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係個有陰陽眼的法醫官】

497 回覆
298 Like 7 Dislike
2021-10-24 00:00:16
lm
2021-10-24 09:07:05
2021-10-25 01:04:29
大家好呀,樓主搬完屋啦
連環打風落雨下搬屋完全失曬預算,多謝大家願意等樓主龜速咁更新

黎緊出文時間會有變動
逢二、四、六、日出文,時間都係大約夜晚10-11點左右(如果唔甩稿)

不過大家都知樓主成日遲出文同錯別字嚴重,努力改善緊,希望大家多多包涵知道大家睇得好辛苦,唔好意思呀

樓主初次連載,不自量力咁寫長篇,寫得唔係咁好。之後都會繼續番以短篇為主,間唔時有2/3集的連續故。長篇就⋯⋯算啦

蔣醫生會繼續努力返工,啊生都會繼續實習同幫手。
歡迎打擊繼續留名、推post、正評同追文
多謝巴絲
2021-10-25 01:05:56
2021-10-25 19:25:34
支持
2021-10-25 20:46:05
繼續追故仔
2021-10-25 21:02:54

星期二晚見
2021-10-25 22:28:29
2021-10-26 10:52:23
支持
2021-10-26 15:04:52
等你
2021-10-26 19:40:33
比唔到正評,唯有留言正評支持
2021-10-26 22:01:30
支持
2021-10-26 22:46:29

Case 26.1:回憶就如洪水猛獸(上)



柏熹連環殺人事件後我向馬醫生請了一個長假。這件事對我有著嚴重的衝擊,完全無法集中工作,甚至無法一個人靜下來。教授的話將回憶的封條撕開,往事如洪水猛獸般將我吞噬,還有替Dr. Samson急救的事。新舊往事和記憶交疊交錯,頭很痛,很累,很辛苦。

這幾天我完全靠叫外賣維生,甚麼日用品和餐點都是用外賣平台購買,完全不說話、不與任何人交流。電視播放一套又一套的電影和一集又一集的電視劇,但是我其實看不入腦,它們只是一個個畫面、一個個影像在我眼前略過。一堆外星語言在我耳邊略過,連左耳入,右耳出都都不是,是連入都沒有入。

眼淚不受控地流,我都不知道是因為甚麼而流,是因為逝去的病人?是因為救不到他們的內疚感?是因為我的無能?是因為我害怕再一次有人死在我臉前?

我不知道。

睡醒,餓了,就叫外賣。吃完就坐在沙發,累了,就躺在沙發。想哭,就哭。混混沌沌地過了幾天。

滴答、滴答、滴答
我微微拉開窗簾,看到外面下著毛毛細雨,才想起房間的窗還沒有關上。我從沙發爬起來,走往睡房,將房間的窗關上。而小房間一直都沒有開窗,就可以不理會。我坐在床上,看著房間內的一桌一椅、床頭櫃上的書、相架⋯⋯

這一切都彷彿很陌生⋯⋯

床頭櫃上放著幾本還未看完的書:《死後的四十種生活》、《24個比利》、《姐姐的守護者》還有現在看起來格外諷刺的《薛西弗斯的神話》。用盡氣力去反抗,但都是徒勞無功,這不就是我的寫照。人死是必然的事,但是我卻不想有人死,不,準確來說是不想有人再在我臉前死。

這很痛苦也很可悲,一想到這,淚水就像失控的水龍頭,不斷從眼眶湧出來。我大叫,但叫不出聲,無聲地在房間大叫吶喊。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同樣地在病房的走廊外這樣大叫⋯⋯

