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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蕉啦朋友
2019-06-22 02:07:09
白日夢才子
2019-06-22 16:58:28
一小時過去,白晝聚精會神地進行探索,但無奈卻並未找到任何重要資訊。就在此時,一陣開門聲傳入耳中,說明有人正在進入房間。白晝急忙把小蟲子停泊一旁,接著關閉小蟲子視角。
華麗的房間重現,映入眼簾的還有凌天瑜,只見她身穿一套軍官服裝,英氣凜然,毫不比男人遜色。她一瞥白晝,似是對他疲憊的臉容感到疑惑,說道:「你幹嘛,昨天沒睡覺嗎?」
白晝笑一笑,道:「沒有,也許是剛剛到這裡,不太習慣吧。」
凌天瑜瞇起眼睛,笑笑道:「不習慣,你以前可是在這房間待過不少日子啊。」
白晝微微一笑。
凌天瑜收起笑臉,然後把手上一套棕色衣服扔給他,並說道:「穿上它。」
白晝看看衣服,臉色頓時一白,說道:「這...這是什麼?」
那竟然是一套連身小狗服裝!
凌天瑜道:「你是我的狗,當然要像狗啊,我可不想養個醜八怪。」
白晝尷尬一笑,道:「你...你開玩笑的吧?」
凌天瑜從腰間抽出手槍,說道:「我像開玩笑嗎?」
白晝雖不情不願,但此刻肉隨砧板上,他也只能忍辱負重!
...............
「哈哈...這樣不挺可愛的嗎?」凌天瑜不住大笑
「你這樣羞辱於我,到底想怎樣?」白晝冷峻的容顏與小狗服裝產生巨大的違和
「哈哈...」凌天瑜笑得更厲害,說道:「你繼續裝酷吧,現在你無論做什麼都不會酷了。」
「哼。」白晝別過頭
凌天瑜收起笑臉,正色道:「到床上去。」
「你想幹嘛?」
凌天瑜握緊手槍,道:「你上,還是不上?」
白晝只能按指示坐到床邊,凌天瑜也坐到旁邊,而他們正面向一部極薄液晶電視機。凌天瑜開啟電視,說道:「我想你陪我看電視。」
白晝一愣,猜想她是否有什麼陰謀。
凌天瑜把頻道調至新聞台,此刻正報導世界新聞。
「南北韓戰役再度升級,死傷人數高達1600萬。」
「印度爆發瘟疫,醫生束手無策。」
「土耳奇反叛軍殺入政府總部,殺害總統及多名官員,土耳其陷入無政府狀態。」
「泰國總理涉嫌偷取國庫儲備,畏罪潛徒,泰國陷入財政危機。」
............
凌天瑜道:「我不知道你是為什麼組織辦事,但是你們大概是想推翻中國政府吧?」
白晝沒有回應。
凌天瑜續道:「你看看這些國家,所有人都民不聊生,苦不堪言,但是你看看我們的國家,人民生活富足,個個臉上都掛著笑臉,這樣的一個政府管治,你也要推翻?」
白晝本不應該多言,但此刻卻忍不住說道:「那都是政府連年征戰所掠奪回來的資源,是踏著別國人民的血屍而構建出來的富足。」
「是嗎?這些年來我們所侵略攻佔的國家,緬甸、越南、巴基斯坦等等,它們有哪一個國家現在是過得不好的?會像剛才新聞裡的國家一樣?沒有,因為我們不是要掠奪他們的資源,而是要統一資源再分配,你懂嗎?」
凌天瑜看似義正詞嚴,但實質是強詞奪理,白晝也不願再回應,畢竟還有任務在身,不宜導致關係破裂。
凌天瑜關掉電視,說道:「好了我想睡覺了,你去那邊的梳化上睡吧。」
白晝應言走到梳化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夜涼如水,街上行人也越來越少,只剩下繁星一閃一閃的,照亮這片天地。
