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末日下的那些人》 (3) - 世界即將終結, 我們卻沒能登上方舟

阿平提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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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控確認

聖誕快樂

《末日下的那些人》短篇

末日將至, 相信童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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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碼聲響起,玻璃窗外的一個人影熟練地按下密碼, 大門發出「嗶」一聲後打開, 楊芷欣拉開大門, 走到玻璃窗的另一邊。

她看著我微微一笑, 把嘴巴哄到咪高峰前:「哥哥, 聖誕快樂呀~」

已被囚負氣壓的隔離病房內幾天的我看看她:「啊, 聖誕啦?」

「呃, 以舊地球公轉黎講既話, 今日的確係....」

「啊...欠..」我誇張的打一個哈欠。

「哥哥...」妹妹低下頭, 似乎有點悲傷。

「......好啦, 我都知你都唔想困我係度既。」我心軟。

「你明?」她抬起頭看著我道。

「嗯。條片...睇左少少。」我指指在角落中被我按下了暫停的教學影片苦笑道:「不過睇唔明就係......咦, 你幾耐冇訓?」

現在我才發現阿欣的眼袋毫不輸及當年的羅醫生, 她眼窩深陷, 眼袋發紫, 眼角還留下不知是哈欠還是憂傷而留下的淚滴。

[距離隔離完結- 10日 (舊地球日)]

「舊地球黎講, 2日啫。反正已經訓左3000年啦, 係咪?」

「小心身體, 阿...阿...」

「你都係叫返我阿妹啦。」她終於露出笑容。

「但你身體不但大我3000歲, 即使除去你之前講個D咩相對論呀時間膨脹呀個, 你已大我10幾年...」看著眼前這比我年長, 已經30多的女人, 我實在不知道叫她姐姐還是妹妹。

「唔理~ 我鐘意你叫我妹妹多D!」果然, 這口吻還是沒有變過。

「好啦咁..阿妹。」我苦笑道, 「聖誕有假就去抖下啦, 唔使專登黎探我。」

「嘻,咁又唔得, 先唔講你係我哥哥, 彩虹橋計劃係我負責, 而你又咁擅長走佬, 我唔黎睇下你點得。」已經4天沒有見過寄葉和小莉, 雖然說可以透過那如魔法一樣的立體投影相處, 但沒法觸摸, 沒有體溫, 空氣中的影像根本不是那回事。

「阿哥...你掛住寄葉同小莉?」

「嗯。」

「等多10日啦, 10日我就放你地出黎。」

「好啦, 唔差在呢10日...」

聖誕嗎?

話說世界末日下, 最後的聖誕節我是甚麼過? 一向沒甚麼節日意識的我竟然要使上一點勁才回想起, 啊, 是那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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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牽著寄葉的手推開舊日女神教聖殿的大門--

「哈!!」

小莉不熟練地手執木刀向我揮來, 不但破綻處處, 而且速度慢得可笑, 我微微屈指往她手肘一彈, 馬上她的右手發麻, 然後我順手一抹, 木刀已落到我手中。

「車....咁都唔中...」

還沒完全回復記憶的寄葉笑笑道:「學左咁短時間算係咁啦。」

我交還木刀給她:「繼續努力啦, 你有冇睇到下面D燈?」

小莉收回木刀幽幽道:「有啊, 聖誕啦嘛。」

一般小孩應該會雀躍一點點吧...?

