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他日相逢,我將何以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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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03 23:47:23
假若他日相逢,我將何以賀你?
以眼淚。
以沉默。

以愛慾。
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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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為主但內文會有甜,非一般口味嘅甜,慎入!
2017-10-03 23:47:40
1. 愛情太短,而遺忘太長。


T國的午後,日沉西邊。

漫天紅霞穿過高聳圍牆,掠過被小橋流水,假山造景烘托著的木制宫殿,蹍轉倒映在不起半點漪漣的人工湖湖面上。

人工湖中央的八角涼亭裏,坐著兩個神色相似的男人。

已過花甲的老人,那微微下陷的眼窩裏,一雙眼睛仍舊淩厲有神,給人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鄭坤靠上身後舒適的靠背,手側撐著著原木茶几,瞇眼看著對面正為他添茶的長子。

裊裊輕煙後的男人薄唇微抿,經過歲月洗禮的五官更顯剛毅深邃,濃眉下一雙深沉的眼睛與老人極其相似。

鄭坤看著面前剛好7分滿的茶杯,看著始終臉涼如水的男人,心裏不其然有點感慨。

他雖然缺席了他們三兄弟足足十多年的人生。
但他從很早的時候便已知道,他的兒子們絕非池中物。

尤其是,最大的這一個。

文華這幾年的勢力愈來愈大,大得就連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有點怕。
他這個在T國被奉為王的人竟害怕起自己的親兒子。
真是說起來也覺得可笑。

他這兒子比他想像中的走得更高更遠。
他應該是心感安慰的。

要是那個女人從來也沒有出現的話。

「文華,你總不能這樣等下去。」鄭坤拿起薄薄的白瓷茶杯一仰而盡。

那個女人離開了文華五年。
還要是用假死來騙過所有人離開。
這樣一個不忠不實的女人,他怎能讓她留在文華身邊。

這些年,他以父親的身分沒有少給他送過女人。
結果那些女人不是被他的手下玩死,便是被他冷眼的看著抽筋剥骨折磨至死。

他還是低估了文華的執念。
這個兒子決定了的事從不會為誰而改變,哪怕他是他的父親。

只是,他不能這樣的一直等下去。
他這樣的身分地位不能沒有子嗣。
他打拼下來的江山有朝一日總需要被傳承下去。

「爸,喝茶吧。」侯文華看著倒映著霞光的湖面,濃眉微蹙。

這樣的話,他這些年來聽過不少。
從父親口中,從文英文匯口中,甚至從一些不相闗的人口中。
但他卻始終聽不進半分。

他也不知道這些年來自己是想她多一點。
還是,恨她多一點。

他唯一知道的是,沒有了她,他是不完整的。
因為,他最深愛的那根骨頭不見了。

「上次你說開賭場的事,應該問題不大。」鄭坤在心裏嘆了聲,還是轉換了話題。

「你屬意哪裏?T國明令禁賭,總不能做得太明目張膽。」老人倚著靠背,目光投向花園裏荷槍實彈在巡邏著的保安。

他雖然與政府和軍方那邊關係密切,但開賭始終也是冒犯了社會主流的信仰,特別是在T國這個重視傳統信仰的國家。


「南部麗貝島,那位置不錯。」男人收回目光,修長的指尖拑著白瓷茶杯在打轉把玩著。

那個小島雖然偏遠但風光秀麗,只要稍微發展一下相關旅遊配套,對將來賭場落成後的生意能帶來協同效應。

其實生意好不好他不太在意。
反正他意不在此﹐帳面上過得去便足夠了。

他選麗貝島,更多是因為心裏那種莫名的感覺。
那時手下的人向他提議了好幾個選址。

只是,麗貝島這三個字不知怎樣竟一直停留在他腦海裏。
他也解釋不了這樣怪異的感覺。

他很少有不清楚的時候。
所以,他昨天派了宋家那兩兄弟去麗貝島視察。

男人放下被他捏得有點溫熱的白瓷茶杯,倚上身後柔軟的靠背合上眼假寐。
那個麗貝島,可不要讓他失望。

熟悉的香味忽然撲鼻而至,男人一下子睜開了眼,目光死死的盯緊那碟還由傭人捧著的奶皇千層糕。

「這是誰做的!」急躁的聲音絲毫不復向來的波瀾不驚。
2017-10-04 10:50:59
這是誰寫的?
2017-10-04 10:51:53
Gay
2017-10-04 13:45:33
這是誰寫的?


