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與命運之圓舞】《誤上了黑幫老大的情婦,我只好躲在中環的職場胡混》- 第八季:騎士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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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01 13:23:17
想來也是,「黑十字」是全歐洲最大規模的地下賭場,能夠發展到這個地步,靠的除了是已經時常掛在法師嘴邊「公道」二字之外,另一個重要因素,想必就是「穩陣」,非常極度的「穩陣」!

賭博是統計學,賭場則是一盤經營著統計學的生意,當中涉及每分每秒無間斷的賭博,經營者要成為長勝莊家,在心態上肯定與一般的賭客有分別,比起在某一局下重注來贏大錢,經營者反而更著重長遠而穩定的收益,就是將注碼分散只投資在每一個較高勝算的選擇上,寧願賺小、也不要輸多。

所以,法師有著如此「穩陣」的牌路,是絕對可以理解的!

既然這局輸了已成事實,我好應該專心面對往後下來的牌局。

這局輪到法師下大盲注。

黛茜娜洗好牌後,已經開始發牌。
2024-10-02 07:42:40
之前略有小勝的籌碼,現在全部都輸回給法師,心滿不是味兒,便想起一直都有「惡補」的「歸零心經」,雖然連「半桶水」都未算得上,但現在臨危受命,怎也要逼著拿出來應戰吧?

我閉上雙眼,運起我在冰水裡悟出「歸零心經」中的第五訣「五感歸零」,不消一會,我的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和觸覺都進入了異常集中的「歸零」狀態!

接下來,我便嘗試施展出第二訣「二路零飄」。

甚麼是「零飄」?

「零飄」的全寫是「零點飄移」,若應用在音響器材中,是指當放大器 (Amplifier) 沒有電流輸入信號為「零點」時,由於受到周遭環境變化、或電源電壓不穩定等因素影響,引致電路輸出端的電壓與它的原固定值產生偏差,這些偏差,令本應停留在「零點」的顯示指針出現上下飄動的異象。

在「歸零心經」中,「二路零飄」就是去感受因對手的「氣勢」對周遭環境所產生的變化。
2024-10-02 13:45:14
這一訣的道理不算複雜,我很早就明白,但就不懂怎樣使出來。

直到我領悟到第五訣「五感歸零」。

因為若不是你的「五感」均進入了「歸零」的狀態,你的心鏡又如何清澈得彷彿多了一枝顯示指針,來偵測這一般人無法察覺這種周遭絲毫的變化呢?

顯示指針指著的「零點」是我本身的「氣勢」,當顯示指針向零上或向零下飄動時,代表著對方的「氣勢」正比我較強或較弱,這就是「二路零飄」中「二路」的意思  — 「上路」和「下路」。

而我感到我的指針,正指著稍微偏向零下的「下路」位置。

睜開雙眼的時候,我和法師的面前已放了兩張底牌。

我望一望法師,他被一身的黑色長袍從頭到腳的包實,連容貌都看不到,難道憑著「二路零飄」,我就已經知道他的底牌比我的差嗎?

這實在太難以置信了!

我再翻自己的底牌一看,是「K♠️ K♦️」。

如果單純以兩張底牌的大小來比較,「扱手 K」已是很大的牌,由此可以証明,法師的底牌的確極有可能比我小。

「二路零飄」看來也挺準確呢!
2024-10-02 15:38:05
是咁的,鑑於一直都有唔少讀者問我「甜呢?」,我決定啓動一個名為「小卡西補甜計劃」嘅偉大工程,喺 Penana 連載原汁重甜版嘅《誤上了》,如果你喺卡西嘅都市冒險之旅當中,曾遇到有啲囡囡你覺得小卡西應該食但係無食、又或者食就食咗但係食唔夠同埋唔夠甜嘅話,咁你就一定唔可以錯過「補甜後」精彩絕密嘅重甜內容啦,「補甜後」故事嘅集數亦相應增加,保証見目一新,睇得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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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penana.com/story/166128

