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傑有點看不過眼,幽幽地說:「明明唔關你事,唔明點解你要搞到自己咁辛苦。」
這話聽著雖刺耳,可不無道理。
說到底,陳凱婷本來是做運動出身的,平日自然雙目有神,背脊挺拔,做任何事都大大咧咧又充滿衝勁。
但她這段時間把自己折磨得像隻女鬼一樣,臉色不僅失去了血色,雙眼鋒芒不再,整天行屍走肉般怎麼樣都提不起勁。
說他擔心也罷,愧疚也罷,反正他覺得陳凱婷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自告奮勇把鍾倩羚的事背在身上。
沒必要。
陳凱婷半瞇起眼:「你咩意思?」
他沉思幾秒,說:「冇,我就係想提醒你唔好連累埋自己。淨係一味盲沖直撞,最後淨係會搞到更加衰。」
陳凱婷的眼神冷得像冰:「不如你直接啲?」
「好。」鍾文傑看著對方那副求戰的神態,脾氣也開始上來了。
「你有冇諗過,件事會發展都而家咁,其實係因為你喺度推波助瀾?」
陳凱婷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