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神魔】【超長篇】Lucifer 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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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31 00:47:42
Part 718

尼瑪説:「多重宇宙?除了我們身處的空間,和救世主與諸神存在的『神界』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空間和宇宙嗎?」

無論在哪一個宇宙中,衹要視野被禁閉在原本那個宇宙的範疇和秩序裡,就會有上述的這個終極疑問。

拾差瑪説:「所謂『神界』,也是不存在的,救世主來自的那個『神界』也許就是另一個多重宇宙,也許並沒有救世主……祂只是一條鑰匙,作用在你和我身上,打開『多重宇宙』的終極秘密……剛才我們感覺到的東西,根本就是另一個宇宙的事物啊……」

霹靂!!!

整個夜空也塌下了,被吸入不斷擴張黃金巨環中央的絕對黑暗裡……巨環於頃刻間已暴增至再沒法看到巨環圓周的邊際。

拾差瑪和尼瑪身旁泥土,生命之樹的樹根猛然被扯起來,巨大的生命之樹亦快將被吸入最後無盡的黑暗裡。

尼瑪再次大力抱著拾差瑪,説:「拾差瑪,不要離開我……」

拾差瑪一面詳和,説:「在我們的世界『終結』之時,我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而我相信,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我指的是,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東西——至少我們的故事,在我們世界終結之後,必定還有延續,我們閃族人,預感通常相當準確……」

「我明白了.......」

尼瑪也不再害怕,事實上有沒有什麼需要害怕,如果在終結一刻,能夠和自己深愛的人在一起,奔向終結,的確,沒有什麼需要害怕?

刹那,生命之樹被吸入黑暗中,拾差瑪和尼瑪同步進入無窮無盡的黑暗裡。

這個世界,這個宇宙,同時消失。
2020-12-31 00: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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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頭者聯盟第八部:女王殿下之大審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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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家捧場
2021-01-01 00:37:52
Part 719

△△△

這個陌生異界的生命之樹,同時被吸入「大空虛印」的黑洞中央,在生命之樹裡面的救世主麥思樂也同時被吸入黑洞之中………………

同時——同一時間——又是一個什麼的概念呢?

在多重宇宙中,時間是同步嗎?或者問,來自不同宇宙的有意識生命體,對時間的概念又會是統一嗎?

答案毫無疑問是否定的。

就算在我們認識的所謂「現實世界」(當下唯一之世界)中,每個人類對時間的概念也有不同,有人會感覺十年是彈指一刹而逝;也有人會告訴你一秒便是永恆。而且所謂時間,也祇不過是我們的感官去量度現實世界的距離。因此所謂時、分、秒、年、月、日亦只是語言的定義,佛家叫「名相」,哲學家稱之為「現象」,時間的本質,只存在於每個人的意識裡。

如果人類沒有了意識,即沒有了時間,時間不是外在的,而是內在的,時間也不是客觀的,是純粹主觀的。所以,是不存在的,是完全虛無的,更遑論是統一的吧?

既然沒有統一的時間概念存在,「同時」也是不成立的,況且,爬進了生命之樹的麥思樂,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

他在生命之樹樹幹的黑暗中,感覺到一股震動。之後四周的空氣變成了水。麥思樂感覺自己身在水中央。然後他看見蓮花,在其眼瞼內奕然冉昇。
2021-01-03 00:35:51
Part 720

「貝瑪……?」在水中央的麥思樂想起了那個神秘的藏族少女。

『我記起來了……貝瑪曾經說過會在這裡等我?現在她在哪裡?』麥思樂在水裡想。

他的意識開始把兩個宇宙的記憶相聯起來,重曡起來……如果嚴格來說,「多重宇宙」系統中真的存在有一個叫做「麥思樂」的主體,麥思樂己經穿梭過三個多重宇宙,在那個當下唯一的「世界」中,他是麥思樂,在另一重宇宙裡,他叫Lucifer,剛才,亦以救世主的身份在第三重多重宇宙中,被白和尚拾差瑪引領進入生命樹內。

直至此刻;

忽然,麥思樂想起了以下的東西——

因何而生?

如何存在?

將往何處?

是了。為什麼呢?

「不要想了……」一把聲音在麥思樂背後響起。

然後一對溫柔情人之手從背後環抱著他的軀幹。

在一片漆黑的水裡,麥思樂問:「貝瑪?」這樣問,因為聲音聽起來並不像貝瑪。

是另一個人。另一個自己愛著的人。

「渡邊真葵?」麥思樂再嚐試去問。

那個在背後的人,把面龐緊貼在麥思樂背部,溫柔地說:「我是誰並不要緊……衹要你沒有把我忘記……」

兩個人在充滿蓮花的水中央,擁抱在一起,不知天上人間。
2021-01-05 00:25:26
Part 721

天上?

人間?

麥思樂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那一天,渡邊真葵死在他懷中的時候那份悲愴心情,當時麥思樂大概仍不知道,當中的意義究竟為何?

