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哲理]《黑白的世界不止於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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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05 21:57:46
我諗我明白點解其他人係灰色
但唔知啱唔啱 新讀者留名 加油!
2018-10-06 00:12:39
第一次睇先生嘅文
鋪排同節奏都睇得舒服
唔錯! 加油吖~!
期待個後續;)
何常同鄭健等住被救 同埋 佩盈由乖女畢業嗰度好好
2018-10-06 00:12:48
歡迎新讀者
2018-10-06 02:38:34
推推
2018-10-06 08:59:18
2018-10-06 13:36:54
仍需一些時間
2018-10-06 14:45:13
等你
雖然唔係在雨中
2018-10-06 18:35:48
喜歡就好
2018-10-06 18:38:33
今日身體有些不適
btw即將出文
2018-10-06 18:40:50
19 市區的靜與動


窗邊透進陽光,把我叫醒,已經是早上了。

我坐起來,看出外面是農田,農田上有一道不同灰階的彩虹。

佩盈已經起床,也弄了些白飯。

我們吃了白飯,換回原來的衣服,就跨上自行車出發。

目的地,先找回佩盈的自行車,再騎回去「市區」。

沿路塌樹不少,濕氣度高,泥土還沒乾透。

水窪倒映出樹木的樣子。

車輪轉過泥路,掠過一旁的水窪,掠過倒映中的我們。

我留意著佩盈的狀態,看樣子是沒有問題。

便安心地踏著腳踏,專心前進。

泥路,木橋,馬路,街道——

我們在街道上踏著自行車,往租車店前進。

「老闆。」佩盈說,推車進去。

「我地還車。」我也推自行車進去。

兩部自行車一同回到租車店,我們還了車,就步行回酒店。
2018-10-06 18:43:16
剛踏了兩小時,太累了。

加上昨天的累積,肌肉都酸痛起來。

還得再睡一會兒。

「拜拜。」我們在酒店的走廊分別,各自進入自己的房間。

「咔嚓——」關上19號房門。

我解開兩粒鈕,伏在床上,就不再動了。

睡了幾個小時。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明月姐拍醒了我。

「點啊,琴晚同人地係邊度過夜?」明月姐八卦。

我脫下鞋子,鑽進被窩裡。

卻被明月姐拉走了被子。

「農村。」我回答,沒有精神。

「咁你地夜晚有冇……咩啊?」明月姐說,「即係……男女嗰啲呢。」

「冇。」我沒趣地說,纏著枕頭。

「你一定會後悔。」明月姐偷笑。

「已經後悔緊。」我快睡出鼻軒聲。

「你仲掛住瞓,頭先我返黎嗰時,見到佩盈已經出左去喇。」明月姐說,「應該係去探病。」

我停止了鼻軒,半睜眼。
2018-10-06 18:53:06
「好正常。」我再次閉眼。

「做咩啊你,咁冇精神既?示愛衰左?」明月姐試探。

「我冇示愛。」我說。

「吓,孤男寡女一日一夜,你唔做啲野,都講啲野丫。」明月姐無法接受。

「我同你夠孤男寡女啦,係咪又要做啲咩?」我推翻前設。

「琴日……發生左唔開心既事?」她問。

「琴日好開心,每一件事都好難忘。」我坦白說。

「咁你咩事咁頹?」她問。

「我只係覺得,既然仲有兩日要走,就應該停係哩度。」我低縮下巴。

看著,又灰了一點的手。

「如果我做左男朋友,咁走,就係始亂終棄,就係辜負左人。如果我只係朋友,離開,只係離開。」我說。

以免她對我說教,我先一步說,「我唔係懦弱,係有責任心。」

明月姐聽罷,表示認同。

「咁我去同佢講,你已經有未婚妻,等佢完全死心,好唔好?」明月姐問。

「唔洗搞咁多事。」我說,「總之兩日後,佢老豆醒返,我就跟你走。」
2018-10-06 19:05:51
稍後,明月姐就出去了,房間只剩下我。

我抱著枕頭,迅速進入睡眠。

醒來的時候,已經傍晚,正是昨天我們在吃飯的時分。

怎麼辦?我眼睛半張,看著昨天。

才分開半天,就開始想念。

不行,我要自己一個去吃!