hi巴打
2017-10-04 13:46:03
Gay


唔會喇
2017-10-04 14:25:41
咁快就有負皮
2017-10-04 19:01:35
咁快就有負皮

唔出奇
我篇嘢都有
同正皮差唔多3:1
幾時嚟我個post吹吓水
就完啦
2017-10-04 23:25:33
咁快就有負皮

唔出奇
我篇嘢都有
同正皮差唔多3:1
幾時嚟我個post吹吓水
就完啦


啱啱先打完仗
d3姑6婆
2017-10-04 23:45:57
木屋裏只簡單的擺了幾張木枱木凳,手寫餐牌隨意的放在桌上。
一個看上去只有兩三歲的小女孩靜靜的坐在角落的竹蓆上玩著有些破舊的洋娃娃。

「宋二少,請坐請坐!」老王一馬當先的跑了進來,拉開木凳伸手掃了掃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向還站在門口處的男人招手。

「莫妮,你爸爸呢?趕緊叫他出來。」接著轉身向竹蓆上的小女孩掦了掦手。

宋天朗一行人坐了下來,呡了口剛遞上來的清茶,不自覺地審視起木屋內的環境來。

外面的陽光從墻身木頭間的縫隙漏了點進來,為室內添上了幾分讓人神清氣爽的感覺。

另一面墻掛了不少知名景點的素描畫,迁陌交錯的水都威尼斯、震臂高呼的耶穌基督像、孤荒自賞的艾菲爾鐵塔。
還有﹐一個古老陰沉不知名的湖。

那深深淺淺,錯綜複雜的筆觸,把一個個遠在世界彼端的景象栩栩如生的呈現在眼前。

這小餐廳,簡約之餘還挺雅緻的。
宋天朗握起茶杯再呡了口清茶。

「你好,請問有甚麼需要?」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廚房處走了出來,頸項處還掛了條毛巾,深邃剛毅的五官與謙遜有禮的語調卻意外的顯得協調。
2017-10-05 01:42:42
2017-10-05 07:08:30
2017-10-05 11:00:52
3. 死亡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遺憾。

「Marco,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是坐著直升機來的,就是我們在電視裏看到的那些!我在想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去外面看看!」Maria一手捧著飯碗,一手拿著筷子看著坐在對面的男人,說起話來眉飛色舞,繪形繪聲的。

「有好玩的?」坐著嬰兒椅的莫妮聽到Maria的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就好像我們平常看的電視劇裏,住在大屋裏,總之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最好的!我一定要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年輕的女孩滿懷憧憬,眼裏的光芒耀眼得即使是天上的繁星也黯然失色。

「外面其實沒你想像中的好。」綁了個馬尾的女人淡淡的說了句,低頭繼續吃著飯。

曾經她也像她一樣,憧憬著大城市的生活。
想著她能在那繁華熱鬧的城市裏找到自己想要過的生活。

只是,繁華鬧市卻沒有一個角落是屬於她的。
她有時會想,要是自己當初沒有遇上那男人,她可能早已餓死在街頭。

做人有憧憬,有夢想是好事。
但她不忍心這個女孩想得愈多,摔得愈疼。

「你在外面甚麼也看過玩過,玩膩了當然在這裏說盡些風涼話,我才不要一輩子困在這個荒島裏!」Maria氣得扔下了筷子死瞪著她,站起來推開門拔腿就跑。

「吃飯吧,小女孩的話不要放在心上。」男人把一小撮乾炒肉絲夾進她碗裏,笑著溫聲道。

彭慧手撐著木欄杆看著被夕陽餘輝暈染成金黃色的天空,合上眼感受那拂面而來的暖陽,像是想到甚麼有趣的東西似的嘴角不自覺地悄悄向上掦。

「今天島上來的是H城的人。」男人放輕腳步走了過去,像她般把手擱在木欄杆上。

「你想家了嗎?」他看著樂此不疲的在拍打著岸邊的湧浪,側身看向笑得眉眼彎彎的女人笑著問。
2017-10-05 15:19:17
他和這個女人認識也差不多兩年了。
但他對她的認識只限於她是從H城來的。
她很喜歡小孩,所以在這裏當上了幼兒園老師。

