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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8 13:17:00
個故之前喺高登連載過,但係自己多野做又中咗富奸病,所以有成三個月咩都無寫過。
希望大家喺連登都繼續支持我。
呢個故事,係一個關於私隱嘅故事,你平時睇AV打J,部電腦有裝cam嘅話,可能已經俾FBI錄低咗。
呢個故事,係一個關於愛情嘅故事,我地嘅現實生活入面,其中一個歸宿,就正正係愛情。
呢個故事,係一個推理故事。
希望大家鍾意。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8 13:26:06
序 污濁的授勳騎士與女王
男
食色性也。
這句孟子的說話,可以解釋到我目前看到的情況嗎?
先描述一下我現在看到的東西。
首先,這個課室是我們大學最古老的課室,其他課室都翻新過了,用的桌椅都是那種新式的連桌椅。
而這間課室,仍然是用黑板,桌椅也是用這些方方正正的木枱木椅。
現在我剛剛打開了課室的大門,看到的只有一個女生。
我第一個反應是:「唔撚係掛!」
這個女生是跟我同一個系的,我們每逢星期三,都會一起在這個課室上中文課。她好像是叫郭什麼瑩。
她留着一頭齊耳的冬菇妹妹頭,戴着一副黑框眼鏡。外貌看上去不是很美,不過卻有點胖胖的可愛。
至於身材,她也不算胖,反而說很均勻,胸部也很大。身高就大概比我矮10cm,大概是158cm吧。
她穿着一件黑白間條的T恤,披着一件白色薄外套,下身則穿着一條淺藍色的牛仔長褲,以及一對藍色Converse。
接下來要說的,應該就是她在做什麼了。
她的臉看上去好享受。與其說是享受,不如說她是高潮了。
她不斷發出那微弱的呻吟聲,聽得我都有點興奮。
她雙手按着那張七號的方正木枱,身體在枱角上下擺動。
不,看清楚一點,她在利用着下體的那個敏感部位,磨擦着這個方正的七號枱角。
她磨擦得很享受,享受到我都不敢打擾她。
她的那個敏感部位,被牛仔褲包圍着,並因枱角而突顯了出來。
這副景象,是我畢生中看過最震撼的。
其次是看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時的勝利之吻照片,以及李光耀因為新加坡脫離馬來西亞而在鏡頭面前哭的片段。
現在時間是下午一時,我比平日早了半小時來到課室。
這個郭什麼瑩,平日都會比我早到,莫非就是為了這樣?
那個平日總會坐在七號枱的女生,竟然會是一個這樣的人。
我當然不打算把這件事說出去,慢慢地離開課室。
不過......
「空は青く澄み渡り 海を目指して歩く
怖いものなんてない 僕らはもう一人じゃない」
我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順帶一題,鈴聲是日本樂隊SEKAI NO OWARI的RPG。
我馬上拒接了電話。
枱角女孩原來的高潮臉,馬上變得收斂起來,然後狠狠地望着我。
「你睇到曬?」她雙手抹了抹枱角,然後走到我身邊。
我默默點頭。
「你唔會講出去?」她眼神突然變得楚楚可憐。
「講出去對我有咩好處呢?」我說。
的確,我沒有拍下任何片段,說出去也沒有任何證據。
「我聽日請你食lunch,你唔好講出去好唔好啊?」她的眼神依舊楚楚可憐。
我對這些女生最沒有抵抗力了。
再加上,其實我是很喜歡短髮眼鏡娘的。
應該說,我是很憧憬這種女生。
「好......好啊!」
***
我約了她在藍田意八等。
一來意八的東西很好吃,二來她住藍田。
我拿起手機,whatsapp她:「有位喇!快D啦!」
就在昨天,我和她交換了電話號碼,知道了她叫郭瑜瑩,不過儲存她的號碼時,輸入了「枱娘」這個名字。
「嘩好痛!」我大叫。
因為我的額頭突然被人彈了一下。
「入去啦!我好肚餓啊!」枱娘拉着我的手,走了進意八。
我們坐下後,她馬上向伙計叫了個扒,我也跟着他叫了個扒。
「點解你會鍾意玩D咁嘅野嘅?」我問道。
「你覺得會有原因咩?呢個世界好多野都無原因個喎,就好似咁樣......」她把背包裏的一張張紙拿出來。
我不禁大驚,然後感到女人的惡毒之處,真是諷刺。
***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8 13:26:23
女
一日前
我今天一如既往,在上課前的四十分鐘,說已經回到課室了。
我已經計算過了,前一班會在十二點四十五分下課,在五分鐘之後,我就會到這課室,然後開始享受。
說到享受,當然是指枱角了。
我第一次來到這個課室上課時,發現這裏簡直是天堂。
在大學裏,竟然被我發現到這些方方正正的枱角。
我由青春期開始,就喜歡突出來的角落了。
這個興趣,無人知曉。
「啊......啊......」我微弱地呻吟着,因為太大聲的話會被人發現的。
好爽!好爽!