食蕉啦朋友
2019-06-22 17:24:20
點解要做狗
自私馬拉狗
2019-06-22 21:48:26
推
白日夢才子
2019-06-23 23:07:44
第二十九章
白晝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的夢,但是他已經不記得夢的內容,迷糊間,他只覺得寒冰刺骨,猶如置身冰天雪地之中。
「起床囉!」
白晝猛然睜開眼睛,只見凌天瑜正歪起頭看著他,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手上則是拿著一個水桶。他再摸摸全身,才驚覺自己被冰水圍繞,渾身濕透,十分不自在。
「你幹什麼!」白晝一邊看著濕透的小狗服裝,一邊怒道
凌天瑜擺出一副憐憫的模樣,說道:「唉唷,全身都濕透了嗎?好可憐啊,沒關係,我帶你出去散一散步,很快就乾了。」接著便抓住白晝的手臂,把他強行拉出去
「喂,你…你放手!」白晝試圖反抗,卻被她的手槍震攝
凌天瑜把他帶出元首府外並推倒在地上,白晝身穿小狗服裝,跌倒的模樣滑稽至極,引得街上行人紛紛圍觀拍照。
白晝怒視凌天瑜。凌天瑜蹲下來,說道:「你竟然這樣看著我,你很不乖啊,看來要給你一點教訓。」接著便抽出一條狗帶,續道:「看你還敢不敢頑皮。」說畢便將狗帶拴在他脖子上,並用力一索
「咳…咳..凌天瑜,你這個瘋婦!」
凌天瑜往他身上一踹,說道:「還多嘴,走!」
白晝吃痛倒地,又被狗帶纏頸,只能任由她拖曳而行。一路上,行人只顧圍觀拍照,非但沒有人出手阻止暴行,甚至有人為元首府大小姐歡呼,並辱罵受害者。白晝不禁為這個現象感到心寒,這說明了這個國家已經到了是非不分,公義喪盡,盲目尊崇獨裁元首的地步。
凌天瑜笑笑道:「怎樣,衣服乾透了嗎?」
白晝道:「想不到你竟然變成這樣,我早就不該回來找你。」
凌天瑜回過頭,蹲下來對白晝說道:「你錯了,我沒有變過,在對我好的人面前,我依然是那個溫柔乖巧的凌小姐。」她再索緊狗帶,道:「但在對我壞的人面前,我就會徹徹底底地凌辱他。」
白晝冷哼一聲。
凌天瑜雙手搭著他肩膀,說道:「但看在你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抱著我的腳向我求情,我或許會考慮放過你。」
白晝道:「痴心妄想。」
凌天瑜眼冒火光,扇了他一把掌,道:「好,是你自己找來的!」說畢便轉過身,更加用力拖曳前行
白晝和凌天瑜不知道的是,這一切的暴行都被一人看在眼中。
中國元首,凌楚正站在元首府的天台上,半信半疑地觀看著街道上的景象。他問旁邊的隨從:「那個女的是天瑜嗎?」
隨從托一托眼鏡,仔細一看,回答道:「確實是小姐。」
凌楚微怒道:「哼,以為我不在這裡,就為所欲為了是吧。」
隨從道:「我相信小姐一定是有原因的,要不我去叫她回來?」
「不用。」凌楚道:「由她去吧,我只是想知道那只…狗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讓天瑜如此動怒。」
隨從道:「我立刻去查一下。」
凌楚點點頭。接著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問道:「對了,後漢室那邊怎麼樣?」