吃什麼好呢?我沒什麼想法,不清楚有什麼好吃的。

我徐徐坐起,有點迷茫——

嘆了一口氣,又再次躺下。

不小心,又睡了兩小時。

「大鑊!」現在再不去找東西吃,今晚就要捱餓了。

我下床,扣好衣鈕。

帶走了帽子。

「咔嚓。」我帶上隨身物品,拉開房門,準備出去。

發現——

一盒外賣早已掛在門柄上。

我不敢相信眼前,伸手去挽起白色膠袋。

裡面的飯盒寫著:

「見你未醒,我先放這裡。——盈。」
2018-10-06 19:11:37
暫時咁多
喜歡故事,記得留言正皮
2018-10-06 23:04:36
輕推
2018-10-06 23:18:42
2018-10-07 01:40:30
加速!!
2018-10-07 01:50:07
好貼心
2018-10-07 02:15:25
錯的時,對的人
2018-10-07 04:55:20
2018-10-07 08:11:57
「咔嚓。」我關上房門,回到單人床邊。

坐在地上,背靠著床,我打開了飯盒。

拿出即用即棄筷子和白色膠湯匙。

我拿好筷子,先試吃兩口,便接連三口,狼吞虎嚥起來。

好吃。

真……好吃。

「匙……插——」鎖匙插孔,有人開門進來,是明月姐。

「咦?竟然有野食?」她拿著一袋啤酒和小食。

她發覺我的飯盒面,有字。

「嘩,你睇下人地對你幾好。」明月姐羨慕,放下一袋啤酒和小食,「你就淨係諗住,同人地保持距離。」

「你唔明架喇。」我說。

我已經說過自己的理由,如果她不願理解,我也不想再費唇舌。

「唔明既係你。」明月姐斷言。
2018-10-07 08:18:53
「人與人之間,係冇咩『保持距離』。」她從袋子裡翻找小食時,看我一眼,「關係既野,係不進則退。」

「只會有愈來愈親密,同愈來愈疏遠,兩種情況。」她說。

「當你決定保持距離,其實就已經係決定疏遠。」她說。

聽她說話,好像有點道理。

便繼續聽下去。

怎料她已經拿出一支啤酒,開了蓋,放到我面前。

回想起來,我第一次去找明月姐,她桌上就是放著啤酒瓶。

她可能很會喝。

「我唔係好飲得……」我欲推卻,「我體質好容易醉。」

「啤酒咋喎,你一個大男人,唔係請你飲支啤酒都托我手肘吓話?你係咪逼我講粗口?」明月姐無法接受。

「本身我以為你冇野食,心情又差,先買多兩支酒、買埋小食上黎,諗住同你啤啤佢。」她一直說。

「你……」明月姐激動得說不下去,指著啤酒,「一支,至少。」

放下空空的飯盒。

反正飽肚,有食物打底,應該沒問題吧。

我伸手拿起灰色啤酒,咕嚕咕嚕地灌下去。
2018-10-07 08:24:05
十分鐘後——

兩張單人床之間的地上,一邊有我,一邊是明月姐。我們都坐在地上,背靠著自己的床。

我們談笑風生,把酒言歡。

「嗝——」我打嗝,也有便意。

「唔得,我去個廁所先。」我揮揮手,起身走去廁所。

「嘩,你塊面紅到……」明月姐取笑我,好像很清醒。

沖了廁……

我從廁所出來,有點輕浮,但我……沒醉。

「喂你好似真係好醉喎。」明月姐看著我。

我瞇眼看她,不禁笑了,手揮揮表示不,「你錯喇,我冇醉。」

「咁你敢唔敢再飲多啖?」她開一支酒給我。

「咩……咩唔敢?」我取過來,馬上喝一大口。

嘴角流了一些下來。

「嗱!」我還給她。

明月姐接回啤酒,好像在想什麼。
2018-10-07 08:37:25
「頭先你去廁所嗰陣,佩盈好似有緊要事搵你。」明月姐說,「不過我話你唔得閒,打發左佢走。」

「你……你做咩咁答佢?」我訝異。

「你唔係唔想見佢咩?」明月姐更加訝異。

「邊個話……話我唔想見佢?」我不滿,快生氣了。

「我先唔信囉,除非……你證明比我睇。」她抬一下頭,一臉不相信我的樣子。

「證囉,你想我點證?」我攤出手,點點頭,「講。」

「你夠薑依加過去搵人,我就信你喇。佢應該係對面房等緊你。」明月姐說。

「好簡單啫。」我輕蔑地笑了,指著身後的門,「我依加……就去。」

明月姐替我開門。

我輕輕浮浮地走出去,站在走廊,18號房間前。

回頭望明月姐。

「敲門。」明月姐提示,手在示範。

對喔,要敲門。

我深呼吸一下,右手敲門三下。
2018-10-07 08:40:04
回頭望明月姐,咦?她不見了,房門也關上。

真是奇怪的人,要我證明,但又不看著我。腦子,想不通。

再看18號房,沒有回應的話,準備再敲三下。

「黎。」佩盈的聲音傳來。

「咔嚓——」門縫開了,佩盈出現眼前。

「何常,你飲左酒?」她擔心我。

我右手肘靠著門框。

「佩盈。」我左手推門,要看到她整個人

「你係咪……有事搵我?」我凝望她。

穿著睡衣的她,站在我面前。

對你來說,我到底是什麼?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答案?

「明月姐話你有事搵我。」我嬉皮笑臉,指著身後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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