「唔落去睇下? 有其他小朋友Wor.」寄葉伸出手。

「唔啦媽咪, 我唔想...絢香姐姐煮好晚飯啦。」

小莉笨拙的拉開話題, 走向飯廳。說起料理, 絢香的手藝可以說是完美, 相比起完全不用自己做飯的寄葉, 一直照顧自己和馬教授的絢香可以說是另一個次元的存在。

「嗚...有冇咁勁...」寄葉不服氣的看著眼前的大餐道。

「嘩...絢香...咁多?!」

「嘻, 一黎聖誕, 二黎趙嫂佢俾左好多材料我, 我廢事浪費嘛!」絢香解下圍裙, 「寄葉今日進展點?」

寄葉先是一呆, 失落地搖頭說:「未得, 我..記唔起。
」
我輕拍她的臂膊:「慢慢黎, 唔好逼自己。絢香, 點解要炸雞? 聖誕好少人會食炸雞下嘩?!」

「日本傳統黎架。」

「小莉! 洗手!」寄葉喝斥想拿雞錘的小莉。

「嗚...」被發現的小莉只能走向走廊外的水桶洗手, 似乎要教她一些文雀的法門了。

坐下吃聖誕大餐的我們甚至找來了CD機播出聖誕歌, 絢香為我們解釋日本人聖誕要吃炸雞的由來。就是有點冷清, 不知道WIN中齊老大他們有沒有慶祝?

但沒想到危險會發生在這餐桌上。

「小莉, 你真係唔去睇燈飾? 好靚架Wor.」絢香指指窗外遠處巨大聖誕樹, 好像阿黃他們從商場的倉庫找出來的。

「唔去...」小莉少有的輕嘆一口氣。

「小莉, 有咩事? 其他小朋友蝦你?」絢香關心的問道, 果然被欺凌過的她, 最明白這種感受。

小莉搖搖頭:「絢香姐姐, 唔係咁...大家都係聖誕老人會派禮物既乖小朋友, 但係..我我係..魔女...」

唉。

女神教對小莉做成的傷害比想像中更大, 她還覺得大家會排斥...等等?

聖.誕.老.人.?

「小莉, 你話咩老人?」

「聖誕老人啊, 每年聖誕都會派禮物俾乖小朋友個個啊。」

然後我犯下了那個可怕錯誤, 我沒意識到地雷已經放在眼前!!

我失笑地說----

「小莉啊, 世界上根本就⋯⋯」

「砰!」

「嗚嗚嗚嗚...好熱! 好熱!」

絢香以閃電一樣的速度把一個熱燙的雞塊塞到我口中, 至於寄葉一腳掃走屁股下的椅子, 冷不勝防被偷襲的我就這樣四腳朝天, 口咬炸雞的摔於地上!

「爸爸?!」

寄葉露出久違的鄙視眼神:「唔使理佢, 小莉。」

「唔好聽佢講野, 小莉。」連絢香也這樣嗎?!

我做錯了甚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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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哄小莉睡覺後, 我們三人開了一個「家庭會議」。

「對唔住...」我五體投地向坐於沙發上的兩位女生道歉。

「哼!阿平! 你知唔知你幾錯呀!」

「係! 我錯! 對唔住!」

「今..今次我都唔幫你啦, 阿平。」絢香搖頭道。

「萬一小莉相信既童話係末日前被你打破點算呀!」

我抬頭, 嘆氣道:「佢唔應該係咁, 呢個年紀既佢...應該同下其他人玩, 唔係只痴住我地。」

「小莉要學識返由活女神做返人, 阿平, 我地要幫下佢。」絢香凝重的說道。恐怕, 一直以來也是孤身一人的絢香最不希望的就是小莉和變成和她一樣吧。

「唔係我地想幫就幫....」

幫一個女孩重新融入社會, 我覺得難度不亞於粉碎一個瘋狂教授的精密計劃。

「咁啦, 阿平, 聖誕係一個機會黎, 你黎做聖誕老人, 先送份禮物俾佢, 令佢有返少少自信先, 我同絢香聽日睇下帶唔帶到佢去同其他小朋友玩先。」

果然這些事情, 心思細膩的寄葉比我更擅長。

「但係寄葉, 我地黎係為左...」

「我知, 雖然我未記得返晒赤柱既事, 但我一定要幫小莉!」

果然是寄葉呢。

但時間不多了。

我看手錶上的末日倒數, 看看眼前二人。

笨蛋。

但就是這種傻勁, 我才這樣喜歡她吧。

「今晚就係平安夜, 天光之後就世界上最後一個聖誕節, 阿平, 靠你啦。」絢香道。

在末日下的赤柱,尋找小莉最後的聖誕禮物。還真是....亂七八糟的聖誕節。

「是但玩具個D就得啦。」我在心中暗暗回想起百貨公司和超市的位置, 末日下這些沒用的物資相信不會有人拾去吧。

「梗係唔得啦阿平, 小莉最後既聖誕禮物, 你就俾D心機啦。」

「話說點解係我自己去?!」

「夜晚唔係你主場咩?」

絢香向我傳出一個眼神。

的確, 外面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 末日下的夜晚也是相當危險的, 我一個去就好。

