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與命運之圓舞】《誤上了黑幫老大的情婦,我只好躲在中環的職場胡混》- 第八季:騎士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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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7 13:56:24
既然未發生的事我根本就控制不了,倒不如好好把握航程那十數小時的空閒時間吧?

我先點了一枝威士忌,然後一邊輕酌,一邊開著 PDF 版的「歸零心經」慢慢研究。

看任何書都是一樣,都是「萬事起頭難」,「歸零心經」是「至尊門」的上乘心法寶典,「起頭」的難度當然是更甚,但在高空之中能打擾你的事情真的是少之又少,正好讓我全神貫注地把心經裡的內容細讀。

如此的看累了便睡,睡醒了又看,總算在到達布拉格之前看完了整本「歸零心經」,正如福伯說過,「歸零心經」共有八訣,八訣如下:

********************

第一訣:由零開始
第二訣:二路零飄
第三訣:破零三亂
第四訣:四面玲瓏
第五訣:五感歸零
第六訣:六道零回
第七訣:七零八碎
最終訣:絕對零度

********************
2024-09-17 16:25:32
在那麼少的時間內,我當然不能完全參透經文內的每一訣,只能重點地將可理解的心法牢牢記在心中,除了福伯有介紹過第一訣「由零開始」是「歸零」的基本心態,算是比較容易明白之外,往後的心訣則是針對實戰的不同情況,有很多地方我一時之間也是看得一頭霧水,更別說能夠自如地運用出來,Sandy 的中文水平比我好得多,等我回港時一定要向她請教一下。

若果我還有命回來的話。

共十五個小時的航程不算短亦不算太長,飛機終於停在布拉格瓦茨拉夫哈維爾機場的停機坪上,當我從機艙大門步出來時,就呼吸到布拉格寒冬晚上的空氣,精神立刻為之一振,抬起頭一望,一個身穿黑色大褸和帽子、身形肥胖的男人已急步走上前來,離遠已見他留有一把過分濃密的白鬍子令嘴巴都彷彿不見了,若他身上的黑色裝束都換成紅色的話便十足一個聖誕老人,接著,又聽見他以帶著強烈口音的英語給我打招呼,道:「朱先生您好,我叫斯坦夫,是你在布拉格的司機。」
2024-09-18 16:43:33
哦,這就是孫管家有提過的那個司機,一看便知道他肯定是布拉格的「地膽」,看來「愛請老人」這個朱家的慣例沒有因為在異地而有所改變。

「天氣那麼寒冷,朱先生請您先上車稍作休息吧。」斯坦夫一邊帶我到那停泊在飛機旁邊的 Limousine 上安頓,一邊恭敬地道:「待海關和移民局的人員來辦好手續後,我們便可以離開。」

超級富豪到訪異地,那需要自己拿行李李排隊過關?只是翹著雙手的坐在一旁,當地機場的官員便主動前來為我提供入境和清關服務,實在是比一般人方便快捷得多,費用固然已包含在私人飛機升降時所需租用的跑道和停機坪帳單之上罷了。

呆望著別人忙東忙西,過了一會,當要辦的手續都辦妥後,車子就出發駛離開機場。

機場位於郊區,車窗外都是灰濛一片的荒涼,直到走了半小時之後,道路兩旁的建築才變得密集起來,我之前沒有來過布拉格也有聽聞這是一座「千塔之城」,建有很多歐洲不同時期和風格的教堂,原本色彩絢爛的屋頂現在都被白雪掩蓋,剩下高高低低塔尖的輪廓,處處散發著一種帶有異邦風情的神秘氣氛。
2024-09-18 23:22:49
經史丹分尼古夫橋横渡了伏爾他河,再過沒多久,又漸漸離開市中心的煩囂,車子就拐上來一個小山之上,未幾,一座外形樸實的莊園大宅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還以為會是一個更豪華的新型別墅、或是歐式古堡,眼前的這個莊園地方雖大,聳立在正中的兩層大宅卻是看起來半新不舊,以朱建東一個超級富豪的財力來說,這未免有點兒寒酸吧? 

車子停在大宅正門前一個圓形水池的旁邊,斯坦夫便替我打開車門,道:「朱先生,到了。」

我下車後,一邊皺起眉頭四周打量著,一邊走進屋中,另一邊廂,斯坦夫已忙著搬我的行李。
2024-09-19 07:30:54
整個莊園那麼大,卻不見有其他傭人,我實在是感到很奇怪,便問:「斯坦夫,這兒....只得我和你嗎?」

「當然不是,孫管家千叮萬囑過,朱先生您喜歡在這兒獨處,我安頓好你的行李後便會立即離開。」斯坦夫忙道,見他一副惶恐的反應,似是怕我會怪罪他為何還在我的視線範圍出現罷了,又聽見他補充一句:「你有甚麼需要再隨時致電給我吧,我住在旁邊的小屋那兒。」

來到布拉格一個偏遠地區,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一間不太豪華的大宅裡,這就是身為「美麗騎士」朱建東出席「騎士圓桌會議」之前的一貫行程嗎?

