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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賢先生
2018-09-04 21:27:05
喜歡就好
裕賢先生
2018-09-05 01:04:42
推
張開腿
2018-09-05 01:42:29
好睇呀
理想很遠
2018-09-05 02:17:53
好好睇
裕賢先生
2018-09-05 07:29:19
推
精神分裂病患者
2018-09-05 07:48:19
留名
菁菁
2018-09-05 13:53:05
推
aduckc
2018-09-05 16:00:43
推
裕賢先生
2018-09-05 20:22:52
歡迎新讀者
裕賢先生
2018-09-05 20:23:11
多謝捧場
裕賢先生
2018-09-05 20:23:29
好耐冇見
裕賢先生
2018-09-05 20:23:42
歡迎老讀者
裕賢先生
2018-09-05 20:25:56
04 烈日下的淚與笑
陽光很猛,白光曬在街道上,要把地面曬裂。
灰色的人,一個個地路過。
我跟在她的身後。
她穿著淺黃色的無袖上衣,白色短褲,是街道上唯一有色彩的人。
我看著自己的手,肉色的還有我。
齊脖短髮的她,偶爾會低下頭,吸泣兩下。
佩盈,我多少次想把她喊停。
或者追上去,拍拍她肩膀。
她一步,我一步。
她路過小食店,我路過服飾店。
她路過理髮店,我才路過小食店。
裕賢先生
2018-09-05 20:34:10
一小時後,我累靠在牆上,滿額是汗。
「哮。」我不行了。
脫下帽子,太陽又異常光猛。
再向前走,就是郊野了——很多草的地方。
佩盈也許在想事情,沒在意周圍的環境。
她正在離開市區,走進陽光明媚的效野。
小草中間有一條路,她就沿著路走。
「會中暑。」我嘴唇都乾了。
這時候,有一位小哥踏著自行車駛來,背後載著一個雪條桶,是賣雪條的。
他從效野駛來,掠過佩盈,看到我就減慢車速,打量著我。
「兩條。」我說。
「多謝。」他滿心歡喜,從桶中取出兩條雪條給我。
「雪尼拿味。」我看著包裝,付了錢。
好了,我是時候追上她。
不然會走到天黑!
戴好帽子——
左手一條,右手一條加黑皮箱,我大步追上去。
裕賢先生
2018-09-05 20:38:46
看到的,是佩盈站在小橋上,看著河流。
小橋只有八米長,是微微拱起的灰色木橋,沒有欄杆。
橋下有淙淙流水和石頭。
她仍然是唯一的色彩。
她想做什麼呢?她的樣子,不會是想跳下去吧。
我的右手快麻痺,黑皮箱是有重量的。
「跳落去都係無補於事!」我開了口。
這裡只有我和她,她肯定知道我在對她說話。
佩盈慢慢地望向我。
「你仲未找錢比我!」我嘗試說。
「你係……」她在回憶。
「兩星期之前,我係月台同你買左頂帽。」我說,「就係我頭上哩頂。」
「啊,我記得喇。」她想起了,「我仲差你九十九個半。」
佩盈立即摸摸腰間,發現沒有帶任何東西。
「唔好意思,我依加……冇帶錢。」她有點慌張,「平時我都有準備架,我一直有袋錢係身。」
裕賢先生
2018-09-05 20:41:45
「你呃人。」我走上前,「唔信你身上冇錢。」
踏到橋上,河水閃了閃。
使我不禁往水裡看——
有一隻青蛙在石頭上坐著,不時跳入水中。
「我真係冇錢架。」她說,「我放左係屋企,頭先出門太急,先冇帶。」
我看著佩盈,她眼睛仍然有點紅。
「頭先你就係望緊青蛙?」我問,睄一眼河水。
「係啊。」她說,「我覺得……好得意。」
青蛙冒出水面,跳上了石頭。
原來她不是要做傻事……我也覺得,她不會輕易想不開。
「即係話,我要跟你返屋企,先可以收到筆錢?」我問。
「嗯。」她點頭。
「咁行……」我接著說。
「但我依加唔想返屋企。」她搶先說。
「至少……再過多一陣先。」她低垂著眼。
綠色的巨人
2018-09-05 20:47:09
推
裕賢先生
2018-09-05 20:47:15
其實我也知道她出門時什麼都沒帶,也知道她平時都帶著很多錢,為了還給我。
「最遲今晚。」我久久才說,「今晚要還比我。」
「好,咁一係你今晚黎搵我,我住係大街既——」她說。
「我點知你講既地址係咪真?」我打斷她,「如果你耍我咁點算?我摸門釘咪好樣衰?」
「咁你想?」她問。
「所以唔好講地址我聽……」我說,「我要係度等,等夜晚跟你返去。」
她考慮了一會。
接著她沒有說話,坐在橋邊上,看著河水閃閃,青蛙隻隻。
看著她掛髮的右耳,小睫毛的眼睛——
她曲起雙腳,雙手抱膝。
氣氛很尷尬,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綠色的巨人
2018-09-05 20:47:47
唔知點解,本書嘅畫面感好強,好似真係睇緊日本漫畫咁
裕賢先生
2018-09-05 20:51:26
「你要一直企?」她再次開口。
放下皮箱,我把帽子放在皮箱上。
坐下來,在她的右邊。
「幫我拎住。」我遞一條雪條給她。
在她接過之後,我才能用雙手拆開包裝,「拆——」
手在底部推棍子,推出半條「雲呢拿味」雪條。
「再幫我拎住。」我把拆出來的雪條給她,再奪回原來的雪條。
「拆——」我雙手一拆,照樣把雪條托出來一半。
便冰敷到乾裂的嘴唇上。
看著我吃雪條,她拿著雪條,問,「你請我食?」
我看了別處,點了頭。
她嘴角微微上揚,酒窩清晰可見,伸舌頭嘗雪條。
我繼續舔了口。
黑皮箱,上面放著帽子,放著間條西裝外套。
旁邊,多了兩個雪條包裝袋,和兩枝棍。
裕賢先生
2018-09-05 21:00:44
暫時咁多
漬者自漬
2018-09-05 22:23:45
lm
薯仔聞茱莉
2018-09-05 22:31:03
l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