我的思考差不多完全停滯,腦中沒有任何一絲理性,充斥着這爽快的感覺。
但是,我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
「空は青く澄み渡り 海を目指して歩く
怖いものなんてない 僕らはもう一人じゃない」
我馬上停止磨擦,並望着門口的位置。
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男生,雖然也比我高。
他的頭髮以男生來說,並不算短,再加上他五官有點像女生。如果他穿着女裝的話,我真的會以為他是女生。
「你睇到曬?」我抹了抹剛才磨擦過的枱角,然後走到他身邊。
他默默點頭。
「你唔會講出去?」
「講出去對我有咩好處呢?」他說。
這個男生,好像是叫王柳葉,在班上的存在感一般。
「我聽日請你食lunch,你唔好講出去好唔好啊?」
他好像有點臉紅。
「好......好啊!」
***
在上課的時候,他一直望向我這邊的七號座位,而我也望着他,偷偷向他舉起中指。
啊!平日我的形象明明是很溫柔很文靜的,都怪他破壞了我。
不行,不可以這樣。
我馬上拿起手機,然後打開Facebook,找出他的黑歷史。
由頭一直掃下去,都只是發現他超喜歡J-Pop,家裏的日本CD極多。
雖然我也很喜歡,但都不及他厲害。
掃了一會,發現他曾在高登連載過小說,不過爛尾了。
他的高登用戶名,是叫「絲比倫」。
「絲比倫」......就讓我看看他有沒有黑歷史吧!
「哈哈哈!」我在七號枱前大笑了。
「喂郭瑜瑩你笑乜鬼野?」教授叫道。
「無......哈哈哈!無事啊!」
「古古怪怪咁。」教授口唸唸道。
看來,我有制衡着這個王柳葉的力量了。
***
他看到我剛才印刷出來的高登對話紀錄,感到十分驚訝。
「你......你到底想點?」
「絲比倫 2014-10-2 07:48,其實我一直都好想做女仔,呢個諗法應該係喺我中三嘅時候出現。我好想有佢地咁樣嘅身材,我好想可以光明正大咁樣着靚衫,我好想好想變成女仔。有無巴打都係咁諗?」我照着他的文字讀了出來。
此時,我的珍珠奶茶到了,伙計好像聽到我讀文,急急腳離開。
「點解你讀到好似達哥讀潮文咁樣?」他笑着說。
「做咩啫你?」我笑點低,笑着說出這句話。
「如果我話個account係人地借俾我出文嘅呢?即係呢篇女人潮文唔係我打嘅,係我朋友打嘅。」
我吞了一口珍珠,接着說:「吹你唔脹囉。不過你都吹我唔脹架。」
「我地就咁樣打個和?其實我一直都無諗過爆你單野出去。」
「哈哈哈哈!」我大笑,此時他的熱菜蜜到了,伙計聽到我大笑,又急急腳離開了。
「咳咳!」我清清嗓子。「你要知道,你擁有嘅證據只係記憶。而我呢?我有嘅係聊天紀錄。」
「咁你到底想點啫?」
我食指指着他的額頭,然後按下去。
「你由呢一刻起,就成為我嘅騎士。你有責任去保護我嘅安全,滿足我一切嘅要求。當然,我唔係一個殘忍嘅女王,我唔會要你做好多野。」
