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洲天黑黑,孩子請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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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7 07:55:13
張日強屌你老母
2017-02-17 13:14:30
2017-02-17 21:12:05
2017-02-17 23:12:05
《第十四章》

【1】
夜色漸漸籠罩。

思思和學弟學妹都離我而去,
剩我一人獨留帳蓬,
寂靜無聲的個人空間,讓我可以平靜地思考所有事情的脈絡。

太多的疑團和矛盾,我想不到,也連絡不到。
難道張日強他們一等人與狼人有關係嗎?
張日強為何要殺我又要救我?

難道他不殺我只是顧念這份友情?
還在嗎?

天黑的寧靜,有股山雨欲來之感,
亦莫名地感受步步進逼的危機。

是誰?

外面警覺踏草的聲音,令我精神一抖,迅速進入戒慎狀態。

狼人嗎?今晚在我身上留下血痕嗎?

「阿仁,係我呀。」
一道熟識的聲音讓我迅速放下警戒。

「思思?係妳?點解妳會返嚟。」我想衝出去見她,幾乎就行動了。
「唔好呀,你一出嚟,我就失去意識架喇。」思思提醒。
「思思,點解妳會返過嚟?」我再問,雖然只隔一紙帳蓬,但內外都太漆黑,我連思思的影子也看不見。

真的很想很想跟她回去原本的世界。

「阿仁……我……」思思欲哭的聲音,一反這兩日的冷峻和堅強。
「思思妳唔駛驚……我一定會救妳離開長洲……」我安慰著。
「阿仁……你都係放棄啦,不如你接受現實,一齊留喺呢個島到生活啦。」但思思居然說這種話。

這是什麼話?接受什麼的現實?

「思思,唔可能架,唔好講話我地無理由拋低香港嘅一切喺呢度生活,而且最大問題係……呢度有狼人呀,狼人遲早會將我哋都殺哂,究竟大家點可以生活喺呢種恐懼之下?」我回應。

「阿仁,你放心,只要你唔去搵狼人嘅身份,狼人係唔會傷害我哋架。」我聽不出思思此刻的語氣,究竟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妄想,還是……她知道什麼事情?

不會傷害「我哋」?「我哋」是指誰和誰?

「點解妳咁講?」我問。
「阿仁,你聽我講,唔好再搵狼人。」思思真心誠意地說。
「……」

她不告訴我原因,我也不知該說什麼。

「阿仁……?」思思。

「思思,你叫我唔好去搵狼人,係咪因為擔心我?」我真心希望她說是。

「我只係想返返去以前咁,我好懷念同你開開心心嘅日子。」思思,她在感慨嗎?她的話是發自內心嗎?

「但前日妳仲想殺死我,我離開營地大堂嗰支箭係妳放?」我難過傷心地說,一想到我們的關係還處於撲朔迷離,我就感到非常……非常痛,比身上的傷還要痛。

思思是我認定一生的女孩。

「你知唔知道,呢半年你究竟做過啲乜?」思思語氣怫然變得冰冷。
不知,我不知道是什麼令愛情和友情都在腐爛變質。

「我唔想知,過去係過去,而家先係而家。」我略帶激動。

這一定是我不想知道的過去!正因為不想知道,我才會失憶!既然天都不想我知,妳就不要逆天吧!

