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與命運之圓舞】《誤上了黑幫老大的情婦,我只好躲在中環的職場胡混》- 第八季:騎士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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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7 00:56:10
「很多人都說『黑十字』是黑店,說進來賭錢的人,會輸得連骨頭都被吃掉,如果是真的話,又怎解釋外面熙來攘往、絡繹不絕的賭客?我們能夠成為全歐洲最大的地下賭場,是因為二字 —『公道』。」法師一邊把弄著手中的陀錶,一邊道:「你這隻陀錶太過名貴了,我怕就此收下來會惹人非議,不如這樣吧,我跟你對賭來定人錶去留....」法師緩緩地將陀錶放回在賭桌上,再反問我:「那你說這樣公道嗎?」

法師如果當下就把我的陀錶收下,重視「公道」的他就只能放人,只有跟我對賭,在賭桌上將我擊倒,才可以人錶通吃,「黑十字」果然是一家不會放過任何吃人的機會、吃人時更會連骨頭都會一併吃掉的黑店!

要救的人,還在他們手上,這一場賭局,看來是在所難免的了,不禁令我回想起我從太子安手上救出 Rionna 媽媽的往事,分別是,當時我對付的只是佐敦寧波街一間小小麻雀館,現在我的對手,是主持著「黑十字」這間全歐洲最大的地下賭場、人人聞風喪膽的法師。

那次賭注是三百萬港幣,這刻已變成了超過二千五百萬美金,輸了還很可能會連人帶骨的被吃掉呢!

我真的能應付得來嗎?

(待續)
2024-09-27 08:29:39
第二百七十八話 食人唔𦧲骨的無臉男

跟黑社會講數,最忌是被他們「拋窒」,既然當時我都沒有被「拋窒」,面對著「黑十字」,我更要表現得肆無忌憚,才不會被那源源不絕濃罩而下的恐懼感蠶食掉。

接下來,我便大搖大擺在賭桌上找了個面向法師的位子坐下,再拍一拍枱面,照著當時在麻雀館裡的對白,叫道:「這一局牌,說多不多都值二千五百萬美金,難道連酒也沒有一杯來招呼我嗎?」

我此言一出,黛茜娜和斯坦夫都不約而同向我投來極驚奇的目光,眼神彷彿在說:「你這個瘋子剛才喝『苦艾酒』還未喝夠嗎?」
2024-09-27 09:51:29
推啊
2024-09-27 10:51:28
一直沒有表露出半點語氣和感情的法師,終於發出「嘿嘿」的冷笑,然後向身旁的白僧侶打個眼色,未幾,一個無論笑容和乳溝都較之前兩個更甜美的兔女郎走進來,誠惶誠恐的跟我打個招呼,道:「先生您好!」

看來為貴賓廳服務的兔女郎會是較高質素,我故意將頭靠近她那騷胸半露的胸口,並照著掛在那兒衣領位置的名牌讀出了「蜜、雪、兒。」三個字,再道:「哦....你叫蜜雪兒。」

蜜雪兒滿臉通紅,顯得更害羞,聲細如蚊的問:「先生,您想喝甚麼?」

「會是你親手調製嗎?」我以輕挑的語氣問。

蜜雪兒腼腆地點了頭一下。

「我原本想點的是 Dry Martini,但如果由蜜雪兒你來調的話,既然甚麼經你手都肯定會變得甜蜜....」我想了半秒,再輕挑地笑道:「嘿,那倒不如我直接就點 Honey Martini 好了。」
2024-09-27 13:42:16
2024-09-28 10:35:32
「來!」法師不耐煩地吐了一個字,顯然是看夠了我的鬧劇,蜜雪兒見狀立刻將笑容收起,再以最快速度走到法師的旁邊,法師未等蜜雪兒準備就舉起手來,長袍的䄂口陡然湧出金幣來,蜜雪兒本能地用手中的鐵盤接著,叮叮咚咚的有些跌在盤上,有些則掉在地上,但她那敢再逐一去執?

直到法師打賞完畢將手放下,蜜雪兒才慌慌忙忙的捧著一盤金幣急步離開。

如此揮金如土的打賞方式,我還是頭一次見識。

已經看不見面容,還竟可以從黑色的長袍內忽然變出金幣來,立即令我聯想起《千與千尋》中的那個無臉男 (Kaonashi),就更加可以確定法師「食人唔𦧲骨」的習性!

