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動故】【迷失在情場遊戲】《轉生者,屹立於大地》(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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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9 15:55:11
無怨無仇,無謂啦
2024-04-29 15:59:01
咁大方咁都算無怨無仇
2024-04-29 16:28:57
其實我有留伏筆(想像空間)嗰邊啲人又見到死人復活,又有條友冇啦啦消失,跟住又見到另一個世界嘅人,可能會想去搵到底咩料都唔定
2024-04-29 16:32:05
但聽落去都似係要假主角出醜
2024-04-29 17:10:11
冇諗過唔知
2024-04-29 17:22:48
覺得你要假主角出醜已經係入咗骨嘅本能
好似上上章咁
跳唔上二樓
好型咁話要犠牲自己跟住一嘢比人妖打昏
冇都唔影響劇情
但人物塑造上就係話比人知條友係柒嘅
2024-04-29 17:44:24
柒到盡頭便是型
2024-04-29 17:45:34
但個故都完了都仲未到盡頭
2024-04-29 17:47:43
下一篇就型㗎喇等多陣
2024-04-29 17:49:30
但你嘅「型」同大家認知嘅「型」有d差距
2024-04-29 17:50:25
你睇埋就知
2024-04-29 17:56:13
唔夠型係咪可以要求重賽
2024-04-29 17:57:45
再spawn一隻打到你滿意為止都得
2024-04-29 19:29:42
話說你知唔知岡原吹畀繪絲嗰首係咩歌
2024-04-29 19:45:27
英雄本色果首當年情?
2024-04-29 19:50:21
2024-04-29 19:51:03
解謎贏咗有冇獎勵
2024-04-29 19:56:21
你想要咩獎勵
2024-04-29 19:57:06
巨乳幼女
2024-04-29 20:05:09
我考慮下
2024-04-29 20:07:08
2024-04-29 20:17:20
2024-05-02 14:11:04
【C+C】
你還沒想清楚,便說些廢話拖延時間:「關於這個問題,我要去請示一下女神大人。按照她的說法,我在這裏的使命已經結束,我怕貿然行動會破壞她的計──」

你說著說著,無故有人抓住你的手。像鬼般跳出來的歷素放開你,走到階梯前說:「各位,我在此宣佈我要和......」她轉頭看著你,你尷尬別過頭看沙卡美,又因為沙卡美目不轉睛地看你而低頭。

歷素對階梯下的眾人說:「......他似乎想大家叫他杜萊。我要宣佈的是,我要......」

一股不祥的預感殺上你心頭,你站起來喚出步槍,盯著大門警告眾人:「危險!快逃!」

手上的槍晃個不停,你在不知不覺間被傳送到街道上空,目睹內殿被一隻深藍色外皮,數十米高,有四隻腳、一對翅膀和一雙手,像人、馬和鷹混合體的怪獸撞成數百塊瓦礫。

「臭女人!岡原!繪絲!」你仍戴著未來人的腰帶,你慢慢飛近怪獸時,牠便用每踏一次地就破壞地面一次的四隻腳轉身面向你。

他們死了?有歷素在,應該不會才是。依歷素的個性,她一定會在你旁邊現身,說甚麼「是不是嚇死了?」之類的話來挖苦你,但她不會。

你也感應不到沙卡美等人的魔力,到底......

算了,不管他們生死如何,你要打倒牠的事實不變。
怪物向你吐出太陽般熾熱的大火球,你使槍管內的八個槍管伸出,紅色的光粒從九個槍管流出,你以逆時針軌跡移動避開火球回到原位。

火球擲到街道的積水上,形成一道短暫的大噴泉。你沐浴在紅色的光粒裏,身體被暖意侵蝕。這紅色是你的怒火,是沙卡美的意志,還是流星在進入大氣層時產生的火光?

不止內殿裏的人,你也感受不到魔法部隊的魔力,彷彿世上只剩下你一個魔法使。

怪物奔向你,你扣下扳機,九道粉紫色光束擊中牠的腹部,但牠氣勢不減。

你往右飛,繞到牠背後,從下而上向牠背部連射三槍。牠合上雙翼想拍死你,你在那之前便向上飛逃離。如果有旁人看見被紅光包圍的你,會認為你是一顆在空中留下最後光彩的流星。

本應消逝的流星不願離去,抵受著大氣層的高溫,永遠留在高空不甘墜落,直到消散為止。死了卻仍活著的你就跟流星一樣,在發亮的同時承載願望。

九個槍口上出現刀形光束,你飛到怪物額前,用十把刺刀刺向牠額頭。額頭凹了下去的怪物一滴血也沒流。

你在跟甚麼戰鬥?為甚麼連意識也沒有的怪物,不會受到痛楚的怪物,可以奪去人的性命?人的性命如此廉價嗎?