這實在是荒誕之極呢!
2024-09-19 10:16:49
終於有故
2024-09-19 11:01:57
睇嚟呢個莊園係食女用
2024-09-19 13:18:00
斯坦夫離開後,整間大屋就只剩低我一個人。

正所謂「屋大忌人稀」,我又身處在人生路不熟的布拉格,老實說,感覺真的不太自在。

我唯有不斷的提醒自己,既然這是朱建東的意思,我現在已變成了朱建東,就只管去跟著做吧。

在嚴寒的天氣裡,我回到樓上的主人套房泡了一個熱水浴,然後換上一套最舒適的睡衣,躺在巨床上,看了一會「歸零心經」,便昏昏欲睡。

始終都舟車勞動一整天,對於我這個「老人」實在是很累了。

在半夢半醒之際,我忽然聽見樓下傳來一點雜聲。

換著我在平時的家中,我一定不會理會繼續抱頭大睡,要知道香港居住環境那麼稠密,鄰居傳來噪音是不時都會發生的事。

但現在的情況絕對不能相提並論,尤其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裡,我的「Alert Mode」是沒有一刻關上的!
2024-09-19 17:02:14
我的睡意當堂全消,匆匆被了一件晨褸,便離開房間並朝著聲音的來源走想查個究竟,在烏燈黑火的環境下沿圍欄一步一步向前行走,不消一會,我便察覺到一些光從書房那邊滲了出來。

剛才回房之前,我明明記得書房是沒有開燈的!

我心猛抖了一下,再躡手躡腳的往有光的方向靠近,從打開了的書房門,看見裡面竟然有一個金髮少女,她正蹲下來並忙著將地上的珠寶首飾放入一個旅行袋中,只見她的吊帶連身裙實在是太短了,掀起緊窄的裙腳把豐臀都裸露了大半個出來,與大腿一同壓在柔滑的小腿之上,擠成一道雪白玲瓏的「S」字線條,在腳踏一雙黑色高跟鞋的強烈對比下顯得格外耀眼,與腳踝帶著一串閃閃生光的小葵花金鏈互相輝映,意態極之撩人!

她是個女賊嗎?穿得這麼性感來「爆格」,難道布拉格也興「美女搜查官」系列?

我一時之間實在沒法將視線移離開那副火辣辣的胴體,很快,金髮少女亦發覺忽然多了我這個「觀眾」的存在。

「Duncan!?」一臉震驚的金髮少女,竟能一口喊出朱建東的洋名!

那麼,她究竟是誰呢?

(待續)
2024-09-19 18:38:12
玩都同美女搜查官玩啦
2024-09-20 05:48:37
第二百七十五話 金屋事變

雖然金髮少女能一口叫得出朱建東的洋名「Duncan」,但我還是採取「Play Safe」的態度,便擺出一副疑惑表情,叱道:「小姐,你別亂認,我好像是不認識你的!」

金髮少女高聲的「吓」了一聲,當堂被我氣得彈了起身,再瞪大雙眼望著我,嗔怒地道:「你不認識我?我是黛茜娜!我全身的痣都不知讓你數過多少遍呀!你居然說不認識我?」

單單看著黛茜娜站起來的動作,就股起了她胸前的兩團乳肉動盪搖晃的惹來一陣激烈騷動,挺著這樣豐滿的上圍下半身又居然是一條纖幼的腰肢,我便終於明白,為何風流成性的朱建東偏偏要特意過來布拉格一趟,原來就是為了這「金屋」裡「藏」著黛茜娜的這位「嬌」娃。
2024-09-20 08:17:07
明明擁有一副如此銷魂蝕骨的成熟軀體,卻長有一張反差極大的娃娃臉,只見黛茜娜瞪著我的一雙藍色大眼睛,猶如一對完美無瑕的巨型藍寶石在閃閃發亮,發出陣陣懾人的魔力,實在是惹人憐愛,東歐的少女就是這樣的得天獨厚,黛茜娜更肯定是當中上帝偏心的傑作。

有七個老婆的朱建東本身已享盡了齊人之福,能當他的情婦果然又是一個超卓的絕色佳人!

我一直盯著黛茜娜那道深不見底的乳溝,恨不得想立刻將她按下來,脫她一乾二淨,再逐一檢查她身上的所有痣呢!