繫上圍巾, 帶上皮革手套的我披星戴月地離開聖殿, 頭上凶星閃爍, 我踏上尋找最後聖誕禮物的路。

「拼圖啊...小莉冇咩耐性。」我扔走手上的拼圖。

「熊啤啤....佢大把啦。」我扔走手上的毛公仔。

幾乎把整個玩具部掀了一遍的我抱頭苦思, 小莉好像甚麼也不缺啊!? 到底送給她甚麼才行?! 這難度也巨大了吧?!

[距離天亮- 3小時]

天啊?! 3小時?! 我想起Kary她們說過一個叫Deadline Fighter的名詞。

想! 快想一想! 這是小莉很重要的禮物! 所以一定要由我...

「Kitty, 11歲女仔會鐘意咩聖誕禮物?」

[哥哥, 請唔好放棄得太快...]

「快啦, 答案, 答案!」

[沒法回答, 我並冇小莉既心理分析, 按過往記錄, 聖誕禮物最多人選擇既係水杯, 相架, 鎖匙扣....]

「Kitty, 更新記錄啦, 呢三樣送出去會絕交...」

[原來係咁]

「唉, 咁落去寄葉會唔會踢死我...」我拉開一個咖啡的拉環在一角看著面前的禮物山苦笑道。一大堆的禮物, 卻沒有一件適合小莉的。

[唔會啦。聖誕節係記念基督教中救世主耶穌既出生, 會唔會針對呢一點?]

「 救世主...末日黎啦, Kitty, 我地邊有咩救世主可言。」

[事實上, 聖經中有提及末日的章節]

「聖經就係咩都包先叫聖經, 不過如果耶穌顯靈我可能會問下佢送咩俾小莉先岩啦。搖搖? 玩咩...」我一腳踢開腳邊的搖搖。

[拯救....基督教成日被強調既係拯救, 哥哥, 小莉最需要既拯救係咩?]

拯救嗎..

小莉恐怕很寂寞吧。

被奉為活女神使她不但被說成魔女, 還為同齡的小孩帶來苦難, 更加被逼與他們隔離開, 她根本沒有半個朋友。

我想起了一張派對中, 只有孤身一人的圖片。

「Kitty, 唔該你。」

[嗄? 我冇提過咩建議啊...]

我執起那東西, 走向外面。

這就是小莉需要的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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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末日下最後的聖誕節。

「小莉! 聖誕快樂呀!」

「尋日好似有個紅衫阿伯黎講話俾你Wor.」我熟練地撒個謊, 向小莉交出那東西。

「....波?」小莉, 寄葉, 絢香都不明白。

「哈, 送個波俾你咁搞笑既?!」我決定裝傻裝到尾, 取出籃球, 再拿來盒子中的氣泵把籃球泵漲, 「不過呢, 聖誕老人一年先開一次工, 佢一定有佢諗法既!」

今天我們沒有去和寄葉尋找失落的記憶, 而是不斷纏著小莉叫她下樓去看燈飾。在寄葉和絢香的夾擊下, 小莉才總算離開了神殿去了聖誕樹附近, 欣賞由街坊們佈置的聖誕裝飾。

她恐怕有成為宅女的潛能...

「喲, 小莉!」

「小莉! 聖誕快樂呀!」

附近的街坊認出她, 她連忙躲到絢香腳旁, 最後又是悶悶不樂的看著遠處在玩耍的小孩。

「阿平, 你送個波俾佢做咩呀....」絢香不明白。

我取出籃球:「哈! 日本妹, 你太睇少波既力量啦!」

絢香不解的眨眨眼。

「小莉! 我地黎射籃啦, 唔好浪費聖誕老人一番心機啦, 人地係挪威飛過黎架!」

抱歉, 聖誕老人...借你名字用一下....