不,你不想承認,但人的性命確實廉價。真正的問題是:是誰讓人的性命變得如此廉價?

怪物用左手拍向你,你立刻向後飛到安全距離。你停下來,監視著怪物的動作對牠說:「傑拉,雖然我也是化石,但我明白奇諾的意思了。」

怪物沒有回話,拍起雙翼衝向你,握緊右拳向你揮去。

你躍向前上方,在拳頭經過你原來位置時向手臂連開四槍,在手臂上造成三十六個傷口,然後在怪物撞到你前急速飛向怪物左邊。

深藍色的怪物在陽光下特別礙眼,你用光束刺刀插著怪物右側,高速向下飛,留下兩道又深又長的傷痕。

你快飛到怪物的臀部時,身體又有剛才那種不祥的預感,立刻拔出刺刀遠離怪物。沒過數秒,怪物右側就噴出無數枝交通錐般大的尖刺朝你飛來。

你往右上方飛,但尖刺像有追蹤功能,依然緊追不捨。你以半月形軌跡飛過怪物頭上,繞到怪物背後,然後飛到怪物的臀部下方,再圍著怪物的左前腳繞半圈飛向左後腳。部分尖刺插在左前腳後,左前腳就像沾到酸性液體般被腐蝕,留下一個盆地狀的傷口。

你快到達怪物的左後腳時,步槍又再搖晃。然後,你又無故察覺到自己在東城門上方。

你又傳送了?步槍有這種能力嗎?還是你連曼賈使用傳送門的能力也吸收了?

不管如何,要是不趕快控制好,萬一傳送到不該去的地方就糟糕。

你飛向正踢踏踢踏奔向你的怪物,怪物又向你噴出大火球。你打算以同樣方式避開時,大火球突然爆炸,數十枝尖刺從塵霧中竄出。

你迫不得已飛向街道。一枝尖刺刺中積水,你輕輕一想就想到現在連水也不能碰。如果這刻有人接觸到水......還有時間想別人的事嗎?

你在廢墟中穿梭,令不少尖刺溶解難得仍能屹立的牆壁。你估計還有十多枝尖刺在後方,飛向怪物下盤。快飛到雙腳之間時,怪物的右前腳又射出數十枝尖刺正面朝你飛來。

「正合我意!」你在前方尖刺離你不到十米距離時向上飛,向下方射出最大火力的第五階段光束,消滅所有尖刺。

你沒忘記自己在怪物前方的事物,在牠想用左掌抓住你的時候向右飛,再向左飛躲過揮過來的右掌。

兩隻手掌碰撞,空氣激烈衝撞,你也差點失去平衡。「轟」的一聲沒有弄聾你,你搖搖頭恢復精神後便往怪物的頭飛。

你躲過怪物的手指,來到怪物面前,對牠的右眼連開數槍。縱使右眼看似被你弄瞎,牠也照樣向你噴出火舌。

你遠離火舌,數頭魔鷹從怪物的口裏飛出,你只能解除蓄力模式,開槍擊落牠們。剩餘的光束擊中怪物的臉,但效果依舊。

你推斷牠是傑拉在死後吸收了剩餘魔物的魔力,「進化」成如此醜陋的怪物。雖然對神明很不尊重,但牠醜得跟神像一樣。

「知道人家不會接納殺人犯,但身為殺人犯的妳卻繼續要求人家接納妳,還說如果不接納妳就是人家自相矛盾,世界不需要妳這種人。」你再對怪物連開數槍,怪物的左胸、右胸、左手腕和右手腕都有尖刺朝你射出。