還有,她是個受過傷的女人。
不過,這點是他猜的。

「那你想她了嗎?」彭慧睜開眼,目光怔怔的看著只有零星遊人的沙灘。

她和這個男人認識也差不多兩年。
他和她一樣,也是從外面搬進來的。
但她對他的認識僅限於他是個深情的男人。

他的妻子,莫妮的媽媽在兩年前去世。
他和他妻子年輕時曾經來過這裏渡假。
那時她指著一間小木屋說著待他們退休時要來這裏開餐廳。

而這個男人還真是信守承諾,帶著那時還在襁褓裏的莫妮來到了這座偏遠的小島。

「有些東西是你永遠也忘記不了。」男人低沉的聲線夾雜著鹹鹹的海風拂面而來。

是的。
有些東西是永遠也忘記不了的。

就好像那個像破布一樣倒在地上的男孩。
就好像那個一出生已經不會哭的孩子。
就好像那個,永遠波瀾不驚的男人。

她看海的目光不期然地黯淡了幾分。

「難道外面就沒有些能令你眷戀的人和事嗎?」Marco看著沙灘上在你追我逐的外國情侶,低頭笑了笑。

他是真的愛上這裏才住進這座與世隔絕的小島。
但她不是。

至少她對外面的世界還是有所牽掛。
他能感覺得到的。

人好不容易才能活一埸。
何必為了執著而選擇避而不見。
到時候,想見卻不相見,才真的成了心中永遠的痛。

「我弟弟。」她應道。

五年的時間,不長也不短。
但逝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她也在想念。

想他會不會還受到那個男人的迫害。
更想那在彼端的男人是否安好。

「想他就去找他吧,至少也給他打個電話。」他輕嘆。

「她出事那天我們吵架了。其實也只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連是甚麼原因我也忘記了。」男人看著海遙遠的彼方在娓娓道來,目光溫柔。

「快回到家的時候,我看見天正下著雨,她最怕就是打雷了,平日晚上打雷她就被窩裏抓著我的手死死不放的。只是,那時我......」哽咽沙啞的聲音漸漸泣不成聲。

「為甚麼要跟我說這些?」彭慧看著眼前哭得像個孩子似的男人,心裏不無觸動。

這是第二次。
她第二次看到男人在她面前哭得像個孩子似的。

第一個是大威。
在他迫死沈思思後痛不欲生的向她哭訴。

另一個是他,哭得這樣撕心裂肺的他。

彭慧靜靜的看著沙灘上的潮起潮伏。
直至天邊的月兒也探出頭來,她才聽到那姍姍來遲的回應。

我不想你後悔。
死亡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遺憾。
他說。
2017-10-05 15:33:23
可唔可以寫兩個老人喺涼亭做愛
2017-10-05 15:36:13
啲"形容詞+的"嘅組合. 拖到句子好長, 睇得好辛苦
2017-10-05 16:50:29
啲"形容詞+的"嘅組合. 拖到句子好長, 睇得好辛苦


唔係兩個老人嚟
嚟緊會cut少d形容詞
2017-10-05 20:47:45
4. 死了的人,就應該是這樣的冰冷。

彭慧雙手抱膝坐在細白的軟沙上,目光怔怔的看著愈迫愈近的潮水。

死亡其實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遺憾。

她都已經是死過兩次的人了。
上輩子她殺了那個男人被他弟弟釘進棺木裏陪葬,卻糊裏糊塗的重生了。
五年前,她在九死一生之際遇上了韓錚,誤打誤撞的得以假死重過新生。

她已經比很多人來得幸運。
但上天總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格外開恩。

有些事情總不能一直的逃避下去。
更何況,她也不想再把遺憾帶進棺木裏。

這麼多年了,她的愛情,那個男人,她早已經看開了。
但那可是她血濃於水的弟弟。

至少,也應該給他打個電話吧。

彭慧才剛拿出手機,纖細的指尖便先一步按下了那串嫻熟於心的號碼。

「少希~」她輕喚。

很多年後,每當彭慧回起這個有些清冷的晚上。
她始終也不清楚那時的自己怎麼會有勇氣去打這一通電話。

只是,有些事情,發生了便是發生了。
2017-10-05 20:59:07
2017-10-06 00:46:56
瞓前一推
2017-10-06 07:05:16
2017-10-06 19:34:33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
要不是話筒那頭傳來的呼氣聲,彭慧都以為這電話被他掛斷了。

她抬頭看著天朗氣清的夜空,看著天上耀眼奪目的銀河,眼眶竟炙熱疼痛起來。

她在H城時住了那麼久,好像從來也沒有看過這樣壯麗的銀河。

原來,她離家已經這麼久了。
原來,她離家已經這麼遠了。

「你在哪?」他的聲音不太像往日那般懶洋洋,那般漫不經心,她隱約能聽得出話筒那頭有些嘈雜的聲響。

「T國麗貝島。」她始終仰著頭,就像那滾燙的水珠始終也凝在眼眶裏。

她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
不是沒有遇過傷心的事情,而是再痛的她都嚐遍了。

五年過去,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嬌氣的愛哭鬼。

「等我。」他的聲音很輕,輕得幾乎沒有絲毫的重量。

燈光昏暗的私人包廂,寬敞柔軟的沙發上對坐著兩個男人,一旁還坐了幾個爭妍鬥麗的女人。

「有事嗎?」坐在對面沙發的男人看著他,目光摻雜了幾分別有意味的打量,傾身拿起几上的酒杯抿了口。

「匯哥,我有事先走了。」微掦的鳳眸看了看男人身後那個亮著綠燈的小盒子,推開了那纏在腰間的手臂站起來推門就走。
2017-10-06 22:18:18
差d唔記得仲未完
新帖留名
2017-10-06 22:27:19
差d唔記得仲未完
新帖留名


終於見番舊讀者
我都知我停更得太耐 會出番多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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