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成豬嘅我,想屌女,只能靠雙修突破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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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6 17:57:48
五、茹清入獄 ①

據我前世記憶對修仙的理解,各境界之間的瓶頸可不是單純依靠打坐就能突破的,找個靈氣充沛的風水寶地閉關那是基本的,還需要大量得靈丹妙藥輔助,除此之外,突破時造成的異變更可能會被居心叵測之輩盯,因此,有勢力、有資源的人往往會找可信的同伴協助護法。



這些知識多是從小說或遊戲中獲取而來,當然,依據每個劇本的世界觀不同多少有些出入,有的劇本是元嬰期滿街跑;有的則是連築基修士都很稀罕,至於這世界是哪種情況,之後還得想辦法多做功課研究,不過就我目前掌握的情況,連落日宗這樣的中小型門派,少說都有六、七位金丹修士坐鎮了,這世界的靈氣應該還算充沛。



但很明顯,這落日山除了是塊適合修練的土地外,其他的條件我皆無法擁有,甚至還兇顯得很。



說起這落日山,佔地面積相當廣大、靈氣也十分充足,在深山老林中有不少低階妖獸及靈獸盤踞著,落日宗每隔幾個月便會派遣弟子前去掃蕩,以免妖獸勢力範圍過度擴張。



混入這幫妖獸對我來說也是一條路,可這也表示從今往後只能陷入與落日宗弟子長期對抗的局面,在那之前,還得先設法突破看守的築基弟子才能混入妖獸的勢力範圍,包圍網怕是進去容易出來難,而這也正是我沒有多加考慮的原因。



懷著重重心事,我暫時將自己變作一隻狗,目前我法力只夠維持半個時辰的變形術,只能先找個杳無人煙的荒山野嶺躲藏,待法力恢復後再另想辦法。



隔天清晨,田茹清被一名紅袍修士及一名藍袍修士押進了禁閉牢,追蹤她神識得知去向的我,變成老鼠躲在草叢內將此幕看得一清二楚。



田茹清半瞇著的眼睛看起來有些憂鬱,領頭的紅袍修士為金丹期,帶著二人來到位於雞舍旁的禁閉牢,右手按在牢房大門注入法力,厚重鋼門緩緩敞開,只能看見一道向下深不見底的階梯,牢裡潮濕陰暗的氛圍令人心有不安,空氣中還瀰漫著不遠處雞舍的鳥禽體味,對這位黃花大閨女來說真的是委屈了。



「師姪,請吧。」紅袍修士伸手示意道。



田茹清輕咬著下唇,似乎不太願意乖乖就範:「師叔……不能再幫我跟掌門祖師求個情嗎?您看……這裡處於宗門外,環境如此髒亂……豈能讓人安心修練?」



為了讓受罰之人體驗苦修的艱辛,落日宗的禁閉牢建造在畜舍附近的地底,除了得忍受雞禽鳴叫,更有雞屎臭味及蟲鼠相伴,雖然用法力隔絕是一個方法,可低修為者無法這樣長時間地消耗下去,遲早還是得返璞歸真。



見田茹清想使特權,紅袍修士有些心虛地瞥了藍袍修士一眼,連忙伸手打住田茹清:「我的好師姪,妳別為難我了,掌門若輕易放過此事,門規威信何在?」



田茹清低頭不語,順著紅袍修士的指引走入地牢,紅袍修士嘆了口氣道:「現在牢裡空無一人,妳自行挑一間順眼的待著吧,戊洋,去外邊打一桶清水來。」



名為田戊洋的藍袍弟子拱手領命,離開二人執行任務去了,紅袍修士見其走遠才低聲說道:「一般來說,關禁閉的弟子必須辟穀自律,不過……妳放心,我會派戊洋每天送點好吃的給妳,啊?」



原來是個吃貨,對食物要求甚高吶!難怪總是挑剔養神湯的那股草腥味,看看以前的我,連腐肉蛆蟲都吃得津津有味,這不就撿到便宜了嗎?
2024-04-06 17:58:25
五、茹清入獄 ③

我長嘆了一口氣放棄了思考,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先宰了一個外出辦事的煉氣期弟子,奪其身上的令牌再從長計議吧。



田友山,先前管浩成失蹤時,曾來豬舍搜索過的煉氣三層弟子,在豬隻被清剿、過完年的十五天後來到牧場,在雞、豬、牛、羊舍分別走了一遭,手上拿了個小冊子,似乎很認真地記錄些什麼,腰間掛了一個令牌,正隨著他來回踱步而晃蕩著,正是允許外出的令牌!看他這樣子,應該是在盤點東西,準備出門採買去了。



我摸了摸下巴略感興趣地盯著他,落日宗這些弟子似乎是安逸慣了,行事並不是相當謹慎,連最重要的令牌都能大喇喇地晾在腰間,一點警覺心也沒有。



見其在認真盤點豬舍糧草的存貨,四周並無他人,我心知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掐指一個法訣,即變形成他的師兄──田明溫的模樣,田明溫的臉我見過好幾次,雖然不能說一模一樣,不過也有個八九分像了。



