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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6-05 23:09:39
丁曉夢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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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5 23:11:13
曉夢喺我心目中係無色無相,你見我個個女角都講過咩樣,但曉夢冇講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6-06 00:48:18
因為曉夢係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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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8 22:00:44
「原來你真的會用左手寫字。」我整個暑假都在盯著愛麗絲的進度,在手腳真正能熟習之後,我還要封住她的嘴巴才能打包帶回去。
「還不是因為我媽。」愛麗絲的右手被插滿了感應器。她右手在寫字的同時機械左手也在模仿著。會寫字的機械臂不難造,難的是機械臂要靠肩頭那一點肌肉猜出愛麗絲想寫甚麼字。當然,多模仿幾次,演算法的資料庫完備了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又是她逼你學的?」我問道。愛麗絲下半身喀嗒喀嗒作響,機械的左腳不聽使喚在䟴腳。因為正在坐著,工作人員覺得影響不大也沒有把腳關掉。
「她沒有逼,我本來就會用左手寫字。是她以前嘲笑我左手寫字還比右手好看,所以我才發瘋似的用左手練字來刺激她。她一直在逼的,是右手。」愛麗絲說。
「其實你是不是做任何決定最後都是跟媽媽有關?」我問道。
「媽媽是.....很多人人生最重要的一部份,在做決定的時候想起媽媽又怎樣了?」愛麗絲說話時頓了一下,因為她明知道我無父無母,不僅是我,還有很多來自百花王的同學也是。
「你是不是又想說甚麼你都已經有媽媽了還不知道感恩之類的說話?我已經聽夠了,而且我媽也已經死了。」她接著說。
「我不是,但如果你想要說關於你媽媽的事,我也不是不願意聽。」我說。
「其實你到底為甚麼還在這裡?手腳又不是你裝的,每天除了過來挖苦我一頓之外還成了甚麼事?」愛麗絲說甚麼也沒差,根本不用跟我客氣。
「你以為我想的?那個何四海,說如果要幫你裝手腳,就要親自把你帶過來。然後呢?他喜歡就叫我過去暖床,只怕我要等他玩厭了才能回去。」我托著頭看著愛麗絲即使一邊跟我說話一邊也沒停下過的手說。她真手那邊寫的字均勻秀麗,有手抄古書的遺風,左手的機械臂學會了一點,但每寫幾個字就會歪掉,突然變成另一種字體。
「臭妓女,活該!」愛麗絲說。
「唯一的好處就是看著千尋咬牙切齒的樣子,他明知自己的計劃失敗了,我甚至讓他的父親妥協了,但他甚麼都做不到。嘻嘻!」我說。
「哧!」愛麗絲笑了。
「你笑了?」
「你為甚麼要逗我笑?手腳連接的位置痛死了,即使笑得再開心也無濟於事。而且你要留在K 市和你天天過來並沒有關係吧?」愛麗絲說。
「我是來陪你說最後的話。」我說。
「最後的....話?」
「嗯哼,我不是說過了嗎?要把你變成啞巴,讓你不能再向别人說你是愛麗絲。這裡的人都不會跟你說話對吧?就這樣被噤聲你不覺得很可惜嗎?你肯定還有很多東西想說才對。」我說。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這種折磨人的感覺?徐曉夢。」她問道。「你要待我好,就只能殺掉我或者放了我。你要待我差,就不需要跟我說話。一邊說要怎樣怎樣傷害我,一邊逗我開心,是為了甚麼呢?難道我必需要跪地求饒你才稱心滿意嗎?會長大人。」