多謝各位一直以嚟嘅支持
2024-10-02 17:12:27
黛茜娜向我攤一攤起手,道:「『小盲注』可以先喊注。」

我想了半秒,才將大小盲注差額的籌碼推出來,再回應了一句:「跟盲注。」

我猶豫,是因為就算我這刻的底牌比法師大,但往後的公共牌可能會把情況逆轉,加上我已知道法師的牌路是會打「穩陣牌」,在未想到必勝辦法之前,我還是保守一點好了。

法師敲了枱面兩下,示意黛茜娜可以繼續,她便發了以下的公共牌出來:

********************

10♣️8♣️4♣️

********************

我見狀連忙使出「二路零飄」,那指針跟之前一樣仍是指著「下路」,由此我便知道法師不可能是「同花」或「三條」,未幾,就聽見法師又敲著枱,示意過牌,我亦向黛茜娜打個眼色,表示不加注了。
2024-10-02 17:18:20
變咗打機有個狀態列
2024-10-03 01:10:04
2024-10-03 01:38:39
半晌,黛茜娜消了一張牌,然後又多亮出一張公共牌,如下: 

********************

10♣️8♣️4♣️2♠️

********************

我感到指針指著「下路」的位置依舊不變,明顯地這張牌對於我們雙方構成不了甚麼作用,只聽見法師還是敲著枱面示意過牌,我當然是求之不得。

又來到本局的尾段,我本想喝一口酒定一定神,幸好先瞟了面前的杯子一眼,便發覺裡面的酒已被我喝光,如果拿到上手才發現的話,一切看在對手眼中恐怕就看穿我的心理狀況。

沒酒可喝,目光忽然又被黛茜娜那優雅的發牌動作吸引著。

大概這就是有美女當荷官的好處。

如此一看,卻被我無意之中,察覺到黛茜娜的一個小動作。
2024-10-03 07:32:10
剛才有看過黛茜娜消牌和發牌,都沒有出現這個小動作,但就在派發這張最關鍵的公共牌之前,我看到她垂低的那根手指,在枱面的上、下、左、右四個方位快速地各點了一下,才進行消牌和發牌。

這個動作非常細微,整個過程連半秒也不到,但還是被我留意到了。

記得我在跟克傑森鬥「落水人」之前,黛茜娜亦做了一個憑空劃出十字的動作,此時此地,她用手指在枱面所做的,顯然是同一個十字祝褔動作的迷你版!

黛茜娜消了一張牌後,就翻開一張「J♠️」,就在同一時間,我的指針便向著零上那邊飄移過去!

法師是「三條 J」!!

原來法師這一局的底牌又是「扱手 J」,現在當公共牌一有「J」時,就可以組合成比我的「一對 K」大的「三條 J」,「二路零飄」便偵測到他的「氣勢」立刻由「下路」逆轉成「上路」吧!
2024-10-03 11:13:12
你同重post 個故有咩分別 又呃尻人西哥
2024-10-03 13:05:42
2024-10-03 15:51:13
原本這場單對單的「德州撲克」賭局,只是我和法師之間「氣勢」的較量,但從黛茜娜為我祝福的小動作,我才猛然醒起本應是中立的她若果也站了在我的陣線,我的「氣勢」和她的「氣勢」很可能就會變成「命運共同體」,所以每當她一緊張時,我的「氣勢」便受到影響而大打折扣!

我亦開始明白,為何法師會想由我的人來當荷官,我不知道他懂不懂得有「氣勢」這回事,以一個頂級的賭徒來說,他知道亦絕不稀奇,而在法師眼中,已輸了一屁股債旳黛茜娜只是隻喪家之犬,正所謂「不怕神對手、只怕豬隊友」,尤其我們高手對決,勝負很可能就取決於那毫釐之差,在賭枱之上讓我多了這位「豬隊友」,總可以將自己的勝算提高吧?