你自覺情況不利,不敢冒險以魔法屏障擋下尖刺,再次向後逃走。尖刺速度不夠你快,但不想辦法的話,它們終有一刻會抓到你失誤的時機刺中你。

你低頭看著步槍,想起從槍口伸出的刺刀。

想好對策,你先讓九個槍口伸出一米長的刀形光束,再試圖讓光束上下移動。你不能讓已發射的光束改變形狀,但貼著槍管的光束也許可以。

上、下、上、下......九道光束跟著你的指示一同上下移動,初步確認計劃可行後,你收起光束,往左飛避開繞到你前方的尖刺。

光束由魔力組成,凝結在槍口上的光束會持續消耗魔力,不能濫用。光束愈粗,消耗的魔力就愈大。

你讓從最左邊、中間和最左邊的槍口伸出五點五米長的光束,叫它們從離槍口遠零點五米處開始像車輪般以不同轉速高速旋轉。

光束相撞時不會互相排斥,而是無視對方繼續旋轉。光束旋轉時產生的力矩十分大,幸好吸收了曼賈魔力的你有餘力控制。

「到我反擊了!」

你轉身面向尖刺,雙手抓緊步槍,調整姿勢使自己與步槍平行,然後向前推進。尖刺一碰到光束就被切成塵埃般細小的粒子消失,你和尖刺在空中繞了幾個圈才解決了全部。

這是最大火力的另一種運用方式,優點是不用蓄力,缺點是光束無法伸得太長。

不過五點五米的長度用來對付絕大部分近戰武器都綽綽有餘,那時候反而怕敵人能接近你。

你收回光束,開啟蓄力模式,準備送怪物上西天。你在看到內殿被黍時,太過震驚,太過悲憤,太過無奈,於是讓本來在使用第十二階段才會伸出來的八個槍管跳了出來。攻擊力提高了,消耗的魔力也隨之增加。

你清楚極大和無限大的差別,所以沒有胡亂使用魔力。倒過來說,正因你每一擊都要花費相當大的魔力,更要怕魔力漸漸減少。

第十一階段的最大火力應該就能殺死牠......讓牠回歸虛無,不行才再想辦法。

你忽然想叫歷素過來助陣,不過就算她沒死,想幫的話早就幫了。管理者不可能死在怪物手上,你也見過她「復活」,她可能是又有事要做,可能......

求她打救你也沒用,她不想就是不想。

怪物的右手化成尖錐,牠似騎兵般輾過水上的廢物和屍體衝向你。你以為牠的腳會被腐蝕,但似乎水的酸性沒你想像般強烈。

也是,這裏的水跟大海一樣多,酸性都被稀釋了。

你往左上方閃避,一堆觸手從怪物的左耳裏伸出撲向你,無法反擊的你往下方飛,怪物此昤已轉向,尖錐伸向你將會抵達的位置。

居然還會計算方位,看來怪物不完全是白痴,但有智能不代表有人性。你再加速,趕在尖錐刺穿你前飛向更下方,尖錐貼心地替你刺穿追來的觸手,使觸手化作白色光粒消散。

你往皇宮飛,留意到坦克的殘骸,想起B以外的加奧里居民都戴著腰帶,從城牆外的地下通道躲到地下。原先是內殿的地方被一堆石頭覆蓋,沙卡美他們如果還活著,是否在地下通道?

怪物向你伸出左掌,尖刺不斷從掌中射出飛向你。你加速拋離尖刺,在心中細數剩餘時間。

追趕你的怪物邊用左掌射出尖刺,邊向你噴出大火球。大火球又在半空爆炸,無數尖刺又從中跳出。

有多少尖刺追著你?一百枝?五百枝?一千枝?你不敢往後看,因為尖刺會繞到你前方。尖刺多得像蝗蟲,藍色的蝗蟲追著紅色流星,彷彿昆蟲也有願望要實現。

前、上、下、右、後方都佈滿尖刺,你往左邊僅餘的空隙飛,怪物就在那裏等你。

眼見尖錐快要刺穿你,你一個後空翻閃過,沿著尖錐表面飛到怪物肩膀,再從肩膀飛到牠頭上。

離第十一階段的蓄力完成還有段時間,嘗試過的人都明白到了位置時機卻未到有多惱人。你對準怪物頭頂扣下扳機,但就在這一秒,步槍又震動。

結果,你在扣下扳機的同時,被傳送到城牆下,對著空無一物的天空發射第八階段光束。

你立刻放開扳機,對步槍說:「要作弄主人也要懂得選時機。」

你聽說沙卡美能聽見武器的聲音,但你聽不見步槍有回答你。

如果傳送能力來自曼賈的力量,那麼步槍是不是在反抗你?曼賈的怨念附在步槍上?又不像,如果它真的要弄死你,應該連光束也不肯發射。

「我相信你。所以,請回應我的期待。」

你叫它伸出那三道五點五米長的光束,轉身向怪物和尖刺俯衝。你突破尖刺後,怪物便用尖錐刺向你。光束切碎尖錐,你乘勢切斷怪物的左手和脖子,就在怪物斷頭的瞬間,所有尖刺都化作白粒。
2024-05-02 14:12:00
怪物不再移動,你停留在牠前方,靜看它逐漸變成白粒,像櫻花般飄向天空。