麥思樂現在知道嗎?仍不知道。

但是你又知道你爲了什麽而活著嗎?是不是有某種目的?或者有某個超越的動機,使你渡過你的生命歷程。

由受精到胚胎成形,在母體子宮內的羊水裡得到了人的形狀,再降臨到世界之中——可能是多重宇宙內的其中一個世界裡——然後經歷了很多事情,經歷了很多喜怒哀樂,有一些牢牢記住,有某些永遠忘記,然後到了某一天,卻因為某個理由而死去,生命統統被抹掉——那又為了什麼呢?

因何而生?

如何存在?

將往何處?

是了。

為什麼呢?

你有沒有去想過?

水裡的蓮花飄到了麥思樂的眼前,似有還無,多情多感,只是幻象。

還抱著麥思樂的雙手鬆開,麥思樂身體往下沉,沉澱到水的更深處……是的,仍未結束,這只是一個段落的完結,下一個段落又究竟是什麼?

驀然,麥思樂一陣耳鳴,聽到了巨大的聲音傳到耳膜,那是一架飛機劃破長空的噪音。

然後麥思樂回到了起點。

△△△

雙腳感覺踏在實地之上,草的氣味傳入嗅覺裡,麥思樂來到了東京成田機場外圍的高速公路旁邊,時間是幾個月前的某一天某時某刻。

「啊?」麥思樂打開眼睛,有強烈的既視感。

麥思樂頭腦一片混亂期間,一部豐田轎車由另一個方向駛來。

「那輛車……?真葵?」

豐田轎車在麥思樂身邊停下來,車上步下一男一女,女人是渡邊真葵。

渡邊真葵莫約172cm高,擁有頎長和勺稱的女性嫺雅胴體,遠看一頭稍染淺的短髮,原來是頭髮在後方往上挽起來。她臉上帶著英氣的美絕面容,使人感覺她的美麗,並非全因的容顏而來,加上身上散發的活力,渡邊真葵卻比任何姿色勝於她的女人都要好看。

她身穿Salvatore Ferragamo普通的黑色上班服,半截裙裾下露出線條優美的長腿,腳上倒蹬著一雙深紫色的Sergio Rossi兩吋高跟鞋,卻無法防礙她矯健優美的女性步伐。

渡邊真葵身旁的男人首先緊張地衝來。

「麥思樂先生,你沒有大礙嗎?」

麥思樂記起男人的名字叫做尾山治,那一天是麥思樂剛剛來到東京的情況。
2021-01-07 01:27:11
Part 722

麥思樂不知道如何面對眼前的巨大變化,大概又是「最高存在」另一次更深刻更惱人的愚弄吧?

望向豐田轎車的車門玻璃,麥思樂看見自己樣子,外表再不是那個陌生的藏族青年,已變回麥思樂原本的樣子。

對於這個「加百列保險公司」高級調查員的角色,麥思樂實在有點陌生感和不安感。

渡邊真葵露出不屑的神色,揶揄説:「想不到來自紐約總部麥先生原來是一個這樣注重儀容的男人啊……」

麥思樂望向渡邊真葵,真是千言萬語,不知道從何說起……

渡邊真葵感覺到麥思樂那份奇怪無比的眼神,心跳一陣加速,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但卻在他的眼神中,感覺到一股超驗的心靈連結,渡邊真葵慌了,真的慌了,慌得後退了幾步。

男人尾山治郎也感覺到氣氛非常古怪,於是説:「我是尾山治郎…」然後指向渡邊真葵,繼續説:「這位就是公司派來協助麥先生調查工作的渡邊真葵邊小姐。我們剛才看見麥先生和兩個陌生人離開機場大堂,我們便立刻追上來。」

麥思樂不發一言,步向神色緊張的渡邊真葵。

渡邊真葵再退幾步,説:「你……你想做什麼?」

忽然,麥思樂在控制不了自己,雙手把渡邊真葵一抱入懷,渡邊真葵想放聲尖叫,但同一時間,她感覺到來自對方身體內的一份溫暖和既視感。

局外人尾山治郎呆了,心中思索兩人是不是之前相識,還是——

麥思樂在渡邊真葵耳邊輕聲説:「真葵,我再不會讓你離開我……」

渡邊真葵愕然,沒法反應。

她心跳加速到了極限,甚至泛起了性欲,出現了親吻麥思樂的衝動,才説:「你……你……到底是誰?」

在今天之前,渡邊真葵認定了自己是一個女同性戀者,她之前的伴侶,名叫石原知美,是大學裡的一個科學研究員。

麥思樂把口唇靠近渡邊真葵的紅唇,讓彼此體內呼出的空氣流動、互動。

吻上。
2021-01-09 01:54:03
Part 723

就在渡邊真葵和麥思樂雙唇吻上那一刻,時間就勃然止住在某一永恆的點上。

靜止不動。

時間重疊。

二人忘情接吻,渡邊真葵雙目滲出了淚水,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流淚?她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但是都感覺和他已經在一起,超過一億年,或者不是一億年,而是整個宇宙由大爆炸一開始至今,就已經和他在一起一樣。