「我們派去的使者回來了,他說已經告訴他們一個月之內接受歸降,而且漢皇見到零號之後,似乎十分震驚。」
「哼,什麼漢皇,暴徒而已。」
「是。」
「那群暴徒的首領叫什麼名字?」
「他叫劉辰。」
凌楚目無表情,矗立於天台邊緣,俯視眾生,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隨從鼓起勇氣,道出心中疑問:「其實…後漢室的軍事實力也不是很強,我們也知道了他們大部分的基地位置,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將他們一舉消滅,而要選擇招降呢?」他嚥一口水,續道:「這樣…不怕留有禍患嗎?」
凌楚的目光落在碧空某處,嘴角微微揚起,說道:「我怕的並不是那個乳臭未乾的劉辰。」
隨從思索片刻,隨即琢磨出元首話中之意,驚訝道:「難道他們背後還有更大的勢力?」
凌楚冷冷一笑,並未回話。
隨從跟隨元首甚久,對他的一舉一動也瞭如指掌,而這個笑容並不常見,它的出現代表元首心中正泛起濃濃懼意。他壓止不住內心的好奇,脫口而出:「到底是什麼?」
凌楚回過頭,平淡的目光隱含著狂怒,彷如暴風雨前的寂靜,他淡淡道:「如果有一天你當上了元首,我再告訴你。」
隨從立即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並說道:「對不起,是我多嘴了。」
凌楚微微一笑,剛才的壓迫感頓時煙消雲散。他拍一拍隨從肩膀,道:「安守本份,去做你應該做的事吧。」
隨從不敢多言,應諾一聲,便轉身離去。
白日夢才子
2019-06-23 23:08:07
自私馬拉狗
2019-06-24 00:04:59
推
Wfc
2019-06-24 00:18:35
一個作反 個個都作反
食蕉啦朋友
2019-06-24 00:24:39
革命軍
白日夢才子
2019-06-25 00:05:12
炎炎夏日,儘管是晨初時份,走在街上也足以令人汗流浹背,連聲喊苦,在這種情況下,凌天瑜拖曳著白晝遊街示眾,只覺身心俱疲,心情煩燥,偏生白晝毫不留情面,一路上不斷掙扎拉扯,凌天瑜畢竟是女流之輩,力氣自然不及白晝,有好幾次都被他拉倒在地。面對此等狀況,凌天瑜也曾多次拔槍威嚇,但白晝彷彿已看穿她不會開槍,凌天瑜無計可施,只能狠瞪和怒罵外他一番,最後沒過多久便打道回府。
回到房間後,凌天瑜狠狠把他踹到地上,並擲下狗帶,怒道:「你好大的膽子啊!」
白晝脫下狗耳連衣帽,狠狠道:「凌天瑜,你不要太過份。」
凌天瑜聞言震怒,一腳踏著他胸口,道:「是你說要跟著我的,現在怪我囉?」
「我沒有說要當你的玩具。」
凌天瑜對準他的肚子,用力一踹。這一腳下去,白晝直欲嘔吐,幸好他昨天沒怎麼吃飯,空著肚子,只吐出一些唾水並不停咳嗽。
凌天瑜道:「不由得你選擇,今晚沒得吃飯!」
白晝瞪大眼睛,道:「我昨天已經沒吃…」
凌天瑜狠瞪他一眼,白晝便不敢多言。看著眼前如惡魔般的少女,兩年前那個溫婉乖巧的倩影已漸漸遠去,除了容貌外他幾乎找不到一絲共通點,面前的凌天瑜甚至讓他產生莫名的不安感。