「嘿!師弟你在這啊?」我很自然地伸手,向豬舍內的田友山打了個招呼。



坦白說,此次行動我心裡還是沒底的,我和田友山的修為在同一境界,不過已經高出他六層,理論上來說應該無法輕易看穿我的變形術,但問題在於,我對他們宗內的生活一無所知,萬一被問及宗內之事,怕是無法應對如流,然而這機會是可遇不可求,若不及時把握,天知道下次什麼時候還有這種良機。



「師兄?」田友山一個回頭,詫異地看著我:「您今早……不是要接受師尊的指導嗎?」



我眉頭不自然地抽搐一下,果然開場就被問了一個不太好應對的問題,也只能想辦法呼嚨過去了:「喔,是這樣,我方才與師尊方談論浩成失蹤一事……你看,我們那天沒查出什麼,師尊有些不滿意。」



田友山皺了皺眉:「嗯?可是掌門不是說了,區區一個煉氣期弟子,不值得我們耗費太多心力,叫我們別浪費時間去找了。」



我擺了擺手無奈道:「唉,道理我自然是懂的,可師尊後來偷偷跟我說了,好歹我們同門一場,就算真找不到人,起碼找個山頭幫他立牌位,你看如何?」



「這不好吧?萬一人沒死豈不觸霉頭?這……是師尊的意思?」田友山歪頭詢問,著實是感到疑惑了,師尊貴為金丹期的長老,竟如此在意一個煉氣期的雜魚,實屬有些不自然。



我嚥了嚥口水,也覺得這理由有些牽強,連忙解釋道:「也、也算是我請示師尊的吧!你看,咱們交情還算不錯,換作是你這樣突然消失了,也總會希望有人惦記著你、偶爾來幫你上個香不是?」



田友山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田明溫嘴裡能吐出象牙,但隨即便笑顏逐開頷首道:「哈!我懂了,想不到師兄竟是如此重情重義之人,請恕師弟愚昧,未能理解師兄用心良苦。」



望著低頭致意的田友山,我雙眼隨即瞇成一條線,嘴角微微上揚,看來已經取得了他的信任:「師弟言重了,我也是有感而發,在這宗門內我們能依靠的只有彼此,之後有什麼事還得互相關照一下。」
2024-04-06 17:58:45
六、你是妖修 ①

我走向前接近田友山,時機已經成熟,我決定開始套他的話:「師弟這是在盤點嗎?」



田友山站直身體頷首道:「啊!差點忘了,還得趕緊清點東西,籌備採購事宜呢!」



「師弟何時出發?」本來還想追問他此去有幾人隨行,可萬一田明溫也在隨行人員之中,那我這樣問豈不自曝其短?



田友山不疑有他,恭敬地說道:「明早出發,師兄莫非是想交代我順道買些什麼?」



我抓了抓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既然被師弟說中了,那我也就不跟師弟客氣了,主要都是些祭祀用的雜物。」



田友山擺了擺手微笑道:「師兄見外了,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



我從懷中抽出一張紙遞過去,田友山不疑有他,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伸手接過紙條查看,然而他盯著紙張面露狐疑,將那紙片正反翻動了一下困惑道:「師兄,這不就一張白紙嗎?」



「啊,是這樣的,」終於逮到近身的機會,我將手搭在田友山肩上,將法力灌進他主動脈的穴道中,直接堵住他的氣,不讓其流向腦部,如此一來,他便無法自由操控法力,一個修士被人這樣下了禁制,基本就與凡人沒有區別:「我想請師弟,去地府走一遭。」



「啊!?」氣脈被封的田友山總算察覺到了危險,瞪大眼睛張口望向我:「師、師兄!為何如此算計我?」



我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確實該讓他知道自己的死因,既然行有餘力,不如讓他死得瞑目些,我將左手按在自己臉上,解除變形術,在他面前變成了一隻用雙腳站立著的豬。



「妖、妖修?你是妖修!?」田友山大聲驚呼,然而音量早已被我用法力抑制住了,傳不遠的。



我伸手指了指屁股,平靜地說道:「認得這個印記嗎?」



田友山咬牙切齒道:「你是……那頭種豬!?真沒想到已經化形……」



事實上,我距離化形還有很遙遠的距離,只是因為具有人類時期的記憶,搭配變形術以假亂真而已。



我擺手打住田友山還想吐露出的怨言:「你們吃了我那麼多同伴、滅了我全族,身為你們的盤中飧,反過來對你們挾怨報復,算是情理之中吧?」



田友山縮了縮脖子,本想辯解什麼,可豬隻被他們屠宰吃下是事實,如今不管說什麼,我也都只會當作狡辯,連他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了。



我深吸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放心,只要乖乖配合,我可以放你走。」



「你可是妖修!我憑什麼信你承諾?」



「看來,咱們友山師弟不想好過,想來點硬核的挑戰啊……無妨。」



我拎住田友山的小指,輕輕甩了一下,骨骼頓時發出清脆的聲響,末端指節骨被我用法力硬生生扯斷,沒有見血,但骨頭碎裂的疼痛感可想而知,田友山面露猙獰,痛苦地嚎叫出來:「啊啊啊啊啊!」



「先好好拷問一番再宰了你,反正宗門還會派人來接替你的工作,到時候,我再抓你的接班弟子核對口供便是。」



田友山見我如此冷酷殘虐,背脊不禁一陣發涼,明白自己此次真的難逃一劫:「我招、我招了!豬大爺,您想知道什麼,我全都招!」
2024-04-06 17:59:39
六、你是妖修 ①

我走向前接近田友山,時機已經成熟,我決定開始套他的話:「師弟這是在盤點嗎?」



田友山站直身體頷首道:「啊!差點忘了,還得趕緊清點東西,籌備採購事宜呢!」



「師弟何時出發?」本來還想追問他此去有幾人隨行,可萬一田明溫也在隨行人員之中,那我這樣問豈不自曝其短?



