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與命運之圓舞】《誤上了黑幫老大的情婦,我只好躲在中環的職場胡混》- 第八季:騎士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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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9 21:21:48
Live 咗,好感動
2024-09-09 21:36:40
「唔好意思呀,HR 嗰邊知道朱爵士你會返嚟,就立刻搵人好快咁執下呢層,完工後又驚啲甲醛散唔切,所以日日都有專業清潔公司上嚟做 deep cleaning,我諗做得頻能得滯,連部吸塵機都漏低咗喺度囉。」


呢段對白真係成個阿嬸feel出晒嚟
2024-09-09 21:42:25
對住大老闆,啲人寧舍鍾意解釋,可能個大老闆根本都唔係好care(或者個腦係諗緊一陣去邊度開飯
2024-09-09 22:22:00
其實最好係扮無野,越講越覺得有問題
2024-09-09 22:23:00
作為一個作家,一係交圖,一係交文描述所有經過
2024-09-09 23:27:12
其實辦公室裡出現一部吸塵機有何稀奇?由此可見朱建東以前應該是相當嚴格、甚至是「惡頂」呢,怪不得我醒來之後所有人對我都是恭敬得有點兒過分,大概是大家都怕了朱建東的原故。

若換了是平時的我,必然會笑著回應一聲「唔緊要」,但這刻我是朱建東,唯有板著臉,裝出一副不爽的模樣好了。

Helen 見狀,便立刻識趣地把吸塵機推開,然後一邊把我房間的一雙對開門打開,一邊陪笑道:「朱爵士,你先喺 Office 休息下,等一等,到差唔多開會時我再帶你過去 Board Room 啦。」
2024-09-10 00:30:28
其實我哪裡是生氣?尤其當 Helen 打開房門時,門後又是一個美輪美奐的私人辦公室,便更沒有閒情去理會那部吸塵機,一心只想一睹「大孖沙」辦公地方的神秘真貌,踏進去後,見除了在正中位置放了一張超巨型原黃梨花木辦公桌外,還有我以為在大台電視劇裡的布景才會出現的吧枱和梳化,這裡比起我在「川泓」的辦公室都不知大多少倍。

「朱爵士,您有咩吩咐就隨時叫我啦。」Helen 說罷,關起大門便瞬速離開。

我把握獨處的時間,在辦公桌後的大班椅舒舒服服的坐下來,放低手中的拐杖,便閉上雙眼,好好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後忽然傳來幾下詭異的笑聲,接著就聽見一把男聲以極冰冷的語氣說出一句:「老淫蟲,乜咁快放個秘書走呀?一場返到嚟,唔砌下佢先?」

我當堂大吃一驚,連忙轉身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帶著口罩和鴨嘴帽的男人,正拿著一把裝上了滅聲器的手槍,槍頭對準我心臟的位置。
2024-09-10 01:02:45
隨後卡西死亡,故事完結。
2024-09-10 07:40:15
有機會喺threads講下啦
2024-09-10 08:40:46
「原本我預咗畀你同你秘書玩完至出嚟同你聚舊,點知你自己放棄咗呢個權利,連臨死前最後一 Q 都無埋,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啦。」槍手皮笑肉不笑地道,他的臉部雖被口罩遮蓋了大部分,但從他的眼神和語氣,我肯定我是認識他的,只是事出非常突然,我的腦袋和舌頭都一時打了結反應不了。

可以預期,在如此近距離向著我的心臟開槍,我連聲都沒法吭一下就會一命鳴呼。

這時,槍手的拇指已把手槍的擊錘按下,並發出了一下清脆的「嚓錚」聲,我知道,「掹雞」動作之後,下一步就是扣動扳機,將槍膛中的子彈發射出來!

「師....師父!」我急急將套在頭上的人皮面具拉下來,再叫道:「係我呀!我係你徒弟卡西呀!!」

從口罩邊露出臉上的幾條疤痕,又會稱呼朱建東為「老淫蟲」,我終於猛然醒起眼前的這個槍手,就是我師父福伯!

(待續)
2024-09-10 10:51:12
福伯初次登場係第五十六話

https://iamkasai4.com/2019/09/02/%e7%ac%ac%e4%ba%94%e5%8d%81%e5%85%ad%e8%a9%b1%ef%bc%9a%e5%af%a7%e6%b3%a2%e7%b4%ab%e9%9c%9e/

嗰時佢係混喺雀館入面做打雜,無啦啦畀卡西點咗去戥腳
2024-09-10 11:51:49
2024-09-10 12:39:45
正皮支持! 望穿秋水終於等到新一季了!
2024-09-10 14:06:41
Slam Dunk 式結局
2024-09-10 14:22:05
支持
2024-09-10 15:34:16
支持
2024-09-10 20:05:31
第二百七十二話 師父的餞別禮物