「這是你的偏見。我現在哪裡待你不好了?就只是斬掉手腳,做一個啞巴僕人而已,多少人羨慕一輩子都得不到呀?我是珍惜你,才想辦法把你留在身邊,上一個夠膽騙我的人,比你慘多了。你怎麼總覺得我在害你呢?」我說。
「甚麼叫只是斬掉手腳,難道你會對自己的這做嗎?」愛麗絲苦笑著,她想用筆扔我,但假手明顯處理不到這個指示,只是停在了半空。
「我會,但要先等你把這技術完善了。」我說。「你還是不明白,H 市和K 市分别研究義肢是為了甚麼。難道真有那麼多人天天有意外,天天打仗手腳齊斷嗎?而且還要像你這款一樣要考慮寫字、彈琴?打掃、做飯?要不是裏面的軟件現在寫個字都這個鳥樣,我早就把自己的手腳換掉了!H 市生物科技和景濤軍工,要是不能把這種義肢賣給每一個人,為甚麼要投資這種程度的開發費用?你今天是小白鼠沒錯,但誰不想像美英一樣更快更強,以一敵百?未來每一個人都會換上這些手腳,我是在送你禮物!」我一邊說,一邊想起瑋廷換了那隻腳掌,明明說的是真心話,卻一邊說一邊眼睛不爭氣的冒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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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9 16:26:25
愛麗絲默然不語,低頭看了看自己雙手。右手掂著筆杆一撥,墨水筆就在她的指尖上旋轉起來。沿住姆指為軸心,從左到右轉了一圈,被食指一推,又從右到左轉了一圈,回復原位。在她的手指之間,從上到下筆杆就像下樓梯一樣在她的指節之中盤旋向下,最後由尾指甩起,在半空中落下的時候被愛麗絲用手背的指節兜住。
左手的機械臂思考了半晌,竟然開始模仿著同一樣的事。另一支筆同樣靈活的穿過了所有的指節,只是最後沒能接住。
「咦!只差一點了!」我可惜的叫到,讓機械手指做出這樣的動作可不容易。
「因為最後那個動作我的肩膀伸不出去,傷口會痛。」愛麗絲說。
「你其實只是想問我拿止痛藥,對吧?」我瞇起眼睛問道。
「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在懲罰我,玩弄我。所以我覺得痛是理所當然的,根本沒說甚麼。可是你說得這麼認真,如果你想手腳真的能用的話,那是不是應該讓我覺得舒服點?」愛麗絲說。
「這就對了!只要你肯活下去,只要你肯幫我,那就甚麼都好!」我衝過去抱住愛麗絲,然後向工作人員招了手,讓他們給愛麗絲止痛藥。
讓痛楚消失之後愛麗絲動作靈活了很多,怪就怪我們之前不知道即使是沒有感覺的機械手腳也會因為宿主自己覺得痛而有所阻礙。
「沒想到她真的會聽你話。」美英說。在玻璃房裏架了一部鋼琴,正在被愛麗絲彈奏著。古典樂曲聲韻悠長,每一個音符都分毫不差。在每日長達十五小時的模仿訓練和景濤軍工的強大伺服器演算的結合下,手腳的軟件幾乎每三天就會有一個更新。一個月下來愛麗絲的手腳在日常生活中已經遠勝美英的初代版。
「愛麗絲她...很有做奴隸的潛質。」我說。
「甚麼叫做奴隸的潛質?」美英突然警戒起來。
「別突然縮開。」我摟著美英的腰。「你已經不用質疑自己了,肯把自己賣成奴隸的人已經不算是有潛質,簡直變成了事實了,不是嗎?奴隸的特質呀,就是越努力去堅持自己的底線的人,就越容易成為奴隸。」
「你是不是說反了?如果一個人很堅持不要做奴隸呢?」美英說。
「那就要看他為了不做奴隸會願意做甚麼。如果他為了不要成為奴隸,所以甚麼都肯去做,那不就成了奴隸?如果他因為不想成為奴隸而願意去死,那就更糟了,他甚至放棄了活下去的自由,徹頭徹尾的奴隸。」我說。
「怎麼聽起來這麼怪?那沒有底線的人,人家叫他做奴隸就做,不也成了奴隸?」美英的眉頭皺得快要聚在一起了。