那種感覺很虛幻,卻是無比的真實。

唇分。渡邊真葵輕輕推開了麥思樂。

在旁的尾山治郎不禁問:「你們……是相識嗎?」

渡邊真葵説:「不認識,這位應該是來自紐約總公司的麥思樂先生。」

麥思樂點一點頭。

渡邊真葵對尾山治郎説:「對不起,尾山,你可以自己離開嗎?我想和麥先生用這輛車。」

尾山治郎是渡邊真葵的下屬,也感覺事態非常古怪和突然,於是説:「沒有問題,我自己離開吧。」

渡邊真葵步入司機位中,對麥思樂説:「上車吧。」

麥思樂坐在渡邊真葵身旁,扣上安全帶,平靜地説:「我們要往那裡,我是完全沒有任何想法。」

渡邊真葵發動引擎,説:「我們在一間酒店吧。」

豐田轎車高速絕塵而去,留下尾山治郎一人在公路旁邊,思索如何處理善後工作。

渡邊真葵和麥思樂再沒有說話,任由汽車在公路上高速飛馳,以超過180公里時速離開成田機場範圍,真駛入首都圈.......
2021-01-11 00:37:17
Part 724

速度感令渡邊真葵的性欲進一步上昇,已經極久她沒有對任何男性產生個欲望,眼前這個名叫麥思樂的陌生男人令她慾火焚身,單單是這一點,已經令渡邊真葵感覺非常不真實。

她一直堅信存在的現實感,再傾刻間全盤傾倒。

渡邊真葵不想再向麥思樂發問,因為她知道是沒有答案的,因為她也知道存在在兩人之間的關係,是超越了所有語言所能表述的超驗範圍。

語言已經沒有任何作用,渡邊真葵甚至不明白自己會有這種感覺?

幾年前,她曾經和愛人石原知美到了京都一間古老禪寺參加禪修班,她們並非追求某種精神的領悟。

當時,只是一對戀人悠長假期中的其中一個旅遊節目。

在禪修班上,寺院的和尚和她們進行禪坐練習,在兩小時的靜坐練習中,渡邊真葵感覺非常沉悶,反而在她身邊的愛人石原知美卻非常自在地進入了禪定的境界。

不是睡眠狀態,而是禪定狀態。
2021-01-12 01:04:44
Part 725

是神遊物外那種超越了語言的境界……石原知美重新打開眼睛的時候,看見渡邊真葵正傻兮兮地托著腮望著她,石原知美很喜歡愛人這種表情,她感覺很可愛。

渡邊真葵問:「你睡了好久噢。」

石原知美笑一笑,説:「我沒有睡,我衹是去了另一個地方……」

二人離開禪場,渡邊真葵説:「你到了那裡呢?」

禪場中那些和尚,都把視線集中在美麗的渡邊真葵身上,石原知美是個非常矮小的且毫不起眼的普通日本女性,沒有人注意多一眼,這些和尚六根都不清淨,當然他們也沒有想到,眼前這一高一矮、一美一醜的女性組合,是一對同性戀者。不過這群平庸的和尚不知道的東西,還有更多更多更多……

石原知美説:「我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好像是某棟建築物地底的停車場……我遇到的東西,你恐怕永遠不能相信……」

二人攜手步於禪寺空靈的草地上,頭上是魚鱗似的金黃晚霞流逝,渡邊真葵説:「你說吧,夢境什麼都有可能.......」

「但我沒有做夢,我是能夠分辨自己是否入眠的那種人噢。剛才我是進入了禪定的狀態……」

「禪定和做夢又有什麼分別呢?你剛才就是閉上眼,然後胡思亂想一番。」渡邊真葵向矮她一大截的石原知美説。

石原知美説:「絕對不是,是我的精神到了一個地方去……哪裏……怎樣形容呢?好像是一棟巨大建築物的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一點也不神秘的地方呢。」

「但在停車場裡的我仍是我,但在那裡的我……卻不是我,我不知道要怎樣形容那種感覺?」

「什麼又是你又不是你?你是一個大學學者來的,不應該說出這樣模糊的說話才真。」

「那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我……我變得充滿了力量,就像超人一樣,如果用生物學的語言,好像那個我,是從現在的我再進化一萬年後的樣子,大概是這樣……」

渡邊真葵説:「石原,你好像很認真的。」作為一對戀人,當然要明白對方是什麼時候認真,什麼時候嬉戲。

「我很認真。」石原知美突然踮起腳尖,抬頭把唇印在渡邊真葵唇上。
2021-01-14 01:19:25
Part 726

渡邊真葵輕輕把她推開,笑説:「你守點規矩好不好?這裡是佛寺噢。」

石原知美認真地説:「我只是想表達我非常認真,當時我真的到了那裡,經歷了一個很不可思議的自己……而且冥冥之中有一把聲音對我說,一切都是和真葵你有關的。」

渡邊真葵笑得比天上的星還要可愛,説:「和我有關?」

石原知美説:「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請你相信我,我並沒有說謊,一切都是有關聯的……就像我和你在一起一樣,我們是攜手向著一個偉大而崇高的目標進發,我會因為你而徹底改變,從一條醜陋的小毛蟲,變成一隻美麗的蝴蝶,任意在空中飛翔。」

「請你不要再說了……我怕我忍不住就要和你在這裡做愛,沾污了佛門的清淨地……」渡邊真葵主動再吻上石原知美,石原知美再沒有談起過她第一次的神遊物外.........