怪物並非從上而下消失,而是從右腳尖、左腳尖、左掌和脖子缺口化作白粒,白粒又以不同速度向著心臟前進。

你暗自感嘆一切終於結束時,怪物的心臟也已消逝。就在那刻,一個人在心臟本來的位置出現,落到街道上。
那不是別人,正是傑拉。傑拉背朝天浮在水上,你慢慢降落接近她,落地後用槍對著她後腦,不斷猜她是否死透。

正當你分心,她背上突然伸出一條蠍子尾般的尖刺,擊飛你手中的槍,再縮回她體內。你聽到槍落水的聲音,沒有往後看,立刻退後向上飛,圍繞你的紅色粒子被驅散。

傑拉站起來,用有著被染成紅色的眼白、黃色虹膜和瞳孔的眼睛盯著你,說:「利華特,你的心情是不是用不了語言表達?」

正如她所說,你找不到適合字眼形容當下的心情。她是甚麼?歷素說在每個世界,人死後都不能復活,但已死的她卻站在水裏。

僵屍?喪屍?說她是怪物一定準確。

「傑拉,妳不是人。」你感應到步槍的魔力,邊慢慢下降邊說。

尖刺尾巴又從她背後伸出,尾巴從水中撈出你的步槍,並交它到傑拉手中,她看了看步槍,再看著你問:「你在找它嗎?」

你停止下降,沒有回話。

她徒手折斷步槍再掉到水中,說:「沒有它,你與廢人無異。」

「只是沒有武器,妳以為我會怕嗎?」你不是虛張聲勢,而是在這個關頭怕也沒有用。

「你有遺言嗎?我會好好記下,永遠不會忘記。」她大發慈悲地問。

真是囂張。回想起來,幾乎每個人都輕視你,當你是工人般利用。你不怨恨這個世界,畢竟每件事發生都有它的因由。

你不是抱著「不能改變別人便改變自己」這種可憐的想法,這樣想會比小娜口中的失敗者更悲哀。

不用改變別人,也不用改變自己,接受就可以了。不想接受也不用強行接受,用自己的作風撐過去就可以了。

社會總是強迫人接受不合理的事情,又說能做到的才稱得上是大人,你不想成為這樣的大人。雖然外表是二十一歲的男人,但你來到世上只有短短的兩年多,絕對是小孩。

你很清楚,長大成人後,就不能變回小孩,成長並不可逆。世上有很多不可逆的事情,例如當人喝完第一次酒,就可能永遠都戒不了酒;又或者像維多利亞說過的,殺了第一個人,就無法停止殺戮。

你漸漸明白心雪說的「繞過」困難是甚麼意思。不想接受的事她不會接受,會當它不存在並繼續以自己的方式前進。

不,這不是輸了卻說「我沒有輸」,比較像是輸了而不讓敗北影響自己。這也跟接受有點不一樣,接受敗北是正視敗北,繞過敗北是無視敗北。

接受敗北是「我輸了但不要緊」,無視敗北是「我有沒有輸也不要緊」,兩者很相似但不相同。

以你的人生作例子,接受不合理的事就是「你被人利用了,以下次不再被人利用為目標」,繞過不合理的事就是「你有沒有被人利用也不要緊,你還是你」。

但你是誰?你自問過許多次。你除了是岡原的複製人,就沒有其他身份了嗎?你是被製作出來的工具,而如今製造你的人不再需要你,誰賦予你生存的意義?

起初,你以為第二次人生即將開始,以為能在新世界過得一帆風順。到頭來,你根本沒有重生,而是出生。

被奪去童年,一張開眼睛就是成人的你,想必會用極度荒唐的角度看待世事。然而,世事比你想像中更荒唐。

為了不再讓不合理的瑣事拖住你,你「轉生」了,從利華特·尼爾蛻變成杜萊·拿斯哈,發誓不再讓那個虛假的轉生者阻礙自己。

你要毫無束縛地活下去,成為想做甚麼就能做甚麼的人。這並不可能,不過所謂的理想,不就是看得到卻幾乎碰不到嗎?