田友山不疑有他,恭敬地說道:「明早出發,師兄莫非是想交代我順道買些什麼?」



我抓了抓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既然被師弟說中了,那我也就不跟師弟客氣了,主要都是些祭祀用的雜物。」



田友山擺了擺手微笑道:「師兄見外了,舉手之勞而已,何足掛齒?」



我從懷中抽出一張紙遞過去,田友山不疑有他,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伸手接過紙條查看,然而他盯著紙張面露狐疑,將那紙片正反翻動了一下困惑道:「師兄,這不就一張白紙嗎?」



「啊,是這樣的,」終於逮到近身的機會,我將手搭在田友山肩上,將法力灌進他主動脈的穴道中,直接堵住他的氣,不讓其流向腦部,如此一來,他便無法自由操控法力,一個修士被人這樣下了禁制,基本就與凡人沒有區別:「我想請師弟,去地府走一遭。」



「啊!?」氣脈被封的田友山總算察覺到了危險,瞪大眼睛張口望向我:「師、師兄!為何如此算計我?」



我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確實該讓他知道自己的死因,既然行有餘力,不如讓他死得瞑目些,我將左手按在自己臉上,解除變形術,在他面前變成了一隻用雙腳站立著的豬。



「妖、妖修?你是妖修!?」田友山大聲驚呼,然而音量早已被我用法力抑制住了,傳不遠的。



我伸手指了指屁股,平靜地說道:「認得這個印記嗎?」



田友山咬牙切齒道:「你是……那頭種豬!?真沒想到已經化形……」



事實上,我距離化形還有很遙遠的距離,只是因為具有人類時期的記憶,搭配變形術以假亂真而已。



我擺手打住田友山還想吐露出的怨言:「你們吃了我那麼多同伴、滅了我全族,身為你們的盤中飧,反過來對你們挾怨報復,算是情理之中吧?」



田友山縮了縮脖子,本想辯解什麼,可豬隻被他們屠宰吃下是事實,如今不管說什麼,我也都只會當作狡辯,連他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了。



我深吸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放心,只要乖乖配合,我可以放你走。」



「你可是妖修!我憑什麼信你承諾?」



「看來,咱們友山師弟不想好過,想來點硬核的挑戰啊……無妨。」



我拎住田友山的小指,輕輕甩了一下,骨骼頓時發出清脆的聲響,末端指節骨被我用法力硬生生扯斷,沒有見血,但骨頭碎裂的疼痛感可想而知,田友山面露猙獰,痛苦地嚎叫出來:「啊啊啊啊啊!」



「先好好拷問一番再宰了你,反正宗門還會派人來接替你的工作,到時候,我再抓你的接班弟子核對口供便是。」



田友山見我如此冷酷殘虐,背脊不禁一陣發涼,明白自己此次真的難逃一劫:「我招、我招了!豬大爺,您想知道什麼,我全都招!」
2024-04-06 17:59:54
六、你是妖修 ②

我冷笑了一聲,才將法力注入他指內,為其止住傷勢,不過暫時沒有治療他的意思:「你腰間那塊令牌,可是出入夕門的令牌?」



田友山忙點頭道:「不止夕門,日門也可以。」



我皺起眉頭狐疑問:「你外出採買,走的不是夕門嗎?怎麼也能走日門?」



「豬爺有所不知,門內弟子出任務時,走的都是日門,日門雖地勢陡峭,可若乘飛行法器,便是最快的下山路徑;待採買回來後,因有馬車拖行貨物,僅能走較平坦的山路,這才會從夕門回來,所以,這面令牌,是兩個門都能通行的。」



我臉上仍面露懷疑,似乎沒打算輕易相信他,心裡卻暗暗點頭稱是,這與我調查的結果如出一轍、著實可信,隨即,田友山恭敬地奉上令牌交與給我,我挑了挑眉道:「還真是配合,像這樣把令牌交給妖修,你不怕被師門嚴懲?」



田友山吞吐一陣後顫抖道:「就、就算我不給,豬爺殺了我再奪過去,也是一樣意思的。」



他說的沒錯,是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一時迷糊了:「聽過游楓嗎?他現在什麼情況?」



「游楓……」田友山拖著下巴,一副盡力回想的模樣,本懷疑他有拖延時間的打算,不過並沒有想太久就坦然回答道:「游楓好像被逐出宗門了,似乎是未能通過試煉,長老們見他資質平庸,加上有過在先,遂將其貶回凡人了。」