待她走遠後,白晝按著肚子,忍痛站起身來。雖然此行與他預期有所出入,也許是他對自己過於自信了,但無論如何,任務還是要繼續。他拉開椅子並坐下,腹部受壓傳來劇痛,凌天瑜這一踹非同小可,他心中暗罵這小婊子的狠辣。平復過後,他才翻滾眼球,小蟲子視覺影像呈現眼前,可是卻並非昨天離開時的景象,而是一個不知名的地方。白晝對此並無太大疑惑,畢竟昨天臨急停泊,未能尋獲一個合適的停泊點,因此被人掃蕩至此也不足為奇。
小蟲子在白晝的帶領下,一路探索,但是幸運之神似乎並不眷顧他,今天也是毫無收獲,甚至連一丁點可用的蛛絲馬跡也查找不到。時光飛逝,不知不覺間已到達傍晚時份,出奇地,凌天瑜至今還未現身,不過這對白晝來說卻不失為一件好事,至少落得清靜,也不用為那些折磨人的奇門法子而提心吊膽。
「咕嚕…」心靈雖然得到平靜,肚子卻得不到滿足,畢竟他已經有兩天粒米未進
「這個小惡魔,該不會真的不讓我吃飯吧?」白晝喃喃道
彷彿是上天感召,才剛說完這句話便傳來開門聲。白晝頓時眉開眼笑,想必是凌天瑜回來了。不出所料,進來之人確是凌天瑜,而且手上還拿著一些乾糧和水果。白晝見狀雖然略顯失望,但麵面乾糧總比兩手空空來得好,於是便微笑道:「謝謝。」他早該猜到凌天瑜不會如此狠心,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兩年前那個乖巧的模樣重新浮現
凌天瑜一臉狐疑,道:「謝什麼?」
白晝一瞥她手上的乾糧,說道:「這些食物…你不是拿回來給我的嗎?」
凌天瑜也看看手上的乾糧,接著笑笑道:「怎樣,餓了是吧。」
白晝點點頭。
凌天瑜緩緩走到他旁邊,並坐下來,然後拿起一個麵包,說道:「吃吧。」
白晝正打算伸手取包,豈料凌天瑜卻把麵包遞向相反方向。白晝目瞪口呆,單手停在半空,微微移頭一看,只見凌天瑜身旁正坐著一頭老虎狗,它咧嘴吐舌,口水直流,一臉期待地迎接凌天瑜遞去的麵包。
白晝深吸一口,語重心長道:「狗是不吃麵包的。」
老虎狗像是存心打臉白晝,狼吞虎嚥似的將麵包吃得一乾二淨。凌天瑜也不理會白晝,自顧自的輕撫小狗,並說道:「乖,以後只要你聽話就有飯吃,千萬不要學某人啊知道了嗎?餓著肚子可是很辛苦的。」
老虎狗似懂非懂地磨蹭凌天瑜的玉手,而白晝的肚子也不安份地「咕嚕」起來,引得凌天瑜莞爾一笑。白晝羞憤難當,便冷哼一聲,徑自回到沙發床上。豈料凌天瑜卻故意從背後撞開他,手抱著老虎狗並把它放到沙發上。
白日夢才子
2019-06-25 00:07:18
「小虎你今晚就睡在這裡吧。」凌天瑜輕吻它的頭頂
這一坐下來,老虎狗便如巨蟒盤踞,伸直身子,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白晝眼睜睜看著睡床被一只懶狗佔據,當下深深不忿,但他知道凌天瑜故意為難於他,目的是想威逼他乞憐求饒,或是看他難堪的模樣,既然如此,便更不能讓其得逞,於是他便冷冷一笑,然後走到房門前並說道:「我今晚就站在這裡。」
凌天瑜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聳聳肩道:「我才不在意那些無關痛癢的人呢。」
二人含沙射影,唇槍舌劍,互不相讓。如是者,凌天瑜不久後便鼓著一肚子氣,倒頭大睡,而白晝則繼續守於門前,半睡半醒站立著。儘管他意志堅定,但畢竟兩天粒米未進,而且一邊承受著凌天瑜的凌辱,一邊進行著極耗腦力的探索任務,身心早已達到負荷極限,迷迷糊糊間他只覺眼皮沉重,意識逐漸遠離。
