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的記憶會變得這麼奇怪⋯⋯」我說。
許多事都記不清楚,甚至是⋯⋯錯誤。
「你也說過,人的記憶不可靠吧,有時,可能會自欺欺人⋯⋯」
也許?
「不過,你真的沒有事嗎?」溫子仁問。
「怎麼這樣說?」
「總覺得,你是發生什麼事才急着找我們⋯⋯直覺。以前的你,什麼事都是自己扛,幾乎不災難級都不會找幫忙。」他指着我手上的考卷問:「好大鑊?」
「也算吧。」
合格者上天堂,不合格者下地獄,算不算大鑊?
因人而異吧。
對我而言,則是難上登天。
只不過,溫子仁的說話,在這麼多年後仍然適用在我身上,果然,我是沒有改變過自己。
一點也沒有。
難怪柳桑榆會生我的氣。
「也是時候找回柳桑榆?」溫子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