「營地大堂裡面嘅畫面,你係咪已經見過?」思思。

營地大堂裡懸掛的十具屍體?死狀極端恐怖的程度,可令將來減肥也不必刻意扣喉。
張日強最初還欺騙是我自己的幻覺。

「係狼人做嘅?」我問。
「唔係。」
「咁……」我心一凜。

唔好……唔好講……唔好講出嚟。

「係你。」思思絕情地說。

一陣風輕輕吹拂樹林上的枝葉,沙沙的聲音填補了殘酷真相面前的沉默。

「我要講嘅就係咁多,阿仁,自從你失咗憶之後,我已經失去咗對你嘅殺意,因為你好似返返去以前最親愛嘅你,我落唔到手。」思思溫暖地說,但再次強調:「你唔好再搵狼人!」

「點解?唔通妳知道啲乜野?究竟仲有幾多野妳係未話我知?」

沒有回應,我再聽不見任何聲音。
她拋下疑問卻悄然走了。

我嘗試探頭出去,帳蓬外的確空無一人。

就在這時候,驚心動魄的狼嚎在黑色的樹林裡迴盪。

思思會不會有危險?如果她遇上狼……

「思思……」我細聲呼喊思思的名字,心裡徬惶焦急。
我擔心她有危險,雖然我明知道見到她,她便會失去意識,我還是想找到她,確保她的安全。

忽然,旁邊的草叢傳來窸窸窣窣的草動聲。
我沿聲音的方向而行,
一步一步……

眼前是一個人的背影。
是誰?背影的身型唔似係思思……

係……係……係邊個?
當在黑夜之中看見他震驚的回眸。

奇怪?一陣暈眩……
2017-02-18 01:04:25
2017-02-18 01:14:58
2017-02-18 02:19:37
追到live
2017-02-18 12:21:31
2017-02-18 14:22:33
思思係狼人?
2017-02-18 17:08:04
思思係狼人?

我睇完都諗緊,不過可能唔會咁簡單
2017-02-18 17:12:24
2017-02-18 17:38:51
2017-02-18 19:42:36
2017-02-18 20:36:51
文?
2017-02-19 01:56:53
2017-02-19 02:24:43
有冇文
2017-02-19 03:04:08
文啊
2017-02-19 10:03:52
《第十五章》

【1】
到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思思的帳蓬裡。

「我話你!你留喺帳蓬就留喺帳蓬啦!做乜鬼周圍走呀!搞到我差啲俾狼人抓到都唔知發生咩事!」學弟無故地向我兇神惡煞,我卻睡眼惺忪,對他的惱怒渾然不解。

「乜我尋晚見到嘅係你咩?」我猜測究竟發生什麼事,但心裡卻想不明白。

「我唔知,係卦,我都唔肯定,不過你失去意識時我又失去意識,失去意識之前究竟係見到邊個係唔會記得架!不過好大機會係你囉!我失去意識之後走咗落山,而你竟然走咗去岸邊,好在我朝早返嚟時剛好見到你,先揹你返嚟呢度。」學弟埋怨。

「你真係我嘅好朋友。」我無知地搔搔頭。

奇怪,我原以為自己已經解除病毒,理應不受夜晚見人就暈的限制,但為何昨晚我同某人影對望後會失去意識,連我都一樣?

「林天仁?你尋日又話你自己唔受限制嘅?」學妹都為我感到奇怪。

「我都覺得奇怪,明明前晚我見到人嘅時候,我都無事架,點解尋晚會咁?」我沉思。

「前晚見到人?」學弟問。
「係,喺觀音廟裡面,我望住嗰啲被捆綁作誘利嘅人時,都無失去意識,又無暈低,又無感覺咩唔舒服。」我滿腦子問號。
「哇!咩被捆綁嘅人?你前晚做咩嚟?」學妹吃驚。

對,他們並不知道前晚我用過去六日被留下抓痕的人作誘利,讓我與狼人相見。

在我和學弟學妹的對話期間,思思若無其事地整理帳蓬裡的衣物,好像沒有聽見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我唔知!總之你唔好連累我地,如果唔咪,我話之你知道解除病毒方法,我一定踢你走!殺咗你!」學弟惡狠狠地說。

但現在問題是,
如果我真的解除病毒了,
我昨晚又怎會失去意識?

一定有什麼出錯?

細心想一想,前晚和昨晚有何分別?

難道……
是殺人夜和血痕夜的分別?
為何?為何有此不同?