「抱歉,我的人生才要剛開始,不適合想遺言。」你跟沒有生命的傑拉說。

「開始?再見了!」

傑拉張大嘴巴朝你吐出一團土黃色的黏液,你向右避開,落地脫下未來人的腰帶站在水中。

「你脫下它做甚麼?想死的話就不要躲開。」傑拉似乎認定你會死在她手上,才那麼輕鬆地挑侃你。

「我是怕人在我贏了之後,又說我是依靠未來人的力量才能殺死妳,說我始終是個無能的人。」你握著腰帶,思考著該變出甚麼武器來。

「人?誰?」傑拉迅速環視四周,找不到外人。

「妳不會明白的。話說回來,妳製造怪物的目的是甚麼?巴烏卡不是要證明他們比女皇更適合統治世界嗎?還是妳不是為巴烏卡而戰,而是為一己私慾而戰?」你感應到步槍釋放的微量魔力,要是能趁機撿起來再用魔法復原就最好不過,可是傑拉不會讓你輕易得逞。
赤手空拳作戰不是你的風格。面對全身都是武器的對手,兩手空空地衝前等同自殺。

普通的槍傷不了她,你也肯定她有再生能力,那麼,能無限發射的火箭炮如何?不行,說不定她能用尾巴接下火箭炮再拋回來,要用另一種武器。

《魔法少女防身術》的書名閃過你腦海。

「我在執行曼賈的遺志。」傑拉自詡她在行偉大之事:「唯有讓科學和魔法結合在一起,人類才能得到真正的強大。你看不到那些被我撞破的爛鐵嗎?它們在我的發明面前,跟等待被劈下的大樹沒分別!就連沙卡美·比連度也阻擋不到我!」

「真正的強大?」你忍不住笑了一聲:「哈,然後呢?妳要用那份力量做甚麼?」

想起來,杜萊遇到的第一個人,便是維多利亞。她、奇諾和凱倫都散發著奇特的氣息。那些氣息,就像在歐洲旅行的時候遇到亞洲人,不用上前搭話,也不用聽那人的母語和口音,單憑其舉手投足便看得出他是日本人一樣,不同世界和不同國家的居民都有其獨特氣質。

當然,這只是極其表面的看法。如果連和枕邊人共處數十年也會看不出他的真心,又怎能單憑陌生人的舉動看穿其本質呢?只是你遇到的三個未來人都具備這種氣質,可能第四個就沒有了。

極端地假設,有一個由一百人組成的社羣,當中只有三個好人,其他九十七個人都是壞人。有人遇到那三個好人,便說那社羣裏的全都是好人,然後又笨得不知道被抨擊的理由,不是很可笑嗎?九十七個壞人和三個好人跟九十七個好人和三個壞人,本質上是極不相同的團體,經過某些人的揣測後,卻可以被說成是一模一樣的團體,真不禁讓人慨嘆世界為何會變得如此膚淺。

要了解一個人,或者一個社羣,不應該單看個別例子,而是要了解其整體。做了九十九件好事的人做了一件壞事便被說成壞人,做了九十九件壞事的人做了一件好事便被說成好人,這是正確的嗎?很多事都不能一概而論。如果前者做好事是為了掩飾自己想毀滅世界的惡行,又或者後者做壞事是為了暗中拯救世界,事情又複雜起來。

想單靠片面理解就得到一切答案,未免太過奢侈。

「殺死所有帝國和加奧里的餘孽,讓有資格的人統治世界。我原本認為托拉姬薇達有資格,她卻怕死,躲到不知哪裏,又不留下線索。既然如此,我只能在巴烏卡找出能勝任的人。」傑拉胸有成竹,遲遲不出手。

