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台灣十年,被台妹鍾意嘅我仲未放低個港女《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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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02 22:09:37
開胃菜姐
2021-09-02 22:14:43
2021-09-02 22:16:52
2021-09-02 22:50:37
唔敢睇落去
2021-09-02 23:32:09
之後係咪會睇到喊
2021-09-03 00:13:08
2021-09-03 00:54:38
2021-09-03 01:30:59
2021-09-03 01:36:58
2021-09-03 02:14:05
Lm
2021-09-03 02:47:58
推推推推推
2021-09-03 02:56:11
推推
2021-09-03 11:50:17
今朝追完故
啱啱睇埋中大案判刑
2021-09-03 12:06:38
睇到樓主嗰句: 五個 五個
2021-09-03 12:13:39
利申返,本故事純熟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呢個時代,寫故要小心啲
2021-09-03 12:15:20
我欺騙咗大家,全個故都係假的
2021-09-03 13:32:35
梗係假啦
真嘅話你仲寫到故?

2021-09-03 15:10:12
2021-09-03 17:20:19
2021-09-03 19:36:37
我獨自一個出去了。今日我也沒有穿上反光衣。大概,一直救人也是沒用,只要他們不停止,就一直都會有受傷的人。

那麼的話,我上前去,或者,這事會早點完結吧。

我對上一次走到這麼前,是在中大的那一夜。雖然慘烈,但與街頭的情況相比,還是好上不止一點。

「你返到宿舍要同我講呀。」手機中憶洛傳來了這一條短訊。

「嗯。」我草草地回覆了。

最近的憶洛已經沒有出去了。她和從詩社那邊認識的朋友似乎相處得很好,常常都約出來一起玩,她的IG上也漸漸變成了玩樂的樣子。

她這樣做並沒有不對,畢竟,從來革命者都是少數,而且,下場都不會好。反而此刻置身事外,永遠就算如何,都沒有任何關係。

只是,我沒有心玩樂。

可是,我並不能阻止其他人,所有人都放棄了,還有誰會繼續堅持呢?

—————————————————————————

在街頭的大部份時間,其實是沒有甚麼事做的,只有漫長的等待。

我坐在了街邊的一角,旁邊坐下來一個女生,一個身穿反光衣的女生。

「手足,有冇火呀?」她問。

我把打火機給了她,雖然我不抽煙,但,此刻有打火機,亦是合理的事。

「唔該,你要唔要?」她把煙盒遞給了我。

「我唔食煙。」我說。

「Sorry,我行埋邊。」她站了起來。

「唔緊要,你食都OK,我無所謂。」我說。「食得多嗰啲煙,呢啲煙算咩呀。」

「講呢啲。」她看著我。

我眼前這一個不知名字的女子,看起來也不過是十八、二十歲左右。身體的線條看得出來,要不就是會做運動,要不就是這些日子從不缺席,可是,她並不強壯,肌肉雖結實,卻不大塊,薄薄地披在她幼弱的骨架上。