【2】
雖然我不願意接受令我同思思之間出現萬丈深淵之隔的過去,但我必須決心尋回。如果我不能掌握更多的脈絡,我會在這小島上死得好慘。

樹林裡原始的草葉之香,還有小溪潺潺的流水聲。
帳蓬外,只有我和思思。

「點解?你仲要去邊?張日強雖然放你一條生路,但唔代表下次會留情。」思思嚴肅地說。

「我無辦法唔搞清楚件事。」我簡單地回答。

「你嘅傷根本未好,而且你得一個,鬥唔過張日強佢哋咁多人。」思思情急地說。

我認真地望向思思,試探與孤惑地問:「思思,尋日插我一刀嘅人就只有張日強,妳點知其他人都一樣想害我?」我行前一步,逼問:「除咗張日強之外,佢哋全部都有古怪,妳都知道?」

「咁有咩咁出奇?佢哋全部都係一黨,好可能就係佢哋原本就要殺你,但唯獨張日強選擇放你一馬。」思思淡然地說,一點沒有被我套到。

「我已經有計劃,而且我要去嘅地方唔係山下。」我說。
「你想去邊?」思思緊張。
「妳就留喺度等我返嚟。」我微笑,撫摸她的髮絲。

「如果你有咩計劃,我可以幫你。」思思輕輕地攬住我,讓我感到久違了的幸褔。

這使我忘記應有的詫異,忍不住在這幽幽的林中跟她接吻。
但,不是現在。

我輕輕推開她,說:「我會搵返以前失去嘅幸褔俾妳。」
2017-02-19 10:04:06
【3】
如果硬將所有脈絡加上我的想像和推測串連一起,
這會是一個極度可怕的真相。
而我幾乎可以篤定,這是一場真實版的狼人遊戲。

我昨日受傷昏迷時,依稀記得造了一個夢,夢裡正正就是入Camp的第一晚,我與張日強以及白痴仔、阿奇、陳天南、陸心儀、肥波、神婆琳、肥婆喬、基佬傑、還有思思,正圍坐地上進行一場紙牌遊戲,遊戲的名稱正是狼人。
但那晚是如何玩、何人玩、過程如何,我通通都忘記……
然而,強烈的直覺令我肯定那晚所發生的事正是所有事情的原點。

所以我決定回去原點,營地。

營地裡的設施並沒有走樣,只是因為長久被冷落而變得氣氛寂廖。我在一所所渡假屋中間的路上漫步而行,終於回到原本的營舍,我們的營舍。於我而言,這房間是世界變化扭曲的起始。

打開門,一檯一木都依舊,是我第一日入Camp的模樣,也是我第一朝醒來的模樣。我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環視房間裡的一切,希望留意到有什麼線索,但腦中卻不禁思憶大伙兒第一日入Camp的快樂情景。

忽然,聽見背後開門的聲音。

是誰?

我警戒地迅速回頭。

張、日、強?
2017-02-19 10:04:35
《第十六章》

【1】
「唔駛咁喎,我唔係嚟插你一刀!」張日強雙手舉起,因為他看見我已經亮出一把鋒利的菜刀。

短短數天,我就知道這裡有種「失驚無神插人一刀」的殺人文化,想好好活命是唔可能無武器在身,所以腰間一定要繫上一把刀。

「你以為你舉起雙手,我就會覺得你唔係危險人物?」我從容地笑。

張日強放低雙手,不徐不疾地走到床舖邊坐下,然後說:「你知唔知道,有時我會覺得你喺惡劣環境下露出嘅自信,真係相當恐怖。」

「所以恐怖到想殺死我?」我瞇起眼睛,嘴角維持張日強所說的恐怖笑容。

對,面對惡劣環境,我會不自覺地笑。
變態?不……
我只係覺得,笑可以掩蓋很多不安。

「我只係想同你傾傾,我哋嘅處境。」張日強一副直話直說的樣子。
「我哋?」我質疑:「從你插我一刀開始,已經再無『我哋』。」
「事實我無插中你要害,我根本唔想你死。」張日強委屈地說。
「咁唔該你同我好好解釋。」我坐回椅子上洗耳恭聽,盼望這次我會聽到一個真實的故事。