「我看那傢伙不是還挺用功的?就這樣被踢出去啦?」



「不敢欺騙豬爺!小弟絕無半句虛言!」田友山有些驚慌地拱手行禮道:「還望豬爺手下留情!」



「嗯……」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又向其詢問關於落日宗的大小事務,兩人在豬舍內談了將近半個時辰,待我想問的情報都蒐集完後,嘆了口氣,化作人形站起身子:「我這樣放你回去,你肯定是要向他人告密的吧?」



田友山面露諂媚一笑,伸手拉住我衣袖:「不、不敢!豬爺放心,小人一定為豬爺保守秘密,以報豬爺不殺之恩!」



我轉過頭對著田友山笑了笑:「你可有心儀對象?田茹清怎麼樣?」



似乎無法理解我突然轉變話題的原因,田友山面露遲疑,卻不敢有所隱瞞:「茹、茹清表妹……這,宗內大部分人都對師姊別有用心……這倒也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師姊是掌門孫女,實在是高攀不起……」



「師姊?他年紀比你小了3、4歲吧?」



田友山點頭拱手道:「是這樣的,在修行界是以修為高低來區別輩分,因此也可能出現兩鬢白髮的老者稱呼一個少年為師叔的狀況,外表年紀……並不能作為判斷依據。」



我拍了拍手,為兩人的對談做了個總結:「好了,就先這樣吧!我找個地方把你藏起來,待我明天順利逃脫了,宗門自會大肆搜索,屆時你的下落也會被別人發現。」



「且、且慢!豬爺您……」



田友山還想說些什麼,我伸手一拍田友山的肩膀,大量法力注入他體內,沒有法力保護的他根本無法抵禦攻擊,身子一軟便癱倒在地,我扒光田友山的衣服扔到一旁後,直接伸手貫穿他腹部丹田取其修為,將之吞入腹中煉化。



其實,我從一開始便打算滅口,既已投胎成妖,勢必無法再走人道,放過敵人即是對自己殘忍,我唯一能做到的仁慈,只有盡可能讓對方毫無痛苦的死去。
2024-04-06 18:00:12
六、你是妖修 ③

我拾起變為無主之物的儲物袋,用神識探查內部,十來顆靈石、2張馭火符、2張淨身符,同樣也有個裝著2顆紫色丹藥的瓶子,基本和管浩成的持有物差不多,不過田友山身上的銀票、金幣可就多了,清點一下竟然價值五十多萬。



畢竟他身懷為宗門採買的任務,帶那麼多錢在身上確實合理,然而我嘆了口氣,對如此收穫感到失望。修仙界最重要的資源乃是靈石、丹藥、法器、功法,這麼多錢財除了讓我下山後不愁吃穿玩樂,實在也別無他用了,尤其對我現在的逃脫山門計畫毫無幫助。



至於那紫色丹藥,本以為會有什麼妙用,但見管浩成及田友山兩人身上各有2顆,看來應該跟淨身、防身符一樣,僅是宗門派發的基本物資,算不上什麼稀有價值。



將田友山的遺體拉到豬舍的陰暗角落後,仔細端詳他的面龐,面容雖白淨卻其貌不揚,粗眉細眼、塌鼻厚唇,很平凡的一張路人臉,稚氣未脫的模樣看起來約僅有17、8歲,我施法取來一桶水映照自己面龐,若僅僅是變成動物則無須在意相似度,但若想直接取代一個人,就必須認真修飾細節。



面對田友山我還沒那麼精雕細琢,光看他把令牌掛在腰上就知道其神經有多大條,可我之後要面對的對手,那可是心思細膩的女孩子,長相一樣不過是基本,身高、體型、行為舉止、說話習慣都得琢磨打量,才能模仿得維妙維肖,避免被看出破綻,這也是我之所以與他促膝長談的原因之一。



一般來說,同門之間礙於互相尊重友愛的原則,並不會隨意用神識探查對方,只要我將妖氣收斂體內就不會被發現,因此,耗費大量時間將田友山的外型與習慣都銘記於心,是逃脫計畫中不可或缺的關鍵。



將他身體特徵記在腦中後,我取出儲物袋內的馭火符,將田友山的遺體燒成骨灰,手指輕彈,在豬舍泥土地上挖了個小坑,將他骨灰埋葬進去,伸手招了招將他衣物收進儲物袋,變形成老鼠離開豬舍、回歸田野。



我的時間不多了,失蹤的兩名弟子,若有人將之與豬舍事件聯想到一塊,那便能輕易察覺到我的存在,時間已不容許我再拖下去,今晚,就必須動手!



日落西山、天色漸暗,在目睹田戊洋為田茹清送完晚餐後,離我預定的動手時間也越來越近。



心跳加速、愈發糾結,按理來說,趁著天色尚早,變身成田友山拿著令牌大搖大擺走出山門不失為一種方法,然而我內心卻是不願就此罷休。



我想報仇,我想報復田茹清、想報復田霽雲、想報復整個落日宗,然而以我的實力,頂多再拉一個田茹清墊背就是極限了,管浩成與田友山兩個雜魚不計,用一個田茹清來抵我全家大小的命,應該說得上划算了。



