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角消失】一覺睡醒,沒人記得旺角這個地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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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14 01:09:27
Level太低,直接入Boss房
2025-02-14 08:04:23
2025-02-14 08:10:15
現實世界係個個都瞓係醫院病床,插住維生儀器嘅植物人
2025-02-14 11:22:45
CYP2D6絲打
有呢個可能,唔通係Matrix?!
2025-02-14 12:13:36
尋晚一口氣睇晒 電車
搞到我4點先訓
2025-02-14 13:24:27
多謝你
期待收到你嘅感想!

順帶一提,今次嘅故事想探討嘅主題同電車有所重疊,但取態係非常不同,就算唔係矛盾,都完全係另一個角度,值得深思
2025-02-14 14:13:36
唔關劇情事,單純想講吓
以前睇matrix 同火影無限月讀已經諗,點解一定要追求真實?喺幻想幸福咪得,仲要當時人都分唔清虛幻
呢度推介一套新番,應該冇乜人有睇,叫哎咕島消失的舔甜歌姬,起初係見畫風抽象先睇,唔劇透太多,有懸疑,搞笑,集集都有反轉,每集得10分鐘,一晚可以追完

講返呢個故,假如現實仲殘酷,可能真係留低仲好,當然前提係生存到
2025-02-14 16:01:09
睇返電車好似係2017年出? 你預判左有武肺嘅出現

有諗過會唔會大家嘅發展/結局可能類同
不過睇黎夢巴嘅故事應該係唔會按讀者嘅估到嘅常理發展 令人期待
2025-02-14 20:32:40
好似幾正,感謝推介

呢個係個有趣嘅諗法,相信大部分人睇到墮入異空間嘅劇情,都會以「重返現實世界」為最主要目標,但甚少人會先比較到底現實世界與異空間嘅本質有何不同,何以前者比後者更加理想。異空間之所以「異」,只係喺來自第二個地方嘅人而言,當你對嗰個地方加以熟悉,就會冇咗呢種觀感。

清道夫:咪搞我啦咁鬼多人,又要OT
2025-02-14 21:47:00
[21.5]

「什麼循環再用。」小浪露出虎牙,明顯覺得用字很噁心。

「難道夕兒大人妳沒有想過,」錢仔咧嘴而笑,「到底獵犬是從何而來的嗎?」

我和小浪一愣,而夕兒的眼淚已然溢出。

錢仔笑道:「只要在我們身上製造皮外傷,令夢菌在我們身上寄生,無法死去的人,慢慢就會變成無臉者,為教主所用。獵犬,就是教主勝出儀式遊戲的棋子。」

我們終究明白,為什麼崇洞者,坐擁如此強大的武裝部隊了。

獵犬,是無臉者,是信徒遭夢菌寄生變成的。

這些無臉者,被教主以神秘的力量操控著。

因為獵犬是無臉者,一般能殺死人的攻擊,對他們而言大多沒用。

因為獵犬被操控著,他們等於擁有操縱者的智慧,能執行複雜的行動。

諷刺的是,獵犬被信徒誤以為是特權階級,但實際上,他們僅為連自由意志都被剝奪的扯線木偶。

錢仔,正在變成無臉者的過程中,所以才會逐漸失去眼鼻,下一步大概就是嘴巴了吧?

「......那麼死了的人呢?」小浪咬牙切齒,追問下去,她似乎義憤填胸。

錢仔痴狂地笑,好一會兒才道:「難道你們不知道,教主的嗜好?」

「嗜好?」我皺眉,如芒刺背。

「敷面膜。」錢仔道,「只不過,敷的是貨真價實的人面。」

我過了許久,大腦仍然空白,不懂他在說什麼。

錢仔露出詭祕的笑容:「當教會判斷這裏的某人將死,教主就會到訪,徒手撕走他的臉皮,然後黏上自己臉上,就像敷面膜一樣喔......有趣的是,只要敷一會兒,臉皮就會融入教主的臉孔,然後完全消失喔。」

為什麼......會有如此獵奇的事情?難道教主他......