「你信又好,唔信又好,我唔想你死。全世界人我都唔介意佢哋可以去死一死,唯獨你,我當你係一世嘅朋友。」張日強以真情的眼神說,我差一點就雙目失明了。

「廢話唔好講咁多,入正題啦,不過你先話我知,你點知我喺度?」我不耐煩。

張日強嘆了一口意義不明的氣,接著說:「係思思話俾我知,話你出咗去要查探真相,所以我估你喺度。」
「你同思思好熟架?」我即刻問。
「我哋係有聯絡。」張日強直言:「只不過因為一啲無可避免嘅管理問題,我不得不表面與佢為敵。」
「你……你唔係追殺思思咩?」我難以置信,因為:「而且嗰日你仲想用割腹之刑對佢!」

「呢個都係逼不得已,當日我並唔係想殺佢,亦無諗過對佢用割腹刑,只係一定要殺死程sir。」他說。

「點解要殺死程sir?」我問,想不出程sir有什麼非死不可的理由。
「呢個容後再講。」他卻說。
「咁咩係逼切要講?」我身子微微向前傾。

「事實上,我哋而家係玩緊一場狼人遊戲。」張日強說出一直存於我心裡的答案,但我卻沒有中樂透的開心快樂。

張日強,果然知道更多,
而知道的,亦不只張日強一人。

「呢一場狼人遊戲,就只有十一個人知道,包括我、你、白痴仔、阿奇、陳天南、陸心儀、肥波、神婆琳、肥婆喬、基佬傑,仲有思思。」

「你係想講,我哋呢十一個人唔小心開啟咗魔法遊戲,然後捲入咗一場不可思議嘅殺人遊戲?」我說得很匪夷所思,但即使現在有外星人打開門跟我們唱i have a pen,你都不得不相信。

「魔法遊戲?我都唔知可唔可以話係魔法,或者都可以咁講。」張日強這樣說,意昧我所說的都有九成相似。

「可唔可以講清楚啲?」我禮貌地。

「與其話係魔法,我覺得我哋更似生化科研下嘅實驗物。」張日強無奈地說:「其實對成件事嘅來龍去脈,仲有好多我哋唔知道嘅野。」

我站起來,用刀指住張日強,威嚇著說:「如果你所講嘅說話,有半句虛言,我保證要你死得好慘。唔好講廢話,講你知嘅野!」

張日強搖搖頭,說:「我哋而家所面對嘅狀況已經夠慘。」

「……」

「當日我哋只係打開咗狼人遊戲嘅盒,喺我哋未開始玩之前,嗰個人就出現……」
「咩人?」
「我問你,玩狼人遊戲,最重要有咩角色?」張日強故作高深。
「狼人?」我想了想,再說:「同埋主持?」
「無錯,主持。
當晚有一個我哋唔認識嘅低Form同學撞咗入嚟我哋間房,原來佢係入嚟想問我哋借底褲(吓?),我哋當然笑住嚟串佢(實會啦!) ,串串吓先知原來佢係輸咗遊戲所以被懲罰嚟借底褲嘅陰公豬(哦,唔怪得啦。),之後我哋開始混熟(有無咁快?)
,佢仲主動話想我哋一齊玩一舖狼人遊戲(佢唔駛返去交待懲罰咩?)……我哋無乜所謂所以就(咁就瀨野了。) ……」張日強憶述一切,瞳孔彷彿映照出當日一幕幕的情境。

真實的狼人遊戲。
2017-02-19 10:32:12
2017-02-19 11:02:39
阿仁係小女孩?然後思思同佢係狼人既情人?思思係狼人所以唔殺得小女孩(阿仁)?
阿發係果個捲頭髮既低form仔?
2017-02-19 11:20:51
點解啊發會出現返喺遊戲到
2017-02-19 12: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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