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我哋無咩點講嘢,可能心情點都有少少凝重,即使今日風和日麗。
「沅彤,我把槍入好子彈未?」泉叔破靜。
「未。」
「幫我入滿哂佢。」
沅彤拎咗泉叔把槍,望一望槍匣:「入面仲有兩粒銀彈。」
「拎出嚟,換銅彈入去,啲銀彈珍貴好多。」泉叔交代。
「你同沅彤都幾好傾。」坐喺副座嘅我,將鼠盤放喺大脾上面。
泉叔輕笑:「係?可能呢個細路女同我一樣口直心快,政,差唔多可以放血。」
聽泉叔咁講,我就拎出一瓶兔子血,慢慢咁倒入鼠盤之中。入面嘅小老鼠波比,亦開始貪婪地飲血,直至全身皮毛悚立。
果然,波比向住嘅方向,同講嘅位置幾乎宋文德相同。
「差唔多可以落車。」宋文德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