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極廿一器 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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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08 10:40:32
2022-08-08 23:17:12
皇極廿一器 第五章 重回納蘭
451 誓場鬥文
(2736字)

叁更其壹

「諸葛亮?」風從武不禁一笑,輕輕撥扇,諷曰:「立不改名,坐不改姓;雲家人非雲家魂,外人笑到頭都暈!」

風從武早譴風孤行代為探查,在商都的關口處得知雲凡名字後,更是一陣說笑 — 沒想到段戀情竟涉雲家、皇室,令人大感興趣。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雲凡一人就齊集了四家女子糾纏⋯

「本少爺稱號就是諸葛亮,不行嗎?」雲凡被其嘲諷亦不面紅,毫無羞意;畢竟他用此名就預有事發生,反是準備好說辭,一番詭辯:「你不也有個稱號『瘋子墨』?」

「哼,不過毛黃,滿腦色黃,更信口雌黃,在下無欲與你狡辯,」風從武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胡安,眼神一挑:「這也可以?」

「唓,小孩子就不能進青樓找大姐姐深入溝通?國家要重視年輕人的精神性需要啊!」雲凡隨口一駁,駁得樓上詩雅愧羞得滿臉通紅、駁得台下看客叫囂得老臉漲紅。

「這⋯」胡安一時間也難做起來,雖然主題是名字,但也並沒有限制到如此地步,所以不知所措,老口一窒:「姓名啊,是由⋯」

「這可是我父母為我改的。」雲凡一不做二不休,三不知醜,馬上一句,封堵胡安想講的話,並用出激將法對風從武挑釁道:「怎麼啊,改名就不敢應戰?」

「磚瓦不量欲碰瓷,何需降格應此戰?」風從武亦不傻,為何要受雲凡激將?安安靜靜地贏豈不快哉?

他不以為然,續將注意力放到胡安這位裁判身上:「胡老先生,若借心樓的出題如此兒戲,任由隨意改名之人挑戰,那麼台下一眾才子又豈能信服?」

「怕是污了借心樓數月之功、千里之名!」他言之鑿鑿,有理有序,曉以情理逼去胡安那邊。

「對啊,若是這樣,我隨意改名都可上台挑戰啊,誰叫父母取名黃一除啊!」台下有人和議,助其聲勢。

「幫你想好了,雖然字不對,」怎料惹人發笑,隨即回道:「就對句『一除除除除底褲』吧!」

「滾,我丟不起這個人。」

「哈哈哈哈。」

「啊⋯」胡安若果知道雲凡是個普通人倒不成問題,偏偏他知道後者與南一夢相知相識相交,這就有點難做了,頓時把目光探去三階閣樓之上。

「嚶,」南一夢似乎知道胡安用意,頓時輕提面紗,免得話時沾上唾沫;才有動作,閣樓之下,落針可聞,翹首靜待開口。

「風公子所言過甚,借心樓不過一間小小秦館,安敢亂稱千里之名。」南一夢櫻嘴半掀,笑容不大,已叫著迷:「況且,名姓本是身外物,改替換除又何妨?」

「愛子賜絕藝,不如賜佳名。」風從武句句都是文縐縐,聽得雲凡有點不爽;「啪」一聲收起扇子,抬頭對住南一夢喊道:「父母心意,棄改隨意,有違孝義。」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南一夢指頭點點自己鼻頭,一聲媚笑:「妾身本名就非南一夢,出門賣藝有藝名,莫非風公子亦視妾身不孝不義?」

「這⋯」風從武聽到此也不好反駁,不然就是犯了眾怒;望住樓下樓上多少目光,自己也吃不消這些人脈帶來的壓力啊。

「山不讓塵,水不厭深。」南一夢亦知道不宜過份,此番護擁,或許會令人誤以為自己跟雲凡有何關係,馬上補句:「風公子如斯大量,文采一絕無雙,何必在意一個挑戰者。」

「真金不怕洪爐火,」她最後更是羞嬌,此舉令台下眾人相當羡慕風從武:「妾身相當期待與風公子見面。」

「被人反以名聲套住啊。」只有風從武一個苦笑,心中暗罵一聲,知道不該多言;畢竟樓上仙子都發話,自己屢是進逼,就顯得不知進退了,馬上拱手:「既然如此,在下便承南姑娘貴言。」

