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動故】【迷失在情場遊戲】《轉生者，屹立於大地》(13)

你講乜主角嬲嘅話隨時都可以瞬移

我意思係假主角都知沙卡美送咗紅圈出去冇咗瞬移方法
就算佢想過嚟捉姦都有排先過到嚟
平時係帝都冇人冇物狗都睇唔起佢要做男寵包唔到二奶都算
而家去到南亞咁鬼遠仲唔把握機會周圍食女
終於可以有啲me time似返個男人

我同你都係溝通唔到

唔係成日話要多啲溝通互相理解㗎咩

有啲人理解唔到咪要殺

f
歷素
頭先諗諗下
一直d行動其實好多都係追住「到底歷小姐有冇比任務我、我咁做會唔會破壞咗管理者嘅計劃」嚟行
變咗戀母狂

我講緊笑

只係我個人一樣嘢最多講兩次，要我講第三次我就嬲

真男人就要開後宮

E

跟，好似有D道理。

話說反正入到去特殊地圖
有件事有冇得順便問埋
每個魔法使理論上咪都有獨有能力
咁小艾係乜能力

又打，各位要等幾日

做乜嘢又打

你估下

除咗條廢柴又做柒嘢之外仲可以有乜原因
次次都係咁
而唯一一次唔柒嘅係冇人睇到

正式宣佈個故可以玩到八月

諗到點收尾同回收伏筆

咁之前講好咗嘅巨乳幼女有得享用未

【F】
「歷素啊！有問題嗎？」你對她大吼。

你經常在意自己的魯莽行為會否帶麻煩給歷素，又經常想她有沒有給任務你，你唯一真正在意的是她。

「歷素？」弗烈雅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手慢慢放在嘴上，過了數秒又垂下手，說：「杜萊，如果你在意她，你就該好好聽我接下來說的話。」

她又想到甚麼詭計？仇恨能用說話解決嗎？

「快說。」你盯著地毯，闔上雙眼。事情牽連到自己時，人便會被感性支配，你也不例外。對付憤怒的其中一劑良藥是無力感，讓對手察覺他有多渺小的話，怒火便不會再向你蔓延。

想做甚麼也無能為力──絕望。

弗烈雅看著曼賈和艾拉芙，說：「人類的視野大概只有一百八十度，又或者π弧度。換言之，人類往往只能看見圓形的一半。部分人類不是很喜歡將世事說成只有黑與白，又或者正反兩面嗎？那是因為他們試圖從自身角度窺看整個圓形。他們相信他們的角度才正確，並想剷除不認同他們的『弧』。」