然而她們之間發生的短暫愛情並沒有改變任何東西,本來兩個女人衹是為了掩飾受傷而纏在一起,某年某月某日,沒有任何原因之下就分手了,雖然分手之後她們都非常關懷對方,甚至要為對方死都願意,但不得不承認,兩者中間已經沒有「愛情」。

當然她們並不知道,某些超越了語言的東西正在她們兩人中間發生,石原知美説得沒錯,一切都是渡邊真葵所帶來的業。

△△△

渡邊真葵駕駛,載著麥思樂的轎車停在涉谷一間時鐘酒店的正門,時間已經是深夜。日本人是一個早睡的民族,雖然是涉谷,但周圍都非常寧静,甚至可以聽見時鐘酒店燈箱招牌發出的輕微電極聲。

這裡似曾相識,在麥思樂的記憶中,他曾經來過這裡。
2021-01-17 01:20:10
Part 727

渡邊真葵下車,把麥思樂拖入以粉紅色佈置為主調的情侶時鐘酒店,櫃面的職員看見這對神色緊張的情侶也不以為然,偷情男女在日本多的是。

職員禮貌地説:「兩位需要房間嗎?」

渡邊真葵搶白説:「給我16號房間。」快速把一張信用咭交給職員。

職員感到很奇怪,看來這對男女之前已經在16號房間渡過多場難忘的性愛了,他把66號房的匙咭交到渡邊真葵手中,才説:「小姐,你真幸運,今天晚上酒店的20個房間差不多全部爆滿,就只剩下16號房間沒人使用,而你們剛巧就要16號房,真是非常巧合噢。」

渡邊真葵瞪了他一眼,職員立刻閉咀,這個女人絕不好惹。

渡邊真葵把匙咭遞在麥思樂眼前,用嚴肅的語氣問:「我們曾經到過這裡,這間房?」

麥思樂真的不知道怎樣回應,點一點頭。

然後倆人就朝著16號房間進發,打開房門,一陣催情的氛香撲鼻,整個房間都是粉紅色的,有一張毛茸茸粉紅色的圓形大床,天花板都是鏡子,在牆壁上的60吋大電視,正播映著纖毫畢露的男女性愛電影。

渡邊真葵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上。她知道將會發生的性愛,並非純粹動物性的求歡渴求。

麥思樂把門關上,才説:「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渡邊真葵把高跟鞋脫掉,步向透明玻璃的浴室,答:「你又為什麼在我面前出現?」

「你要沐浴?」麥思樂問。

「是的。」渡邊真葵把身上的衣服快速脫下説:「我先,你也要,之後我們做愛,就是這樣,好嗎?」她解下乳罩,隨手拋到那張毛茸茸的粉紅色溫軟大床上。

看見渡邊真葵接近完美的赤裸背影步入浴室,麥思樂想起了這個女人曾經死在他的懷裡,心中不禁一陣劇痛。

他在床緣上坐下,心痛的同時卻發現自己勃起了。

性欲再一次出現,排山倒海地、狂風暴雨地佔據麥思樂的思緒,大概不要再多想,就任由它發生吧。

反正宇宙並不衹是一個,而是無限多重個。

麥思樂步向浴室,一手拉開玻璃門,凝視著完全赤裸濕透了的渡邊真葵。
2021-01-18 22:32:15
Part 728

渡邊真葵沒有任何懼怕,反正要發生的終需都要發生,就如宇宙要毀滅,始終都會毀滅,一切煙消雲散。

麥思樂大力抱著濕透了的渡邊真葵,瘋狂吻著她,從口唇、頸項、到乳房……石原知美也大力喘息,扯下了麥思樂的衣衫,驀然,石原知美一呆,止住了激情的動作。

「啊?」

因為渡邊真葵看見麥思樂身體上滿佈了縱橫交錯的疤痕,全都是嚴重受傷及身體破壞所留下的恐怖痕跡……

渡邊真葵説:「這是……」

麥思樂突然記起來,今天是他首次與渡邊真葵在東京見面,而他身上留下的疤痕,卻是今天之後的某天,在三島大樓頂層被鬼鬼用極端暴力賜予的,時間顯然不合秩序,逆轉邏輯。

麥思樂説:「這個……我不懂解釋,那是發生在今天以後的事情……」

渡邊真葵伸出她的手,用輕柔的指尖觸摸麥思樂身上的疤痕,説:「你……究竟是誰?今日之後……你是指未來嗎?」

麥思樂説:「是的。」

不是說一切早超越了語言嗎?麥思樂一手把渡邊真葵抱起,衝出浴室,將她放到那張粉紅色毛茸茸的大床上。

渡邊真葵媚笑説:「請你脫下身上所有東西,然後上來。」

麥思樂脫掉一切,撲上床上,把渡邊真葵美麗的胴體壓在自己的身下。

渡邊真葵性欲狂湧,已經無法自制,她問:「你的未來……是不是和我在一起?為什麼會這樣熟悉?」

麥思樂撫著渡邊真葵發燙的臉,説:「不要再問,好不好?你不會想知道答案的……」

渡邊真葵握著麥思樂如鋼管般的陽具,輕聲説:「好……我們幹後再處理那些瑣碎事吧……」
2021-01-18 22:32:38
會變甜故嗎?
2021-01-20 23:54:51
Part 729