「但..但...」

她不安的看著遠方學校操場中的籃球架, 下方正有幾個小孩在玩著。

「去啦, 小莉,唔使驚。」寄葉輕輕搭著小莉的臂膊。

「嗯...」

人和人之間很簡單。

屋村小孩間, 只要拿出一個籃球, 人和人就會被連結起來。

不是甚麼魔法神秘, 而是我們天性如此,渴望同伴, 朋友, 羈絆, 有時需要的就只是一個簡單的波。
「開波啦細路!」我使出文雀的法門, 雙手飛快地運球, 不是我自誇, 鄭婆可以用過籃球來訓練我們的手部靈活, 所以運球來說..⋯⋯

「哈!」一個小子手影一恍, 竟然一下子拍走了我掌心的球!

「小莉! 我地上!」

小莉聞言突進, 引開了小子的注意力, 我決定認真一下子, 果然馬上球又回到我手中!

「各位觀眾!」

我看準遠方的鐵框, 輕躍投籃---

「噹!」籃球中框彈出。

「....」

「....」

「....」
好了, 借我去執球這時間, 小莉和其他小朋友就是獨處。

「你叫小莉呀?」

「哦? 你咪之前個女神教...」

「黎一齊打波啦!」

「你地三個! 我地三個! 包剪~泵! 我地要波!」

「我地要呢邊場!」

「睇野啦!」

「哈! 我地有女神, 唔會驚你地!」

「俾我! 俾我!」

「後有!」

小莉不知不覺間, 和其他小孩一起打起了籃球。

禮物價值不在於稀有, 不在於金額。

---在於意義。

小莉需要的, 是重新和其他人交流的橋樑。

相比起昂貴的名牌熊啤啤, 一個簡單的籃球更有意義, 因為這正是她需要的救世主。

不用行神蹟, 足夠連結起小莉和其他人就可以了, 這才是小莉最需要的「拯救」。

聖誕快樂, 寄葉, 絢香, 小莉。

「唔理~ 我鐘意你叫我妹妹多D!」果然, 這口吻還是沒有變過。

死妹控 日日幻想可愛既妹妹

//「舊地球黎講, 2日啫。反正已經訓左3000年啦, 係咪?」

...

「嘻,咁又唔得, 先唔講你係我哥哥, 彩虹橋計劃係我負責, 而你又咁擅長走佬, 我唔黎睇下你點得。」已經4天沒有見過寄葉和小莉, 雖然說可以透過那如魔法一樣的立體投影相處, 但沒法觸摸, 沒有體溫, 空氣中的影像根本不是那回事。//

係單純筆誤,定係原來新地球1日等於舊地球半日?

BTW 好想知新地球人點過聖誕

俾我抖下OK?

所有既「天」以舊地球計算
其實好多野可以寫啦, 不過大家想睇許少傑先, 所以有機會再同大家些牙新地球既故事

傲嬌妹控

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好想寫故

心動不如行動

OK

最終預告

假期的最後一天, 赤蠟角機場入境大堂人頭湧湧, 有人因為過去幾天的旅行而顯露出快樂的疲態, 有人因為明天要上班而顯露出不安和煩躁....入境者的百態通通都被站在「申報通道」和「無申報通道」之間的入境處職員看在眼內。

「到底佢地係點樣憑睇就睇得出咩人身有屎啦。」 五個當值職員中, 有一個人不是入境署的職員,所以完全沒法明白當中原理。

耳機中悅耳的女聲傳來回應:「我唔係黎同你吹水, 結界師先生。」

「咁你Call黎做咩先, 天文台妹妹。」身穿入境處制服的結界師繼續張開法眼, 掃視眼前所有穿過赤蠟角結界的人。眼前展開的無形結界, 與所有出入境口岸一樣在默默守護著無形的入侵。