「砰!」
凌天瑜驚醒,猛然睜開眼睛,只見白晝不勝負荷,倒在門前。她大驚失色,瞬速下床,走到白晝身旁。
「阿澄…阿澄?」
凌天瑜環抱著他,只見他雙目無神,半開半合,而且臉色蒼白,嘴唇甚至失去原有的血色。一副委靡不振的模樣,竟使她心如刀絞,泛起一股淚奔的衝動。
「阿澄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她一抹淚水,美目流轉,哽咽道:「你不要嚇我,對不起…」說到最後,她已發不出半點聲響,只能任由淚水沾濕薄紗
迷糊間,白晝彷彿聽到有人不斷呼喊自己的名字,準備來說是偽名,定神一看,只見凌天瑜憂心忡忡,淚目盈盈,俏麗的臉龐上多了數道淚痕,彷彿生離死別似的,這一瞬間,時間好像倒流回到兩年前。
白晝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傻瓜。」
這句說話反而使凌天瑜更加淚崩,她像個小孩般大哭起來,說道:「對不起…我以後也不會再傷害你了,我求求你快醒過來。」
白晝心裡早已大笑不止,卻無力表現出來。現在不過是疲勞過度,並非身患絕症,用得著這麼誇張嗎?他說道:「沒…事,我只是太累了。」
凌天瑜立即止住淚水,扁起小嘴問道:「真的嗎?」似是對白晝的說話有所懷疑
白晝勉強點點頭。
凌天瑜道:「不騙我?」
白晝白眼一翻,本想揶揄她一番,但轉念卻想,也許是自己以前確實把她欺騙傷害得過於徹底,才會導致她如此缺乏安全感,當下心頭一軟,便柔聲道:「我不會再騙你了。」
凌天瑜破涕為笑,抹去多餘的淚水。她本就素有姿色,肌膚勝雪,此刻卻更添幾分可愛。正當她想扶起白晝之際,卻見他雙眼一合,整個人暈倒在她身上。她立時大驚,淚水再度湧出,說道:「阿澄!阿澄你怎麼了,你又騙我…」
這也是白晝失去意識前最後聽到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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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日初升,烈陽灑進元首府,落在白晝臉上。他伸一伸懶腰,只覺全身肌肉酸痛,彷彿經歷了一場大戰。接著緩緩睜開眼睛,只見凌天瑜托著腮子,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半睡半醒搖曳著。她的臉龐在陽光的映照下更顯晶瑩滑嫩,彷彿吹彈可破,此刻她臉頰高高鼓起,讓人有種想輕捏一下的衝動。
白晝痴痴地凝視著她,他以前從來不覺得她是那麼漂亮,也許是因為那時候任務在身,無暇顧及其他事情吧。說到任務,他才想起自己現在也有任務在身,於是便立刻眨動雙眼,確保「隱形眼鏡」尚在後才鬆一口氣。
一旁的凌天瑜似在熟睡當中,白晝也不好打擾,便打算安靜地下床。豈料凌天瑜托著腮子,一碰一撞間不慎滑手,下巴往下一趺。幸好白晝及時扶穩,才免受傷害,但凌天瑜亦因此而驚醒。
白晝微笑道:「你醒了?」
凌天瑜回想起昨晚之事,似是有點不知所措,便微微點頭,道:「嗯。」
白晝說道:「昨晚謝…」
「別說了…」凌天瑜略顯害羞,說道:「我…我不記得了。」