*****************************

「今天收了一位懷孕28週的孕婦。三星期前因為交通意外,頭部受傷,手術後持續處於昏迷狀況,持續性植物人狀態。胎兒情況暫時穩定。」

「跟家屬商討後決定會讓胎兒在足夠37週後進行剖腹產。」

「教授,請問家屬希望母親之後是⋯⋯」Elsie舉手問。

「按情況而定。靜文,你跟我與家屬見面。其他人可以做自己的事。散會。」教授站起來,將桌面上的文件夾拿在手上,推門離開。

我趕緊收拾好東西,跟從教授背後。

「朱教授⋯⋯我⋯⋯」我匆忙地從後趕來,跟教授說。

「靜文。」他忽然停了了腳步,轉身看著我說。

「是。」我煞停腳步,站好。

「靜文,這個機會很難得,你要好好珍惜。你之前不是說想研究37週緊急剖腹產的嬰兒情況?這不就是很好的一手資料,記住。醫生不是神⋯⋯」

「醫生都是人,盡力了力就可以。」我回答。

「對。莫先生等著我們。」教授重新起步,昂首往著前面的會面室走過去。我就跟在後面,闊步前進。

叩、叩、叩
朱教授扭動把手,推開大門。

原先坐著的莫先生站起來,他右手打著石膏帶有手托,臉部有縫針留下的疤痕。

「莫先生你好,我是你太太的主診醫生之一,婦產科的朱教授。」教授伸手向家屬握手。

「你好,朱教授。」莫先生不自然地伸手左手與教授握手。

「你好,莫先生。我是蔣醫生,將會和教授一起負責你太太的剖腹產的事。」

「你好,蔣醫生。麻煩你們。」莫先生與我握手,他之後深深的向我們鞠躬致意。

接著,教授請莫先生先坐下。不久,腦神經外科的醫生也來到,一起向莫先生講解莫太的病情和接下來的安排。

莫生和莫太十分恩愛,結婚接近五年才第一次懷孕,因此十分期待小生命的誕生。可惜發生意外,他知道妻子醒來的機會不高,但妻子一直都有希望為莫生生小朋友的願望。因此,莫生希望可以讓小生命來到人間,完結妻子的心願。

「就拜託你們。」莫先生向我們致意。

醫生就應該為病人和家屬帶來希望,特別是婦產科,新生命的到來為父母和親朋好友帶來喜悅。

我對莫生和莫太遇到的事感到抱歉和同情,不幸中之大辛是胎兒情況暫時穩定,遇到這種意外大多都會一屍兩命,幸好現在大小平安。距離預定的剖腹產還有九星期,只要好好照顧莫太和肚中胎兒就可以。

當然,我最希望是她可以醒過來,可以好好感受當母親的幸福和喜悅。

其實37週是一條重要的界線,37週前胎兒還未發育完全,過早從母體取出胎兒其實十分危險。胎兒有機會因為身體機能發育不良而有後遺症。

見完莫先生,我便來到莫太的病房,向她的打個招呼。

呼⋯⋯嗶⋯⋯呼⋯⋯嗶
我拉開趟門,看到莫太平穩地趟在床上,金黃色的陽光灑落在白色被子上。床邊的櫃子放著一些打氣的小卡片和數隻紙鶴,房間角落的茶几放了個花瓶,插了了一束繡球花,為病房帶來一點生氣。

她現在靠著呼吸機協助呼吸,並接駁不同的機器檢查維生指數,床邊有著一堆不同的儀器,發出著微小的運作聲。我坐在床邊的椅子,輕輕握著她的手。她的手柔軟、修長,聽說,她是一位音樂老師,會鋼琴、長笛等,是位很有氣質的女士。

「莫太,請你加油。你先生等著你和小朋友一起回家。」我希望可以帶給她一點鼓勵,讓她可以早點醒過來。

陪了她一會兒,我便離開房間,返回當值的病房。

之後幾次我來探她都看到茶几插著新鮮的繡球花,或是看到莫先生帶著繡球花來。他每天都會來探望妻子,風雨不改。可惜,莫太一直都沒有醒來。而我和其他護士們有空都會折紙鶴,希望可以為她打氣、為她帶來一點祝福。

