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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乙一
2019-01-06 12:40:11
又有痴線佬入黎逐個留言負評
化作夜裡的小流星
2019-01-06 12:44:16
配合埋首晴天
睇到濕晒
化作夜裡的小流星
2019-01-06 12:46:39
想聽呂蘊晴版
btw國語的確易改好多
周慕雲細佬
2019-01-06 13:08:10
張傑杭
2019-01-06 14:14:05
留名
西樓月如鈎
2019-01-06 14:33:24
好細心haha
真係比你估到咗
化作夜裡的小流星
2019-01-06 14:37:29
d細節位太正啦
暮靄沉沉
2019-01-06 14:48:05
留名加速
咁易比你估到咩
2019-01-06 15:05:40
創意聲音
2019-01-06 15:08:04
全部都係happy end
不過係gay廉式happy end
攬住公仔瞓
2019-01-06 15:49:13
有少少設定唔明
聽歌個陣係男主可以睇到人地記憶?
定係文靜講返俾佢知?
化作夜裡的小流星
2019-01-06 16:31:01
好明顯係聽緊乜可以知道佢記憶啦
化作夜裡的小流星
2019-01-06 16:33:11
有少少設定唔明
聽歌個陣係男主可以睇到人地記憶?
定係文靜講返俾佢知?
好明顯係一齊聽可以知道佢記憶啦
周慕雲細佬
2019-01-06 18:30:11
再推
電腦奇才
2019-01-06 19:07:39
留名
化作夜裡的小流星
2019-01-06 19:29:16
食完飯都未更
上連登要用真名
2019-01-06 20:49:38
文呢
西樓月如鈎
2019-01-06 21:01:33
可以睇到
西樓月如鈎
2019-01-06 21:05:43
第二天,是我跟男朋友的約會。在香港拍拖,來來去去內容都是一樣,公式化的行街、看電影、食飯。
比較有情趣,就會自己煮飯。
而我唯一的興趣也是整壽司,所以自然成為我們的約會項目之一,煮飯的也會是我。
只不過,我跟他約好是在十點見,他還是會十點九才斯斯然的出現,一點歉意也沒有。
我很痛苦,他可以肆意地揮霍我對他的愛,我卻離不開他。
如果⋯⋯有個人可以幫我脫離他就好了。
一個能救我的人,或是給我安慰的人。
只要有這一個人。
我望着手機,近來有一個男生找得我挺密。
我知道,大部分接近我的人,都只是想問有關呂蘊晴的事。
但我不介意。
煮好飯後,我在廚房洗碟時,又想起呂蘊晴的事,心有餘悸,就打電話給呂蘊晴。
她說,她在柳桑榆的家樓下。
她這個發神經的人,竟然跑到情敵家樓下,跟情敵講解明天約會的事。
西樓月如鈎
2019-01-06 21:05:56
「如果明天聊起詩,不用管擔心,妳只要知道他一定是讚妳就可以。」
「如果明天吃車仔麵,他會比較喜歡吃鮮蝦雲吞。」
「如果明天去玩擲彩虹,那個擲的秘訣是手不能用力過度,輕柔用妳的腕力就可以。」
柳桑榆只是一面尷尬的說:「蘊晴,我們只是朋友。」
聽到這裏,我氣得把碟都不小心打破,嚇得在客廳的那個男朋友也驚醒過來。
「這很不像妳呀!呂蘊晴小姐。」
「我有約他呀,放心。」
「吓?」
「我送他的朱古力盒裏,有寫我們明天的約會地點和時間。」
「如果他沒有打開呢?」
「證明我們沒有緣份。」
「如果他打開了,還是選柳桑榆那裏呢?」
「那也祝他們幸福,他們是我的好朋友。」
「妳可以嗎?」
「張文靜,其實妳說得對呀。」
西樓月如鈎