幸好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不然你都要為她獻上眼淚了。

「還沒找到就殺死了女皇,我看妳只是想世界陷入混亂吧?」你相信沙卡美還沒死,但先跟著傑拉的節奏比較好。

「你要怪就怪剛過去的雨吧。在敵人手忙腳亂的時候直擊其弱點,在戰爭往往見效。」傑拉實踐了「乘人之危」這四個字。

「妳仍覺得戰爭能帶來和平嗎?」你決定好武器,預備在傑拉鬆懈時出手。

「奇諾先生不是說過嗎?加奧里消滅了巴烏卡,世界才和平。嘴上說人類要互相理解,最後還不是要動用武力?」

「安憐梯·加瓦治。」你手上的腰帶變成棒球棍。

「棍子?你是原始人嗎?」傑拉張開背部的翅膀,翅膀大得像獅鳥的翅膀,光滑如玻璃,沒有毛,堅硬而透亮。

這世界沒有棒球,你像打手般微微提起左腳握緊球棒,幻想前方有顆高速接近的直球,揮棒擊中它。

傑拉飛高,低頭問你:「你想打我的話得走近一點。」

「不,我不是要打妳。妳聽說過太后殿下每天會揮一千次刀的傳聞嗎?」你一邊說一邊揮棒,「熟能生巧,而才能決定了人要多久才能精通一種技巧。有些人不管練習多久也學不懂,就像妳,永遠都不相信人類能互相理解。如果不相信的人也相信,還需要打仗嗎?說到底,癌細胞不能放著不管。」

「我受夠了!」

傑拉從口中向你噴出數十枝尖刺,你向後跳避開。她追著你飛,左大腿上出現一個缺口,無數甲蟲從缺口落到水上。牠們碰到水後沒有遇溺,而是踏著水面爬過來。

說服失敗的話,就不得不動武。

你運用魔力在街道上奔馳,躲避著傑拉噴出的唾液舉起球棒高呼:「我的槍啊!回到我身邊吧!」

槍的兩半在你呼喚下飛出水面,回到你的左手掌中。

你握緊槍往後看,甲蟲快要追上你。你維持步速,向後伸出右手說:「燒死這羣不潔之物吧!」

火焰纏繞球棒的前半端,然後以扇形向前發射。甲蟲被火燒到就倒在水上,化作白色光粒。

「連歪鳥·加瓦治!」左手的步槍恢復原狀,你交換球棒狀的魔杖和步槍,說:「給我在天空飛翔的力量!」

你跳起,背部彷彿有對隱形的翅膀,給予你飛行能力。
八個槍管縮回本來的槍管內,你像握劍般握著步槍前端,一點五米長的光束從槍口伸出。

傑拉衝上前用尾巴刺向你,你往右閃避再舉槍刺向她右肩。就在光束快擊中她時,一隻黑手從她右肩伸出來擋下光束。
2024-05-02 14:12:44
「天真!」你邊疾呼邊增強光束的火力,變闊又變長的光束刺穿手掌和傑拉的右肩,你飛走後她整個右肩都被溶掉,露出黑灰色的......肉?

「別得意忘形!」如你所料,傑拉的右肩快速復原,她張大嘴巴不斷向你噴出土黃色唾液。你繞著她飛閃避,唾液落水後直接蒸發了接觸到的水。

你使光束變到原本形狀,紅色粒子從步槍裏湧出,「請保護──」

咒語沒說完,步槍再次震動。

「他去了哪裏?」傑拉停止攻擊,望向你原本的所在位置,只見到紅色光粒排列成人形。

你聽到傑拉的聲音從正上方傳來便抬頭,你再飛高半米便碰到她的腳。現在才說可能太遲,但抬頭就看到裸體女性的腳,你難以不猶疑。

如果是曼賈,他早就刺了下去,但第一次和裸體女性戰鬥的你給了傑拉機會反擊。她稍微退後再往下看,便看到錯失攻擊時機,剛剛才回神的你。

她的兩邊小腿各自伸出一條螳螂臂刺向你。你及時向左避開,說出未說完的咒語:「請保護我!」

你感到有股溫暖的氣流在皮膚上流過,連續向左上方翻滾躲過朝你噴來的唾液,和下前方的傑拉對峙。

「科學與魔法的結合就這樣嗎?雖然我也是科學與魔法的結合。」你很感謝小娜替你造了這把步槍。沒有它,你也不能撐到這一刻。

「你用的是甚麼魔法?」你沒有唸咒語,卻能做出突破物理限制的行動,傑拉對此感到不解。

「魔法也有很多種。我用的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魔法。」你沒有必要解釋給她聽,但就算解釋了,她細小的大腦也無法理解。