我感到一陣噁心,然而肚子空空如也,以至於什麼也嘔不出。

夕兒跪倒錢仔面前,目瞪口呆:「那麼可怕的事......本絲竟然完全不知道......」

錢仔以憐惜的聲線,對夕兒道:「教主大人做的一切,望辰先生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妳啊,夕兒大人。」

「父......父親?為什麼?你知道他到了哪裏嗎?」夕兒滿臉淚痕。

錢仔沒說話,儘管他面相如此可怖,可我卻感受到他對夕兒的同情。

然後他道:「夕兒大人......妳不如別這麼偽善好嗎?」

夕兒一愣,不知所措。

錢仔伸出被鎖扣的兩手,撫摸夕兒的臉頰,笑容誇張,像是要撕裂臉龐。

「這一切,包括望辰先生的犧牲,全部全部都是因為妳喔。」

就這一句話,令夕兒猛然一顫,如雷轟頂。

等等。

察覺勢色不對的我,立刻衝前,可是已經太遲。

錢仔破爛不堪的指甲,突然陷入夕兒柔軟的臉蛋裏,撕扯起來。

「給我臉孔......給我臉孔......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給我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2025-02-14 21:50:27
[21.6]

我差點忘了,無臉者本身就是會索求別人的臉孔,以彌補自己喪失的身份。而錢仔,已近乎變成無臉者了。

夕兒竟然一聲不吭,只是發著呆,也許是三魂出竅了。

「放開她!」我嘗試推開錢仔,小浪也狠狠揍他的手,可錢仔喪失理性,笑聲如雷,宛若非把夕兒的臉孔據為己有不可。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待我回過神來時,本來發狂的錢仔,已被剁成一團肉醬——字面上的意思。

我凝視血淋淋的夢菌,內心的反感如潮水席捲而來。

阿蚊把他砍死了,他用消防斧,一下又一下,大概砍了三十下?四十下?

但阿蚊殺完人後,沒有情緒波動,只是手腳僵硬,目光渙散。

我驚呆看著阿蚊,不敢置信他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舉。哪怕對方傷害同伴,對方還只是小孩,有必要殺害嗎?而且是以如此暴虐的方式?

小浪是眾人之中,最能維持理智的一個,她搜索著夕兒的背包,掏出封箱膠紙,撕下一片張貼在夕兒被指甲刮破的臉蛋處。

對,若然夢菌循著傷口入侵夕兒的身體,她就性命不保了......

夕兒一臉呆滯,宛若丟失了靈魂般——

我們還未來得及恢復心智,小浪已站起,警戒起來。

「有無臉者接近。數目很多。」

小浪闖出門外,我則勉強扶著夕兒跟隨。走廊的遠方,站著幾個面具人。

那些獵犬,似乎「甦醒」了。

此處不可留。

「盡快去找錄音機。」小浪掏出剪刀,我點頭,阿蚊卻冷然道:「立即回到下水道,前往那個洞。冬彌一定是被帶到了那裏。」

「我們未知錄音帶的真相,毫無準備下正面交鋒,只會錯失拯救冬彌的機會。所以,我們應該先去找錄音機。」小浪撫摸鼻尖,邁步往樓梯另一處走——

鮮血,如彼岸花般綻放。

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被斧頭劃破並濺血的,是小浪雪白的衛衣。

2025-02-14 21:52:01
【100正皮會再加更!】【2月14日加更目標(適用於下次出文前)】
下次連載前,只要達成以下任意 1個目標,將加更約 1500-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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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環節】
你認為,有人成了叛徒嗎?