「你是客人,最後一口注碼,我讓你作主。」法師緩緩地道。

放在我面前有三個選擇,一是開牌;二是蓋牌,這兩個選擇只會輸盲注,分別在於開牌會讓人家看到自己的底牌;第三個選擇是「偷雞」,在法師面前裝作我的底牌是兩隻「♥️」,卻把一早組合而成這局最大的「同花」隱藏,故意一直不加注引他來到最後才狠狠下重注將他擊倒。
2024-10-03 18:30:11
All in
2024-10-03 19:55:38
係咪應該係梅花唔係紅心
2024-10-03 22:34:58
事緣係Penana邀請我去佢哋嘅平台出文,但係重post又好似無乜謂咁,見經常都有讀者話我啲文唔夠甜,所以就諗到不如借呢個機會實行我一直想做嘅「小卡西補甜計劃」

呢次再寫堅係重甜,童叟無欺架

大家記得要支持呀
2024-10-04 00:05:35
係咪應該劇透下 有邊d女角重甜
2024-10-04 00:07:00
係幾輯嘅重甜重製版?如果係嘅話係咪可以order邊part重甜?
2024-10-04 00:16:17
KFC嗰part重甜thx
2024-10-04 01:04:20
扮♥️(即係唔係花),等法師以為佢係♣️,嚟氹法師一直跟落去
2024-10-04 09:32:36
所以,若然我真的選擇「偷雞」,我下的注碼一定要夠大,大到一個程度可以把連拿著「三條 J」的法師都能夠嚇得走。

我望一望眼前的牌、又望一望眼前的籌碼。

最後,我暗地裡吸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出來,將五塊長方形的籌碼推出去。

「五百萬!」我豪氣的嚷道。

注碼由開局以來都只是在五位數字內徘徊,怎料這時我突然叫了一口過百萬的加注,眾人當堂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呼,紛紛將頭靠前目光投在賭枱中間的籌碼之上,令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法師「嘿」的冷笑了一下,然後壓低聲線,問:「你,真的是『同花』?」

「你跟注開牌便知。」我裝出胸有成竹的道。
2024-10-04 13:29:30
得幾篇,仲以為係全部,仲諗住翻睇
2024-10-04 14:27:12
會一路加速咁出

話時話,好快到重甜位啦
2024-10-04 18:39:54
法師寂默了半晌,似是思考了一會,才道:「任何一項細節都是一個提示,你本來有十隻牌拿著其中兩隻就可以湊成『同花』,既然有一張梅花落在我的手中,我就不信只得九張梅花你也能拿得兩張....」說到這裡,突然,法師也將五塊長方形的籌碼推出去,然後翻開底牌,如我所料果然就是「扱手 J」,其中一張更是「J♣️」,他再加重語氣,叱道:「我跟注,開牌吧!」

法師已把我看穿了!!

一手牌能組合成「同花」的機率是 1/508,所以十隻牌和九隻牌雖然只差一隻,但以機率來說差別就很大了,更成為了法師決定蓋牌或跟注的關鍵。

原來我倆所較量的「氣勢」,真的只是那毫釐之差距罷了。

我一臉死灰,沒有開牌就將底牌扔出去。

這局,我徹底的敗了!

白僧侶將賭枱中間的籌碼都搬到法師面前。

一局就贏了五百多萬的法師,沒有表現出半點喜悅,就拿出了新一局的盲注。

法師不只是「穩陣」,而且心思細密亦十分冷靜,擁有如此特性和心理質素的牌手,的確是極難應付!

相比之下,如今我面對著連番被法師看穿和「豬隊友」拖累「氣勢」的威脅,再不想想辦法去解決的話,很快,我便會連僅餘的好運也被虛耗盡。

到時,我就肯定必敗無疑!!