方才你想到《魔法少女防身術》,便又想到凱倫的身影,再而想到魔法有無限種。你不確定科學有沒有界限,但魔法一定沒有。

這個世界的魔法被分成七種,另一個世界的魔法可能沒有類別。最重要的是,魔法源自想像力,而想像力沒有盡頭。

如果傑拉分析過這個世界的魔法,你只要用另一個世界的魔法就能出其不意。
說到底,魔法是人說了算。

「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魔法?」傑拉果然理解不了。

「妳升級一下大腦的記憶體再跟我說話吧。」你加大光束的火力向傑拉俯衝。

「即管如此又如何?」無數枝尖刺從她的雙翼射出,你讓光束增長到二十米,在尖刺刺中你前光束便刺中她的胸膛。

你向下閃避,光束亦順勢下滑切開她,尖刺盡數消失。

「不會給妳時間復原!」你升高再對著傑拉舉起球棒,「把她燒成灰燼吧!」

球棒噴出的與其說是火焰,倒不如說是爆炸。你被反作用力推後數米,火光炫目得差點弄瞎你。待你再次張開雙眼,傑拉已經不再存在。

結束了,這次真的......

步槍震動,你往左看,一根灰色長矛往你剛才的位置刺去。你立刻轉身,看到傑拉在大約十五米遠的距離飄浮,背後長著蝴蝶般的兩雙巨翼。

「這翅膀......好像似曾相識。」你目不轉睛地盯著發出紫光的翅膀。

「你在哪裏看過呢?」傑拉右手化成長矛刺向你。長矛不斷伸長,你以為向右避便能避開幼小的矛,但矛在途中分裂,由一枝矛分裂成數十枝往不同方向擴散的矛。

眼見長矛將要刺穿你,步槍又傳送你到長矛的攻擊範圍外。

傑拉見你再次逃脫,停留在原地問:「那也是另一種世界的魔法嗎?」

「大概不是。」你保持警覺回道:「我殺了曼賈,這可能是他的能力,我也不清楚。」

如果被那翅膀碰到的話,是不是會被分解?不對,也有可能只是用來襯托外觀

傑拉縮回長矛飛向你,你往左邊逃,卻碰到上方的翅膀。

「呃啊啊啊啊噢噢啊!」你像被電擊般全身麻痺,然後被擊飛到數十米外。

傑拉身後的翅膀縮小並不再發光,她自言自語:「能量不夠了嗎?」

你撞進水中,往向後飛的同時回到空中,「咳咳咳!妳的翅膀怎麼樣?」

「照理來說,你應該死了才是。」傑拉滿臉輕鬆地說:「不要緊。你重新考慮過了嗎?這是你留下遺言的最後機會。」
是魔杖的防禦魔法保護了你。在慶幸的同時,你也思考該如何徹底消滅她。

「妳要怎樣殺我?一邊向我大叫一邊用發出閃光的手掌捏死我嗎?」那翅膀依然在你腦中殘留。

「我像那麼粗暴的人嗎?」話音剛落,一條蠍子尾從傑拉背部伸出。一道深藍色光束從刺尖發射。

你在尾巴出現時便做好心理準備,在光束發射前便向右避開。你認定光束快得憑反應避不開。

又有九條蠍子尾從傑拉背部伸出,自覺不妙的你拼命往左上方以蛇形軌跡前進。

十條尾巴接二連三向你發射光束,你為閃避已費盡心力,根本沒時間思考如何反擊。

「哈哈哈!像隻螢火蟲般被折斷雙翼吧!」傑拉笑著觀賞你的表演,不時留意四周。

在短短幾秒間,你已與死神擦身而過不下百次。在感到雙手震動後,你被傳送到傑拉後方,離她有十米距離。

「你只會用這一招嗎?」察覺到你正衝過來的傑拉揮舞十條尾巴刺向你。

不能後退,唯有前進才有生機。

你又增強光束的火力,使它變成長五米、高零點六米、闊零點三米的刀刃。可能是剩下的魔力量不足以維持其形狀,刀刃邊緣彎彎曲曲,使它看起來更像彎刀。

「結束了!」你橫劈斬碎十條尾巴,打算送上最後一擊。

正當你要揮刀,那種不妙的預感再次警告你。

「墊腳石!」你煞停並踩在憑空在傑位背後出現的石頭上,以反作用力往反方向前進遠離傑拉。

就在石頭快要擊中傑拉後腦時,那兩雙翅膀又再發出紫光,摧毀一切受其光芒沐浴的事物。

街道彷彿被隕石撞擊過,形成一個半徑有一百米的半球形坑洞。坑洞起初一滴水也沒有,是之後才慢慢被旁邊的水填滿。形容得抽象一點,就是有人刪除了原本存在於那裏的所有物質。

紫色的粒子......難道?