風從武風流成性,自少出入多少青樓,出入多少青樓女子;他早聞商都借心樓大名,欲開眼界,便從東邊趕來,這才有了撞到詩雅被人偷襲的戲碼。

來到此地,不失所望,怎料遇到眼前無賴小子;加上他總覺樓上佳人有意,才寛讓雲凡參與買心誓場。

「諸葛公子,請。」胡安見南一夢出聲、風從武收聲,便馬上一個擺手,請雲凡對聯。

「咳,」雲凡輕咳一聲,腦筋一轉,馬上一對:「孔明明明明事理。」

「哼。」風從武當然不意外雲凡能夠對上,當然有把握才刻意改名,他可不信眼前小子如此無知。

「還有其他的客官欲參與買心誓場嗎?」胡安臉帶惜色,一想到這次主題如此艱澀,太少參加者以致無法造到聲勢。

「既然如此,有請兩位上前,先由風公子連出四題,再由諸葛公子應題;如是者,先後輪替,直至對方無以為對!」

「老叟不才,充當審評。」胡安的話剛落下,台中央隨即吊下一塊聯布;布長寛十數丈,一看可納數十人寫上自己的作品。

未料如今只得二人參賽,倒顯得場面相當尷尬。

「哼。」風從武相當喜歡冷哼,馬上走前,提筆揮毫灑香墨:「滿歲拿周,百書蓋劍,張張紙墨封從武。」

只見布上那手字清新飄逸,欹正相生,提按分明,亦濃亦纖;似乎從墨寶之中,已經感受到他的率性而為。

「好對!」

「聽說,武家主的雙胞胎出生那剎,按算命術士所指,分配成從文從武之名,以配其一生長路。」

「是啊,卻不料武公子被診得全脈閉塞,這才有了從武不從武一說!」

雲凡望住風從武的上聯一陣點首,對他人閒言閒語塞聰不聞。

然而,甫拾筆之際,便見他手勢不太正宗,加上站在台中對住掛布屁顛屁顛地揮灑,卻得到上方貴女一陣欣賞:「哎唷,小弟弟也挺可愛?」

「對啊,剛剛聽武公子所言,小少年應是雲家人?到也配得起本小姐!」

「嗯嗯,回去打聽一下。」不少人心中暗言,似乎雲凡又要出名了。

「哦,竟然勝其一籌。」雖然雲凡的字五歪六倒,七亂八糟,卻沒想到對得頗算工整,看得台下人一陣認同:「葛布糊窗,明月照戶,個個孔明諸葛亮。」

這句話似乎比起風從武的更要對得合題,畢竟「葛」字作首,「諸葛」作結,頗是呼應。

「哦?有點門道啊?」風從武見狀到是詫異,沒有想到雲凡真有一手;未等胡安評審,興致馬上來了,束袖揮筆:「脈窮兩子一脈封,風家從武不從武。」

雲凡見此,認定風從武這個強敵;他思索十數息,又是一寫:「家徒四壁千百孔,孔明望孔見孔明。」

「厲害啊,兩人的對聯都是頂真句。」還未待眾人驚訝之際,卻見風從武一個壞笑,隨手一筆又一對,竟是兩聯相關:「武門無奈執紙墨,子默教子寫子默。」

竟與上一道上聯有關,而且此上聯的後句更是重覆最尾二字,大有股「陰雲凡一把」的意味;卻見雲凡毫無懼色,不生半畏,馬上應戰:「明月笑看諸家亮,諸家亮燈諸角亮。」

只不過此對略為遜色,明顯雲凡對得相當勉強,的確成功被風從武陰到;後者得意一笑,乘住氣勢,連寫十七個字:「風波風浪風雨風水風起雲湧無礙風從武風花雪月。」

雲凡眉頭一皺,似乎真的被風從武食住個勢,招架起來有點力不從心:「諸家諸子諸王諸候諸天神佛難阻諸葛亮諸惡皆作。」

「勉強了吧?」眾人心中倒是覺得雲凡落了下風,畢竟風從武的上聯既有意境,又用字精警,波浪雨水再加個花雪月,一個風字用法多端;反倒是雲凡的諸字,舖排單一,都是指個「各位」意思,無多變化:「武公子要贏了嗎?」