此時,我們的牛扒到了,伙計聽到我的宣言,給我們灑完燒汁,便急急腳離去。
「你即係收我做兵,係唔係?」
「Nonono!我只係封你一個騎士,其他男人絕對唔會有呢個機會,係咪好榮幸呢?」
「係啊係啊!」他不停點頭。「我仲知道娘娘......啊!應該叫女王大人。我仲知道咗女王大人你嘅秘密添。咁我算唔算係授勳騎士啊?」
「食屎啦你!雖然個名幾有型。」我舉起中指指着他。「嗱!只要呢件事曝咗光,咁我地就一齊收皮。」
「知喇知喇!」他鋸着扒說。
就這樣,我們的關係就此建立了起來。
我們這段污濁的關係,將會延續到什麼時候呢?
算吧!見步行步吧!
風雪不等人@FLYss
2017-01-08 13:31:26
打咗星星
Fake_Hopper
2017-01-08 14:09:14
頂你個肺
你終於嚟咗啦
唔夜唔夜
2017-01-08 14:19:48
留名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8 14:49:23
第一章 打開薛定諤之門,能看到你的秘密嗎?
男
她露出羞澀的樣子,嘴巴發出令人意淫的淫蕩的聲音。
她雙手按着木枱兩側,下體在枱角來回磨擦。
今天她跟上次不同,穿了一條短裙,直接把裙子掀起便能開始磨了。
「你唔着打底褲嘅?」我站在課室門口為她把風,突然看到她粉紅色的內褲。「你仲要着粉紅色底底添喎!」
「關你撚事咩?」她暫時停下磨擦和淫叫,罵了我一句。「睇住出面啦!」
我大概明白,平日枱角和陰部之間隔了一條褲子,磨起來也不爽快。就像男人自慰,也不會隔着褲子劣鳩吧!
那廣闊的枱角隔着粉紅色的性感內褲,一小部份陷進了她粉紅色的小蜜穴,在她自己溫柔的磨擦下,刺激着她的陰蒂。
其實我不太清楚女性怎麼自慰,這些都是我9up的。
我把視線移到窗外,留意課室外有沒有人經過。可能她怕再次發生上次的事件,決定讓我把風。
這次她磨的,仍然是七號枱。我觀察了一會,終於明白她為什麼只會磨七號枱了。
簡單來說,磨七號枱是比較難被課室外的人看到的。
這間課室只有一道大門,在黑板左邊。
另外,一行總共有7套枱櫈,而七號枱,就是最貼近大門那行的最後一張枱了。所以就算其他人偷偷望進來,都難以看到她所做的事。
而現在的站在門前,一看到有人經過,便給馬上她提示,叫她停止磨枱角。
簡直是完美犯罪。
為什麼我會在這裏替她把風呢?因為我們互相發現了對方的秘密。
只要其中一人的秘密被揭發,另一人也會面臨同樣的後果。
因此,我們必須要拼命守護對方的秘密。
即使這關係是多麼的污濁不堪,我們也要維持下去。
就像我思考之際,她卻面臨秘密被發現的危險。
大門的手把突然被扭開,我在這時才來得及反應,馬上按住了手把。
我望望窗外,看到了蓮姐。
蓮姐是我們大學的校工,留着一頭短電曲髮,就像那些婆婆一樣。
不過蓮姐她跟其他校工不同,可能是責任心的驅使,或是太空閒所致,她經常會主動為學生去找尋失物。
其他校工一般只會說:「阿同學仔你去校務處問下啦。」