「好。」

接下來要發生的東西,再不需要言語。

接下來,是一場非常暴烈蝕骨的狂風暴雨,好像要把整個世界的一切現實席捲而去到無盡虛空裡,沒留半點痕跡和悔恨。

二人忘情地做愛交歡,渡邊真葵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本來是一個女同性戀者,盡情地享受著男性肉體所帶來的衝擊;麥思樂也忘記了自己本來來自何方?所謂過去、現在、未來……以及多重宇宙的奇觀不斷再交錯重疊,在二人做愛時的時間彷彿不再以直線嚮前行,而變成了曲線,變成一個巨圓。

圓的起點也是終點;圓的終點也是起點;或者根本亦沒有起點和終點的分野,只有情欲和歡愉不住地在兩人中間循環不斷。

忽然,房間內燈光熄滅,變成一片黑暗。

「啊……啊……啊……」再沒有影像,祇有聲音。

傳入麥思樂耳裡的女性激烈呻吟聲,卻由渡邊真葵變成了貝瑪。

麥思樂進入中的女性胴體,究竟是渡邊真葵?還是貝瑪?還是根本兩個都不是?

麥思樂感覺混亂了。

就像他曾經歷下來的每件奇幻事情一樣,沒有半分理性和秩序可言。一個想法突然飄過心頭,麥思樂問自己,是否在做夢?但他立刻感覺很荒唐,如果可以以「夢」來解釋此刻發生的東西,那實在是太好和太簡單,可惜一切並非如此簡單。

然後他在自問自答間,在黑暗裡迎上男性的高潮,射精了。

那數億個擁有尾巴奇幻的生殖細胞結構物,像是射進了沒有時間和空間存在的黑洞裡頭。

麥思樂喜悅地射精後,陽具就離開了渡邊真葵濡濕的陰道,他躺在床上喘氣,他聽到身旁的人在滿足地輕笑,那明明就是貝瑪的笑聲?還是麥思樂聽錯了?

彭!彭!彭!忽爾,傳來了一陣粗暴和大力的拍門聲。

一把粗糙無味的男人聲音,在門外用日本語大叫:「內裡有沒有人?快開門!快!」

「八格耶魯!內裡的狗男女快開門!否則我們不客氣了!」男性的聲音好像不只一把,而是有數把。

黑暗中,麥思樂坐起身來,赤裸的渡邊真葵在他身後說:「門外是什麽人?」那是渡邊真葵的聲音,並不是貝瑪的聲音。

麥思樂回頭,在黑暗中問:「你是渡邊真葵?」

渡邊真葵咭一聲笑了出來,答:「你好奇怪。」

更大的彭一聲!有人暴力地一腳把16房的房門踼開了,光線猛然湧入來。
2021-01-20 23:55:32
2021-01-23 00:12:15
Part 730

四條人影衝入房內,他們分別是上戶勳、吉田直邦、野村渡和船越和久四個日本黑道人物。

受驚的渡邊真葵連忙把被子遮蔽自己赤裸的美麗身體,她登時有回到現實世界、實際操作的感覺。

門外四處傳來其他情侶的喧嘩聲和腳步聲,不少人雞飛狗走離開酒店,所有人不想涉及黑道的仇殺事件。

赤裸的麥思樂擋在渡邊真葵身前,眼前的四個人,有認識他們的印象,但時序卻不是這樣發生的,今天才是他第一次在東京遇上渡邊真葵。按照時序,麥思樂應該是過了一段日子,才在東京遇上這四個男人的。

野村渡説:「這裡明明是16號房沒有錯,但為什麼每一對狗男女在這裡做愛呢?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剛剛完事一樣哩。塞爾維亞男人呢?」

這四個窮凶極惡的黑道人物,今天是受聘來到這個房間帶走一個塞爾維亞男人,受託人聲名,如果帶不走人,帶走屍體他也會付錢的。

吉田直邦説:「這個赤裸男人,怎樣看都是一個東方人,不似是一個塞爾維亞人?」

船越和久喝令麥思樂:「你快穿回褲子吧!我不想看見你那條令人嘔心的陽具!」

麥思樂拾回地上的褲子穿上,問:「不知道四位有什麼貴幹?」

「咦?」

船越和久很奇怪,因為他從麥思樂的語氣中聽不到任何恐懼氣氛。
2021-01-25 01:16:03
Part 731

「咦?」

但這也不是最奇怪,最奇怪的是在粉紅色大床上那個用被子遮蓋著赤裸身體的日本女子,竟然也沒有一絲恐懼的表情……要怎樣形容才恰當呢?是了,渡邊真葵就好像看見四個小丑站在自己面前,表演滑稽動作一樣的那種表情。