居然還用你熟悉的單位解釋，真貼心。

你抬頭，臉上仍有還沒流完的眼淚，問：「人不從自身角度看事，難道要從妳的角度看事？還是妳認為人類會為整體利益行動？囚徒困境已經印證了這點不可能。」

在無法互相溝通的情況下，即使明白信任對方能帶來更大的整體利益，人還是會傾向懷疑對方會背叛。

極端地說，就是願意為整體利益犧牲的人不斷死去，世上才愈來愈多自私的人。

大部分人類為了獨善其身，都不會放整體利益在第一位，有些甚至認為只要他過得好，世界烏煙瘴氣也沒問題。

弗烈雅向你伸出手，你無視她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

她沒生氣，縮回手，說：「重點不是人類會不會為整體利益行動，是『你』願不願意為整體利益行動。」

你覺得她的話很無稽，「因為托拉姬薇達活著對世界更有益，所以我們不該殺她？我『不』這樣認為。」

「你依然拒絕理解，依然只從自身角度體驗一切，如此並無法靠近真理。」她像個教過數萬位學生的教授般評價你。

「妳知道何為真理？告訴我不就解決了嗎？」

真理緊接真相而來，但真理是甚麼？極抽象地形容，可以說它是由無數真相收斂成的真相，不過這只是它的特性，你對它的內容一竅不通。

「要我告訴真理給連站在圓形角度觀測圓形也做不到的人？你只會覺得真理充滿矛盾。」

真理充滿矛盾？真理是一切的答案，怎會矛盾？

你有預感一定會在這場辯論敗下陣來，改變態度，問：「那我要怎樣站在圓形角度觀測圓形？」

圓形是世界，圓形上的一粒點怎樣才能代入圓形？零維生物要如何在二維空間生活？

如果是要捨棄自我，凱倫和維多利亞又不像機械人。未來人應該也不曉真理，但肯定比你更接近。

「思考該做甚麼能讓世界變得更好，就算那些行動與你的意願相違背，也要實行。」她冷酷地說。

你回頭看了看三人，原本在細心聆聽的他們和你對望。

弗烈雅有跟他們上這堂課嗎？還是他們也是第一次聽？

你不是來上課，是來打聽托拉姬薇達的位置的。得再讓弗烈雅不小心透露情報。

「假設我不犧牲我的愛人，世界就會毀滅，妳會叫我馬上殺死愛人？」你想起某齣電影的故事。

如果要為世界殺死愛人，你是你嗎？還是用來保護世界的工具？

「不一定。」弗烈雅的嘴角微微彎曲，「如果世界充滿惡人，你不該拯救它。」

你換個方式問她：「世界充滿好人我就要拯救它，充滿惡人我就要和它陪葬？好像沒顧到我個人的感受。」

就算你想在滿是惡人的世界活下去，也不可以？你想和愛人在來生相聚，叫整個世界當你們的伴手禮也不可以？你握著選擇大權，卻沒有選擇的權利？

「你要追求正確，就要捨棄個人感受。多項選擇題也有很多個選擇，但正確答案只有一個......就算是正確選項有好幾個的問題也好，你也要全部都選對才能得到滿分吧？重點不是正確選項有多少個，是你有沒有回答正確答案。」

「即是毀滅世界是正確的話──我先不管妳那正確的標準是甚麼，也假定毀滅世界是唯一的正確答案，我就要毀滅世界？」你快要被她弄得又想笑又想發怒。

如果得到真理就會變成管理者那樣惡劣的人，那是真理嗎？

你明白人要往前看的道理，但要你甚麼都接受？真理會抹殺人的獨特性嗎？弗烈雅說你會覺得真理處處矛盾，它不矛盾嗎？

「是。」弗烈雅理直氣壯地回答。

「是嗎？那麼為甚麼你們覺得讓帝國或巴烏卡管治世界都沒問題？正確答案不是只有一個嗎？」你愈來愈覺得她的思想像邪教教徒。

「正確答案有一個，也有多個。」

「這跟妳剛才說的不同。妳剛才說不管多殘忍的事也好，人也要以真理之名實行。」你指出她的矛盾之處。

「沒有不同，真理擁有兩種矛盾的性質。真理是點，也是圓形，是零，也是一。」

「在只容許一個答案的同時，容許兩個答案？」你終於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妳的理論比被人當箭靶用的稻草人更多洞！我後悔停下來聽妳說廢話，可以快點送我回去嗎？我現在明白管理者是羣怎樣的人了，沒有標準，恣意妄為，滿口歪理！為甚麼世界在你們管理之下還沒毀滅呢？」

「是啊，為甚麼呢？」

她沒被你挑釁，反問你。

「夠了！」你無意再和她爭論，「妳只會強詞奪理，說的每句話都站不住腳！」

她憑空變出一罐咖啡，打開蓋子喝了一口才問：「為甚麼神創造不了一塊祂舉不起的石頭？」

「答案不是很明顯嗎？」你指著她，說：「因為神根本不是全能！」

「先不討論神是不是全能，如果一個人甚麼都做得到，那他豈不是『做不到』『做不到』？那他又是不是甚麼都做得到呢？」她又喝了一口。

做不到做不到？Not able to not able to?