枱娘她聽到門聲,馬上收手,不過卻發出了枱櫈的碰撞聲。
「你地搞乜野啊?」我放鬆手,讓蓮姐開門進來。
「我地傾緊project啊。」我回應道。
蓮姐一進來,望到枱娘,幸好枱娘此時已經回復原狀,坐了下來。
「哦!咁勤力啊。」蓮姐在課房四處張望,應該又是在幫同學找失物了。
枱娘她面露不悅的神色,想必是自慰被蓮姐打斷所致。
「你地有無見到一個藍色水樽啊?」蓮姐這時走到七號枱那邊問道。
「咦?」她留意到七號枱有點問題。「點解個枱角濕濕地嘅?」
不知道她是不是好奇,她開始想伸手去觸摸那濕漉漉的枱角。
「哈痴!」這時我在蓮姐身邊打了個噴嚏。
「嘩嚇死我咩?」蓮姐大罵道。
「係咪呢個啊?」我擦擦通紅的鼻子,馬上走到窗臺,把剛才放在那裏的水樽交給蓮姐。
「唔該曬喎同學仔。」蓮姐收下水樽道。「傷風就去睇下醫生啦。」說罷,蓮姐便關上門離去。
蓮姐真是關心學生。
枱娘她嘆了一口氣。
「好彩你喺到啫。」她說。「你頭先真係打哈痴架?」
「做戲啫。」不知道是不是弄假成真,我的鼻子真的開始痕癢起來。
「等等,你記唔記得啊?」我摸摸鼻子問道。
我這時想起剛才一進來這課室時的情況。
「我地一入嚟果陣,個水樽係擺咗喺七號枱下面。」
「嗯?咁又點啊?」枱娘對於此事並沒有什麼感覺。
不過,我想起那個水樽,貼上了一張貼紙,貼紙上印着的是這句話。
「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
***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8 14:49:41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8 15:30:50
女
「你加咗飯啊?」
我一把餐盤放下,雅澄便驚訝地問道。
「我大食啊嘛。」我這樣回應道。
雅澄的的餐盤上,只有一碗餐肉公仔麵,而我則是點了一碗叉燒飯。
雅澄她留着一頭長髮,臉有點嬰兒肥,看上去並不像大學生,再加上她稚嫩的高音,在這兇險的大學森林裏,是一隻受保護的小動物。
而且,雅澄她瘦的厲害,雖然不知道她實際上的體重,不過至少比我瘦10kg。
「話說呢,點解呢排我成日都見到你同阿Tony講野嘅?」在我開始吃飯之際,雅澄突然問道。
她說的Tony,是王柳葉。
她這樣一問,我馬上想想有沒有什麼籍口可用。
「啊......係啊。原來佢都鍾意SEKAI NO OWARI個喎。」我想起那天他的電話鈴聲是RPG,便用了這個理由。
「SEKAI NO OWARI?係咪你好鍾意果隊日本band啊?」雅澄她不太熟悉日本樂隊,平日好像只會聽五月天和蘇打綠。
「係啊係啊!」我猛烈地點頭道。「你知唔知呢,SEKAOWA個主唱把聲勁似青峯啊?」
我打算轉移話題,用蘇打綠來引起她的興趣。
「係咩?等我下次聽下先。」不過,她反應顯得冷淡,可能她不喜歡自己的偶像被人說像其他人吧!