擁有極強日本大男人主義性格的船越和久對渡邊真葵大喝:「女人!你立刻給我滾下床來!」

上戶勳不滿地説:「喂,不要節外生枝好不好?我們是來找塞爾維亞人的。」

這時候四個人也看清楚麥思樂,看見他赤裸身上那數之不盡的恐怖疤痕,吉田直邦説:「嗯?看來這位朋友也絕對不簡單……可能都是道上的人。」

麥思樂笑一笑,凝視著四人,在他遠古的記憶裡,眼前的四個人有三個是被他親手酷殺的,但並非這個時候,在這個時間裡。

渡邊真葵用被子包裹身體下床,站到麥思樂身邊,平靜地説:「我已經下了床,你們究竟想怎樣?據我所知,這個房間內並沒有什麼塞爾維亞人。」

船越和久步前,説:「你這個女人,真的牙尖嘴利,我非要好好教訓妳不可……」在他的人生裡,除了自己的女兒,也包括自己的四個妻子在內,差不多所有的女人都妓女,都是男人的玩具和男人事業的點綴品。

上戶勳大叫:「船越,你玩夠了!既然塞爾維亞人不在這裡,我們就離開吧!我不想看見那班貪污的警察!」

吉田直邦看看手中的名錶,説:「警察的問題你大可放心,未來30分鐘,這裡不會有警察出現。」

野村渡匆匆把16號房間看了一遍,説:「沒有其他人了,我們的情報是出錯了。走吧!」

船越和久説:「走什麼?我們還有時間!多口的女人是用男人的性器官來教訓的!」

然後他忽然一手抓向渡邊真葵!
2021-01-27 01:10:26
Part 732

麥思樂想及時擋著船越和久的手,但他似乎做不到,當他這樣想的時候,那粗大的手掌已越過了他頸側,抓向他背後的渡邊真葵。

麥思樂的感官,仍是他初到東京時的凡人階段。(時序仍有意義嗎?)

但他的手仍被抓住了。

「咦?」船越和久一愕,抓住他的右手的是渡邊真葵的右手。

渡邊真葵説:「讓開。」

她對麥思樂説,麥思樂橫移一步。

船越和久想把右手抽回,但感覺自己的手被鐵鉗般挾著,不妙了。「這個女人也不簡單……」概念湧現的時候,其實太遲。

渡邊真葵説:「你想看嗎?我給你看。」

渡邊真葵的另一隻手把包裹身體的被子扯下來,赤裸肉體呈現在衆人面前。

船越和久看呆了眼。

然後渡邊真葵右手發力一扭,咯一聲,船越和久手腕脫臼,發出一陣慘叫聲。再然後,渡邊真葵一步踏前,左肘以極高速度撞入船越和久胸口內,一百七十磅重的船越和久整個人飛出,大力撞在房間的牆壁上。

石原知美本來就是一個接受過嚴格武術訓練的武者,就算不穿衣服,赤手空拳,也能輕易制服一個普通的日本黑道。

野村渡、上戶勳和吉田直邦三人張開了口,不知所措。

「呼……哎!呼…呼…喲……」船越和久倒在地上,左手按著胸口中招處,大力呻吟,處於呼吸困難的狀態。

赤條條的渡邊真葵指著其他三個黑道中人,微笑説:「上來吧,打架或做愛都可以……」
2021-01-29 01:06:23
Part 733

沒有一絲羞澀,渡邊真葵自從和麥思樂做了瘋狂的幾場愛之後,感覺自己都改變了,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改變,首先她不再感覺自己是一個純粹的同性戀者;其次是,她感覺自己彷彿和現實完全割斷,一切現實世界的運行規律所給予她的所有束縛,包括物理性和非物理性的,渡邊真葵好像一個腦退化者一樣完全忘記了——

一切都和麥思樂有關?她並不知道。

野村渡大力撲起,怒叫:「你這個淫賤無恥的女人!本大爺要好好教訓你呀!」

「教訓」一詞,當然含有強烈的性恐嚇成份。

「我歡迎你用任何形式教訓我噢!」渡邊真葵輕挑地説。

然後,她左腳作重心,右腳一掃而出,劃出一個幾乎完美的亮麗弧形。

野村渡甚至看見了渡邊真葵雙腳中間的那個神秘而美麗的生殖地帶,然後下一刻,渡邊真葵的右腳腳掌如一塊鐵鑄球拍一樣重重拍打在他的面龐上!爆出一下非常清脆的爆擊聲音,他的意識同時失去。

