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識到我的Solo Album 大概穿上了盔甲」
在2018年6月,以專輯《Do me a favor》Solo 出道。
「當成為個人歌手後,我必須站在中央,這是理所當然的,但是觀眾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我,這種壓力非常大。雖然我想在Solo出道時唱歌和跳舞,但是我不確定我想要的舞蹈是否合適。觀眾們喜歡歌手在歌唱的時候同時跳舞嗎?在這個時期,我會感到矛盾和不協調,但也有時會認為「但是,Solo 就是這樣的吧」。果然,當我進行個人音樂會時,無法滿意地唱出兩個小時的歌,而且我也感覺到自己失去了以往偶像時代駕馭服裝和造型的能力,當我獨自一人站在舞台上時,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也有許多需要更努力的事。Solo出道的時候,感覺到用「偶像」這個詞形容我時有時候帶有貶義的。即使我唱得再好,也會被說成「偶像的孩子唱得好」,感覺有些被低估或輕視了「偶像」這個詞,這讓我非常痛心。我認為成為偶像是一份了不起的職業,而我過去作為偶像的經歷都是值得自豪和肯定的,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不稱呼我為偶像,但是在任何情況下,以「偶像」這個詞作貶義是不可接受的。這是對偶像的不敬。雖然我很自豪和高興有人認為「鈴木愛理=偶像」,但內心總感覺有點不是味兒,究竟這是甚麼感覺呢?」
作為Artist,她探索了新的可能性。她被稱為「變色龍」,表現出多樣化的音樂和世界觀。但是,她不確定哪一部分是她「真正的自己」,感到有些迷茫。
「我自己一個人的能力可能不足以Solo出道,所以就以我可以作出不同類型的聲音和音樂種類出道吧。沒有個性也是一種個性。因此,我以「挖掘自己不知道的新歌聲」為概念制作了這張Debut 專輯。現在回顧起來,我意識到自己穿著盔甲。這個盔甲的意思是,我讓音樂和服裝來遮蓋我沒有自信的部分。也許是為了填補已經不在身邊的成員的存在吧。這是從別人的幫助下,還期待可以繼續走下去的「鈴木愛理式的自我救贖」。我對自己感到困惑和不滿,我意識到,我可能沒有利用在°C-ute和Buono!中培養的技能和經驗。究竟是音域還是曲調呢,我自己都不太清楚,我原以為我可以利用偶像時期學到的東西,但事實上我意識到我並沒有真正做到。雖然我口頭上認同了過去的自己,但我在內心裡有必須要做一個新的鈴木愛理的想法。結果是,和過去的我比較,我未能認同現在的自己。」
「一段時間後」指的是鈴木雅之和鈴木愛理的相遇。在2020年4月,她作為featuring參與了動畫《輝夜大小姐想讓我告白?~天才們的戀愛頭腦戰~》的主題曲《DADDY! DADDY! DO! feat. 鈴木愛理》。她以「馬丁先生」為專稱,表達了對鈴木雅之的尊敬。回顧這次相遇,
「與馬丁先生合作前,我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盔甲之類的事情了。因為這個項目很突然,所以我必須盡我所能,全力以赴,才能在馬丁先生的旁邊唱歌。然後,我感到像°C-ute時期一樣的體驗,『音樂很有趣!我知道這種感覺!』。我以往無意中形成了的一個小習慣,就是在腦海中想著『這種曲調的話,這種歌聲會合適嗎?』,而這種感覺同時回來了,我找回了我的感覺。馬丁先生聽到了我的歌聲後說:『愛理是我非常棒的靈魂姐妹。』在音樂節目中,當我緊張時,他會說『讓我們享受吧!』馬丁先生的話語、波動和節奏感毫不保留地傳遞到他身旁的我,一起站在舞台上的時間總是充滿了無限的樂趣。」
「馬丁先生曾經說過:『愛理的靈魂般的歌聲非常出色,是非常棒的個性。』而在《THE FIRST TAKE》的演出後,也有人表示喜愛我的聲音。我原本以為我的聲音沒有個性,但我意識到這可能只是我一方情願的想法。以往我以為自己沒有個性,所以一直避免表現自己。現在我改變了想法,意識到我的聲音可能是有個性的。」
「雖然我走了很多冤枉路,但同時因不斷嘗試,令是我的技能變得更豐富了。我參加聲樂訓練班,學習如何唱低音,試驗各種歌聲,這些都不是浪費,都可以運用在不同的歌曲中。而所有的一切都連接到現在的自己。經過與馬丁先生合作的經歷後,我對自己Solo後可以重新感受到歌唱的樂趣從心底感到十分高興。2018到2019年兩年間經歷了很多糾結和掙扎,直到我遇見了《DADDY!DADDY!DO!》這首歌曲和從來沒有想過可以一起合作的馬丁先生;其他人和我同時唱同一首歌,這讓我感到很安心,終於找回了自己。從內心深處,我喜愛唱歌,而這個空間也非常好!感到非常純粹的喜悅。遇見馬丁先生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像是打開了另一扇門,但又有一種懷舊的新感覺。如果沒有遇見他,我可能還會迷失在路上,不知道自己會唱什麼歌。」
另一個改變她的轉折點是2019年7月出演的電視劇《Iターン》。這是歌唱以外的工作。
「偶像表現出來的固然美麗,但不一定是正確。我認為偶像故意不表現出來的部分也是令人嚮往的地方。即使已經畢業,「偶像愛理」的名號仍然存在,我潛意識地在偶像不該表現的地方剎車,也因此失去了自己的極限。連人性化的部分和表情都似乎被框架限制住了。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歡這樣的我,但演戲若不能超越這些框架,就無法表現真正的人性。我不需要害羞。而這部電視劇的現場,正好是打破這個框架的契機。導演內田英治告訴我:「哭得醜一點!」雖然我試著盡可能展現自己的情感,但仍然多次被判定為NG。這讓我對主演室剛先生有所打擾,讓我內疚不已。然而,經歷電視劇演出後,我得到了翻唱wacci『成為別人的女朋友』(簡稱『別カノ』) 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