A. 小浪成了叛徒
B. 阿蚊成了叛徒
C. 夕兒成了叛徒
D. 其他(請留言分享!)
2025-02-14 22:40:51
D 阿蚊黐咗線 成個腦都係冬彌 為咗救冬彌咩都做得出 甚至連浪B都斬
2025-02-14 23:01:59
阿蚊癲咗?
2025-02-14 23:08:36
九成係蚊哥啦
2025-02-14 23:10:02
係咪名乎其實嘅為女死為女亡
2025-02-14 23:11:14
阿蚊一直以來雖然嬉皮笑臉,但做事都謹慎(比如唔畀冬彌對牙琦透露真相),明顯保有理智。點解會搞成咁呢
2025-02-14 23:12:08
因為在場似乎只有阿蚊一個持有斧頭
2025-02-14 23:24:36
2025-02-15 02:52:50
蚊隨手就劈死無臉者
戰鬥力非常之高
2025-02-15 10:53:23
阿蚊重兵器
小浪輕兵器
阿琦遠攻
本身係唔錯嘅組合

但阿蚊宜家可能失咗控
2025-02-15 13:27:21
蚊狗斬我浪B
2025-02-15 14:26:29
2025-02-15 20:46:33
好感度 -9999
2025-02-15 21:54:13
第22話:《逃避的人》



背景音樂: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g4m2yZSIr4&t=451s

[22.1]

在幻墟地,皮外傷代表著的,遠不止失血那般單純。

我曾觀看過一套名為《怪形》的經典驚悚電影,在南極有種外星生物,會模仿並取代生還者,藉此瓦解生還者之間的信任。

相較之下,夢菌並沒有模仿人類,而是直接寄生人體,剝奪宿主的臉孔、記憶和身份,將其轉化為索求他人臉皮的怪物,藉此製造更多宿主,好讓自己的基因得以傳播。

而夢菌入侵的媒介,就是血液。

夢菌的種籽,已憑藉藍霧散佈幻墟地的每寸空氣裏,只要生還者有較為嚴重的皮外傷,而沒經妥善處理,夢菌就有機會乘虛而入。那人成為無臉者,只是時間問題。

我盯著阿蚊小腿包紮的布,發現布料滲著藍色液體。

在公園時,獵犬們曾朝我們開槍,而我們跟阿蚊重逢後,我就注意到他為小腿綁上了這匹布。即使阿蚊逐漸表現古怪,臉色煞白、表情僵硬,我亦沒有洞察到,悲劇早在醞釀。

==

方才,阿蚊揮動消防斧,在小浪背脊劃上一道既長又深的傷痕。

他出手乾脆利落,彷彿小浪不是同伴,甚至不是人類,而是一棵樹或什麼的。

鮮血如水墨畫的墨水,濺滿地板和牆壁,以至眾人的臉孔。

走廊另一端的獵犬走向我們時,我還呆在原地,頭腦空白。

直到夕兒將我推跌,身後傳來「轟」一聲槍擊,肯定是獵犬開槍了。我瞥見阿蚊頭顱中槍,然而......

他額頭的洞,沒有血。

這再次印證了,我不想承認的事實。

「阿琦......」夕兒勉強扶起我,我的注意力卻滯留在趴倒的小浪身上。我伸手抓住小浪冷冰冰的手掌,呼喚她的名字。

面對激動如斯的我,小浪卻很淡然。

不知我是否無意中進入了「心流」的狀態,時間仿若遭按下暫停鍵。小浪身體溢出的鮮血往八方蔓延,宛如盛開的彼岸花。原來人就是憑藉這些鮮紅的液體維持生命嗎。當它們離開身體後,生命也會隨之蒸發嗎。

就像花一樣脆弱,不是嗎?

阿蚊撇下我們,朝著獵犬們狂奔,吼叫充滿暴戾之氣。槍聲此起彼落,可我不為所動。

直到小浪說道:「呢,還不走。」

我嘗試揹起小浪,她卻搖頭:「是你和小孩走啊。」

夕兒這次沒有吐槽,只是站在一旁,凝重地俯視我倆。

我拼命搖頭:「我們會帶妳一起走,再幫妳包紮——」

「你們現在不跑,就會沒命。」

我怎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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