身體不其然向橫飛開,直撞在房間那個透明的玻璃浴室上,乒一聲,整片玻璃應聲爆破,野村渡飛入溼氣滿盈的浴室裡。

麥思樂説:「你……太重手了!」

渡邊真葵一笑,説:「是重腳,不是手!」

上戶勳嚇得全身一震,連忙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自衛。

忽然,房間內那張毛茸茸粉紅色大床傳來一下古怪的聲響,床的正中央位置脹起了一個圓球狀。

渡邊真葵和麥思樂同時一愕。

上戶勳手中的槍也快速指向床上那暴漲起來之物。

勤……那膨脹起來的部分突然從中破開,一條人形的物體快速鑽了出來……

吉田直邦不知道怎樣形容他看見的「這個突如其來的人狀物體」,因為他雖然是人形,但卻不是人——在他腦內快速組織起來的概念去形容:

卻是一個『全身白色赤裸的塑膠和尚』。

生平殺了五個人、當時背門高速被汗水濕透的吉田直邦,當然不知道這個全身白色赤裸的塑膠和尚也有名字,它的名字叫:

『拾差瑪。』拾差瑪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2021-01-30 09:58:46
2021-01-31 01:33:32
Part 734

就連一直沒有任何恐懼的渡邊真葵,也因為看見突如其來的拾差瑪而心神大亂。赤裸她後退幾步,麥思樂在背後環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不要害怕,我認識它。」

「什麼?」渡邊真葵愕然,一切實在太不可思議吧?

拾差瑪步下床來,向四周好奇地張望,一切都是那麼陌生,無比的陌生。

上戶勳用手槍指著拾差瑪,以往的聲音説:「你……你……你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無論怎樣看,拾差瑪也不像一個人類,它赤裸身體,身軀彷彿是用白色像膠搓製而成的一個奇怪塑膠玩偶。

拾差瑪不明白它聽見的語言,它非常好奇地望著上戶勳和吉田直邦兩個無惡不作的日本黑幫。

然後,拾差瑪回頭,望向渡邊真葵和麥思樂。

麥思樂向他微笑一下,也不知道如何表達這樣的再次相逢。或者,微笑是一個毫不妥貼的表達方式,但應該沒有關係。麥思樂當下想起了他來到「此時此刻」東京之前,所到過的那個奇異世界,就是眼前的這個生命體(大概找不到其他更適合的形容詞形容拾差瑪),在那個異界中,把自己帶到生命之樹前,要自己鑽進去——

拾差瑪再回頭,好奇地步向上戶勳和吉田直邦那個方向去。

上戶勳猛然退後,槍口仍指著拾差瑪頭部,以近乎歇斯底里的聲音大叫:「怪物,你不要行過來呀!否則我會開槍!」

「怪物……」拾差瑪模仿著它所聽見的聲音而發音,當然沒有任何內容可言,它所發出的聲音也極端奇怪。

加上,拾差瑪再踏前一步。

上戶勳實在控制不了自己,在極近的距離下,他向拾差瑪頭部轟出了一槍,巨大的槍聲在房間中不斷迴盪。

然後,吉田直邦和上戶勳都嚇傻了眼。

因為槍管轟出的子彈,正停留在拾差瑪面前三吋的空間裡,處於完全靜止不動的懸浮狀態。

「…… ……」拾差瑪用右手拈下了子彈,非常好奇的凝視著。
2021-02-02 01:00:49
Part 735

上戶勳看見眼前的異象,心智突然崩潰,瘋狂地向拾差瑪開火,砰!砰!砰!砰!砰!五下巨響,把左輪手槍的其餘五粒子彈全送到拾差瑪面前,但是五粒高速運行的子彈彷似遇到交通燈一樣,紛紛在和拾差瑪面部相同的距離上停了下來,靜止下來。

拾差瑪把手中那一粒子彈再看一遍,然後用手指彈射出去,目標是向他開槍的上戶勳!

噗!

子彈歿入上戶勳眉心裡,前入後出,貫穿了大腦,從頭顱背後射出,再釘入房間的粉紅色牆上,形成一個小黑洞。

拾差瑪説:「咩。」

上戶勳瞬間死亡,身體軟垂而下,像枯葉般墮在地氈上.......

吉田直邦早已經嚇得連跑掉的勇氣都沒有,眼睜睜看著這個白色塑膠和尚一步一步向他步過來。

吉田直邦惶恐地説:「你……你……你……想幹什麼?」

拾差瑪重複著他說話,但以一種極不自然的聲調說:「你……你……你……想幹什麼?」

拾差瑪伸出它的手,撫摸著吉田直邦的面門,吉田直邦身軀不住戰抖,而且還尿了褲。

下一刻,拾差瑪的食指和中指輕按在吉田直邦的雙眼上,壓了入去。

吱噗!吱噗!