她心裡小鹿亂撞,不知所措實屬情有可原,白晝也不點破,只是笑一笑並走下床,活動一下根骨。
過了片刻,凌天瑜忽然說道:「阿澄。」
白晝回過頭,問道:「怎麼了?」
凌天瑜臉紅耳赤,目光低垂,最終鼓起勇氣說道:「你昨晚說…以後也不會再騙我,是真的嗎?」
白晝心下一虛,回望過去種種實在於心有愧,即便是現在他也是有任務在身,又如何辦到那個承諾呢?但也正正是為了任務,他不得不說這個慌言。
「當然是真的。」白晝微笑道
凌天瑜高興萬分,笑意盈盈,低頭不語。
白晝心想,眼前的凌天瑜與兩天前的魔女判若兩人,他不禁懷疑她是不是患有什麼人格分裂症。他拋開這個無謂的想法,慢慢走近凌天瑜,雙手搭著她的肩膀,柔聲道:「你今天有事做嗎?」
凌天瑜顯然對突如其來的親密感到有點不自在,卻並不抗拒,說道:「沒…沒什麼,我之前答應了奶奶今天要陪她出去走走而已。」
白晝微笑道:「那我等你回來。」
凌天瑜微笑著點頭,道:「如果…你覺得悶想出去走走的話,你隨時都可以出去。」
這個提議本來不錯,也是白晝一直渴望的,但是他細心想過,如果覓然出去,難免會引人注目,況且元首府的重要地方大概也不會讓他輕易進出,如此一來,暫且先使用小蟲子探索是更為合適的選擇。
食蕉啦朋友
2019-06-25 01:21:56
希望佢地最後都會有個好結局
淘氣小精明
2019-06-25 14:30:11
好想睇劉辰展示佢潛在的領導能力,佢的決定有種振奮人心的感覺
突發性交易
2019-06-25 17:28:49
推
食蕉啦朋友
2019-06-25 17:29:35
哈哈笑死我
2019-06-25 22:02:57
pish
白日夢才子
2019-06-25 22:43:52
推下先,即刻出文
白日夢才子
2019-06-25 22:44:42
白晝說道:「我覺得這裡挺好的啊,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
凌天瑜如釋重負,笑笑道:「好吧。」
白晝摸一摸她的頭,說道:「那你去吧。」
凌天瑜害羞地點點頭,接著對老虎狗道:「小虎,我們走吧。」
老虎狗應聲一跳,接著便跟隨凌天瑜而去。待她們遠去後,白晝立即啟動小蟲子,繼續進行探索。元首府守衛眾多,官員往來絡繹不絕,於小蟲子而言可謂龍潭虎穴。所幸白晝技術高超,一路上披荊斬棘,攀山越嶺,終於有驚無險,把元首府完整探索了一遍。
白日夢才子
2019-06-25 22:47:04
第三十章
此刻距離白晝進入元首府已有兩星期,表示一個月的招降期限已過一半。在這十多天裡,白晝須要一邊費思探索,記下要點,盡量不錯過任何細節。不幸的是,除了得知元首府的地形外,連日來的殫精竭慮並沒有換來絲毫成果。
期限逼在眉捷,白晝著實心急如焚。正自苦惱間,小蟲子視覺上忽然出現一件引起他注意的事,準確來說,是一個人。
「李行?」白晝脫口而出
眼前的男子正是漢室派駐中國政府的其中一名間諜,李行。他與白晝一同共事,算是工作伙伴,又算是舊相識,自從他被派往政府當間諜,白晝已有將近一年沒有見過他,沒想到竟然會以這種形式再次相見。畫面所見,李行正在走道上與另一名男子談話,白晝顧不得凌天瑜突然歸來,立時開啟收音系統。
「沙沙….是你啊,你來元首府幹什麼?」
「啊,沒什麼,有些事情要處理而已。」
……………..