在定期抽血和超聲波檢查中,媽媽和胎兒都情況穩定,檢查都一切正常。

叩、叩、叩

「是!」

我推開教授辦公室的大門。

「教授,莫太情況穩定,應該可以按計劃在懷孕37週進行手術。要聯絡麻醉科跟進?」

「好的,記得要好好觀察。如果有甚麼問題,立刻聯絡我和腦神經外科周醫生。」教授邊收拾桌上物件邊說。

「知道。」

「好的。我先去研討會,你等一會兒再過來?」他拿起桌上的公事包,離開辦公室。

「是的,我都很期待參加今次的研討會。多謝教授給機會我出席。」我跟著教授的步伐,走往電梯大堂,剛好有電梯到。

「靜文,你不但努力而且很有天份,要多去這些場合,見識多點。知道嗎?」他步入電梯說。

「是。」話畢,電梯的大門關上。

我轉向後樓梯,走樓梯到9樓婦產科病房,再次檢查莫太的情況。

一切正常。

之後,Elsie來接更。我下班便趕到會場與教授會合,參加研討會。參加這些活動除了可以接收到業界最新的研究和重要案例,還可以認識到不同的醫生,這對將來研究或發展都很有幫助。當然,我也會定期查看電話,看看醫院有否打來。一直到活動結束都沒有消息,當然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表示她情況穩定。

現在,莫太懷孕33週,距離剖腹還有4星期。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莫太在最近一次的檢查中發現胎兒的心跳略低,但很快就恢復正常。這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就更擔心會出意外。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與莫生和莫太建立了一段感情,我有空時會去探望她,跟她聊天、告訴她胎兒的情況,鼓勵著她。他們就好像我的好朋友,有誰願意看到身邊的好朋友遇到危險,同樣也沒有醫生願意自己的病人會遇上危險。

我唯一可以為她做的,只有盡一切能力做好事前準備,一而再再而三地向腦神經外科和麻醉科醫生確認手術事宜,將不同案例及突發事件的應對方法通通記到腦海,以防萬一。

但是,我心底裏對這次的手術頗有信心,加上若果這次手術成功,對我的研究來說是個很好的案例,有莫大的幫助。而且這類型的病例不多,能親自接觸已經十分難得。

「蔣醫生,莫太的胎兒心跳再次變慢,麻煩你儘快趕來。」

原本在休息室打盹的我忽然接到護士的來電。我馬上醒過神來,跑過昏暗的長走廊,往莫太病房衝過去。

(未完,待續)

2021-10-26 23:27:02
2021-10-26 23:35:18
2021-10-27 11:20:56
2021-10-27 13:54:26
2021-10-27 23:15:49
2021-10-28 03:22:45
lm
2021-10-28 11:53:31
2021-10-28 15:32:34
2021-10-28 23:10:31

Case 26.2:回憶就如洪水猛獸(下)



「莫太!」我大聲叫喊。

我馬上檢查連接著母體的儀器,查看胎兒心跳監測器,看著胎兒的心跳慢慢下降。我的心慌了。

「通知教授、周醫生和麻醉科!新生嬰兒科!要緊急開刀!」我大喊。

護士們馬上衝往護士站,聯絡手術室和醫生們。

「莫太!」我握著她的手,用力地握著她的手。

「蔣醫生,3號手術室有位,麻醉科科馬上會來。」護士緊張地說。

「好,準備替莫太進行緊急剖腹。」

在手術室外,護士替我穿上手術袍,然後徹底清潔雙手,穿上手套。我站在手術室大門,閉上雙眼,用力深呼吸。接著,睜開雙眼,自動門打開,我邁步踏入手術室。

「請大家多多指教。」我說。

「多多指教。」在場的醫護人員回答。

「現在替產婦方家瑤進行緊急手術。現時病人懷孕34週,胎兒心跳過慢。手術開始。」我走往手術台,向在場的人員簡單說明。

「病人已經進行麻醉,手術隨時可以開始。」麻醉師說。他旁邊有不同的儀器,監測著病人和胎兒狀況。

「是,消毒。」手術正式開始。我眼角瞟到角落站了牛頭馬臉,但情況危及,不理會這些。我提醒自己只要顧好眼前就好。

教授正在趕往醫院途中,而周醫生以防萬一也在場準備。但由於胎兒情況危急,需要儘快從母體取出,邊進行手術,邊等候教授趕來。

手術並不複雜,與一般的剖腹生產無別,教授也在手術開始不久後剛到,一切都很順利,只是胎兒狀況不太理想,心跳較慢,取出胎兒便立刻交由新生嬰兒科急救。但問題在於取出胎兒後,母體出現血崩。大量流血,短時間內已經流了超過1000ml血液,即用藥都無法制止,只能邊輸血,邊進行靜脈注射,盡力制止。