吉田直邦的兩拉眼球被一壓,就壓了入眼眶之內,他在慘嚎:「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他的心不禁在想,或者是生平所做的壞事實在太多,可怕的報應終於來了。

拾差瑪的食指和中指從眼眶裡繼續深入前進,終於觸及了男人的大腦組織上,然後在極短的時間中,拾差瑪的手指和腦組織出現了極其微妙的化學電能變化互動,亦由此,拾差瑪得到了人類的語言。

「成了。」拾差瑪以純正的日本語說。

吉田直邦仍在不停震抖,尿液從褲管裏不住流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還記得有一年,他提著一把鋒利的日本武士刀來到千葉縣一個仇家的家中尋仇,仇家剛巧不在家裡,祇有他25歲的妻子應門,吉田直邦闖入屋去,把那個25歲的女人強姦,然後用武士刀將她剁開了八塊,分別藏在仇家家裡的不同位置上,作為威嚇和報復。

做過那樣的事情,得到今天的報應,其實是理所當然的。

在旁一直看著事情發生的渡邊真葵大叫:「你快讓他死去吧!」
2021-02-04 00:59:13
Part 736

拾差瑪已經初步掌握了人類的語言,説:「死?」

渡邊真葵閉目,説:「是的。」

拾差瑪伸入吉田直邦頭顱內腔的雙指使勁一拉,喀裂一聲,吉田直邦的面皮連同組織和頭骨被整塊撕了下來,他發出了一下凡人無法想像的淒厲嚎哮,震動了整個房間。

吉田直邦雙手掩著血肉模糊的臉部,跪下來歇斯底里地大聲嚎叫,聲音已經是全無意義可言的絕望叫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拾差瑪好奇地凝視著他,彷佛在觀察、在學習、在思考。

除了渡邊真葵和麥思樂外,房間裡還有另一個有意識的人,他是早前被渡邊真葵打倒的魯漢船越和久,他早已不敢作聲,瑟縮到牆角儘量把自己捲曲起來戰抖,不想參與和看見在這個房間中所發生的所有一切……當然也沒有人理會他的措舉。

吉田直邦大概這樣慘叫了三分鐘,才慢慢靜了下來軟軟的趴下,死掉,如果多重宇宙空間裡真的有「報應」這回事的話,他是得到了「報應」。

拾差瑪説:「他……應該是死了。」

情況發展到了這裡,實在詭異非常,再沒法以常理推測接下來可以發生的是什麼東西?

白和尚拾差瑪轉頭望向渡邊真葵和麥思樂,説:「嗯。」

渡邊真葵本來想問『你究竟是什麼東西』之類的問題,但她想了一想,知道要問也是沒有任何意義可言的,她的眼神投向麥思樂求助。

半身赤裸的麥思樂步前,面向拾差瑪,轉頭向渡邊真葵説:「不如……妳先穿上衣服吧……」

拾差瑪以毫無感情的聲線突然説:「穿上衣服?不好。」

麥思樂一愕,説:「為什麼不好?」

拾差瑪説:「朋友你是男的,雄性;她是女的,雌性。對嗎?」

麥思樂點點頭,説:「是的,那又怎麼樣?」

拾差瑪説:「我想觀察你們交合的狀態,即繁殖行為。」
2021-02-04 17:45:39
Part 737

渡邊真葵和麥思樂都愕然,不知道應該作什麼反應。拾差瑪似乎對眼前的事物都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麥思樂説:「這個……這個……」

正在地上找衣物穿上的渡邊真葵怒説:「當然不行!」

拾差瑪卻目露凶光,以更流利的日語説:「你們不是剛剛做過嗎?我感覺到了你們身上散發的那股交配的味道……但為什麼不可以再做給我看多一次?」

渡邊真葵在把胸罩扣上,説:「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但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愛不是造來給你看的。」

「愛?」拾差瑪自言自語説:「你們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立刻結束你們的生命。」

拾差瑪口中說出的這種合理的人間「邏輯」,是他剛剛從吉田直邦大腦組織中攫取回來的「資訊」和「法則」。

麥思樂突然感覺整個房間的溫度不住在提高,拾差瑪白色塑膠一般的胴體上散發著可怕的熱能。

麥思樂説:「朋友,我想你有點誤會了……」

拾差瑪怒道:「誤會什麼?你兩個立刻順應我的意思去幹,否則我就殺掉你們……」

接著他的左手向橫一推,隆一聲,一米外的房間牆上立刻出了一個巨大的凹陷,整幅牆壁立刻大規模龜裂。

如果對方不願意遵從自己的命令行事,便要作出威嚇,令別人產生恐懼而就範——這也是拾差瑪從吉田直邦腦中所得到的「人間行為邏輯」之其中一例。

也是政治的邏輯。

麥思樂連忙擋到渡邊真葵身前,説:「白和尚,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白和尚?它叫白和尚?」渡邊真葵問麥思樂。

麥思樂點一點頭。

渡邊真葵逐説:「喂,白和尚,你剛才說想看交配的行為對不對?」

拾差瑪怒叫:「是的!快幹!我要看!」起初的確是觀摩學習的心態,但現在卻變成了憤怒。

渡邊真葵在地上拾起一個遙控器,對準房間中的另一幅牆上的顯示屏,然後熒光幕上出現了色情電影的畫面,在這所粉紅色的情侶房間內,當然只適合播放這種催動情慾的電影。

渡邊真葵説:「他們在交配,你隨便看個夠吧!」

拾差瑪果然被熒光幕上的影像吸引過去,目不轉睛地看著畫面中那些演員的動作和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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