾我，咁樣可以免去我好多功夫。」我把陳佩琪綁得死死的。

「娃、娃娃！救我呀娃娃！救我呀娃娃──」陳佩琪放聲大叫。

可悲的陳佩琪都現在仍未知道娃娃是我們的人。

我們會先讓黑鼠商團的成員把陳佩琪運往港島區囚禁，待我和滿天辦理好大學的事再回去料理和審問她。趁走私船未開出沙田海，我們放下小船到海面，然後一起乘坐撐船回去。

「無諗到美人計真係有用。」滿天對我說。

「你話幫佢做手術，係做咩手術？幫佢變返女人？兩次變性，夠歷史性。」

「我唔識做變性手術，增高手術相對容易。」

「你……想幫佢增高？」

我以前聽說過增高手術，但香港好像沒什麼人會做。

「增高手術要喺腿骨鑽洞、斷開，喺裡面安裝金屬棒再用螺絲固定，金屬棒每延長一毫米，骨骼就會跟住生長，成個過程腳嘅神經會時時刻刻被扯緊，係想像唔到嘅痛苦。」

「……但佢真係會高到？」

「當然可以，如果無感染同壞死嘅話。」

陳佩琪失蹤的事情，不到幾日傳遍整間學校。

因為陳佩琪是自行離開倖存區，沒有跡象表明是被綁架，大學方面無法針對特定人士調查。

一位醫療界的學閥領導人，就這樣人間蒸發。

礙事的人已經消失，滿天理所當然地通行疫苗計劃。

事實上，不少學閥中的醫生都暗地裡認同一個陰謀論，是港島合眾國方面做了手腳讓陳佩琪人間蒸發，但怎麼做不得而知，現在只想著別得罪對方就好。

滿天的事圓滿落幕，他帶著自己醫療團隊成員，啟航前往港島合眾國，給他們安排好住宿等。

凌晨無人知曉的時候，滿天出現在陳佩琪被囚禁的地方，那是個不見天日的地下黑牢。

陳佩琪在黑牢已待上一段時間，每天都提心吊膽著對方何時會進行手術，今日她終於等到了。

無論陳佩琪怎麼求饒，依然擋不住手持鎮靜劑前來的滿天。

「嗖」滿天把鎮靜劑注射到頸項上。

激動的陳佩琪霎時冷靜下來，瞳孔裡的恐懼卻仍未消散。

陳佩琪現在方真正明白，被送上手術檯的可怕。

「我只係做你對其他人做過嘅事。」滿天調配好麻醉劑。

陳佩琪：「……」

「我會盡量保住你條命。」

五小時後。

陳佩琪悠悠轉醒，感到下肢怪異。

她只是想要挪動雙腳，劇烈的痛楚隨即湧上大腦。

「啊……」陳佩琪低頭望向雙腳，只見大腿至小腿給安裝了外固定器：「嗄……啊……」

陳佩琪滿頭是汗，橫望周圍的環境，自己仍然置身於黑牢。

終於，陳佩琪發出今生最撕心裂肺的絕望叫聲。

麥霸時間

滿天都咁撚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