「紗布!輸血!」

手術室人來人往,護士幫忙聯絡血庫,請他們盡快送血包到來。手術床已經滿是鮮血,甚至已經有血流到地面。我集中清理血液,保持良好視點,教授就拼命尋找出血點,希望可以儘快止血,麻醉師就盯著不同的儀器,監測不同的維生指數。

嗶、嗶、嗶、嗶
儀器響起刺耳的警號,她的維生指數到達危險的水平。我眼前繼續是一片血海,白色的紗布瞬間就染成紅色,我只能從護士手中拿起紗布,放到血海,馬上就拿起。一旦找不到出血點,就無法止血,輸再多的血都無用。

「止血球!」教授吩咐護士準備。

止血球是一項用於止血的工具,將導管連接的未膨脹球囊放入入子宮腔,注入鹽水令球囊膨脹至填塞整個子宮腔,協助止血。

護士很快就將所需工具送來,教授熟練地將球囊放入子宮腔,並將它充脹。可是,血依然照舊流出。

嗶⋯⋯嗶⋯⋯嗶⋯⋯
「心跳停止!」麻醉師喊。

「莫太!」我馬上放下紗布和止血鉗,替她進行心肺復蘇。

「準備電擊!」教授吩咐護士準備。很快護士就將儀器送來。

「200J!」我接過自動體外心臟去顫器,替她進行電擊。所有人離開病人,與手術台保持距離。

電擊完畢,心跳仍然沒有回復。我不斷重覆急救流程。

我都不知道替她進行了多少次的心外壓和電擊,為的只是希望可以將她從鬼門關拉回來。肋骨被壓斷、體溫漸漸下降。淚水、汗水沾濕了她的手術袍。

「莫太!」我繼續急救。

「靜文!」

教授拉著我的手。

「放手!」我繼續按壓。

「蔣靜文!」

「不會的!她只是昏迷!」我大喊。

「蔣靜文!你住手!」教授將我拉開。

「蔣醫生⋯⋯」麻醉師指著監測心跳的機器。

我雙眼滿是淚水,更本看不清。但我聽到的只是長響著高音的聲響。其中一位資深的護士,抱著我,溫柔地在我耳邊說。

「蔣醫生,你已經盡力了。莫太也知道你已經盡力⋯⋯」

盡力,甚麼是盡力?我已經盡力?不是!我還沒有看得多書、我還沒有看得多案例,要不然我就可以及早發現,莫太就不會因為血崩去世。是我,我沒有做足檢查,我做的檢查不夠多,所以沒有發現。我還沒有盡力,我沒有!

「產婦方家瑤於凌晨一時三十八分離世。」教授看著手術室的紅色數字鐘說出死亡時間。

在場的醫護人員低下頭,靜默片刻。然後進行術後處理,護士安排我坐在一旁,冷靜下來。他們就收拾現場環境,將染血的紗布收集好,點算紗布數量,避免遺留在病人體內。麻醉師拔取喉管及插在她身上的針管。教授就替她處理術後情況。

我獨自一人看著這場面,手術床附近佈滿血跡,甚至看到有血慢從手術台滴到地上。我看看自己的雙手,原本白色的橡膠手套已經染成紅色,經過氧化,顏色已經變暗。身上暗綠色的手術袍也沾滿血跡。

接著,護士和教授將莫太的遺體推離手術室。我隱若聽到外頭出來嚎哭聲,我也跟著哭起來。

看著空空的手術室,地上遺留血跡,稍微平靜自己之後,便自己脫下手套,慢慢步出手術室。莫太的離開已經對我有莫大的打擊,接踵而來的是——胎兒經搶救後不治。

我一直以來的願望一下子完全被擊碎。

「母子平安」
這句話帶著無比幸福。
但是,我卻無法向莫生帶來這句話。原來可以從產房出來後說這句話並不容易。

我悄悄走回莫太的病房,房間仍然留著心意卡和其他物品,只是繡球花已經枯萎,代表著希望、美满和團聚的花已經不在,這個心願也已經擊碎。

我不敢進去,自己一人坐在在走廊暗角處,無聲地吶喊。耳邊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連下雨的聲音都覺得煩擾,覺得心煩。愧疚、難過、無力感通通圍繞著我。還有的是憤怒,為甚麼上天要將莫太帶走,就連無辜的孩子也要帶走,為何上天要殘忍地一下子將莫生一生中的最珍惜的人,一下子全部帶走。若果是交通意外後離世也罷,為甚麼要先帶給我們希望,彷彿快觸到時才打擊我們。當初就不應該給這個虛假的希望。