「該到諸葛公子出題了!」胡安的主持聲適時來到,便見雲凡走到台中央,一陣沉思,似乎難以出題;正當風從武認為此事要落幕之際,見到雲凡的上聯一成,不由得臉色愕然,隨即握緊鐵扇,俊目半瞇。

「有鈎孔,無鈎子,穴下字,孔子鬥字有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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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08 23:17:39
諗起派對孔明了
2022-08-09 00:56:58
之後劇情變左幫南一夢轉型成為夜店,最後日日開party然後就happy ending - 完!!!
2022-08-09 02:13:31
有文推po!
2022-08-09 11:46:53
點解咁耐都未爆po架
2022-08-09 19:29:53
推推推
2022-08-09 19:38:54
Pish
2022-08-09 21:09:10
Pishhhhhh
2022-08-09 21:46:20
文呀!!!
2022-08-10 07:45:05
push
2022-08-10 07:48:46
Push
2022-08-10 23:07:50
推一推
2022-08-11 00:00:38
皇極廿一器 第五章 重回納蘭
452 月月月明,八月明月分外明
(2234字)

叁更其貳

「孔明,子默,鬥字,從武。」風從武一陣咬牙,默唸住雲凡的上聯,臉色有點不甘。

他沒想到短短十六個字的反攻,先後用了二人的名和字,更是反嘲了自己一句 — 在此鬥文有「武」用,不止貼題更有食字元素,自己又該如何用名字來回應呢?

「啊,還有。」雲凡也不待風從武是否對出下聯,反倒是先寫出第二道上聯,免得自己想到腦邊的字一時忘了:

小人無事求諸人,君子一生求諸己;
帝王兩難求諸候,諸候三求諸葛亮。

「小人求諸人,君子反諸己。」這可是雲凡按上輩子知道的成語,混和三顧草蘆的故事而寫;寫罷他望住風從武一陣苦思,便忍不住洋洋得意,拇指指住聯布:「就這兩題,想不出其他啦!」

也不是雲凡相當託大,而是他真的想不出其他了;要是風從武真的對得出來,他一時三刻也找不到其他題目。

若果風從武如此厲害,他只好另找一個機會跟何小南相會罷了。

「這⋯」風從武睨住這對上聯,倒是一陣尷尬;雖說自己的出題,對方對得並不算工整,但問題是自己連不工整的下聯都找不出來啊!

情何以堪啊!

「諸人己候,零一二三,更膽敢寫句帝王有難要求諸葛亮,相當放肆!」風從武一向以文思泉湧、文筆行空而得盛名,沒想到眼前小少年竟然比自己更加肆意妄「寫」,相當對自己的胃口。

「有趣。」一時間,風從武對於眼前的雲凡沒有剛剛的不屑,反倒是有些鍾意。

「嘩,這兩題上聯挺高水準啊,亮公子的文采壓倒性擊敗武公子啊⋯」樓下有些人本以為雲凡以諸葛亮的名字招搖撞騙,但求蒙混過第一關再算。

但見剛才連對四題,又再出了兩道難題考起了風從武,一時間心底裏只有敬佩,連亮公子的名號都生了出來。

「亮公子。」樓上那班貴女已經一雙眼睛已經濕透了,望住雲凡作為後起之秀,竟然在文采方面向來出名的武公子還要厲害,這讓她們如何自制是好?

「風公子?」胡安見過了數十息,風從武都仍未發聲,不由得拉下老臉去詢問一聲,卻見後者一臉微笑,倒不見任何忿色。

「這兩句對聯,我對不出來。」風從武向雲凡拍了數掌,以示讚賞;再抱了個拳,微微點頭致歉:「亮公子文才出眾,在下佩服;謹此收回剛剛不敬言論,盼亮公子雅人大量,不記小過。」

「吓?」雲凡眼見風從武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一時間傻了眼,不知如何回應,只能回了個點頭禮,一臉客氣傻笑:「多謝多謝!」