亥時一過,宗內燈火逐漸掩息,築基期以上的弟子應該都回各自洞府修行了,煉氣期弟子在忙完宗內雜務後,也回到自己房間,坐到榻上盤膝打坐。



不久前還燈火通明的落日宗,一到子時便平靜下來,只剩蟲叫蛙鳴此起彼落,三千多人的門派,此時如無人之地一般靜寂。



我變形成一隻老鼠,沿著禁閉牢外牆的石磚縫隙往上攀爬,目標是矮牆上的小鐵窗,田茹清就被關押在這間牢房內。



憑藉鼠爪與法力,我很輕易便到達鐵窗邊緣,往裡一看,漆黑昏暗的牢房中,身著淡藍色羽衣的田茹清正在盤膝打坐,身上散發出幽幽藍光——這也是落日宗太陰行脈術的奧秘之處,天色越黑則修行效果越佳,田茹清看起來彷彿神話中的仙女一般,處囹圄而不染。



而我,出身自豬圈的一隻鼠輩,心懷不軌地望著這位仙子,心中一股歹念愈發強烈,自母豬們被殺害這一個月來,我都沒有好好跟異性發洩過,早已是心癢難耐了。



明明在天亮時,變形成田友山,就能大大方方藉著令牌離開,此時不宜再節外生枝,但我就是不想咽下這口氣。



田茹清,我感謝妳,不僅給了我修為、讓我恢復前世記憶;但我同時也厭恨妳,如果不給我修為,讓我安安心心待在豬圈裡,在無知中任人宰割而死,早點投胎轉世,那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既然讓我得到掙扎、反抗的力量,不出來搞點事,那便不符合我的性格了!我要用豬妖的身份,把這個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2024-04-06 18:00:26
七、友山不要 ①(高H)

打坐中的少女猛然睜眼,氣脈已經被人封鎖,身後一個高大黑影正按著她的肩膀,令她有些不寒而慄。



「師姊莫慌,是我。」



我的變形術雖已修煉近一年,可若要完美模仿一個人仍有難度,幸虧禁閉牢內昏暗,五官也許有細微不相仿的地方,但失去法力的田茹清一時之間應該辨認不出。



「表哥……你怎會在此?快把我身上的禁制解開!」田茹清想要起身,卻被我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哼,妳還願意叫我一聲表哥啊?明明平時連正眼都不怎麼看我呢。」



我伸手撫摸田茹清那皎白如月的臉龐,在黑暗中映照月色彷彿發光般白皙,柔軟的肌膚一摸就令手指深陷其中,田茹清揮手拍開我,原本惺忪的睡眼因憤怒而睜大了幾分:「田友山!你別放肆了!來人!快來人啊!」



「師姊,不用叫了,這時間大家都在專心修煉,沒人會來的。」我聳了聳肩表示無奈,並指了指褲檔向田茹清示意:「我也是無可奈何,男人到了這個年紀,總會有些慾望及衝動,還望您能諒解。」



「田友山,你不想活了嗎?我父親和掌門都是金丹修士,你一個煉氣修士怎麼可能逃過他們追殺,肯定會被抓回來抽魂煉魄的!」



「只要能得到妳,抽魂煉魄又如何?」



田茹清面露驚恐,整個人往後癱倒在地,雙手不由自主將身子往後拖,盡可能地想要遠離我,她身後的鐵欄杆此時也成為了我的幫兇。



「友山不要……你若放過我,我保證現在這一切都當作沒發生過,想想你的未來……」



「未來?我還有未來嗎?妳倒好,每天都有宗門提供的養神草可供服用,我呢?都這年紀了還在煉氣三層打轉,這輩子怕是注定要被關在宗門打雜了!」



田友山這種低階弟子在宗門內的處境我倒是不難想像,以此作為犯案動機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你、你怎麼知道……」田茹清本想質問我養神草一事,這種醜事宗內可沒有大肆宣揚,但想到游楓與田友山貌似有些交情,她便明白了,見我仍在氣頭上,連忙開口安撫道:「既、既然這樣,我之後想辦法幫你弄些養神草,可以嗎?只要放過我……」



田茹清伸手抓住我衣服下襬求饒,模樣著實悽慘,欺凌少女的快感令我心跳加快,看見豆大的淚珠從少女眼中落下,強大的罪惡感及背德感油然而生,我嚥了嚥口水,操!都做到這地步了,沒想到竟開始有些憐憫她。



「放過妳是不可能的,不過我有個方法能保妳完璧之身。」



田茹清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雙眼幾乎要放出光芒:「但、但說無妨,小妹我一定盡力做到!」



我將腰帶鬆開,褲檔滑落到地面,長滿細毛的雙腿和硬挺起來的陽具猝不及防映入田茹清眼簾,她連忙摀住雙眼發出驚呼:「呀啊!!!」



「好妹子,妳這麼慌張,可沒法把事情辦好啊!」



田茹清惱羞成怒地質問道:「田友山!你不是說要保我清白?你……這是做甚?」



「表妹莫慌,只要聽我指示,必不辱妳清白。」



「開、開什麼玩笑?男女授受不親,都看見你汙穢之處了,哪還有什麼清白可言?」



「放心,我說到做到,定不會奪妳處女之身,只要妳不說、我不說,今晚的事便不會有他人知曉。」稍微安撫田茹清後,我隨即給她施壓:「還是說,要我再更強硬些?別忘了妳現在跟凡人沒什麼兩樣!」
2024-04-06 18:00:42
七、友山不要 ②(高H)

田茹清迷人的雙眼皮垂簾著,像是看見溝渠裡的臭老鼠般盯著我那一跳一跳的下體,咬牙撇了撇嘴角,只差沒發出「噫」的鄙夷聲。



「張嘴含住。」



「哈啊!?」簡單粗暴的四個字,徹底擊潰了田茹清的價值觀,估計在她心中,這種行為根本聞所未聞,不,簡直是駭人聽聞了吧?