我繼續低頭吃叉燒飯。
「你點解會知佢鍾意嘅?」雅澄繼續追擊我。
「嗯......」我仍然在咀嚼口裏的叉燒,慢慢思考一些籍口。
「我前排喺佢Facebook見到架。」我面不改容把這慌話說了出來。
我記得王柳葉他Facebook是有講過的。
「係咩?佢Facebook係咩啊?」一聽到Facebook,雅澄就不知為何顯得十分興奮。
我把湯匙放下,拿出手機,給她看看王柳葉的手機。
「哦,原來佢叫Leaf Wong,唔怪得之......無野喇。」她拿出手機,應該是想加王柳葉做好友。
她接着都是在玩手機。
「你唔食嗱?」我看到她的公仔麵還剩下很多。
「飽喇我。」她面帶微笑地滑着手機道。
我只好繼續吃飯。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這個響聲不是Whatsapp又不是Line的。
我一打開手機,看到了Telegram的訊息。
「You have a new secret chat.」
一打開對話,對方就說了句「Hi.」。
對方的名字是O'Brien。
「Let me show you a video.」
我一看到那影片,嚇得嘴裏說不出任何話。
要馬上找王柳葉。
***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8 18:19:04
男
「哈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說我壞話,我又開始打噴嚏了。
這時,我telegram又響起來了。
「屌你又send埋曬D基圖俾我。」我一看到他在telegram把那些同志貼圖傳給我,便馬上叫了出來。
「頭先我個仆街friend send俾我架。」他笑着說。
最近我們開始玩Telegram,因為平日whatsapp並不能傳gif圖以及stickers,而Telegram就做到這點了。
我們剛剛吃完飯,為了打發時間,坐在學校的三十五周年廣場,滑着手機。
坐在我對面的是阿Ken,身型有點胖,長着一張圓臉,樣貌普通,聲音就像典型的高登仔一樣沙啞低沉。
我跟他的關係,就像損友一樣,互相墮落。
「等我send下D仆街圖俾你先。」我開始找找相簿裏有沒有那些噁心圖片。
這就是我們的校園生活。
我到底想做些什麼呢?
我想變性,可是沒有這個勇氣。
但我並不是同性戀,我對男人絕對沒有任何興趣。
就算我是女人,我也會喜歡女人的。
「喂!王柳葉。」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一抬頭,便看到枱娘。
她看上去很着急,臉都紅了起來。
我有個預感,一定是有什麼重要事吧!
***
金旗至紅
2017-01-08 18:29:38
留
風雪不等人@FLYss
2017-01-08 19:43:58
去到後面冇咗個重點就開始悶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8 22:04:38
去到後面冇咗個重點就開始悶
巴打之前睇過
模型砌過
2017-01-08 22:45:57
好好睇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8 23:38:58
***
片中的女生,留着一頭短髮,雖然畫質不是很清晰,不過仍可以清楚看到她在做什麼。
她在磨枱角,而且磨得十分興奮。
影片拍攝的地點,沒錯就是我們大學的課室了。
這個女生,無可置疑是枱娘郭瑜瑩。
「係咪你偷影我?」她用憤怒的眼神望着我。
「唔係。」我冷靜地回答。
因為,我真的沒有做過。
「但係,知道我有呢個興趣嘅人,唔係淨係得你咩?」
她愈來愈貼近我的臉頰。
「我係幾時知道你呢個興趣?」我問道。
「上個禮拜囉。」
「咁你再望清楚D段片。」
在影片中,枱娘並沒有穿上外套,而且還穿着熱褲,肯定是夏天時拍的。