黛茜娜當然也有察覺到我放肆的目光,大概她自小已太習慣於被男人這樣的望,所以顯得不以為意,只是冷冷地又吐了一句:「哼,我看你已經認得了我吧?」
2024-09-20 09:36:55
我連「咳」了兩聲,好不容易才將無禮的眼神收起,便再聽見黛茜娜語帶淡然地道:「那麼久都不出現,我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我現在不是來了嗎?」我再指著地上的珠寶首飾,問:「但,這算是甚麼意思?」

「這些都是你送給我的,我有急事要拿來用,沒有問題吧?」黛茜娜提高聲線反問。

「當然無問題,但你半夜三更帶著那麼多貴重的東西出去,我是怕你有危險呢!」我繼續追問。

黛茜娜將地上其餘的首飾都一併塞進旅行袋裡,然後「嗤」的一聲把袋的拉鏈拉上,再一邊奪門而出,一邊叱道:「我沒時間跟你解釋,他們在等著我回去,人命攸關呀!」

我知道黛茜娜一定有難題等著她去解決,但再逼她也不是辦法,而我亦實在不忍心讓她一個人去冒險,只好以退為進,道:「我跟你一起去吧,有問題我們一起解決好了!」

黛茜娜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過我會說要跟她一起去。

我更不讓黛茜娜有機會拒絕我,便拖著她的手一起走,她定一定神後,忙道:「你說要跟我一起去?你知道我要去甚麼地方嗎?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呀!」
2024-09-20 14:06:41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無論有多危險的地方,多一個人跟你一起去,你的危險就會少一分,待會你要去甚麼地方, 你直接跟我的司機斯坦夫說吧!」說罷,就一直拖著黛茜娜走,想走到外面的小屋找斯坦夫幫忙,怎料一打開門,就見有幾十輛哈利電單車、和一大班不懷好意的男男女女已包圍著我們,他們每個的造形都猶如電子遊戲《Final Fight》裡的壞蛋一樣,當堂嚇了我們一跳!

竟然來了不速之客我亦懵然不知,都不知是否大屋的隔音太過厲害,還是我過分專注在黛茜娜的身上,導致完全 override 了我的「Alert Mode」?

其中一個身形最魁梧、身穿黑色皮褸的男人首先開腔笑道:「你怎麼會跟一個糟老頭子呢?可惜我對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啦,想幫你也幫不到,哈哈哈!」
2024-09-20 14:16:36
可惜我對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啦


但係對男人有興趣
2024-09-20 15:58:56
唔通卡西要失守?
2024-09-20 18:58:53
「克傑森,你來幹嗎?不是一早說好了我拿到東西後便再回來嗎?」黛茜娜反問。

「嘿嘿,法師就是不信你,命令我去跟著你。」克傑森瞟了我一眼,又道:「幸好法師有先見之明,如果不是,怕且你們已逃之夭夭吧?」

「亂講,我們正是準備來找你們!」黛茜娜叱道。

「廢話少說,那我要的東西呢?全都放了在你手中的旅行袋裡嗎?」克傑森未等黛茜娜回答,便對著一個站得最就近她的僂儸打個眼色,那僂儸便撲向黛茜娜,並伸手準備將黛茜娜的旅行袋拿走。

起初黛茜娜都由得那個僂儸,但當他的手執住了旅行袋的一端時,黛茜娜突然好像醒起了甚麼似的,便用力把旅行袋拉走,再問:「人呢?」

「臭婊子,放手吧!」僂儸沒有正面回答黛茜娜,只是死命的捉實旅行袋不放,二人好像玩拔河似的。

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就一個箭步踏過去,將僂儸一手推開。

「老頭子,你找死嗎?」克傑森指著我,喝道:「如果想活長一點,你最好別多管閒事!」

這時,黛茜娜已躲到我的身後,我更不可退縮,便使出一招「激將法」,嚷道:「好呀好呀,我就是活得太久活得不耐煩了,你們不如先送我一程,反正你們布拉格人都不用講道義,一大班人欺負我一個黃皮膚的老伯都不會有人恥笑吧?」
2024-09-21 00:20:03
克傑森被我氣得怒不可遏,拳頭緊握得青筋畢露,離遠亦聽得到關節受壓發出來清脆的「咯咯」聲,但始終亦不敢有進一步的行動,我也暗暗自喜,幸好布拉格的人也會說點道義,否則我的戲便無法繼續唱下去了。

情況僵持了一會,一個看起來比較醒目一點的僂儸走到克傑森的旁邊,跟他接耳交頭了幾句,接著,克傑森便「哈哈」大笑連聲叫好,然後向著我道:「一把年紀還挺身護花上演英雄救美?好!我就敬重你是一條英雄好漢,不如我們就以一個男子漢的方式決鬥吧?」
2024-09-21 10:23:33
我吃驚的「吓」了一聲,再脫口吐了一句廣東話:「你唔係想『隻抽』吓話?」

因為以克傑森一副近二米高的身形,跟他「隻抽」應該與自殺沒有分別!

