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賢先生
2017-01-26 07:21:18
然後,我放棄了反駁。
「老師,兩位老師。」我以成人的口吻說,「你地為人師表,做緊啲咩,班細路係有眼睇。」
「你地為人師表,可唔可以做學生既榜樣?」我問。
「你以為我唔知係蔣少屋企人吩咐架咩?」我說,「你地唔好以為……我地係傻架啦,明眼人根本一睇就知係咩事。」
「處分係立即執行。」女訓導主任說,「請你收拾好啲野,依加即刻離開學校。」
「家長方面,我地目前聯絡唔到你家長,但我地會再聯絡,話佢知到底咩事。」副校長說。
我強笑,再苦笑,便瀟灑地進入課室。
「咩事?」歐陽派問。
「我比學校停學。」我說,「即時生效。」
收拾東西,我把書本都放回書包裡,然後背起書包出去。
看來,最後一天的上課,就這樣完結了。
在女訓導主任和男副校長的監視下,我步步離開校園,不帶任何後悔。
陳菲菲和李可兒的事算是處理了,蔣少也教訓過了。
唯一覺得有點遺憾的是傾姐。
前兩天無法搭話,仍可以看著她上課,今天連看著她都不行了。
路過看更亭,離開校門鐵閘。
「震震震……」褲袋手機再次震動。
一個未看訊息,點擊,開啟。
「等埋我」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