「放心,我用淨身術清理過了,乾淨得很。」我哧哧地笑著,看著田茹清那稚嫩可愛的臉蛋面露羞憤,下身的反應也愈加強烈。



我知道自己的行為很惡劣,放在前世那根本是喪心病狂,會被iWIN的那種,FBI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可在這世界不一樣,我是妖修,都已經取了兩個人的性命,做這種事的罪惡感,已不如殺人時那麼強烈,反而更多的是快感。



我墮落了,不配為人,這點我承認,也欣然接受。



田茹清張開粉紅色小嘴,銀牙狠狠地往我命根子奮力一咬,雪白貝齒陷進海綿體當中,幾乎要將整根咬斷,然而卻如同咬在橡膠上似的,怎樣用力也扯不斷,我無語地抓了抓鼻頭道:「早防了妳這手,用法力保護著呢!不想受苦就給我老實點!」



田茹清含著我的肉棒,鐵青著臉不發一語,長哼一口氣後漸漸收起牙齒,含著粗長的陰莖,粉撲撲的小臉整個變形,看起來有些下流且滑稽,倒豎的柳眉逐漸舒緩,既然反抗無用,也只能漸漸適應了。



「用舌頭舔,像舔飴糖那樣。」本來想講冰棒,可忽然想到那是現代的產物,這個世界也許還沒有,於是便改口了。



粉嫩小舌撥弄龜頭下方的繫帶,被唾液濡濕的上唇緊緊貼合在龜頭冠上,田茹清閉上雙眼,畢竟若不這麼做,我叢生的陰毛便會扎進她的小眼睛裡。



田茹清感到不適,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於是向後退開詢問道:「是這樣弄嗎?」



「嗯,妳做的很好,再稍微增強點吸力會更舒服。」



「我可是一點也不舒服,快窒息了,能不能先解開禁制?」



這小妮子,趁著我獸慾得逞就得寸進尺,想趁機拿回法力,真是不容小覷:「忍耐一下,快出來了,把整個龜頭含進去吸,舌頭舔前面的馬眼。」



「快點結束吧。」



田茹清扶著我的大腿,遵循指示服務我,雖然生疏的毫無技巧可言,但在高度的緊張感下,沒多久我股間便有一股抽搐感:「不、不行,要射了……茹清表妹!!!」



罪惡的液體往田茹清喉內迸發而出,濃郁的腥味嗆得她咳嗽連連向後退開,將嘴裡的東西全吐到了地上:「呸呸……好噁心!比養神湯還噁心!!!」



「……」盯著田茹清的反應突然覺得有些可愛,鼻間傳來一股除了我精液臭以外的腥味,我眉毛挑了挑語帶戲謔問道:「表妹,妳該不會濕了吧?」



「呸!呸!」還在清理口腔的田茹清沒好氣地回瞪我:「濕了?還不是你尿在我嘴裡害的?」



估計她沒有聽懂我的意思,畢竟還是處女,加上這時代的性事沒那麼開放,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我俯下身伸手探進她袴內,田茹清如同觸電般身子抖了一下連忙抓住我,然而沒有法力的她根本無力反抗,溫暖手掌沿著軟嫩的大腿往少女秘處探去,距離性器還有數指距離,便有了濕滑的觸感。



「這不是都流到大腿了嗎?想不到表妹意外的好色呢!」



田茹清立即惱羞成怒道:「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剛才不是說出來就結束了嗎?」
2024-04-06 18:00:53
七、友山不要 ③(高H)

「我這邊是結束了,不過看表妹這邊還沒吧?」



我伸手往胯下攻去,田茹清牙間一咬面露驚訝,雙腿死死夾住我的手臂,我用食指往前探索,摸到了雜毛叢生的地方。



「哦,原來有長毛,那我就放心了。」



「田、田友山!你不是說會保我完璧?」田茹清如同一隻野貓般,齜牙咧嘴狠狠瞪著我。



「放心吧,不會讓妳痛苦的,這種事情我不喜歡硬上。」



我手指一彈,田茹清隨即雙腿大開,她連忙伸手按下羽衣遮住私密部位,然而已經落到我手上,哪還由得她來。



食指揮舞兩下,她的雙手便鬆開了,而我則掀開她的裙擺,湊往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田友山!我要宰了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少女的性器近在咫尺,在稀疏雜毛的下方是一道被淡咖啡色肉瓣包覆著的小縫,肉瓣上的短毛已經被透明液體濡濕,看起來完全是準備好交合的狀態。



我伸出手,用食指與拇指掰開小縫,少女的外陰完全展露到我眼前,上方有一個小拇指頭大小的圓球,兩片窄小的淡灰色陰唇,保護著裡面已經濕透的粉紅色嫩肉。



我嚥了嚥口水感到有些意外,這小妮子竟然也跟著發情了?