我的鬧劇撐不到多久,很快,賭桌上除了有我拿出來作為賭注的陀表之外,還多了一副啤牌。

法師揚起手,朗聲叫道:「廢話別再多說了,我們來玩『德州撲克』吧!」
2024-09-28 13:13:35
法師拍一拍手,其中一個白僧侶就拿著一盤金光閃閃的籌碼走過來。

「咦,我們不是以一隻陀錶作賭注嗎?你給我這些籌碼幹嗎?」我不解的問。

「我們『黑十字』貴賓廳的服務是以有求必應見稱,一向只招呼 Ultra High Rolling 的賭客,每張賭桌的最高注碼不設上限,但就規定要有枱面和枱底兩盤數,我接受你的陀錶作為枱底的賭注。」法師指一指那盤籌碼,再道:「這裡二千五百萬美金籌碼,是我借給你用來枱面下注的。」

「我甚麼文件都沒有簽,又沒有抵押,你就一下子拿二千五百萬美金給我?你又知道我一定可以還嗎?」我語帶譏笑的反問。

「嘿,我們當然知道。」法師笑了一聲,再冷冷地道:「因為如果你不還,你是怎也跑不掉的。」

雖然我還看不到法師的容貌,但單單從他談吐上語氣的轉變,彷彿已看到一副充滿貪婪而猙獰地笑著的面孔,現在如果我輸了的話,別說黛茜娜和她要救的人救不了,就連我也不能獨善其身!
2024-09-28 17:24:55
法師根本不只要我的陀錶,就連跟他本應完全沒有瓜葛的我,他一開始也沒有想過要放開,似乎我之前無論做過怎樣的心理準備也好,結果我還是太低估了這個法師對「食人」是何等的飢渴!!

未等我回應,白僧侶已將籌碼放在我面前的枱面上。

價值二千五百萬美金的籌碼,數量比我想像中少。

我拿了其中一塊最大的長方型籌碼來看,面額竟然已高達一百萬美金,這個我以為只會在陰司紙上才會出現的數字,是我即將用來對賭的真金白銀,而這裡面額最小也值五百美金,原來就是法師剛才用來打賞蜜雪兒的那些金幣。

我不禁嚇了一跳,都不知道是法師本身為人闊綽、還是被我一氣之下才亂來呢?

如果是後者的話,是絕對難怪法師會對我趕盡殺絕!
2024-09-28 23:12:23
只聽見法師又道:「我們輪流下大、小盲注,由五百美金開始每局倍增上去,荷官就按既有的規矩發牌,先輸掉手上的所有籌碼、或再不能負擔下一局的盲注者為之敗方。」

我本來只賭一隻值二千五百萬美金的陀錶,忽然變成多一倍的五千萬,再聽罷法師說出來的規矩後,更悶哼了一聲,暗道:「盲注都要 double 上?咁咪不出二十鋪落 part 都要成千個?你條無臉男果然真係『食人唔𦧲骨』呀!」再想了半晌,又問:「那誰當荷官?」

「這裡是我的地方,玩『德州撲克』又是我揀的,如果連荷官都是由我的人來擔當,其他人一定會說我不公道。」法師攤一攤手,道:「誰來當荷官,我讓你作主好了。」

我帶來的只有兩個人,我回頭望一望黛茜娜、又望一望斯坦夫,還沒有開口,斯坦夫已急急「耍手擰頭」,哇哇嚷道:「朱先生,你別選我呀,我不懂玩這些的!」

我聳一聳肩,再望回黛茜娜,她緩緩地點頭一下,表示接受擔當這個重任,然後一邊伸手將金髮繞到後面紮起條馬尾,一邊走到賭桌的正中間,拿著面前的啤牌並「撻撻撻」的開始洗起來。
2024-09-29 02:49:31
再沒有長髮的阻礙,黛茜娜露出了精緻俐落的臉龐輪廓,纖幼細嫩的十指又靈巧地堆疊著手中的紙牌,如此全神貫注的洗牌動作竟亦散發著秀色可餐的氣質,更一時看得我神往,就算為貴賓廳服務的免女郎會是比較高質素,我也肯定不會有任何一個能與黛茜娜匹敵罷了。

「那麼我們開始吧。」又聽見法師笑說了一句,把我的心神從黛茜娜的身上拉回到賭局之上。

不錯,大戰當前,這刻不是欣賞美女的時候。

尤其連本來不苟言笑的法師亦接二連三的展露出雀躍與期待,是代表他有必勝的本領和信心吧?

那麼,我一定要加倍小心。

當我收拾好作戰的心情後,牌局亦終於正式開始。
2024-09-29 02:53:53
黛茜娜會唔會同法師夾埋
想搞掂「朱生」
2024-09-29 17:18:55
在大部分的情況下,開局的戰況都不會太激烈,因為高手過招,雙方都會先嘗試摸熟對方的牌路和確定自己的手氣,才決定用較積極或較被動的對戰策略,而可能我的「氣勢」由之前的「落水人」對決已在克傑森身上賺了不少的關係,我拿到的底牌都相當不錯,但當入了局的我想加大注碼時,法師都會毫不猶豫的蓋牌,他似乎是那種只有好牌才繼續玩下去的牌手。

或者,法師根本是想留前鬥後?

我們玩了幾局,雙方的籌碼都只是數千的交易,終於輪到我這局下的大盲注剛突破五位數字,黛茜娜洗好牌後,便為我和法師每人發了兩張底牌。

我翻牌一看,是「A♣️ A♦️」!