「獵戶座天文台報告,觀測到入境航班CX727著陸後客運大樓出現瑪那波動, 機上有人帶有魔力。」

「起飛地點係?」

「泰國曼谷機場。」

「睇到了。」

就在剛才帶著行李穿過E道的一群旅客中, 其中一個年輕男人穿過無形結界時, 明顯掩著太陽穴一會兒面露痛楚的神色, 最後還是勉強的出閘--明顯是穿過結界有反應。

「另外西貢結界瑪那水平並無偵測到異常, 獵戶座天文台報告完畢。」

「唔該晒。」結界師切掉通訊, 向旁邊的真正入境處職員說道, 「師兄, 條友有古怪。」

明顯入境處職員也看到了異樣, 那年輕男人已經要以行李作拐杖借力才能站立, 甚至連平時乖巧可愛的緝毒犬也對著他發出低鳴咆哮。

「先生! 過一過黎!」

「獵戶座, 準備直昇機。」結界師低語道。

「一早已經通知左飛行服務隊。」

果然是只接收精英的獵戶座天文台呢。

「先生! 先生!!」

「好痛...嗚...頭好痛啊!!」一進入擋風玻璃後, 男子馬上倒地抽搐, 而在胸前跌出了一個-----

「係佛牌。」結界師執起金色被防水殼包裹的佛牌,「恭喜晒, 你買到真貨, 呢個係陰料佛牌, 唔係僧人製作, 而係用上吊繩, 屍油之類做既陰質野。」

「俾返我...我靠佢...返本...」

萬物皆有代價。

你沒法返本。

「先生! 先生! 支持住!!」

「好啦, 呢邊我會處理。」管理和監視結界正是他的工作。結界師把佛牌塞回男子身上, 低聲哼著歌謠, 暫時於男子身體範圍拉起臨時結界封著魔力。

「佢係...鬼上身? 你識驅魔?」

「唔係啦, 佢要睇醫生, 呢種係類似詛咒, 唔係鬼上身, 佢要既唔係驅魔師, 而係要睇醫生。」

「醫生...?」

臨時結界成立, 瑪那循環正常。

「師兄, 唔該晒。」

飛行服務隊的人抬男子上擔架問道:「瑪嘉烈啦嘛?」

「係, 送去急症室七號房。」

「好。」飛行服務隊的隊員離場, 只要男子身上的臨時結界還成立, 就不會有甚麼問題。

話說, 很久沒和那傢伙喝酒了呢--- 結界師突然想起。假期結束工作沒這樣忙碌後找那兩個人喝上一杯吧。

「到底咩醫生係睇呢種Case...」

結界師笑而不語, 這程度應該不用半小時就能解開吧。

說罷, 結界師和入境處職員拉好衣領, 再次走到入境通道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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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兩分鐘內到達, 已通知機場當值結界師, 臨時結界會於5分鐘後解除。」

「收到。」黑口罩醫生點點頭。

「另外今晚有網台到達德中學進行靈探, 獵戶座天文台會繼續實時監測魔力水平。」

「又黎呀?!」女助手嘟起嘴巴叫著, 「D人係咪唔識死架! 不如叫班結界撚去封左佢啦! 好煩呀!」

「辛苦晒大家。」天文台的悅耳女聲語帶無奈。

「責任黎。」醫生抬頭看天, 只見一架直昇機夾著勁風降落左醫院屋頂的停機坪上--

「開工啦。」

「係~~係~~」女助手帶上口罩。

二人走向急症室, 沒有醫生資格的二人在車水馬龍的急症室內卻一點也不悠閒。 只要有威脅存在, 就一定會有人守護, 不論是醫生還是----

《撞鬼請勿排急症- 駐急症室解咒師與女助手》

作者: VantaBlack

2019年一月頭 解咒淨魔

「另外今晚有網台到達德學校進行靈探, 獵戶座天文台會繼續實時監測魔力水平。」

原來小學黎, 然後個叫就咁叫德達學校, 修正返

岩岩追到2 呢個故真係好好睇
所有字都好有畫面感情 分孖條睇到我喊
好想瘋狂正皮你呀巴打

行行下書局諗起樓主

正皮晒三個Post再Like埋FB
BTW 畫面感可以話係我寫作最睇重既野黎, 你睇到有畫面我就開心 分孖條個度我都寫到眼濕濕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