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個新朋友一齊出去食煙, 食食下傾心事, 點知最後大家都已經冇煙, 而我就得返一支, 最後一支兩份食。好有印象個煙咀仲有紅色既唇膏印
下篇開始要概括啲 唔係真係變冨樫, 請見諒
《一口煙的時間》
「原來新嚟嗰嗰阿予係狗公嚟,我聽阿婷同阿瑩都講過話佢成日Whatsapp佢哋」坐在我鄰桌的阿峰雖然壓低聲線,但仍語帶興奮,難掩其講是非的興致。
「天下狗公一尻樣呀,見到靚女就狗衝嫁啦」我一邊附和著阿峰一邊埋頭於眼前堆積如山的工作。
「你知唔知阿峰同隔離TEAM嘅阿淇一齊咗,佢哋成日隔空放閃又成日大庭廣眾互叫BB豬豬咁,真係見到都眼冤。」阿詩眼看阿峰剛剛講是非講得眉飛色舞,就趁阿峰甫離開座位的機會過一過是非癮。
辦公室政治及人際關係比起辦公室本身的工作更難處理,生存在這個是非之地,唯一的喘息機會就是我獨自一人走到後巷吸著一口煙,吞雲吐霧意識神遊的時候,人們叫吸煙作呼吸,可能是除了單純將煙一呼一吸,更是在這虛情假意、工作得麻木的社會下,得到這才是真正活著的呼吸感覺。
這一日我如常躲在這被鬧市所遺棄的後巷吸煙,正當我神遊物外的時候,意識被一把清脆的聲音拉回現實。
「借個火嚟得唔得?」
眼前是一位大約二十出頭的年輕女生,用右手食、中二指夾著一口煙,睜著黑如點漆的雙目看著我,除了她一雙妙目,最令人吸引的就她那塗得鮮紅的朱唇。我將火機借給她,她點著煙後瞇著雙眼不發一言地站在我身旁。我呼出的一口煙與她呼出的一口煙互相交纏擴散,化為一絲一縷的輕煙向外飄去。這冷清的後巷似乎不再那麼冷,她藏在輕煙後那忽隱忽現的臉容反而比辦公室同事的面目更為真實。
「聽日見」
她看著我雙視一笑,只拋下一句就轉身而去。我還沉醉在剛才的氣氛中兀自發眐,看著那帶著唇印的殘煙在地上燃燒僅餘的星火,望穿秋水之美。
「借個火嚟得唔得?」
一如往日,我們二人躲在冷巷「呼吸」,在冷巷的每多一次相遇,交談的話題亦加一分的深入,我們在這短短的時間中天南地北無所不談,談論連場大雨我窗台漏水不得了、她的同事如何討厭、我今天趕著出門如何穿錯不同款的襪。但我們總是在有意無意之間迴避著有關自己的話題。可能是我們都認為一但認識了大家,知道了大家的名字就不能再暢所欲言,又要戴上那應付人際關係的面具。
「借個火嚟得唔得?」她微笑著,嘴角露出了淺淺的酒窩。
「可唔可以話我知你叫乜名?」
我忍不住纏繞心頭的疑問,不再理會那未曾說過出口的禁忌,但下一刻我就後悔了。她原本的笑容猶如僵在臉上一樣,搖了搖頭,臉上的神情變得如我的同事一樣。像初次相遇,她不發一言,掉了帶著她唇印的煙蒂就轉身離開,不同的是,她再沒有說明天見。
在一口煙的時間她走入了我生活,在一口煙的時間她離開了我生活。雖然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我每一呼一吸,在那一縷縷的輕煙中總看到她的身影。
「如煙 因給你遞過火
如火 卻也沒熔掉我」
同呢篇文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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