在你仍在思考這否定否定句的意思時，她又說：「一個甚麼都做得到的人，不是應該又做得到又做不到嗎？」

「胡說！甚麼叫又做得到又做不到！妳會能算出一加一等於二，又不能算出一加一等於二嗎？」你發現她經已離開邏輯，跳進小孩子的幻想領域。

「一加一是等於......六嗎？」她問。

「妳只是裝作算不出！真理可不會容許『你怎知道我算不算得出？』這種不清不楚的現象！」

「曼賈，我很悶，不如再來一場？」艾拉芙拍了曼賈的肩膀一下。

曼賈回頭答道：「他們在交流，不要打擾他們。」

艾拉芙看著你的後腦，說：「他們可能說到晚上還沒說完，不然我先回房間了。」

「隨便。」

艾拉芙躍起來，像行步操般走到門前，拉開門走出房間再關門。

弗烈雅待寂靜回歸後，說：「真理既清楚，又不清不楚，是點，也是圓形。」

「後半句我聽過了！」

「你不明白我才要再說一次。」

除非你接受她的說法，又或者她承認她在胡說八道，這場對話不會有終點。

「是我太愚蠢，無法理解真理，可以告訴我托拉姬薇達的位置嗎？」你投降。

「你知道她叫你去找她，不是在暗示你不可能找到她，是真的叫你去找她嗎？」弗烈雅向你伸出握著咖啡罐的手，問：「要喝嗎？」

「誰要喝妳的口水。」

「喝了管理者的口水，可能會得到啟示喔。」她縮回手，說：「不過我不會強迫你。」

「她為甚麼要叫我找她？她不可能猜不到她的下場。」她被沙卡美折磨的情境浮現在你腦海。

「她猜到你找到她的話，你一定會不殺她。」

「喔，她猜到我會來找妳，妳會教我甚麼是真理，然後我又會接受真理，妳又會在我接受真理才願意告訴我她在哪裏，所以我不會殺她，甚至會叫沙卡美不要殺她？她沒有預知能力我也不相信，她肯定我不會直接許願嗎？」你離常理愈來愈遠。

「她不知道你有許願的能力。再者，你不是為了無謂的尊嚴才來找我嗎？」弗烈雅一口氣喝完咖啡後讓咖啡罐化作粒子。

「她連手上沒有的資訊也能應對？太強了吧？妳不要跟我說她是未來人。」

托拉姬薇達的計算從不錯誤，她是未來人的可能性不是零。

「未來人？真可惜，她不是。她只是比你們更接近真理。」

托拉姬薇達比你離真理更近？她因此對人性有更深了解也好，「所以在真理眼中，被她害死的人一定要死嗎？」你問。

「她更接近真理，但還沒得到真理，實際上，愈接近真理的人愈危險。不真正理解的人，很容易會將自己眼中的正確當作真正的正確，以真理之名行錯誤之事。」弗烈雅給出一個例子：「例如為了讓大自然恢復原貌而殺死所有人類。」

「妳想說在我們眼中她是危險人物，在你們眼中卻是最具潛力的人？難道是妳提供她躲藏地點？」像歷素包庇妮亞一樣，弗烈雅也包庇著托拉姬薇達？

「不是。那裏是巴烏卡無意中發現的，與我無關。我會請求你保住她的性命，是因為她活下來世界才會變得更好。」她離開椅子向你鞠躬，「你要殺她，我不會阻止你，但恕我無法告訴你她在哪裏。」