翅膀縮回傑拉體內,她轉身看到你揮著那把大刀突擊,馬上伸出尾巴朝你射擊。第一道光束擊中的前一瞬,你向右前方傳送一米避開,光束只擊中人形的紅色粒子。

「甚──」傑拉不敢相信目睹的景象,發動更猛烈的攻勢。但無論如何,她擊中的都只是粒子而並非你本人。

在她眼中,你就像連環圖般斷斷續續地移動,在上一個位置留下粒子後便瞬間移動到下一位置。對普通人來說,這可能是精彩絕倫的燈光表演,但傑拉只看得見逐漸靠近的死神。

你不能讓她活下去,世界會被她摧毀。

「永別!」你邊左右跳動邊前進,終於來到傑拉前方三米處。你揮舞大刀打算斬斷她的身軀,怎料一隻黑色的手從她背部伸出,抓住本應沒有實體的光束。

你馬上縮回光束並後退。

「盾牌!」球棒變成一塊比你整個人更大的銀色盾牌,擋下傑拉的光束。

傑拉停止攻擊,說:「不要那麼快說永別,我還沒享受夠。」

「妳不是恨不得能盡快殺了我嗎?」你躲在盾牌後邊回應邊思考策略。

「我是叫你不要太快而已!」

傑拉背部的手變形成一條藍鞭子,直線往你的盾牌飛去。你聽見聲音,打算用盾牌抵擋,鞭子卻綑著盾牌。

你預料到鞭子的攻擊形式,大叫:「絕緣!」

鞭子發出「滋滋」的電流聲和藍白閃光,但電沒有經被絕緣的盾牌傳到你身上。

鞭子放開盾牌回到傑拉體內,「你為甚麼會猜得到?」傑拉轉身面向你。

「直覺。」你握回步槍的尾部,開啟蓄力模式。

近戰攻擊被她破解,就只能依靠最初的方法。

「不要躲在後面,我看不見你!」傑拉向你伸出雙手,雙手變成黑色長鞭,捲著盾牌企圖拉走它。

你和傑拉角力,傑拉又從背部伸出兩條長鞭捲著盾牌,你被逼收起盾牌,「變回球棒!」

金蟬脫殼的魔杖擺脫鞭子重回你控制,傑拉縮回鞭子,那十條蠍子尾又從她背部伸出。

「盾牌!」你邊用盾牌抵擋光束邊向前推進,傑拉用其中兩條尾巴刺向你,「別小看我!」

你感應到前方有危險,向左閃避,兩根伸到你原本位置的尖刺映入眼簾。
「閃光彈!」

巨響和強光在盾牌前端產生,你伸頭出盾牌外,結果要縮回去才避得開被尖刺刺穿頭的命運。

「你以為我會被弄瞎嗎?真可惜!」

傑拉不會受痛楚刺激,也自然不會受閃光彈影響。

這一點失算不影響你的計劃,拖延到蓄力完成就是你的勝利。

你要提防那四隻翅膀,不能繞到她背後。不過在她前面還是後面,她都看得見你,前後並無分別。

「哼」的一聲,一條尾巴拍在盾牌上,力度大得使你差點抓不緊。

「又躲起來嗎?」傑拉收起尾巴,背部上出現數百個小洞。

「變回球棒!」你意識到盾牌是把雙刃劍,在傑拉發動下一輪攻擊前取回前方的視野。

盾能擋下攻擊,但會拖慢你的速度,也會奪走你的視野。視覺和聽覺是戰鬥時不可或缺的感官,除非盾牌能阻擋所有攻擊,不然你都不敢太依賴它。

數百隻蟲子從傑拉背上的洞口飛出,你沒看過如此嚇人的景象。蟲子很小,密密麻麻的小蟲聚在一起,就拼成一團混亂,像毫無規律的點陣圖,讓你雞皮疙瘩。

「燒死牠們!」你對飛來的蟲子伸出球棒,牠們碰到球棒噴出的火焰也沒受一點傷。

被蟲子咬死是最可恥和最噁心的死法,你向蟲子伸出球棒,大喊:「向後!」

說畢,球棒向前方發射一股強勁氣流,你利用反作用力加速往後遠離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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