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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夫子
2021-08-03 21:22:07
主角
老費
三重劉德華
2021-08-03 21:48:11
cls好正 睇咗一兩章
果然好有基度山味道 即刻去追返po先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8-03 22:37:29
發現了安德烈子爵—也就是費勝嵐之子有吸食大麻的習慣,對我而言無疑是一大助力。
即使與大麻相關的爭議無日無之,但是在香港,吸食大麻就是刑事罪行,這是客觀事實。
但如果以為報警將他拘捕就能對費勝嵐做成打擊,也實在太天真。
君不見特權人士之女藏毒,也能無罪釋放?
在權力面前,正常的因果,正常的法律理論是行不通的。
再說了,即使能把他兒子定罪入獄也不能平我心頭之恨,反正能辯護求情,說甚麼年輕,沒案底,一時衝動,家庭對社會有貢獻之類然後判入更新中心,戒毒所等。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但法律面前,有些人特別平等。
只能利用這個獅子山伯爵與安德烈子爵之間的秘密,使費勝嵐家破人亡。
但包括梅黛琪嗎?
但有一件事我要先搞清楚,關係到一切,關係到整場復仇的一個關鍵:梅黛琪到底站在那邊?
2000年7月,唐老板利用我運毒,然後費勝嵐向菲律賓當局舉報,我被捕。
2019年8月,已化身獅子山伯爵的我與Fiora慶祝18歲生日。
推算一下,Fiora出生在2001年8月。
也就是梅黛琪與費勝嵐發生關係是在2000年11月。
2000年我在7月被捕,梅黛琪在11月已經受孕。
有夠快的。
「甜品…有問題?」梅黛琪試探地問我。
我微笑:「點會,綠豆沙簡直係極品。」
「哦就好,見泰思你呆晒咁。」
與我同期被捕的鄧威龍受到了政府的關注,尋求覆核,翻案,也得到了支援和幫助,甚至出了一本書。
而同樣情況的我卻被扔到牢房中自生自滅。
按照亞娜的說法,丈夫就是權力核心的費勝嵐,梅黛琪如果真的有心要救我,幫助我的話,支援早就來到了,我不會在那個破石牢中十多年不見天日。但是我在那兒的確是沒有任何人接觸,被世界遺忘,而且她這樣快嫁給了費勝嵐,亞娜指出她根本與費勝嵐早就有染,把我扔到監獄中就是他們二人把我排除的手法。
如我排除林牧師之妻一樣。
推理來到這兒已經足夠了:費勝嵐與梅黛琪有染,於是姓費的得知我又被利用運毒後向菲律賓舉報使我入獄,然後二人就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樂見這結果的梅黛琪當然不會要求費勝嵐營救。
但是不對。
不對…
如果梅黛琪真的是這樣與我為敵,當日我向她率先坦白自己就是鄧泰思時她就能向費勝嵐告發我的真正身份。
但那晚之後,費勝嵐還是不知道我就是鄧泰思,即是說梅黛琪守住了我的秘密。
這點,與「她和費勝嵐是一伙」的推理相悖。
「……」我望梅黛琪,試圖看穿她的思諸。
「泰思,我臉上有野?」
「…就…嘴角有一點。」
梅黛琪連忙拿起餐巾抹掉,當然她的嘴角根本甚麼也沒有,只是我瞎扳出來的藉口。
我們聊了好久的過去。
讀書那時,成績第一的人總是費勝嵐。
其次是梅黛琪或是我,我們總是被費勝嵐拋離。
「頂你個費」是我們的口頭禪,因為他總是頂點。
於是我們終於聊到了未來。
「送柏榮同Fiora去外國讀書,諗緊劍橋但牛津。」費勝嵐說,不虧是高官。
「我想開間蛋糕鋪。」梅黛琪說。
「幫我搵一個做蛋糕鋪既鋪位,至少八百呎,你有兩日時間…」費勝嵐發送錄音訊息。
「唔係咁啦!我自己黎!」梅黛項說。
「當我無講過。」費勝嵐再發送錄音。
「你自己呢?勝嵐。」我說,「做到呢個位,仲有無咩目標?選特首?」
費勝嵐說:「不了。」
「竟然啊。」他一向是極有野心的男人。
「我可能提早退休之類…去台灣,英國,咩都好。」這也很高官。
「有咩搞。」
「咩都好…享受下做咩都好既自由。」
不需做甚麼,而是甚麼也能做的「自由」。
「我都有睇過台灣搞民宿加潛水既生意,好似幾好玩。」費勝嵐說,話說他年輕也說過類似的話吧,去外國搞民宿,「依加可能係民宿加蛋糕鋪。」
這也很高官,和把子女送外國讀書一樣。
「你呢泰思。」梅黛琪說,「你無左咁多時間,如果有野我地幫到手既同我地講。」
我在菲律賓坐牢時不見你幫?
「未諗到。」我說,「依加搵到錢,我又有亞娜,唐老板亦有報應,我無咩所求架啦。」
演戲演到底。
但是他日我把費勝嵐也弄死後,我要幹甚麼?