想到這裡,或許,第三訣「破零三亂」可以一試。

(待續)
2024-10-05 10:40:33
支持,Isabella 同南南重 甜thanks
2024-10-05 17:57:12
原汁重甜Sample

已發表的第八話《迷魂記》有關卡西誤闖進汶汶房間的章節:

昏迷了不知多久,突然給一陣涼意冷醒,發覺自己躺在厠所冷冰冰的雲石地板上,全身的皮膚都僵得已起了雞瘩,兩邊手掌馬上擦著乾燥的手臂取暖,想站起身返回自己的房間時,頭痛得像被十個燒紅了的鐵鎚連環搥著,睡意和暈眩雙管齊下的轟炸,一路東歪西倒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摸黑爬上床想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伸手往床上一摸,黑暗中卻發現 Yuki 正背著我安然舒泰地睡著,還霸佔了床大部分的空間!

我腦袋本已被 Kinki 的「加料 Vodka」弄得頭昏腦脹,見到如此景況怒火更一發不可收拾,便一手翻開被子,喝道:「你條八婆,我喺厠所嘔到反艇,你就喺我張床大覺訓?」

被窩內一個熟睡中的少女,忽然給我弄醒,便一邊打著呵欠,一邊以朦朧恍惚的語氣,喃喃道:「我喺自己間房....自己張床度訓....有乜問題呀?」

為甚麼 Yuki 會說這是「自己間房」和「自己張床」?而且,她的聲線亦好像有點不同?

難道,我仍被「加料 Vodka」的影響下產生幻聽?

還是 Yuki 已「high」得連聲音也變了?

這刻,「被中人」已經完全蘇醒過來,雙眼一對焦在我臉上,當堂大吃一驚,再惶失措地叫道:「你你你個死變態佬,你你你失驚無神半夜撞入嚟我間房度,仲揭開我張被添,你你你想點呀!?」

這時,我終於看清楚「被中人」是誰。

是汶汶!

我竟然誤進了汶汶的睡房!!

「我....我....」我根本無法相信眼前的情景,剎那間都不知應該說些甚麼。

「我我我,我乜撚嘢呀?」汶汶將雙眼瞪大如乒乓球,簡直就要將我活生生吞掉一樣。

「我....我真係唔知呀....間房咁黑....我....我以為....」
 
「哼,你以為?咁幾時我以為呀?」汶汶板起口面,道:「你知唔知你鬼鬼祟祟走入嚟我間房,又揭開我張被,只要我而家大聲嗌救命,你會好唔掂架?」



「補甜後」的內容:

昏迷了不知多久,突然給一陣涼意冷醒了,發覺自己躺在厠所冷冰冰的雲石地板上,全身的皮膚都冷得已起了雞瘩,兩邊手掌馬上擦著乾燥的手臂取暖,但小卡西竟仍火熱的怒挺著。

想站起身返回自己的房間時,頭痛得像被十個燒紅了鐵鎚連環搥著,睡意和暈眩雙管齊下的轟炸,一路東歪西倒的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的房間,摸黑爬上床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伸手翻開被子時,黑暗中卻發現 Yuki 正背著我安然舒泰的睡著,還霸佔了床大部份的空間!

我心想:「你條八婆,我喺厠所嘔到反胃,你就喺我張床大覺訓?」

我腦袋本已被 Kinki 的「加料 Vodka」弄得頭昏腦脹,見到如此景況怒火更一發不可收拾,便褪下 Yuki 的內褲,露出雪白的豐臀,然後惡作劇般將硬度仍保持十足的小卡西拿到她兩腿之間磨擦著,那裡果然還是濕答答的。
 
「哼,我睇你個淫娃扮訓要扮到幾時?」
 
龜頭被 Yuki 的淫水滾得溼溼滑滑,熾熱的慾火當堂燒得更加猛烈,小卡西即時變成一頭怒獸,只想找個又緊又窄的洞穴狠狠衝撞一番發洩,便一個翻身推倒面前的嬌體,提起充滿彈性的屁股就奮力向前一挺,大得有如磨菇的龜頭一進入溫暖的體內,便瘋狂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絶不留情力,重重撞向子宮的深處。

「啊啊啊啊....呀....」Yuki 挨不住這連番猛幹,終於叫起來。

「哼,你唔係好大食架咩?你唔係餵極都餵唔飽架咩?」我邊插邊氣憤地道:「你特登半夜搵上嚟唔係想我咁架咩?你睇我而家屌唔屌到你反艇?」

「哎喲....你....你....你做乜呀....啊啊....啊啊....好痛呀....啊啊....」

慢著!怎麼聲線好像有點不同?