二人噓寒片刻,便結束對談,正當李行打算離開之際,忽然斜目一瞥,與「小蟲子」相互一望,李行頓時皺眉。白晝心感不妙,但若然此刻再作移動,反而會引人懷疑,只能按兵不動。下一刻,與李行對談的男子似乎也意識到小蟲子的存在,但見它形狀獨特,便打算拿上手一看。
「這是什麼東西…」
李行立時把小蟲子踢開,並說道:「唉老兄,這地上的東西很髒的,別碰它了,等傭人來收拾吧。」
「也是,那我先走囉。」
「嗯好,待會見。」
小蟲子左翻右滾,一直碰到牆角才停下來。白晝代入它的視覺,只覺天旋地轉,直欲嘔吐。待回過神後,只見走道上空無一人,李行與那名男子早已離去。
白晝左顧加盼,重新尋找出發點…
「咯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房門忽然傳來敲門聲,白晝道是凌天瑜,心下一慌,但轉念一想,如果是凌天瑜的話大概已經直接進來吧,又怎麼會敲門呢?他當下冷靜過來,不慌不忙關掉影像,問道:「什麼人?」
門外的人說道:「元首想見你。」
白晝想了想,道:「凌小姐不在這裡。」
門外人道:「元首想見的人是你,白晝先生。」
此話如雷貫耳,猶如晴天霹靂。元首想找他本已讓他受寵若驚,此刻居然還說出了他的本名,難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識破了嗎?他細心一想,既然元首已經識破了他的身份,此處守衛又如此森嚴,他已是甕中之鱉,難以逃脫,元首想殺他簡直是易如反掌。但他卻沒有下達殺令,反而派一名使者前來請見,到底葫蘆裡在賣什麼藥呢?但無論如何,他也只有一條路可走。
白晝緩步走前並推開房門,只見一名賊眉鼠眼的使者。使者露出陰險的笑容,說道:「白先生,請。」
白晝心裡泛起不祥的預感。二人一路而行,並未談話,走了大約五分鐘,便到達一道房門前。這扇門光看一眼便知道房間的主人身份不凡,有別於人,只見大門有渡金龍紋於兩側,中央掛有一個繪有國徽的錦章,並以紅繩與龍頭相連,猶如龍吟嘯天,氣勢磅礡。
使者咧嘴一笑,道:「請。」
白晝不動聲色,緩步推門而進。一進室內,只見這裡擺放著不少飾品,除了少量精緻擺設外,絕大部份都是一些戰爭用具,包括不同槍械、手榴彈,甚至是坦克殘骸,全都被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鑲嵌和保存。牆上還掛著不少真實的戰爭照片,攝影師也是才藝超群,照片中,將士們交戰時的恐懼與不安,死傷後的痛苦與感傷,勝利後歡欣的笑容,全都被納入鏡頭,淋漓盡致地呈現在觀賞者面前。不論是戰爭的殘酷還是榮光,皆表現得活靈活現,讓人彷彿親歷其境。白晝甚至能夠嗅到照片背後的血鏽味。
在眾多軍備的襯托下,房間中央正坐著一名年近五十的男子,只見他目光凜冽,面容深邃,讓白晝想起歷史書上,二次世界大戰時期的大魔頭,希特勒。毫無疑問,他便是當世中央政府元首,凌楚。
白晝微微點頭,道:「元首。」
凌楚直視著他,眼神凌厲,卻不發一語,白晝卻是被他看得寒毛直豎。過了片刻,他拿起手上的一份文件,讀道:「白晝,你的父親叫白進,是前政府軍后羿小隊長官,2081年死於內部衝突之中,你的母親叫劉漫,在你父親死後拋子棄女,獨自前往英聯邦屬地尋求庇護。而之後六歲的你帶著妹妹浪跡天涯,但不幸兩年之後,你的妹妹被強盜劫走,不知所蹤。八歲的你卻幸運逃過一劫,後被一對夫婦收留,」他放下文件,凝視著他,道:「我說得對嗎?」
凌楚說了只有短短一分鐘,於白晝而言卻如一年般漫長,他感覺自己的內心被一點一點地扒光,一絲不掛地呈現於人前。他本以為名字和身份的曝光已是最惡劣的情況,沒想到政府竟然還查出了這些不為人知的過去,他不禁打從心底佩服中國政府的情報網絡。不過幸好,他應該還未查出自己與漢室的聯繫。
