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同現任一齊果陣 有次送佢返宿舍 行到一半佢嫌我跟住佢(口硬心軟個款) 我就自己走左
行到一半發現佢有袋藥係我個袋到 我即刻跑返去比返袋藥佢 留低左一句:記得食藥呀 之後就轉身走左 佢好似好冧
同男朋友係拍野識 我做幕前 佢做機燈
記得有一個shot係要我係中學禮堂個台上面背向觀眾向後跌落台下 雖然唔算好高 又有體育堂藍色個啲厚墊係台下 但都有啲驚 到正式拍個陣拍左幾個take都唔收貨 有一下我向後訓跌落啲墊到個陣整到隻手 都有啲痛 不過見小事 而且好趕時間 就無出聲 自己捽下隻手就行返上個台到 一上到去 望到佢企係台下嘅中間望實我 其實我個陣完全唔識佢 但都好自然用口型問左佢一句 做咩 佢就好大聲咁問我隻手有無事 個下個心真係唔識形容
個次係我第一次做拍攝工作 一直都好驚做得唔好 都幾大壓力 記憶中 我一上返台望返佢 覺得周圍啲燈都係圍住我地兩個而set 橙橙地 好柔和 成個世界好似慢左幾拍咁 係個一刻 好似我同佢先至係呢套電影嘅主角咁
後尾都係好機緣巧合係煞科個日先真正認識對方 其實到左以家個個moment都好深刻 但已經feel到記憶真係會變得好模糊 好驚自己老左會唔記得左個一剎那 以家諗到都忍唔住喊左出黎
男朋友 我愛你呀呀呀
以前屋企樓下有間細細地既剪髮店
入面有個staff係黑長髮既好白既靚仔
有次剪頭髮
本身個呀叔幫我剪剪下 換咗個個男仔剪
個下真係好心動
我仲記得佢隻手好凍 係咁摸到我耳仔
同個新朋友一齊出去食煙, 食食下傾心事, 點知最後大家都已經冇煙, 而我就得返一支, 最後一支兩份食。好有印象個煙咀仲有紅色既唇膏印
下篇開始要概括啲 唔係真係變冨樫, 請見諒
《一口煙的時間》
「原來新嚟嗰嗰阿予係狗公嚟,我聽阿婷同阿瑩都講過話佢成日Whatsapp佢哋」坐在我鄰桌的阿峰雖然壓低聲線,但仍語帶興奮,難掩其講是非的興致。
「天下狗公一尻樣呀,見到靚女就狗衝嫁啦」我一邊附和著阿峰一邊埋頭於眼前堆積如山的工作。
「你知唔知阿峰同隔離TEAM嘅阿淇一齊咗,佢哋成日隔空放閃又成日大庭廣眾互叫BB豬豬咁,真係見到都眼冤。」阿詩眼看阿峰剛剛講是非講得眉飛色舞,就趁阿峰甫離開座位的機會過一過是非癮。
辦公室政治及人際關係比起辦公室本身的工作更難處理,生存在這個是非之地,唯一的喘息機會就是我獨自一人走到後巷吸著一口煙,吞雲吐霧意識神遊的時候,人們叫吸煙作呼吸,可能是除了單純將煙一呼一吸,更是在這虛情假意、工作得麻木的社會下,得到這才是真正活著的呼吸感覺。
這一日我如常躲在這被鬧市所遺棄的後巷吸煙,正當我神遊物外的時候,意識被一把清脆的聲音拉回現實。
「借個火嚟得唔得?」
眼前是一位大約二十出頭的年輕女生,用右手食、中二指夾著一口煙,睜著黑如點漆的雙目看著我,除了她一雙妙目,最令人吸引的就她那塗得鮮紅的朱唇。我將火機借給她,她點著煙後瞇著雙眼不發一言地站在我身旁。我呼出的一口煙與她呼出的一口煙互相交纏擴散,化為一絲一縷的輕煙向外飄去。這冷清的後巷似乎不再那麼冷,她藏在輕煙後那忽隱忽現的臉容反而比辦公室同事的面目更為真實。
「聽日見」
她看著我雙視一笑,只拋下一句就轉身而去。我還沉醉在剛才的氣氛中兀自發眐,看著那帶著唇印的殘煙在地上燃燒僅餘的星火,望穿秋水之美。
「借個火嚟得唔得?」
一如往日,我們二人躲在冷巷「呼吸」,在冷巷的每多一次相遇,交談的話題亦加一分的深入,我們在這短短的時間中天南地北無所不談,談論連場大雨我窗台漏水不得了、她的同事如何討厭、我今天趕著出門如何穿錯不同款的襪。但我們總是在有意無意之間迴避著有關自己的話題。可能是我們都認為一但認識了大家,知道了大家的名字就不能再暢所欲言,又要戴上那應付人際關係的面具。
「借個火嚟得唔得?」她微笑著,嘴角露出了淺淺的酒窩。
「可唔可以話我知你叫乜名?」
我忍不住纏繞心頭的疑問,不再理會那未曾說過出口的禁忌,但下一刻我就後悔了。她原本的笑容猶如僵在臉上一樣,搖了搖頭,臉上的神情變得如我的同事一樣。像初次相遇,她不發一言,掉了帶著她唇印的煙蒂就轉身離開,不同的是,她再沒有說明天見。
在一口煙的時間她走入了我生活,在一口煙的時間她離開了我生活。雖然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我每一呼一吸,在那一縷縷的輕煙中總看到她的身影。
「如煙 因給你遞過火
如火 卻也沒熔掉我」
同呢篇文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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