是因為我仍被「加料 Vodka」的影響下產生幻聽?

還是 Yuki 已「high」得連聲音也變了?

我心中感到很奇怪,便捽捽雙眼,定一定神,看真一點正被我幹著那人的容貌。

「你個賊仔....竟然半夜走入嚟插我?....你好大膽呀!!!」眼前的人轉過頭向著我罵道。

這時我才看清楚她的臉,一看之下當堂驚呼出來:「呀!?汶...汶汶姐?????」

「我....我....」我根本無法相信眼前的情景,剎那間都不知應該說些甚麼。

「我我我,我乜撚嘢呀?」汶汶將雙眼瞪大如乒乓球,彷彿想將我活生生吞掉一樣。

「我....我真係唔知呀....間房咁黑....我....我以為....」
 
「哼,你以為?咁幾時我以為呀?唔通你連自己屌緊邊條女都唔知架咩?」汶汶板起口面,粗口横飛的道:「你知唔知你半夜三更鬼鬼祟祟走入嚟我間房,只要我而家大聲嗌救命,你會好撚唔掂架?」

上次不小心喝了汶汶的鮮奶也弄得很麻煩,今次還是不小心插了她,我真的不知道她會用甚麼可怕的手段來處置我,想到這裡,我嚇得不禁冒出一身冷汗,連忙道歉說著:「....對..對唔住呀....」

「對唔住?」汶汶指著我倆下體的接合處,然後冷笑道:「聽講你碌鳩好似仲隊住我下面喎!」

「哇!」我連忙抽出小卡西,叫道:「我無心架....對唔住呀!」

「妖,作死你呀,仲叫咁 Q 大聲?係咪要連我老母都嘈醒埋至安樂呀?」汶汶罵了一句,然後一手抓著小卡西,堆起一個奇怪的笑容,道:「你頭先唔係好勇猛架咩?咁沙 pop 帶條女返嚟搞嘢搞到鬼殺咁嘈,仲要搞咗成晚碌鳩都仲咁硬,乜你嗰條女好索架?」

「嗰條女係好索架,不過同汶汶姐你比仲差一大截呢!」我使出三寸不爛之舌拍馬屁的功夫,希望汶汶能息怒,更硬著頭皮的笑道:「我都覺得奇怪架啦,點解行開咗一陣,條女突然間好『砌』咗咁多嘅?哈哈。」

「你條粉腸唔駛賣口乖啦,你唔好以為講兩句好聽嘅說話我就會無嘢,而家路就只得兩條,一係我就報警告你『老強』,你知邊個係『太子安』架啦,佢就係我而家條仔,如果畀佢知道你畀綠帽佢戴咁無面,佢一吹雞,十幾把『老牛』劈穿你春袋都有份呀....」說到這裡,汶汶抓著小卡西的手更捉得越來越實,我嚇得連「袋底」也冒出冷汗來,她再冷笑道:「嘿嘿,到時就要睇究竟係你碌鳩硬、定係把刀硬喇?」

就算我不是江湖中人也有聽過「太子安」的大名,他是香港三大社團之一「褔永」龍頭安永祿的兒子,想不到我因為在加拿大上了黑幫頭目的女人而要「著草」來港,現在一次「失驚無神」又上了江湖猛人的女朋友,難道不斷誤上不該上的女人而惹上麻煩就是我的宿命?

我吞一吞口水,忙道:「話晒世交一場,唔駛搞到咁下嘛....」
 
「之於第二條路....我成晚就聽住你條女話你有幾勁....畀你扑到又要生又要死咁....聽到我下面唔停咁漏水....連床單都整濕埋....」汶汶撫摸著自己的私處,繼續說:「我唔理你....你要諗個辦法同我搞返掂佢....」


有版你睇,絕不楂攤,大家千祈唔好錯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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