台下眾人亦馬上鼓掌,感謝二人上演一場精彩的文鬥。

驀地,台中央的上空突然吊出一條金梯,架接三階閣樓;南一夢身在的閣樓,其欄杆竟然可以推開,令雲凡一陣呆然:「這也行啊?」

南一夢在眾人的目光下踏在金梯,緩緩走下;每個扭步,均是突顯出其曼妙曲線,相當誘人。

台下不少觀眾望住,垂涎三尺;更有部分意志力不足的男人,不小心望到南一夢裙角之間的小底底,下檔馬上有點鼓脹。他們的雙手均是不約而同地、不自然地放在前方護陰,像極了足球員在擋住罰球。

風從武同在台上,望住此情此景亦饒有興趣地盯著:「嗯嗯,不曾放浪形骸、沒有搔首弄姿、更未嬌柔做作,果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尤其她有股莫名的英氣,只是一瞥,已經惹起男人心中征服她的意慾。」最令風從武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竟然她每個眼神既是不屈剛毅之餘,其眼角笑起時向下微彎,暗暗藏住一股狐媚騷情,相當惑神。

「不至於吧?」雲凡聽住風從武的形容,總感到有點奇怪;可能他早於何小南相識,所以望住現今的何小南,倒是有種怪首怪尾的感覺。

「恭喜諸葛公子。」南一夢落到台上便趨至雲凡眼前,彎身擺禮;她沒有跟雲凡相認,況且現時亦非良好時機去對話。

她只是輕輕歪首,示意後者跟住步到另一塊掛布之上:「諸葛公子雖然年紀輕輕,但文才之高,已勝無數。」

「妾身幸見公子,苦求公子務必過關,以賣郎心!」南一夢說起話來一臉神傷,愁眉不展,怏怏難樂,叫人見憐。

「再次恭喜諸葛公子的勝出!」正當南一夢仍在賣憐之際,胡安已經指示樓內的工作人員將另一塊掛布換上:「眼前此聯正是買心誓場終關,不限入聯題材、意境深淺,只要借心樓老闆娘認為通順即可!」

「嘩,這聯也太難了吧。」胡安的話還未落下,馬上有人發出驚呼:「竟然一旁還有畫?!」

上聯:月月月明,八月明月分外明。

另外一旁,則是一副意境幽深的畫作 — 一道佳人坐在崖邊巨石,望住懸下那片青海,那八月的明月似乎太過光亮了,照得她喘不過氣來。

孤獨的感覺。

雲凡望住此聯一陣深思,眉頭緊皺。

這種對聯,最可怕的是左右結構字拆開來用,而每個位置的落字都能夠生成其他意思;當中前三個字更是刻意地重覆,但重覆得來又真有其意思。

只見風從武沒有下台,見到此聯反是磨刀霍霍,欲要一試,不由得向南一夢自告奮勇:「南小姐,在下亦可以一試嗎?」

「風公子客氣了,當然可以一試!不過,由於風公子未曾試出初關,即使對出對聯,也是無用,若果諸葛公子…」南一夢滿臉鬼馬,用尾指點點雲凡那邊方向:「用來借鑑借鑑,亦能當作勝出此終關啊。」

「沒關係。」風從武也不在意,一來他不是如此小器之人,只是有原則得來又相當豁達,要不然都不會低聲下氣向雲凡致歉;二來他從雲凡的對聯之中,感受到他的特別。

風從武敢斷言,雲凡絕對不會盜取自己的佳作,倒是馬上說出:「天天天晴,七月晴天好心晴。」

「妾身不能給予任何評論,但有感風公子文采相當獨到;或許下一次買心誓場的主題,能助妾身得到風公子的恩寵!」南一夢相當懂得打圓場,明白如何不會影響到風從武的面子之餘,亦能給個下台階,讓之接受今日輸的事實。

「啊,想到一句,又不太通順喎。」雲凡嘆了口氣,望住南一夢不由得有點可惜,如果真的不能通關就算了,稍後時間再見吧。

只見雲凡拾起毛筆,隨意在上點了七點,並且在側旁落下多條蚯蚓:

下聯:點點點黑,七點黑點隨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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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11 00:03:28
遲到
2022-08-11 00:04:00
一兩分鐘,通融下
2022-08-11 00:12:34
唔得 爭我哋一篇特別加更
2022-08-11 00:36:19
Agree,麻煩加埋vip
2022-08-11 01:14:31
等加更
2022-08-11 01:20:32
樓豬為求加更不擇手段 抵錫
2022-08-12 13:17:09
2022-08-12 21:14:38
皇極廿一器 第五章 重回納蘭
453 厲害啊我的凡哥哥
(2487字)

叁更其叁

「諸家諸子諸王諸候諸天神佛難阻諸葛亮諸惡皆作。」

「帝王兩難求諸候,諸候三求諸葛亮。」

「有勾…」在觀台之上的納蘭詩雅滿眼心心,不斷複讀住雲凡的創作;望住台下大展威風的雲凡,相當傾心:「他的文采,很好哩。」

句句對聯之間,雲凡沒有用太多時間就想好,而且字裏行間更能感受到他的那份氣魄傲骨,相當不屈:「就像父皇、皇兄一樣,下一個人傑!」

此時的詩雅幾乎成了個花癡,沒有想得太多,滿腦都是雲凡身影,只記住後者的好,不曾想起當初在茶店聽到他那句粗口時的表情⋯

始終,詩雅作為公主,平日身困帝都紫禁驚,有幾可外出?

入世未深的她識人不多,難得遇到個「可以看到」的人;加上文采出眾、相處有趣,即使比自己年少少許又如何?

一樣傾心!

「就是不知道左先生如何看待雲凡吶?」詩雅終於想起了那個為他日夜賣命以護的叔叔,心中不由得擠出些少空間去關心一下他,心中一陣計較:「還是要請風家代為上報宮內,由父皇…」

「不行不行,父皇跟左先生的關係如此僵…」納蘭詩雅不由得搖搖頭、嘆嘆氣,在她生命中如此重要的兩個男人,怎麼會勢成水火、彼此不容;活了十多年,她可是怎麼都搞不明白。

「啊,不對。」詩雅不由得臉紅一下,重要的男人⋯

現在變成三個。

. . . . .
. . .
. .

「諸葛公子厲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部首字旁是對了,雖說不太工整,可也算是給了個下聯來。」南一夢自然不會拆雲凡的台,只不過那尷尬的神色卻是怎也遮不住。

「可這當中的意思,也未免太牽強附會了吧諸葛公子。」胡安在旁也插了把口,讓雲凡相當不爽:「不是你們說不用理會意境嗎?」

「呵呵,公子稍安毋躁。」南一夢擎掌一會兒,兩指按在耳朵旁邊,輕輕點了點頭。

其他人或許有點迷茫,但雲凡卻感受到有股神識一個暗處飄來,化作一根暗線悄悄地爬到南一夢身上。

他清楚感受到暗線連接到她的胸前,似乎在跟前者溝通兩句;再過數息,又消失殆盡,南一夢的臉色再次回復正常,手也垂了下來。

「離老!」然而,這股氣息相當奇怪,是他從來未曾見識過的神識力量;與其說未曾見識過,不如說它和以往的神識有著根本上的區別,令到雲凡幾乎在一個接觸之下已經能夠區分開到。

「感受到。」離老對於雲凡的靈魂力量之強大又是一番讚賞,看來這年多的日子,當初的小子已經成長到不再需要他處處提醒的做法:「小心點,有點古怪。」

「這是甚麼?」聽到離老的聲音,雲凡自然得好好地注意,卻聽到前者再次飄來一聲:「此乃靈獸的神識⋯」

「靈獸!」

「各位,老闆娘託妾身向大家宣佈,今晚將會由妾身向諸葛公子…」南一夢自然不知道雲凡的想法,她說著說著忽爾臉露羞色,向雲凡請手怯道:「買心。」

「嗯?」這種突兀感太強了,幾乎沒有任何阻力,就能夠通關?

畢竟雲凡自知己事,此對確實對得不佳,就連風從武和少數神智尚算清醒的在場人都覺得奇怪;只不過,亦無人太多深究,不竟他們有感此乃煙花之地,亦不會真的過份在意文藝一說。

畢竟他們認為,買心誓場都是造勢的一種,最後不也是找到個機會來賣身?