…除了復仇,我好像沒有任何人生目標。
明明以我的財力能做任何事,我又好像沒有任何目標,除了復仇。
當年坐牢之前我就只是要盡快賺錢,使爸媽退休然後與梅黛琪結婚,但是之後要做甚麼我沒有想過,大概是繼續賺錢,然後…再賺更多錢吧。
但用這些錢來幹甚麼我真的沒打算,反正梅黛琪和爸媽要買甚麼也買給他們就行了吧。
「…我細佬有病,長期都要住醫院。」亞娜牽起我的手,「其實泰思講過,有機會就去加拿大開一個湖畔牧場,接我細佬同我過去,等佢唔使再對住四面牆,感受下天大…地大。」
不,我沒說過吧。
「係咪?泰思。」
好女孩,有你的。
「無錯。」我笑道,「雖然我無咩所求,但亞娜既所求就係我既,牧場物語已經滿足唔到我。」
來到我們這年紀,我們還是當年聊著未來,剛畢業的初生之犢。
分神了。
「黛琪,當年我係菲律賓被人拉左之後你點樣?」我扔出誘餌,「我其實到依加都未知,我突然被人拉左之後身邊既人係點反應,經歷左咩。」
明顯二人被我殺了個措手不及。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8-03 22:50:29
睇錯好有基味
三重劉德華
2021-08-03 22:52:35
我基你ok?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8-03 22:53:14
出文需要坐係度,不了
三重劉德華
2021-08-03 22:54:31
加速
我就追到live
三重劉德華
2021-08-03 22:55:11
講笑 知你日更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8-04 00:18:38
唔啦,之前真係日日出無停文日
自從決定一星期停兩日文之後我真心覺得出既文高汁左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8-04 00:21:01
再次,亦無咁大動力日日出了
如果我話無失望,你都唔信啦
黑椒牛丸河
2021-08-04 00:24:08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8-04 00:26:36
再者
黑椒牛丸河
2021-08-04 00:53:50
我係墨巴到都試過呢招 試下先
仲有邊個未放低正皮呀?!
月滿軒尼詩
2021-08-04 05:05:57
正常嘅
用你覺得舒服嘅方式去出文啦
巴打加油
制勝忠多本
2021-08-04 08:34:47
放左
英倫黃皮豬
2021-08-04 11:30:00
本來以為會一口氣搞掂唐同費
依家有時間了解下梅薰琪咩料
黑椒牛丸河
2021-08-04 13:37:26
蛇夫子
2021-08-04 21:10:07
加油,你個故算多人睇,我試過有個故3頁單機。
中二m
2021-08-04 23:19:57
Push
黑椒牛丸河
2021-08-04 23:28:26
你呀媽個波罩你呀
2021-08-05 00:18:26
Push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8-05 00:46:54
眼前的死寂,我不知道是尷尬還是遲疑。
為甚麼要思考?
當年我入獄後你們做過了甚麼—這是難答的問題嗎?
還是因為「甚麼也沒有做」?
再吃一口綠豆沙,好好享受他們的難堪。
「泰思…」梅黛琪說,「當年你出左事之後,我一時間覺得世界好似崩潰左咁。」
亞娜在牽起我的手,在我手心寫字。
「我唔知可以點做,我唔知可以搵咩人幫手。」
"L"
「個時我走投無路,只可搵勝嵐幫手,佢都俾左好多錢菲律賓個邊既人,但係每次我地俾完錢,佢地就會抬價,即使個時勝嵐算係有幾好既收入…都始終滿足唔到佢地。」
"I"
「於是乎…只可以用錢以外既方法去解決。」她低頭說。
費勝嵐說:「泰思…我地除左錢之外咩都無,我地需要既係影響力,亦即係權力。」
"A"
「本身係金融界做得好地地既勝嵐,點解放棄大好前途轉左去從政?」梅黛琪搖頭道,「目標就係係未來得到權力,以外交手段救你出黎,為左你…勝嵐甚至連特首都想去選。只要得到政府權力,就可以救人。」
"R"
亞娜放開手。
"LIAR"—— 騙子。
「…你地為左我,做咁大犧牲?」我硬擠出兩點眼淚。
「係…但原來都唔係咁易。」費勝嵐嘆一口氣道,「鄧威龍你知邊個?同你同期係菲律賓被捕,佢一路都上訴,出書,佢既支持者將件事搞到好大好大,已經成為左外交級既事件。」
我冷冷地說:「係啊,佢就係外交級事件。」
言下之意—就是為甚麼他能得到這樣多關注,而我就在那牢房中等死?