「你諗住留到幾點?」她問。

「唔知,可能打多一波。」我看了手錶,是晚上八時。「你呢?」

「同你差唔多。」她吐出了尼古丁。

「不過要諗點走。」

這些日子,所有交通工具都無法接近。

「我已經係附近book咗間房,一上去就係。」她早有準備。

「準備周到喎。」我說。

「OK啦。」她吐了最後一口煙。「走啦,希望唔使幫你做啦。」

「大家咁話啦。」

這一段沒有名字的偶遇,似是給我帶來了一點的溫度。

「我可能九點走。」

我傳了短訊給憶洛,她沒有回覆。我點進了IG看了看,她在和詩社的人開詩聚。也好,她不用面對這些危險。

——————————————————————————————

那一夜,是一個轉捩點,一個不會再和平的轉捩點。

我本來並沒有想上到這麼前,可是,隨著人群的推進,我離安全部的部隊只有三排人的距離。

要是按著平日的進展,一番催淚彈和橡膠彈之後,人們散去,就會結束。我想,大概我手上的雨傘能夠擋上一兩粒吧。

如同寫好的劇本一樣,第一粒催淚彈如期而至。

我們沒有退後,此等攻勢已是見怪不怪,然後過上一會,就是橡膠子彈的時間。

「碰!」

那一剎那,一切都像慢動作一樣。

我斜前方的男子,手中的雨傘破了一個大洞。而他漸漸向後倒下,他沒有用手支撐,直直地摔在地上。從沒有了他人牆破洞中,安全部的槍昇起了一縷白煙。

他的左胸留下了一個破洞,一個血小板補不了的破洞。

實彈。

這是唯一的解釋。

人群迅速地向後,而我看著倒在我前方的他,腦中只有一片空白。

「行啦。」或者有人拍了我的肩

「走啦。」我的身體在搖動。

「走啦!」

我的手被某人拉動,硬硬地被拉走,只留下那個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

回過神之後,在身處一個不知何處的後巷,眼前的人,是剛才問我借火的女子。

「喂,快啲啦。」她催促著我。

然後,她放下袋子,開始脫去自己的上衣,露出的粉藍波點的胸罩。

「喂!」她再次叫喚我。「定你無衫呀?」

她從袋子拿出一件衣新的衣服,拋給我。然後穿起粉色上衣,又自顧脫下長褲,再為粉藍的內褲披上一條白色的短裙。

此刻的我,看著她,腦中的卻是那倒下的他。

為甚麼我沒有把他拉開,為甚麼會是這樣,為甚麼在最後的最後,我沒有把他帶回來。

我仍然呆站著。

她走了過走,給了我一個巴掌。

「再諗都無用嫁!諗!諗完佢會無事咩?你未死嫁嘛?未死就換衫走!」

她的指罵給了我半分的清醒。

「Sorry。」我拿了她的衣服更換。

「你點走呀?」她問。

「我唔知。」我的大腦仍未能運作。

「上嚟我嗰度先。」她沒有一絲猶豫。

我沒有回應。

「得啦行啦。」她拉起了我的手。

我們把東西都留在那一個後巷,連同他,一同在這夜永遠消失。

————————————————————————————

我坐在酒店房的椅子,她先去了洗擦被催淚煙污染的身體。

「你係邊呀?」

我拿出了手機,看到了憶洛的訊息。

「我返唔到去,但我係個friend嘅安全地方。」我回覆。

「你無事呀嗎?」她問。

「無事,有啲攰姐,我聽朝會返宿。」

「無事就好,我都差唔多返宿啦。」

她大概已經玩樂完畢。

「好,返到同我講。」

我留下了最後一句訊息,就沒有再看手機。

「你點呀?」剛洗完澡的她只圍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

「無嘢。」我裝作堅強。「我沖涼啦。」

「慢慢。」她坐到桌子前拿起了風筒。

我在浴室中不斷用熱水淋著身體,也許,當中有我的眼淚。

「你做咩重著返件舊衫?」她看著洗完澡的我。

「我無其他衫。」我說。

「都唔可以著呢件嫁,有煙嫁嘛。」她說。

「可以點?」我問。

「你去拎件浴巾圍住,好似我咁,洗咗呢件衫,聽朝就乾。放心,我唔會望你。」她說。

我已經再想不到任何東西,只得按著她的話去做。

她躺在床上準備要睡,我則坐在椅子,打算在那裏睡。

「你過嚟瞓都得喎。」她說。

「唔使啦,呢到OK。」我說。

「你都攰啦,瞓好啲啦。」她走了過來。

「好似唔係咁好。」我說。

「屌,咪撚講呢啲啦。」她點起了一根香煙。「嚟一枝啦,舒服啲嫁。」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拿了一根叼在口中。她拿了打火機,為我點了火。

「過嚟瞓啦,唔好諗咁多。」

「嗯。」

我只向憶洛說了我在朋友的地方睡,其他事,我沒有向憶洛坦白。

他出發找最愛 今天也未回來
途中那些細節 沒有太多的記載
但為什麼不放開 竟吊在懸崖旁邊盼待
難道信尚有份禮物 等他去拆開


謝安琪——家明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gsGBd9wmOA
2021-09-03 19:37:11
今晚早啲出,大家睇完早啲瞓,加油
2021-09-03 19:44:04
2021-09-03 21:07:43
2021-09-03 21: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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