一開始便拿到「扱手煙」的底牌,更証明了我今晚的運氣是很不錯。

對面的法師已推了一堆籌碼出來,道:「跟你的盲注。」
2024-09-30 10:06:48
2024-09-30 12:57:18
我不打算加注,就向黛茜娜打個眼色示意可以發派,她便以熟練的手法消了一張牌,然後發出三張公共牌,如下:

********************

A♥️J♠️2♥️

********************

我見狀,心猛抖了一下,因為對於底牌已是「扱手煙」的我,再亮公共牌便能組成「三條煙」,這局肯定是勝券在握,那我應該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狠狠地下重注了吧?

我是大盲注所以有權先叫注,但如果第二注便下重注,不就等於告訴對手我正拿著大牌嗎?以法師的牌路來看,他多數會蓋牌不玩,那麼,我最後只是贏得大小盲注差價的一個金幣,這不是將「三條煙」都浪費掉嗎?

相信每一個有在「德州撲克」中拿過大牌的人,都會有試過像我這般陷入下小注怕浪費機會、下大注又怕嚇走人的矛盾。

好歹也是「三條煙」,注應該是要下的,不過就要下得克制一點。

「五萬。」我將三枚金幣拋出去,心想:「嘿,大盲注都過萬,我楂『三條煙』都係只係落五皮嘢,你唔會又唔玩咁無癮下話?」

這次,法師終於肯跟注。
2024-09-30 13:06:18
有機會
你講嘅令我諗起賭神3劇情
2024-09-30 13:52:40
法師可能4張紅心了
2024-09-30 14:02:46
結果係3條A 打一條花
2024-09-30 14:46:57
黛茜娜消了一張牌,又亮出一張公共牌,如下:

********************

A♥️J♠️2♥️4♥️

********************

「既然第四張牌的點數是第三張牌的一倍,那我下的注碼亦跟著加一倍吧,你說這樣公道吧?」我裝成法師的口吻,胡亂編一個將加注合理化的理由,再將十萬籌碼推出去。

法師不發一言,似乎不太喜歡我自以為的幽默感,但仍然跟我下的注。

我輕輕笑了一下,然後舉杯呷掉杯中最後一啖酒,放低杯子便見黛茜娜已亮出了最後一張公共牌,如下:

********************

A♥️J♠️2♥️4♥️J♣️

********************

「哈哈哈,連『煙夫』都揸埋,呢鋪仲唔發?」我心想,同時我亦肯定因為有「歸零心經」,我才不將心花怒放寫在臉上,也忍得到手以諄諄善誘的方式加注。

說到底,「煙夫」是很大的牌,但仍不是這裡與公共牌可組成的最大組合,若果,法師真的拿著比我更厲害的牌,他也能沉得著氣只跟我下低注嗎?
2024-09-30 15:03:24
法師四條J
Anyway 幾時有甜呀
2024-09-30 15:21:25
卡西:


所以對方應該係同花順
2024-09-30 18:03:02
紅心35?
2024-09-30 22:36:51
黛茜娜望向我,請我喊出最後一口注碼,我則敲了枱面一下,示意不再下注。

法師亦很快的回答了一句「Check」,也表示不加注了。

「既然沒有人再下注,大家請開牌吧。」黛茜娜攤起雙手道。

連法師也不加注,這鋪我贏定了!!

(待續)
2024-09-30 22:48:12
卡西:
2024-10-01 02:27:43
第二百七十九話 二路零飄之逆轉

「今鋪贏撚梗啦!」我心興奮得叫了一句,接著便翻開底牌,道:「我『煙夫』。」

法師亦跟隨把底牌翻開,我一望當堂大吃一驚,連忙再擦一擦雙眼看真一點,他的兩張底牌赫然是「J♥️J♦️」,便差點從座位跌到地上,只聽見他已繼續道:「我『四條 J』,這鋪我贏。」

原來我跟法師一開始便分別拿著「扱手煙」和「扱手 J」,起初,我一方面怕下重注會把法師嚇走,另一方面其實是擔心他拿著比我大的牌,因為公共牌中有著能夠組合成「同花」、甚至是「同花順」的「A♥️2♥️4♥️」,直到亮出了最後一張公共牌「J♣️」,雖然我能組合成「煙夫」,我亦不得不防法師有機會拿到「四條 J」或「同花順」,所以在最後一輪下注,我先表示不下注,但法師拿著「四條 J」亦沒有加注,這個狀況才令我以為他不會拿比我大的牌,因為如果我手上是最大的「同花順」,毫無疑問我肯定會加注, 我選擇不加注的話,就代表我正路來說不可能是「同花順」。

既然我已經不是「同花順」,而法師手上擁有第二大的「四條 J」亦不主動加注,此舉可以理解為他始終忌憚我或許施展著誘敵之計,明明是「同花順」卻又扮作不是「同花順」的陷阱來引對方下重注,由此証明了他是那種絕對不會肯冒半點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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