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先生」就在緊咬的牙關快要鬆開之際,一道粗獷的聲音突然闖入。
彭慧被突如其來的驚嚇,嚇得一下子往後縮和男人拉開了一段不少的距離。
男人向來不起波瀾的目光瞬間爬滿了陰霿,陰惻惻的目光有著掩不住的殺意。站在房門處的Rocky像是被定了身,驚呆了兩秒才扔下一句抱歉﹐逃也似的跑開了,離開時還不忘把趟門拉好。
侯文華把縮到椅子邊緣的女孩拉了回懷裏,低頭正要覆上去。
「不要~」彭慧被嚇得雙手蓋上嘴巴,把羞得通紅的小臉埋進男人的胸膛裏。
真是太丟臉了。
前陣子才哭得聲撕力竭的不讓他踫。
才不到兩天時間便擺出那樣任君品嚐的姿態。
真是連她也快看不起自己了。
「不繼續嗎?」侯文華看著胸前黑溜溜的小腦袋,邪魅的聲音不復向來的淡然。
真蠢。
但他最喜歡的就是她這嬌嬌羞羞的樣子。
「我要睡覺了。」悶悶的聲音從胸膛傳來。
侯文華笑了笑,但撫在女孩腦袋上的大掌卻落下得更輕柔,低頭吻上了她軟軟的髮絲。
在還未找到她的那五年,他覺得沒有甚麼比分離更折磨人。
但此刻,他卻覺得最磨人的卻是她這忽冷忽熱,忽遠忽近的態度。
但不要緊。
只有她才能讓他甘心受折磨。
只有她,才可以。
主廳裏,阿昌站在落地窗前,一臉正色的聽著手下的稟報,眼角處卻精準的捕捉到一道慌亂的身影。
阿昌打量著男人臉上罕見的慌亂,淩亂的氣息。
看樣子應該是撞破了些不該看到的事情。
明知道那女人現在回來了,巡視保護的工作就得多加小心,打醒十二萬分精神。
一會撞破了侯先生的好事,說不定侯先生會把他扔到那座島上和彭少希做鄰居。
Rocky看到男人眼裏的提醒,心裏更是苦惱起來。
他剛才看到房門虛掩,心裏下意識便想著是不是有人潛了進去?
侯先生會不會有危險?
他怎會料到是這樣。
以前又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查到了些甚麼?」Rocky看了眼站在阿昌身旁的兩個手下,聲音頓時沉了下來。
這兩個人,是阿昌昨晚派出去查那個女人底細的。
這麼快便回來,是發現到甚麼異樣嗎?
那個女人在外面待了五年,有異心也不是甚麼值得奇怪的事情。
他得確保侯先生的安危。
「沒甚麼特別,只是有個叫Maria的女孩,你可能要見一見。」阿昌打了個眼色揮退了身旁的手下,看著落地窗外蔥蔥鬱鬱的花園在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個女孩的話若是真的,他都想像不到侯先生會怎樣對那個女人。
五年的等待,換來蝕⻣的背叛。
他,肯定會把她折磨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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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冇喇
聽朝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