白晝是久經訓練的情報探員,面對這種情況也能瞬間冷靜過來,並笑笑道:「元首果然厲害,短短兩個多星期的時間就查出了那麼多。」
凌楚也笑笑道:「你別說,要查出這些還真花了一點功夫。」
「確實是沒錯,但不知道元首叫我來是為了什麼呢?」
凌楚站起身來,邊踱步邊說:「天瑜從兩年前開始,就一直暗招男寵,這件事我本來冇所謂,也從來不太管那些男子的來歷,只要她不搞出什麼大亂子就行了。但是我一直很好奇,兩年前我那個乖巧的寶貝女兒,到底為什麼會在一夜之間像變了個人似的。」他續道:「這個問題竟然讓我無意中得到了解答,兩年前一個名為阿澄的間諜,為了收取情報故意接近天瑜,最後被天瑜識破,但我那個傻女兒竟然還瞞著我放走了他。」
白日夢才子
2019-06-25 22:48:37
凌楚走到白晝面前,似個巨人一樣足足比他高出一個頭,深邃的目光彷彿要把他吸進深淵裡去。凌楚說道:「果然長得很不錯,也難怪天瑜會那麼喜歡你,阿澄。」
白晝笑笑道:「元首見笑了,但我確實不知道誰是阿澄啊。」
凌楚道:「你不承認沒關係,我大可以找其他見過你的人來對質,充其量只是浪費我一點時間而已。」
事已至此,白晝已無法再作隱瞞,欲蓋彌彰反而顯得此地無銀,於是便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能不承認了,沒錯,我就是兩年前的那個間諜,阿澄。」
凌楚似乎十分滿意他的坦白,點點頭並回到座位上,說道:「那你這次回來又是想取得什麼情報?又想怎樣傷害我的女兒?」
白晝沉默片刻,腦袋飛快一轉,忽然靈機一觸,想到了應對方案。他說道:「實不相瞞,我已經被之前的組織踢除,我這次來是想投靠天瑜,也好得到政府的保護。」
凌楚冷冷一笑,說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白晝道:「這是事實。」
凌楚聳聳肩,沒好氣道:「是不是事實也好,你之前混入我元首府當間諜本已罪該萬死,而且你還欺騙了我的女兒。我根本想不到任何理由不殺你。」他看一看四周的軍事擺設,續道:「這些全部是曾經跟隨我出生入死的武器,能死於它們之下也算是我給你的榮耀,你隨便選一個吧。」
白晝面不改容,道:「如果你想殺我,何必大費周章?」
「別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你不選的話就由我來幫你選。」凌楚走到擺設處,瞥了一眼,接著隨手拿起一把利劍,只見其劍身生鏽,經過戰爭的摧殘,歲月的洗禮,早已失去鐵劍原有的光澤,但其劍刃卻依舊鋒利,自帶破風之勢。
凌楚續道:「這是我唯一在戰場上用過的冷兵器,最適合了結你這種冷面無情的人。」接著便不再多言,緊握劍柄,直往白晝心臟處刺去
劍勢如電,併發出裂帛之響,所過之處彷如一道流光。劍鋒逼近,避無可避,眼見性命垂危,白晝情急之下只能伸出右手,以手掌硬接劍刃。劍勢一緩,只見白晝緊握劍身,手臂瑟瑟發抖,掌心鮮血流倘,而劍鋒則止於心臟之前。
「好呀。」元首見狀大怒,當即加重力度,劍刃劃掌而進,白晝的掌心當下鮮血直流,劍鋒更是已刺進左胸皮肉之中
只見白晝冷汗直冒,忍痛拾頭凝視著凌楚,嘴角微微揚起,說道:「元…元首,就算你不相信我…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隸屬於哪個組織,還有我的任務目的嗎?何必…何必急於殺我?」
凌楚怒目一瞪,然後冷哼一聲,並把他踢倒在地上,接著道:「你說。」
白晝緩緩站起身,說道:「不知道…元首眼下國內最大的隱憂是什麼?」
凌楚一愕,然後把利劍架在他項上,說道:「你是後漢室的人?」
白晝擠出一個微笑,道:「沒錯,我正是漢室的間諜。」
全一
2019-06-26 00:48:22
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