「上個星期我知道咗你嘅秘密果陣,你都唔係着呢套衫。」
她點了點頭。
「呢段片,應該係上個sem學期初果陣拍嘅,你有無咩印象?」
她想了一想回答道:「我記得,我第一次喺呢間學校磨角,就係着呢套衫。不過......」
枱娘她怒視着我,按着說道:「咁又點啊?可能你係喺上個星期之前已經知道咗我嘅興趣呢!」
我也開始被她弄得煩躁起來,大叫說:「你用下你個豬腦啦!係我偷拍嘅話我會唔會特登撞入課室啊?」
語畢,我們慢慢冷靜下來。
「我幫你搵個犯人出嚟,好唔好?」我說。
她輕輕地,慢慢地點頭。
「呢件事,係唔係偷窺強做嘅呢?」她問道。
「偷窺強?狂定強啊?」
「偷窺強啊!你無聽過佢單野咩?」這時,枱娘她開始說起一件上個學期的事件。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8 23:39:49
165宅男
2017-01-08 23:43:30
有趣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8 23:54:54
有趣
之後會更加有趣
雙腳慣性漂移
2017-01-09 03:21:54
之前係高登睇睇下你個故竟然無再更新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9 15:34:33
***
女
是咁的。
這件事是在我們剛剛來到這學校,大約在開學後兩週發生的。
那天我們是天地堂,中間有兩個多小時,便打算落山吃午飯。
這些事情其實並沒有關係,最重要的是那天有什麼人一起吃飯。
有我,有小動物雅澄,有兩姊妹Athena和May。
順帶一提,她們並不是真正的姊妹,並沒有血源關係的,只是因為她們感情很好,所以我才叫她們做兩姊妹。
Athena看上去比較大,所以是姊姊,她留着金色長髮,梳着女神陰,臉上的妝容也比較濃厚,十分顯眼,看上去根本不像大學生。
而妹妹May外表則比較年輕,留着中長黑髮,看上去總有一份愁緒,可能是因為她右眼眼角有一顆淚痣吧!
那天你應該記得,李教授他有要事,所以早了足足一節放學。
我們四人,在放學後,馬上去了洗手間,而去的就只有她們兩姊妹。
就在這時,偷窺強也跟了進去。
你可能會奇怪,為什麼當時我們不馬上叫住他呢?因為那一層,進入男女廁之前,都會有一道門。
打開門後,要再打開一道門,才能進入洗手間。
而那時我們以為偷窺強只是想進入男廁,所以並不感到奇怪。
一會之後,洗手間內傳來了這樣的聲音:「你影咩啊!」
那是Athena在大叫。
同時,門被打開,是偷窺強他在猥瑣地低頭滑着手機。
說回偷窺強,他是社會系三年級的,雖然只是二十歲,不過看上去就像一個會蹲在馬會門口爆粗的禿頭大叔。
這時我們馬上叫停了偷窺強。
「你係咪偷拍啊?」我問道。
偷窺強只是露出了一副「關我撚事」的表情。
這時Athena和May也走了出來。
「係咪佢偷拍你啊Athena?」我問道。
Athena她點頭。
「喂八婆你屈鳩我?」
「我都聽到影相聲啊!」在她旁邊的May說道。
「算啦我唔追究喇......」
Athena還未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你而家同我del曬D相去。」我要求偷窺強拿出手機。
「睇咪睇囉!」偷窺強拿出了手機,把相片庫打開。
裏面竟然沒有任何偷拍照,只有他跟一個小妹妹的合照。
「算啦算啦。」Athena她叫道。「可能係誤會嚟啫。」
就是這樣,我們放過了偷窺強。
不過,他的名字也因為這件事而變成了偷窺強。
這就是語言的力量了。
吾是變羊🐑
2017-01-09 17:55:21
等你好耐啦
你終於重開
吾是變羊🐑
2017-01-09 17:55:55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9 18:54:19