2019-01-06 21:06:52
「什麼?」
「我也覺得自己變得有點不再像自己。」
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應該不是好受。
當時所有不好的預感,在除夕當晚一次應驗。
我是第一次見呂蘊晴醉酒。
除夕夜倒數之後,跟男朋友很不歡喜的吵了一架。
然後就收到呂蘊晴的電話。
這一通電話,把我帶到她的家。
酒氣滿身、雙頰粉紅,一見面就抱着我亂咀。
「喂!妳好臭重酒氣呀!」我把她推開罵道。
她只是扁嘴如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用水汪汪的無辜眼睛瞪着我。
「妳不愛我啦?」
她又想抱過來。
「不愛,滾開。」
「張文靜,其實女女好像也不錯,要不要試試我?」她『認真』的道。
西樓月如鈎
2019-01-06 21:07:08
「如果妳是清醒時說這一句,我一定斬死妳。」我說。
服下一些解酒藥後,她終於退了酒氣,我坐在她床邊,她則蓋好被子,半昏迷的準備入睡。
「妳今天幹什麼啦?」
一個乖乖女竟然會去飲酒。
「等人呀⋯⋯」她半糊塗半清醒的說。
「他沒有來?」
她沒有反應。
我再問一遍,她把被子蓋住自己,轉身說:「沒有⋯⋯」
「那妳等了一天?」
「⋯⋯對⋯⋯」
在寒風冷氣中等了一整天。
「之後妳就傷心,所以飲醉了?」
「不是啦⋯⋯」
「想醉的人不是我。」
「什麼意思?」
西樓月如鈎
2019-01-06 21:07:26
「我可以告訴妳,但妳要答應我幫我保守一個秘密⋯⋯可以嗎?」
「當然。」
呂蘊晴從早上開始,就坐在公園裏等。
她想,如果他有來,則容易說。但如果他是先去柳桑榆的約會,然後再來,自己又該怎麼決定?
算不算選擇自己?
一小時,太陽剛剛㫒起,樹葉還帶有朝露,濕濕潤潤。
三小時,太陽高掛半空,有點炎熱,她把外套都脫掉,樹葉的露水早已都蒸乾。
六小時,太陽被山半掩,開始寒風陣陣,她穿回外套,樹葉被晚霞染上一陣緋紅色。
十多個小時後,太陽消失,黑夜把樹葉都吞噬。
就在倒數的最後一刻,許諾天打電話來。
她有一秒想過,他是不是終於要來,是不是完了柳桑榆那邊的約會。
所以,她的心情雀躍了幾秒之久。
如同花一時盛開,又霎間花謝。
因為她發現他仍跟柳桑榆一起。
「妳一個人嗎?」
她在萬籟俱寂、四周空無一人的公園,撒謊的說:「不⋯⋯我跟張文靜一起。」
過了不久,她就接到溫子仁的電話。
「妳⋯⋯在哪裏呀?」
溫子仁的到來,遠比呂蘊晴想像的快。
「妳在等他?」他問。
「呃?」她的表情是疑問,疑問着他怎會知道。
「妳什麼都放在表情上,我怎會不知道。」
「呵呵⋯⋯」
「而且妳是我追求的女生,他又是我的好兄弟。」
那一晚,溫子仁買了一大排啤酒過來,非常失意的不停灌酒。
「不要飲啦,傷身。」她勸說。
「為什麼?」
「說了啦,傷身。」
「妳在這裏等也是傷身。」
溫子仁繼續灌酒,呂蘊晴免得他醉,把酒搶過來,也一同喝起來。
西樓月如鈎
2019-01-06 21:08:29
結果溫子仁完全無問題,先醉下的人是她,也是溫子仁把她送回家。
「張文靜,可以幫我保守秘密嗎?如果他日後問起,妳就說妳跟我一起。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等了他一整天,好笨好丟架。」
「妳哪會丟架。」
「倒數後,我有打給他。」
「是說什麼?」
「新的一年,祝他們快樂。」
「就這樣?」
「還有說:『我不愛你了,許諾天。』」
她把頭埋在枕頭內,就如一個安祥的寶寶睡起來。
呂蘊晴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