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用咩武器架?」我問。我想確家我的推測沒有錯。
「雙節棍,你呢?」她說。從答案中已經確定她就是牧家的人。
「刀。」我答。既然是自己人,就無必要隱瞞吧。
「你做咩係咁望住佢哋嘅?你想殺佢哋啊?」她靠過來我身邊,在我耳邊輕聲地問。因為她靠得太近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都傳到我鼻中,害我突然有點緊張。
「吓,唔係啊,我睇下咋。」我緊張得亂回答,這個答案就像走進時裝店時有美女售貨員問我要不要試衫時我回答的答案。
她用半信半疑的表情看著我︰「真係?」
「點解我要呃你?」
「因為你係滅魔師囉,你覺得殺佢哋係你職責。」她又再次靠過來我身邊輕聲說,應該是害怕被在場的魔物聽見我們的對話。
「你唔係咩?」我說。
「我可以殺到佢哋都唔等於我要殺架嗎。識滅魔同滅魔師係兩件事嚟嘅。」她笑笑說。
「有咩分別啊?」我問。
「分別就係,我無殺過魔物。」她笑著說。
「你識滅魔?」我問。
「係啊。」
「咁你學嚟做咩?」
「學完唔一定要用嘎嗎,唔通識開槍就一定要開咩。」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