「問題是奴隸需要有主人才能存在。這種沒有底線的人,是不會有人買的。一個連原則和底線都沒有的人,可以允許自己不停的犯錯,可以允許主人對他做任何事,他們連自己的遭遇都不會去思考,不會去尊重。即使被買成了奴隸,也不是一個有用的奴隸。沒有奴隸特質的人,即使簽了約,也是垃圾。」我說。
「但是...有基本的原則和底線不是所有人應該...」
「沒錯!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很適合做奴隸,這是我們文明的基礎。而其中有一些人比其他一般人更適合做奴隸。」我指著玻璃裏的愛麗絲說。「尤其是那些很想要活下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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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10 22:05:17
「美英。」鋼琴的聲音䮕止,我和美英推門進去,愛麗絲站起來跟我們打招呼。
「會...愛麗絲。」美英的自然反應還是喚她做會長。
「對不起。」愛麗絲低著頭說。
「已經...沒所謂了吧。」美英提起愛麗絲那左手,過去的事物就像冰冷的金屬一樣鑴銘在她們的身體上。就算有再多的後悔,再多的恨,再多的原諒,其實也都沒所謂了吧。
「聽說你生了孩子。」愛麗絲的眼睛從淚水低垂突然抬頭就閃過一抹星彩,嚇得美英有點不知所措。對於截肢病人,用嗎啡來止痛非常常見,就是有那麼一點副作用罷了。
「嗯...對。」美英說。這對她來說完全不是一件開心的事。
「我可以看看嗎?」然而愛麗絲在藥力下根本看不懂美英的表情,還在繼續追問。
「遲一點吧。美英會跟著我回聖貞德島上課,自然要帶孩子到島上住的。你作為我的助理,有責任要幫忙帶孩子。」我說著,把雷安娜她們送給我的照片拿出來給愛麗絲看。只要給的錢夠,重建學校的速度可以很快。我們只是來了K 市一個月,聖貞德島就已經清理了所有瓦礫,甚至在原本的學生會建築已經建好了地基和第一層。
「我們在這裡幫小姐換手?」工作人員問道。問的是我,因為我是美英的主人。
我應了一聲,讓美英在這裡脫光衣服,開始換上加入了愛麗絲的訓練數據的新款手腳。
這是一次交叉實驗。因為美英是現成的手腳使用者。如果用上了這些數據在美英身上可以正常運作,才可以砍掉愛麗絲剩下的手腳。否則系統未完善就毀掉了實驗對象,那就甚麼都模仿不了。
沒有了由H 市修改過的手腳,意味著我失去了美英的保護。我在事前已經再三又再三的讓李元若盯住我,要是我今天結束之前沒有聯絡他,就要判斷我是出事了。
美英在手腳被卸載之前先把大腿裏的手槍和彈匣拿了出來,作為保鏣她身上帶著這些東西很正常。其實在城市裏她的這身裝束也沒有甚麼用,因為要掩住手腳她一定要穿長褲,要把手槍拿出來她就要當眾脫褲子。這也是當初在船上作戰的時候她沒有穿上衣服的原因。
新式的手腳在軍用和民用中間,偏向了警用。作為軍人,美英本應鍛練身體,把她的手腳砍掉再給她不能增強的手腳那她作為奴隸也失去了作用。警用的手腳功率比一般人所需的要多點,但不用如軍用機體那麼誇張。機身亮淺藍色的外殼很有消費者電子產品的味道,但我覺得還不會有人把它裸露在外,早晚要研究一種皮膚外衣把這樣的機件蓋住。
手腳必需要依照每個人自己的尺吋,按照原本的身高和手腳長來訂製。要不是作為實驗對象的話,這一套下來也是相當昂貴的義肢用品。
經過初步的調試,美英已經可以馬上站起來。之前就已經有的軍用動作不會消失,她馬上拿回放在桌上的手槍和彈藥,又重新放回兩個大腿的隔間之中。
然後是寫字、打掃、用手機。之前美英要用手機只能把它放在桌上,伸出一根指頭逐次按鍵,不然拿在手上的話手機就會被捏碎。
「是手機!」美英再次把手機捧在掌心時差點哭了出來。雖然姆指還是不能每次都猜中她想要按甚麼,但總比要放在桌子上用好。