***
男
如果大家想問我對於這件事有什麼感想的話,我只能説,偷窺強真慘。
「如果話偷窺強佢因為呢件事而報復嘅話......」她摸摸下巴,好像在思考什麼似的。
我想了一想,便問道:「你第一次喺學校磨枱角同埋偷窺強呢兩單野,邊樣早D發生先架?」
「磨枱角先。」
「咁佢就應該會喺你屈佢之後先拍片啦!啱唔啱?」我簡單地把邏輯先後關係陳述出來。
不過,也有一個可能性,如果偷窺強真的有偷窺習慣的話,說不定已經一早在不同地方設置了錄影機。
「不過,佢都有一定嘅嫌疑。男仔入去放一放水,應該好快就出到嚟既啫。」我接着說。「你係咪想搵搵佢?」
枱娘搖了搖頭道:「咁如果佢唔係嘅話,我嘅秘密咪會俾佢知道囉。」
「你啱。」我說。「不過我覺得呢,偷窺強佢無偷窺喎。想唔想知點解?」
枱娘她點了點頭。
「嗱!一開始你咪話佢地三個一齊入去廁所嘅?」
這時,我們已經來到了案發現場,文康大樓五樓的洗手間。
照她所說,那層的洗手間在男女廁前面還有一道門。
「咁如果阿偷窺強跟咗入去女廁嘅話,兩姊妹咪會即刻知道跟住屌鳩佢囉。」我說。
不過,枱娘馬上反駁道:「咁佢可以喺兩姊妹入咗去之後再偷偷地入去架嘛。」
「不過個risk會好大喎,因為佢唔知入面仲有無其他人個喎。」我打開了洗手間的第一道門說。
一打開門,便會看到男廁的門,而女廁的門在它右邊。
「你有無聽過薛定諤的貓?」我跟她入了進去,接着把門關上。
她搖頭。
「假設,我而家將隻貓放入去一個密封,咩都睇唔到嘅箱入面,跟住set啲咩核衰變乜乜乜嘅果啲濕勁野,隻貓死同生存嘅機會率係各50%,咁如果我地永遠唔打開個箱嘅話,隻貓會點呢?」
「死撚緊囉。」她問答。
這時,洗手間的第一道門突然被人打開。
「嘩屌有人嘅!」
打開門的男生罵道。
接着男生仍然驚訝地望着我們,走進男廁。
「你而家當阿偷窺強係果隻貓,我而家叫佢做薛定諤的強,佢喺一個無人見到嘅情況之下,由男廁或者女廁走出嚟嘅機會率係各50%。」我說得無聊,開始玩弄大門的手把。
但是,「咔」的一聲,門把好像被我玩壞了。
我嘗試扭開門把,但怎樣也打不開門。
「仆街喇你!玩壞咗道門。」枱娘用那些小學雞的語氣耻笑我。
我繼續嘗試,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它打開。
「等我嚟啦!」枱娘她把我推開,開始扭着門把。
「咔」的一聲,門把被她扭斷了。
這一幕被剛剛從洗手間出來的男生看到。
「道門壞撚咗咁耐,整鳩爛道門嘅你都真係第一個。」他走出來說。
這個男生身材高挑,戴着白框眼鏡,若果留光頭的話,就會像黃洋達一樣了。
「我打電話叫阿姐嚟整啦。」他拿出電話說。
「啊!我記得佢喇!」枱娘拍拍我說。「佢係IT房果D人啊!」
「得喇!等等啦,阿姐嚟緊架喇。」IT男說。
「你係咪成日都用呢個廁所架?」我倚在門上問道。
根據我的記憶,電腦部門好像是在這層的,他會用這個洗手間也不奇怪。
不如說,他真的會經常用這個洗手間。
「係啊,我唔撚想做野就會喺呢個廁格hea一陣。」他輕鬆地回答,看來他是個冗員呢。
「我係呢到嘅所長。」他接着笑說。
「咁我想問下呢,你有無聽過偷窺強單野啊?」我打探道。
「無喎。」他搖搖頭說。
「咁道門係咪已經壞咗好耐架喇?」枱娘問道。
他點頭回應:「你地未入嚟果陣已經壞撚咗喇。」
聽到這句話,我便在枱娘耳邊說:「我愈嚟愈覺得偷窺強無偷窺。」
這時,門被打開,倚在門上的我馬上跌倒在地上。
「好柒啊你!」枱娘指着我笑道。
「咦?又係你地?」開門的是蓮姐,那個人品很好的校工。「今次仲要三個人一齊添喎。」
「蓮姐,我地無野架。」躺在地上的我解釋道。
真島吾朗老婆
2017-01-09 19:30:02
等你好耐啦
你終於重開
好耐無見
Fake_Hopper
2017-01-09 21:48:12
加速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