福伯雙眼瞪大如兩個乒乓球,驚奇地失聲叫道:「吓,乜....乜個朱建東係你扮出嚟架!?」

我連忙將福伯手上那對準我胸口的手槍推開,嚷道:「梗係啦,又係你叫我混入朱家架嘛,我咪照做囉!」

福伯一怔,再捧腹大笑了好一會,然後道:「我叫你混入朱家,你就連朱建東都做埋?有趣!有趣!」

「有趣?你差啲就親手隊冧咗你個好徒弟呀!」我心猶有餘悸,一邊抺著額角冒出來的汗,一邊追問:「係呢,呢度係主席專用樓層,照計守衛森嚴架喎,你點入到嚟伏我架?」

福伯「嘿嘿」的笑了幾聲,才道:「我諗你唔記得咗呢幢大廈、呢間公司同呢個主席專用樓層,原本嘅主人係我呀!」

對了!福伯的真名叫凌風,就是「東資」在朱建東入主前之前身「風資」的創辦人兼主席!
2024-09-11 00:21:09
只聽見福伯繼續道:「朱家係我嘅第二號仇人,我當然一直有留意佢哋嘅一舉一動,前一排收到風話條老淫蟲竟然醒得返兼仲識行識走咁神奇,我仲唔即刻搵個機會去報仇?知道佢今日會返嚟『東資』開會,我就混入嚟扮其中一個上嚟做清潔嘅工人,再『喱』喺度等佢蒲頭囉,頭先如果你個頭套除低遲多半秒,出年嘅今日就係你嘅死忌架啦。」福伯頓了一頓,再笑問:「係呢,查實究竟發生緊啲咩事?點解你又會無啦啦變成條老淫蟲咁搞笑嘅?」

「要講真係有排講喎。」我望一望手錶,見時候已不早,再提議道:「我就嚟要開會啦,一係開完個會我過嚟竹館搵你,我哋兩師徒都好耐無聚過啦。」

福伯大喜,道:「好呀,咁等我打定畀阿莫叫佢留定碟靚嘅封門柳,我哋兩師徒打個邊爐,嗒返兩杯,慢慢傾!」
2024-09-11 00:51:09
要連戲先得,唯有勉為其難食埋秘書
2024-09-11 08:00:21
望到福伯帶著輕快的步履離開房間的背影時,不知為何,我竟忽然想起讀書時期課本讀過一代文豪朱自清的那篇《背影》,文中講述朱自清與父親因學業和工作在不同城市生活,不得不分手,臨別時父親送兒子到火車站,又為兒子攀爬到對面月台的攤檔買橘子,父親笨手笨腳的背影看在朱自清的眼裡,牽動他藏在內心的情緒,更一時感觸流淚。

福伯雖然不是我爸爸,我們之間沒有半點血緣,而我們的所謂師徒關係,也是當時在竹館我一時想保命便順著他意思的情況下胡亂答應而已,那次離開竹館之後,我一直都忙著「萬家傳愛基金會」招標的事和與「玫瑰會」周旋,還要應付「紳士禮」,令我們都沒有機會再見,就連剛才我說出的那句「我哋兩師徒都好耐無聚」,全都看在他手中仍拿著手槍的分上才又一次順口開河,但見他發自真心的期待反應,我竟感到一絲溫暖。

我不知道這種溫暖是不是父愛,但卻跟我自小渴望,卻一直得不到的那種感覺很相似。
2024-09-11 12:03:13
2024-09-11 17:04:41
福伯走了後不久,Helen 就來敲我房門,提醒我董事局會議將要開始。

我跟著三姨太給我的建議,依照 iPad 上的 Chairman Brief 來主持會議,所有提問都推給我長子朱祖杭回答,正如三姨太一早都說了,一個本應要死的植物人,忽然可以醒來並 chair 董事局的會議,席間無一不嘖嘖稱奇,這個消息在會議未結束之前已傳遍整個市場,「東皇朝」旗下的公司紛紛創出多年來單日內最大的升幅,聽說朱家所控制的股票市值因此而升超過一百億港元,我這個集團主席兼一家之主總算是交足了功課,亦應該沒有令真正的朱建東失望吧?

會後我更証實了一件事,就是原來無論你是以甚麼身分出席甚麼會議也好,會議都是註定沉悶的。
2024-09-11 23:11:40
我整個下午都忙著開會,這一杯酒實在是來得正好,便走過去從福伯的手中接過杯子就一舉而空,冰凍的啤酒灌在乾涸的喉嚨,一陣久逢甘露的感覺由下而上沿食道湧起,連同累積了一整天的悶氣一併洩掉了出來,實在是痛快,不禁脫口讚了一句:「好酒!」

福伯當然亦已把自己杯中的酒一口乾掉,抺一抺嘴角,再笑道:「照計你做咗朱建東,入親口都必定係好嘢嚟啦,呢啲粗嘢嚟咋喎,咁都嗌好?」

我伸手搭在福伯的肩膊之上,道:「師父,飲酒係睇人腳嘅,同唔啱 key 嘅人飲,就算飲 DRC 都無癮啦!」

「哈哈哈,講得好!」福伯將我倆的杯子添滿,又道:「我哋食嘢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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