克傑森彷彿知道我在擔心甚麼似的,便再繼續道:「嘿嘿,我們要玩的,是『落水人』!」

黛茜娜一聽見「落水人」臉色即時大變,再從我身後伸了個頭出來,叱道:「克傑森,你別欺人太甚呀!!」

只要不是「隻抽」,我實在沒有任何藉口去拒絕克傑森以一個男子漢的方式決勝負,說到底,若果人多勢眾的他們老羞成怒再不顧及甚麼道義的話,我和黛茜娜根本就是「肉隨砧板上」!

我輕輕拍了黛茜娜的肩膊一下,示意叫她放心,再回應克傑森,道:「好,我們就以『落水人』一決高下!」

克傑森見我一口答應,便一邊拍掌,一邊笑道:「老頭子,果然有點膽色!」

「不過,你們的『落水人』是怎樣玩?也要喝酒嗎?」我好奇的追問。
2024-09-21 14:28:05
以我所知的「落水人」是一種「枚」,在香港的酒吧中經常會玩到,但原來布拉格也會玩「落水人」嗎?

這時,剛才被我推開的僂儸就撲了出來,笑道:「不錯,我們的『落水人』當然要喝酒,但最重點是要『落水』呀!」

「落水!?」我大吃一驚,顫聲反問:「在....在這個天氣落水?」

「嘿嘿,我說過敬重你,就是真心的敬重你,我不會把你當作老人看待,我們就用最公平的方式,堂堂正正玩一盤『落水人』吧!」克傑森一邊說又一邊脫,最後只剩低一條內褲,露出渾身横練的肌肉,十足一個職業摔角選手般。

我見狀,心不禁想:「你老味,唔怪得你捧到我天咁高,跟住就話玩『落水人』啦,如果我真係朱建東,一個風燭殘年嘅老人家,未落水齋除衫就已經凍 Q 死咗啦,到時你咪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睇住我自己收自己皮?」
2024-09-21 18:04:23
「怎麼還不脫衣服?如果是怕的話,便認輸好了!」克傑森笑道。

黛茜娜連忙捉實我的手臂,勸道:「Duncan,別中他們的計,如此的天寒地凍,你年紀那麼大,身體又那麼孱弱,肯定會受不住的!」

原本都還有一點猶豫,經黛茜娜這樣一說,完全把我體內的好勝心燃起,便立即將黛茜娜的手摔開,再賭氣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直至只剩下一條內褲。

「哼,你阿叔我冬天游維港渡海泳時,你還沒有戒夜奶呢!」我指著克傑森神氣地道,心卻想:「好彩庫帕幫我做朱建東呢件『披』都幾保暖下,果然係『妙手盲匠』!」
2024-09-22 02:22:33
「嘿嘿,脫衣落水只是『落水人』的基本設定,我們最主要是鬥喝酒呀!」克傑森說罷,幾個穿低胸皮背心的性感女郎已從人群中捧了幾枝綠色的酒走出來,克傑森看到了那幾枝綠色的酒,雙眼好像發光一樣,再吹了一個口哨,道:「噢,My beloved『綠精靈』!」

這個時候,斯坦夫忽然出現在我的身後,他似乎被我們外面的騷動吵醒便出來看過究竟,並旁觀了多時,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更忍不住走過來跟我交頭接耳,語帶惶恐地道:「朱....朱先生,你知道這幾枝....是甚麼嗎?」

「難道是『金寶綠水』?」我打趣地道。
2024-09-22 03:23:42
2024-09-22 09:57:09
好似次次卡西咁樣出頭做炸兩都必定瀨嘢
2024-09-22 12:59:48
斯坦夫臉色一沉,凝重地道:「這是捷克的名物『苦艾酒』,是以『苦艾』和其他草藥一起釀製而成的高濃度烈酒,酒精含量高達 90%,因為『苦艾』含有毒性,飲用後會令人產生幻覺,也有催情的功效,因此亦稱為『大麻酒』,有一段很長的時間『苦艾酒』在歐美是禁酒,而它的酒液呈綠色所以又有『綠精靈』的別號,聽說印象派畫家保羅・高更 (Paul Gauguin) 在巴黎初見梵谷時,便推薦這款烈酒給梵谷認識,此後更成為了梵谷的最愛,後來梵谷把自己的耳朵割下來,都是因為喝了『苦艾酒』呀!」

我越聽斯坦夫說,臉上的笑容變得越僵硬,亦不自覺地摸了自己的耳朵一下。

忽然,不遠處傳來一句:「唏,這邊準備好了,『落水人』隨時可以開始!」我和斯坦夫便往叫聲的方向一望,就見眾人原來已移師至水池那邊,池邊則放著一枝枝稱為「綠精靈」的「苦艾酒」。

我歎了一口氣,然後帶著上刑場的心情,一步一步走過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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