鏗、鏗、鏗
牛頭馬臉經過我面前。我滿臉淚水、怒氣沖沖地擋在他們面前。

「蔣醫生,生死有時。」牛頭大哥說。

「不!」

「蔣醫生,不要干涉已經安排的生死之事。」他再說。

「不!是你們,因為你們來,她才會死!」

「蔣醫生,你冷靜一點。生死有時,誰也干涉不到。我們都是收指令辦事。」牛頭大哥無奈地說。接著大隊繞過我離開。

是,我知道。生死有時。
醫生不是神醫生都是人,盡力了力就可以。我都知道。但是,我卻無法接受明知有人會在你面前死去,卻無動於衷。

這件事發生後,我辭去醫院的工作,去了Elsie家人所開的婦科診所,處理一般的行政事項。記憶就如洪水猛獸般將我吞噬,我無法面對任何的病人。

由於莫太死於手術室,需要經過法醫檢驗屍體,再經死因裁判法庭審訊,距離莫太的離開已經3年多。在庭上,聽著法醫對莫太的遺體進行解說,說到她肋骨被壓斷、身上到處瘀青、出血、胸部因電擊造成灼傷。Elsie一直與我一起坐在旁聽席,我一邊聽,一邊流淚,緊緊地握著她的雙手。

我很內疚,因為我,令莫太造成這樣的傷痕。因為我,一切都因為我,我不但無法救回病人,更在他麼死前造成這樣的傷痕,我只是雙手沾滿病人鮮血的醫生,我的雙手不配再去救人。

我再也無法接受有病人死在我眼前。

「本席宣判,死者方家瑤死因不辛。」

案件告一段落,但這種無力感,病人的體溫漸漸失去的這種觸感,永遠、永遠都無法擺脫。Elsie陪我落寞地步離法院,走到噴水池平台。

「蔣醫生。」從後有一把聲音叫著我,但我沒有理會。我再也不配被稱成為醫生。

「蔣醫生。」再有人叫我。我停下腳步,轉身向後看,是剛才在庭上作供的法醫。

「蔣醫生,你好。我是法醫馬尚正。」Elsie知道他是來找我,便先走到一旁等我。

「我知道你因為這件事離開了醫院。但是,我當了法醫甚麼多年,都是第一次看到有醫生如此用力地替病人急救,我知道你真的很想很想救回她,可惜⋯⋯」他接著說。

「莫太都是死了。人死了,一切都完了。說甚麼都無用。」我晦氣地說。

「不是。有一種醫生是在人死後,替死者說話。在這種醫生眼中,人死了不代表一切都完。這就是法醫。希望妳記得這句話。抱歉,叨擾了。」馬醫生微微點頭之後離開。

法醫。
為警方及政府部門在醫學鑑證問題上提供病理學、臨床醫學或法醫學等專業意見、管理公眾殮房的運作、協助調查罪案現場、為受害者及疑犯進行法醫學檢驗,為遺體作死因解剖鑒定及在法庭上就醫學問題提供專家意見。

法醫有責任是替死者找出死因,如果死者死因有可疑,我們更有責任還原真相、替死者沉冤得雪。並客觀、持平地撰寫死因報告,利用專業將死者屍體身上出現的都仔細紀錄,並做出合理的分析。

「現在時間是上午9時30分,我是法醫蔣靜文⋯⋯」

(本集完)

2021-10-28 23:59:25
又捕到出文一刻
2021-10-29 00:54:45
2021-10-29 10:30:36
吹水台自選台熱 門最 新手機台時事台政事台World體育台娛樂台動漫台Apps台遊戲台影視台講故台健康台感情台家庭台潮流台美容台上班台財經台房屋台飲食台旅遊台學術台校園台汽車台音樂台創意台硬件台電器台攝影台玩具台寵物台軟件台活動台電訊台直播台站務台黑 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