沒有給她抵抗的機會,沾滿淫汁的食指蹭到了陰唇上方的小圓球,田茹清整個人抖了一下,雙腿更是死命地夾住我的手。



「呀啊!」她雙頰緋紅、口裡喘著粗氣,望向我的眼神不再只有憤怒,似乎還帶有一絲難以置信的驚訝。



「弄那裡舒服嗎?」我淡淡地問了一句。



田茹清的表情瞬間轉為森冷,似乎想把我撥一層皮下來:「蛤啊?什麼東西?怎麼可能會舒服?」



「哦,是嗎?」我冷笑一下,食指開始在她的小陰蒂來回磨蹭,田茹清雙手緊抓我的手臂、下身開始抽搐,纖細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搖動,並不排斥我為她手淫。



「這是……為什麼……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感到羞恥難耐的田茹清,雙眼逐漸濕潤,明明感到不甘卻又無法抗拒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輕聲安撫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就跟肚子餓了要吃飯、尿急了要上廁所一樣,只是妳沒經歷過這種事而已。」



「這種事……只有很親密的男女才能做吧?」田茹清咬著下唇,似乎沒有最剛開始那樣排斥,她心裡對性事的好奇已慢慢超越了羞恥。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一般來說,只會跟自己的愛人做,不過……只要妳不說、我不說,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



「怎、怎麼可能?一旦不再是完璧之體,驗身時不就被發現了?」



我面露溫柔微笑道:「放心,表哥自有方法讓妳不被查到。」



原理其實很簡單,用法力將受損的處女膜恢復如初就好了,只是這時代人們的性觀念還沒那麼開放,別說不知道處女膜是什麼構造,基本除了夫妻之外不會和別人做這種事,也就不會有修復處女膜的需求與知識。
2024-04-06 18: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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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完肝,訓陣
2024-04-06 18:03:19
呢集後面好撚甜,要追可以入條LINK睇咗先
2024-04-06 18:04:20
2024-04-06 18:08:51
2024-04-06 18:12:50
-1正評加更
2024-04-06 18:21:01
2024-04-06 18:23:57
一開始睇到「三觀」已經唔想睇落去
樓豬留意下
2024-04-06 18:27:49
2024-04-06 18:41:55
夠10正評 今晚更
2024-04-06 19:37:48
【第一次10正評加更(10/100)】
八、喪失節操 ①(高H)

田茹清低著頭望向地面,小臉紅撲撲的看起來相當害臊可人:「明、明明不怎麼喜歡表哥,但總覺得身子好像慢慢燥熱起來,我這是怎麼了?」



我伸手摸摸田茹清柔順的秀髮安撫道:「小妹,放心交給表哥吧!來,妳先躺下。」



我示意田茹清躺到地上,用手將她兩條纖纖玉腿分了開來,田茹清警覺心大起,立刻用手護住敞開的重要部位,我低聲在她耳邊道:「相信表哥,會讓妳舒服的。」



撥開她用來防禦的右手,我掀起田茹清的裙擺,將頭探了進去,田茹清發出一聲驚呼:「表哥!表哥你在幹嘛!?那、那邊很髒,不要亂來!!!」



「哥不介意。」



田茹清的裙內散發著非常好聞的濃郁氣息,一股酸甜幽香在裡面飄盪,其中還帶了點草藥的芬芳,聞起來令人心曠神怡,不過令我更有興趣的,是來自她私密處的那股鹹腥味,令我不禁在心中暗暗驚呼:「她怎會這麼濕?」



隨著轉生後的思考時間增加,我腦中依稀有回想起上輩子和其他女人性交的場景,印象中,根本沒遇過女性有這麼多分泌物的,要嘛是我經驗人數太少,再不然……就是她其實真的很想要。



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不會影響我接下來要對她做的事,我直接伸出舌頭,舔食她的淫汁汲取陰氣,田茹清嘴裡發出了有些享受的呢喃:「哈啊……」



她的反應實在不像女性被侵犯時的樣子,感覺還比較像是個隱忍許久的小淫女,我估計這應該與太陰行脈術有關,落日宗的這套功法與月亮的陰晴圓缺息息相關,對男女之間的陰陽雙修之術也頗有講究。



我之所以修為越高性慾越強,八成也跟這套功法有關,只不過,從游楓那「借」來的書籍僅供煉氣期參閱,提到的資訊相當有限。



不過上面這些推論有個重大的矛盾點,落日宗雖然算不上大門派,可在太乙國內的名聲算是正派宗門,靠著「與人交合提升修為」,感覺不像這種名門正派會做的事……扯遠了,現在還是先專注在吸收田茹清的陰氣吧!



