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文華牽著女孩的手把她帶到沙發,拿過几上的遙控打開了暖氣才蹲下身解開她身上厚重的大衣。
女孩像個洋娃娃般安靜的任由他擺弄。
侯文華把大衣隨手擱在一旁,邊著手解開身上的襯衫。
「我先幫你洗個澡。」他長指解著鈕扣,眼睛卻看著那雙紅紅的眼睛柔聲說著。
其實,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他都不太敢讓她單獨在浴室待太久。
更何況,她現在這樣失魂落魄的,他更不可能讓她自己一個洗。
「文華~」彭慧看著男人赤裸精壯的上身,看得有些出神。
侯文華看到女孩終於回過神來,那顆懸在半空的心好像一下子放下了不少。
「我想和你做愛。」但下一秒,那顆懸在空中的心換成被她一手抓住了。
寬敞得能躺上好幾個人的雙人床上,正在上演著一場春意盎然的美景
彭慧扶著男人的肩膀,用力得發白的十指在上面捏出了深深淺淺的指印。
不斷被撐開磨擦貫穿的下身像被火燒著了般的火熱,內壁上嫩肉被翻來覆去的抽送攪弄得她全身發抖。
「啊~啊~」從身體深處升起的搔麻像電流通過般流遍四肢百骸,讓一串串緊鎖在齒間的嬌吟脫口而出。
上方的男人像受到鼓舞般,更是變著花樣的抽送著,九淺一深,左三右三深入淺出。
「不~不~」男人難以捉摸的節奏把她弄得頭暈目眩,忍不住難耐的哭了出來。
有人說,情慾像水,流過身體能帶走悲傷。
能不能帶走悲傷,她還未知道。
但至少,能讓她放空思緒,讓愛慾接管一切。
連續幾下重重的抽送後,侯文華退了出來身體靠上了床框,把女孩軟綿綿的身體放在腿上扳開。
他最近偏愛這個體位。
比起那種強大的征服感,他好像更喜歡欣賞她渴求著自己的媚態。
「乖~慢慢坐上來~」他一手扶著女孩的腰一手校正底下的昂揚。
前端已經頂了進去,她裏面很舒服,還很緊窒。
那一張張貪婪的小嘴已經急不及待的的吸啜吞吐起來。
侯文華愛憐的揣摸著女孩軟軟的小臉,享受著身下傳來絲絨般柔滑緊密的吞進。
其實他也不覺得,彭慧在這時候還會有興致和他做愛。
但她想要,他又怎會有不給的道理。
至少,可以分散一下她心裏的悲痛。
讓這個小腦袋不用在胡思亂想。
突然,女孩一個用力,一下子便吞進了一大半莖身。
內壁由一舒一張的緊縮變成瘋狂的抽搐震動。
「啊~」侯文華忍不住捏住她的腰粗吼出聲,緩下了身下的抽送卻緩不下腰間傳來的顫抖。
直至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提著她的腰繼續小幅度的抽送起來。
「傻瓜,你會疼。」他捧著那張掛滿淚痕的小臉,被刻意放柔的聲音還是有著明顯的不贊同。
剛才那一下,他看到她都疼得小臉發白了,眉心全皺成了一團。
看得,他也心疼了。
這個傻瓜。
他跟她說過不少次,不可以這樣來。
她裏面那麼嬌嫩,一會拉傷了怎麼辦。
「我想疼...我就是想疼...」彭慧看著他一雙眼睛滿是霧氣,被咬得嫣紅的小嘴像是不受控的抿著,終於忍不住嗚咽出聲。
「是我害死了他...我...我害得他的孩子沒有爸爸...」她趴上男人的胸膛,放聲的哭了出來宣洩著一直壓抑住的悲愴。
侯文華揉上埋在胸口落淚的小腦袋安撫,偶爾落下數個疼惜的細吻。
這個女孩的心一定很疼。
因為,他的也是。
他知道她需要時間,更需要用來分散注意力的事情。
就好像小時候他親眼看著母親被仇家扔下樓一樣。
那時他帶著文英文匯東躲西藏,每天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明天。
後來日子久了,心裏那道傷也就不疼了。
「彭慧~」他讓她抬起頭來看著他。
「受不了一定要讓我知道。」他低頭吻住了那兩片嬌豔的唇瓣,抬起她的腰往下重重一按。
雙人床上,兩具身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在這場名為慾望的狂潮裏載浮載沉。
夜還很長,春色旑旎。
誰也離不開誰,誰也放不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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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仲有篇短短地
可能令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