「殺人要填命，沒親自動手也是。」你不認為弗烈懂會不懂你的想法。

「如果你認為那才正確，我也不多言。」她繼續鞠躬，沒有抬頭。

「那妳說，我錯在哪裏？」你才不會屈服於她，「復仇沒有錯，我哪裏有錯？」

她抬頭，回道：「不對不錯才是最無意義、最可悲的。如果是為了避免犯錯而不行動還好，但如果不想清楚自己為何不對也不錯，那只是浪費人生。」

「她害死了很多人，害許多人陷入痛苦，玩弄至親的感情，這些算理由嗎？」你數出托拉姬薇達罪狀的一角。

她挺直腰子，說：「不對不錯並不在真理之內，真理既正確又錯誤，不會不對不錯。」

「妳又想帶我繞圈子？」你繞到沙發另一邊，用諷刺的語氣說：「真理怎會錯？妳很矛盾。」

「你認為矛盾，是因為你接受不了。」弗烈雅坐下，說：「你現在不正覺得真理是錯誤的嗎？真理是正確的，你眼中的真理卻錯誤。」

「算了。」你坐在曼賈旁邊，看著停在角色選擇畫面的遊戲畫面，說：「妳能說服我放過托拉姬薇達，我就放過她。」

要取回主導權，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

「她做的所有事都是為了讓世界變得更好。」弗烈雅試探你。

「害死無辜的人叫好？就算是好，那僅是她認為的好，不是真理所指的好。」你反駁。

曼賈拍了拍傑拉，催促她：「快走。」

差點睡著的傑拉揉了揉眼睛問：「為甚麼要走？高潮很快要來了。」

曼賈拉著她走出房間，「誰管妳高不高潮。」

「作為科學家，我對他們──」

曼賈用力關門，你聽不到傑拉的下半句。

「她盡力減少了傷亡，她阻止了戰爭。」弗烈雅坐在你旁邊，你沒有抗拒。

你查看四周想找出遙控器，螢幕卻無緣無故自動關掉，你看著螢幕裏的你和弗烈雅問：「她叫曼賈襲擊沙卡美的誕辰，才害數百人死於恐慌之中，這叫減少傷亡？」

「巴烏卡原本的計劃是先在各地發動恐怖襲擊，不只數百人會死。托拉姬薇達牽動了沙卡美的恐火，使帝國和巴烏卡的鬥爭能盡快完結。順帶一提，在沙卡美的誕辰前，巴烏卡已經在聯邦領土內弄過好幾次事，是聯邦處理得夠快才沒有傳到帝國的眼線耳中。」弗烈雅透過螢幕和你對望。

「那數百人一定要死？」你好像在幾分鐘前問過同樣問題。

「不然呢？你以為這是選對所有選項就能達到全員生還結局的互動式電影？你知道有多少閒角為了成全所謂的『Happy Ever After』而犧牲嗎？如果想要完美結局，你就該在事情發生前阻止。故事消失就是完美結局。」弗烈雅帶著沉重的心情說。

「我原本可以阻止帝國和巴烏卡的紛爭？」你不否定這個可能。

如果你沒有在中途倒下，而是和沙卡美一起逃出弗烈雅，賴鐸可能不會死，你和沙卡美也有可能早已結為連理。最重要的是，帝國有機會趁巴烏卡計劃好前就將其殲滅。

「是妳給曼賈魔力嗎？」你又問。

「還有誰有這個能力？」她彷彿在嘲笑你的笨拙般笑了笑，說：「得到魔力的他和艾拉芙在聯邦搗亂，不過都被繪絲阻止，巴烏卡才將矛盾轉向帝國。」

歷素原本的計劃是讓你和繪絲聯手，提早瓦解巴烏卡嗎？

不對，這麼早就結束的話，會缺少一些東西。

「因為妳擅自教本地人使用魔法，歷素才協助成立魔法部隊。但是如果我沒有昏倒，她不會讓沙卡美得到魔力吧？賴鐸得知她是異端者的話，絕對不會容許她冒險。而且，我仍在她身邊，她也沒有動機去承受不必要的風險。」你分析另一個世界的走向。

賴鐸的下場應該無論如何都不會好，不是被軟禁就是死在王座上。

暴君就是暴君，你想像不到他會有好結局。

「歷素原本打算由聯邦作主導，但被你打亂了計劃，才造成如今帝國權力較大的狀況。」

你果然是後備，為自己製造出用處的後備。

「話說，沙卡美還有機會暴走吧？妳們打算僱用不定時炸彈嗎？」

沙卡美在失控的邊緣，這問題從來沒有解決過。

「沒錯，我們就是那麼愚蠢。」她生怕你不明白她在說反話般說，走回椅子坐下來問：「是時候答我了，你會不會殺托拉姬薇達？欺騙我不會有用，也不要說由沙卡美決定之類不是答案的回應。」

「妳和托拉姬薇達串通嗎？」你見她很想托拉姬薇達活下來。

「沒有。只是不想像她那樣的天才少女英年早逝。」

天才？托拉姬薇達是很聰明，但你認為用「天才」這種褒義詞並不恰當。

操控人心的天才......如果她能用她的才智──

不行！你不能確定她不會背叛帝國！關她在牢籠一輩子的話還有得說，但你接納不了她。

用給她的糧食來拯救路邊小孩不是較好嗎？

「一場戰爭會抹殺幾百個天才，單單一個天才的死，妳能『接受』吧？」你向她露出宣示反擊成功的笑容。

「那是最後答案嗎？」與你的想像不同，她沒多大動搖。

找到托拉姬薇達後，要殺死她嗎？
A.殺
B.不殺
C.其他（請留言說明）

今日寫到依度，多謝各位捧場

又話打交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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