「政治…唔係咁簡單,如果你低低調調既話,談判又好,交換囚犯又好,疏通都好…我地仲有方法解決,但係佢搞到咁大,香港政府同菲律賓官方都陷入左尷尬。」
我說:「先唔講佢係無辜定係有罪,為黑獄抗爭我覺得無做錯。」
「係無做錯,但係就唔方便做事。」他說,「佢搞到菲律賓一方無晒下台階,所以我地唔太方便處理其他好似佢咁既個案。」
政治就是這樣操作。
正當之事,未必正確。
「…例如你/我。」我們異口同聲地說。
死寂再次瀰漫在我們之間。
「本來我打算真係去選特首,就算唔係特首都好,行政會議召集人,至少都司長…咁樣我就可以救你出黎,泰思。」他苦笑,「依加你自己走左出黎,咁我就安樂晒,所以岩岩我話提早退休去台灣開民宿就因為咁,我唔再需要權力,咁多年黎一直上遊,以特首司長做目標,我都好攰。」
出現了,破綻。
即使他說的是真,「我唔再需要權力」這也是不可能的。
古今中外,能自願放棄權力者只有極少數人,當中大部分都是偉人先賢,利教授在教我中西史時特別提過。
「泰思,我教你既唔係歷史,而係現在以及未來。」利教授在牆上畫出了一條時間線,從一道牆轉到另一道牆,最後回到了起點,首尾相接,時間線變成了一個迴圈,圍繞在我與利教授身邊。
一段又一段字,在時間線上標示出不同的事件。
極權使民不聊生。
人民發動革命,奪取權力。
得到權力後迎來一時盛世。
當權力嚐到權力的甜美後,加以牢固自己的權力。
因為失去了制衡,當權者獨大統治。
當日的革命者,解放者,成為了極權。
極權使民不聊生。
最終一切也回到了第一步。
「明白左過去,就了解現在,了解左現在,就可以預視到未來。」利教授一邊環視時間線一邊解釋。
「除非係極罕見既偉人,人類唔會放棄權力。」利教授道,「明白佢地對權力既心理,就係權鬥既入門。」
自願放棄權力的人之中,絕不包括費勝嵐。
這傢伙的野心,以「救朋友為名」爭奪權力算是勉強成立。
但「朋友已得救,我再無需權力」?絕不可能。
「你們再繼續選我做總統,美國就沒有真正的民主制度了」—說這句話的人是華盛頓,而費勝嵐絕不是同一類人。
「定係…」梅黛琪道。
她靦腆地看看客廳,剛剛在那兒玩電話的Fiora和別離公子已回到房中。
「…定係你嬲我嫁左俾勝?」
我真的好討厭這種看不穿的感覺。
面對大部分人我也能早著先機,知道他們的立場,動機,走向之類,就只有梅黛琪我完全沒法讀懂任何思緒。
如果她是站在我這一邊,我沒話可說,始終她不知情,也是受害人,當年沒有比費勝嵐的更好選擇。
但是她如果是早已與費勝嵐有染就是另一回事了。
梅黛琪沒有和費勝嵐說我的真名,她是站在我這一邊—成立。
梅黛琪就手旁觀我入獄,沒有救援,極速變心並發生關係,她是站在費勝嵐一邊—成立。
她就好像同時站在我們這邊似的。
「我無嬲。」我說,「如果你嫁左俾其他人,或者傻更更咁等我十幾年,我就真係嬲啦。」
「…我都好內疚呢一點,泰思。」費勝嵐卻說,「我覺得自己唔配,好似…只係你既取代品咁,不過既然接受左呢個命運,我就要使黛項幸福,甚至話我視你係假想敵…我要佢變得比起同你一齊更加幸福,做世上最幸福既女人。」
梅黛琪連忙一唱一和:「咪傻,你同泰思係唔同既人黎。」
「咁點解你要等泰思坐左監先揀勝嵐?」
問這句的人卻是亞娜。
這一問連我也暗自吃了一驚,答案其實大家也心知肚明,只是沒人宣之於口。
「…緣份未到呀,個時。」
亞娜少有的展露敵意:「即係其實你都覺得勝嵐係優秀D,你當年同泰思係埋一齊只係因為緣份?」
「砰!」梅黛琪一手拍到桌子,杯碗也彈動了一下。
兩個女人之間的空氣好像要爆出火花,平日亞娜工作時的冷漠眼神也炯炯如雷。
「……」亞娜沒有一絲畏縮,直接迎上她的眼神。
「亞娜,愛情並非比較優勝劣敗。」我打完場道,「我當年同黛琪一齊,唔代表我比勝嵐優秀,事實上佢先係年年考第一嗰個。」
他苦笑:「係啊,我先係考第一嗰個。」
「始終我都係泰思既EX,亞娜小姐咁樣我都唔怪佢既。」梅黛琪從來不是那些弱不甘風的女生,馬上擺出姿態還擊,冷笑道,「我同泰思由細玩到大,已去到過談婚論嫁既階段。」
梅黛琪甚至在故意刺激亞娜。
「你…」亞娜優點在於擁有人性,不是其他助理像只會服從命令的機械,但當時是她的缺點。
「亞娜,唔好再講當年啦,已經係咸豐年前既事。」我說,「我根本無怪任何人,十幾年冤獄我學到既就係珍惜現在。」
才怪。
「…咩喎。」亞娜鼓起嘴巴低語道,「明明係幫緊你講野,白痴。」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8-05 00:52:15
我都知多人睇
可能我要求高又成日同人做比較
不過當然身為作者,第一要做好既就係寫好自己既故
VantaBlack陳立正
2021-08-05 00:5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