舌頭將流到大腿根部的淫水舔舐乾淨後,接著慢慢游向少女的秘裂,由下而上溫柔緩慢地舔弄,濕熱溫暖的分泌物順著舌頭流進我嘴裡,味道還不錯,極鹹中又帶了點甜膩,黏黏滑滑地和我唾液混到一起被我吞進肚內。



「呼啊……這樣……好舒服……」



「就說了不會弄痛妳的。」



張口將田茹清的整個陰戶都含進嘴裡,舌頭來回舔弄她的小陰蒂,光滑的圓球構造舔起來滑不溜丟、觸感很好,但她卻有些急了,呼吸變得急促,連忙坐起身想要阻止我:「等、等一下,那邊太、太刺激了!好像……好像要尿出來了!!」



「尿出來也沒關係的,只要表妹舒服就好。」我精神抖擻地加快了舌頭攻勢,並不時用雙唇輕輕吸吮,弄得田茹清嬌喘連連。



「不行!真的不行!尿出來……尿了!!!」



田茹清纖細的腰肢往上抬了抬,浮空的臀部劇烈地收縮、顫抖,迎來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不過很遺憾,她只是有尿意,並沒有真的尿出來,害我白期待了一場。



我向後退開,離開田茹清的裙底,讓她細細品嘗人生的初次高潮,白皙雙腿大喇喇地敞開著,緊繃著的身體還不時地顫抖。



陰暗的牢房中,只有我穿戴衣服的摩擦聲,以及田茹清的陣陣低喘:「結、結束了嗎?」



「嗯,放心吧,妳的完璧之身還在。」



見我似乎要離開,田茹清伸手拉住我衣袖:「等、等一下!」




多謝正評,之後每日一更,100評前每10正評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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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6 19:38:25
【第一次10正評加更(10/100)】
八、喪失節操 ①(高H)

田茹清低著頭望向地面,小臉紅撲撲的看起來相當害臊可人:「明、明明不怎麼喜歡表哥,但總覺得身子好像慢慢燥熱起來,我這是怎麼了?」



我伸手摸摸田茹清柔順的秀髮安撫道:「小妹,放心交給表哥吧!來,妳先躺下。」



我示意田茹清躺到地上,用手將她兩條纖纖玉腿分了開來,田茹清警覺心大起,立刻用手護住敞開的重要部位,我低聲在她耳邊道:「相信表哥,會讓妳舒服的。」



撥開她用來防禦的右手,我掀起田茹清的裙擺,將頭探了進去,田茹清發出一聲驚呼:「表哥!表哥你在幹嘛!?那、那邊很髒,不要亂來!!!」



「哥不介意。」



田茹清的裙內散發著非常好聞的濃郁氣息,一股酸甜幽香在裡面飄盪,其中還帶了點草藥的芬芳,聞起來令人心曠神怡,不過令我更有興趣的,是來自她私密處的那股鹹腥味,令我不禁在心中暗暗驚呼:「她怎會這麼濕?」



隨著轉生後的思考時間增加,我腦中依稀有回想起上輩子和其他女人性交的場景,印象中,根本沒遇過女性有這麼多分泌物的,要嘛是我經驗人數太少,再不然……就是她其實真的很想要。



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不會影響我接下來要對她做的事,我直接伸出舌頭,舔食她的淫汁汲取陰氣,田茹清嘴裡發出了有些享受的呢喃:「哈啊……」



她的反應實在不像女性被侵犯時的樣子,感覺還比較像是個隱忍許久的小淫女,我估計這應該與太陰行脈術有關,落日宗的這套功法與月亮的陰晴圓缺息息相關,對男女之間的陰陽雙修之術也頗有講究。



我之所以修為越高性慾越強,八成也跟這套功法有關,只不過,從游楓那「借」來的書籍僅供煉氣期參閱,提到的資訊相當有限。



不過上面這些推論有個重大的矛盾點,落日宗雖然算不上大門派,可在太乙國內的名聲算是正派宗門,靠著「與人交合提升修為」,感覺不像這種名門正派會做的事……扯遠了,現在還是先專注在吸收田茹清的陰氣吧!



舌頭將流到大腿根部的淫水舔舐乾淨後,接著慢慢游向少女的秘裂,由下而上溫柔緩慢地舔弄,濕熱溫暖的分泌物順著舌頭流進我嘴裡,味道還不錯,極鹹中又帶了點甜膩,黏黏滑滑地和我唾液混到一起被我吞進肚內。



「呼啊……這樣……好舒服……」



「就說了不會弄痛妳的。」



張口將田茹清的整個陰戶都含進嘴裡,舌頭來回舔弄她的小陰蒂,光滑的圓球構造舔起來滑不溜丟、觸感很好,但她卻有些急了,呼吸變得急促,連忙坐起身想要阻止我:「等、等一下,那邊太、太刺激了!好像……好像要尿出來了!!」



「尿出來也沒關係的,只要表妹舒服就好。」我精神抖擻地加快了舌頭攻勢,並不時用雙唇輕輕吸吮,弄得田茹清嬌喘連連。



「不行!真的不行!尿出來……尿了!!!」



田茹清纖細的腰肢往上抬了抬,浮空的臀部劇烈地收縮、顫抖,迎來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不過很遺憾,她只是有尿意,並沒有真的尿出來,害我白期待了一場。



我向後退開,離開田茹清的裙底,讓她細細品嘗人生的初次高潮,白皙雙腿大喇喇地敞開著,緊繃著的身體還不時地顫抖。



陰暗的牢房中,只有我穿戴衣服的摩擦聲,以及田茹清的陣陣低喘:「結、結束了嗎?」



「嗯,放心吧,妳的完璧之身還在。」



見我似乎要離開,田茹清伸手拉住我衣袖:「等、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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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o 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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