沒有太大分別。

「嗚嗚嗚呼…」然而,幾乎在南一夢說罷之際,所有的男人都在一個瞬間變得瘋狂。

有人狂呼狂號,湊著熱鬧,鬧個吉利,說要一闖新房;有人狂飲狂泣,訴著淒涼,似乎內心,不慎動了真情。

「瘋子墨」風從武聽到結果,縱使覺得少少奇怪,亦悄悄地走下台;武無第一,文無第二,自己作為一代風流墨客,自然接受到這個結果,倒也釋懷。

「風少爺!」雲凡一個揮手,開口喊道,卻不料風從武以食指指指樓上觀台:「我知道。」

「還有,叫全名可以了。」說畢,頭也不回地走下台,丟低身後的雲凡獨自一笑;他對風從武當日在商都外朝自己展露的惡意,倒也放下了不少,暗道:「這人也許可以結交一下。」

只不過那一巴掌的仇是要還的。

不由得想起風正當初在青海森林,得罪過雲凡之後,不知多久以後,便在修武者公會的小試煉之上還了一口,咬得他相當丟架。

「諸葛公子,請。」南一夢半露媚笑,在眾人的喝采聲之中,帶住雲凡踏上金梯,欲要帶他回到閣樓;他臨上梯前,也把眼神投到納蘭詩雅那邊,打算提她一句。

卻見後者滿臉溫柔,對之點頭,大有一種讓他早去早回的感覺。雲凡相當訝異,詩雅不是對自己有點好感嗎?雖然不知道哪來的好感,但竟然這種事情如斯看得開?

卻根本不知道,詩雅似乎連買心誓場的「買心」是甚麼,都難以理解得到…

就這樣,雲凡一邊提升住警戒性,一邊與南一夢步上金梯,進入了三階閣樓的房間。

只見房內的空間比雲凡的想像中要大得多好多,差不多有三千呎左右,同時有浴池、大床、梳妝枱、書櫃、奏吹樂器、酒架等等。

需要用到的情趣用品、趣味東西都能夠在此房內找到。

「諸葛⋯雲公子,請坐。」南一夢把叫到嘴邊的名字收回去,刻下四目無人,無需多見外,便喊出真名。

「該喚你何小南,還是南一夢?」雲凡是真的好好奇眼前少女當日去了哪兒,他可是十分擔心她被青狼幫捉回狼妃閣做些不想描述的東西⋯

「何小南已死,現在的我,叫南一夢。」南一夢笑容有點僵硬,呼吸一滯;似乎對於這個近乎禁忌的名字,並不想提起,待個數息之後才能勉強變得正常。

「嗯?」正當雲凡想要多講兩句的時候,卻發現房內再次傳出剛剛在樓下感受到的神識力量,不由得沉聲一喝:「出來,莫要藏頭露尾。」

「怎麼了,雲公⋯」不待南一夢說完,雲凡果斷地往後一躍,拉開數個身位;與此同時,身體傳來魂力波動,心中暗喊一聲:「離老!」

「老夫準備好了!」離老似乎表現得有點興奮,相當期待住二人久違合作以戰,這令雲凡不由得一得一愕:「怎麼有點像小懶⋯?」

「妾身⋯」南一夢本來還想多繞幾圈,假裝沒事,卻不料身後直接傳來一聲嬌笑:「呵呵,呵呵⋯」

「叮叮」清脆鈴聲響起,伴隨而來,有道和式紅間白袍的影子從南一夢身後閃出,帶住一身花香襲來,眨眨泛金的瞳孔:

「厲害啊我的凡哥哥,沒想到感應力如此強,不愧為身具驚靈戒的人!」

. . . . .
. . .
. .

然後,鏡頭突然回帶到數分鐘前,正當雲凡走上去金梯的時候,在廂房那邊卻有了些許動靜。

有道紅衣少女靠在房內間板,緊揪項前衣領,遠眺住這道晝念夜想、意惹情牽的身影。她回想起當初的每幕情景,是何等深刻。

她不會忘記,當日得知其消息時,那入骨相思、眼穿腸斷之感;睜目閉眼,終日淚成江,不能認其喪。

朱唇一開,輕念半句:

「雲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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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12 21:16:55
樓豬知錯了
2022-08-13 03:33:12
2022-08-13 20:5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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