用電腦鍵盤,做運動,甚至是畫畫。每一樣我們當作理所當然的動作都是由愛麗絲幾乎睡眠不足的長時間訓練之中逐點堆砌出來,再由美英重新發現自己的能力。希望她們的悲哀可以為下一代的使用者鋪路。
「要不要去試試彈鋼琴?」我說道。
「可是...我又不會彈琴?」美英說。
「你就試著幻想一下吧。」我說。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6-11 22:31:10
曉夢係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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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12 17:39:41
美英在鋼琴前坐下,雙手放在琴鍵上,就自動彈了起來。美英看著琴鍵有點不知所措,她根本就不知道哪個音是哪個鍵,但手指卻在不停的飛舞著。
「等等,這是甚麼樂曲。」最奇怪的是,沒有人聽過這首歌,要是由愛麗絲輸入的訓練數據,怎麼可能連她都沒聽過。
「沒有結果。」我用手機聽聲尋曲也一無所獲,幾乎可以肯定是新曲。
「你的手會自己作曲了?」我驚訝的說道。
「其實我有想像著把手往左或者往右擺之類的,但它就自然而然的把音樂彈奏了出來。」美英說。機械臂上面佈滿了鏡頭,它們自己懂看琴鍵,又能從收音咪裏的迴聲分析再重組樂章,相當於一個即場作曲的人。雖然這算得上是驚喜發現,但也讓人更擔人美英以後的行為動作,有多少是來自她的本心,又有多少是來自手腳的自由發揮?
「那我的手腳是不是要....」在我們發現新功能的同時,實驗的成功也代表階段的終結。如果美英的手腳沒有出甚麼大問題,就是時候讓愛麗絲進入下一個階段,再繼續加深訓練。
「大不了這次讓你打麻醉。」我握住愛麗絲的真手,這大概是她最後一次被感覺到其他人的體溫。
愛麗絲被送上了手術台,完成了右手和左腳的移除之後,只要整套手腳再不出甚麼差錯,我就可以把她打包帶回聖貞德島。
「.....」
「.....」
在玻璃窗裏的女人靜默無聲。被軟墊包覆的地板即使被金屬肢體敲擊著,也傳不出女人本來應該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我到底怎麼了?你對我做了甚麼?」她循著視覺走到牆邊,那個房間裏面除了床之外唯一的物品,一部電腦。她知道在上面打字會讓我看見。
「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們就是時候回去了。」我說著,聲音從她耳朵裏塞住的耳機中播放出來。
「你到底對我做了甚麼?」她再說到。她的身體應該沒有手術後的痛楚,就算有,那些機械肢體也表達不出來。
「我不是說了嗎?我會把你弄啞,然後毀掉你的臉容,再把你打包回去。」我說。
原本以為只是摘除剩下手腳的手術,愛麗絲躺上手術台之後就突然放棄了一切。
她的頭髮被剃光,收集起來造了一個屬於她的假髮。接著全身都被塗滿了殺死毛囊的藥劑,連汗毛都被殲滅殆盡。光滑的身軀只是處理的第一部。
接著我把她的眼球拔走,視神經接在外置的鏡頭上。牙齒全部拔光,移除了聲帶之後把固定的圓環鑲在她的牙齦上。她的耳朵被塞進了一個隔音降噪的耳機,要是我希望的話,她就只能聽見我的聲音。她的鼻子被一整套呼吸系統堵住,口中的圓環裏有一條餵食的管道直接伸進了她的胃中。
膀胱的出口被連接到外置的管道上,肛門被移除,用人造肛門頂替。
愛麗絲的全身被包覆在一套緊身衣之中,在不透氣的纖維之下是複雜的電線和液管結構。緊貼在她身體的部份會吸收她的汗液經由管線排走。管線的液體循環會為她的身體調節溫度。所有的呼吸、餵食、排洩的裝置都接駁在那些管線上,由緊身衣裏面的微型電腦統一處理。
「....」愛麗絲看著由電腦屏幕倒影出來的自己,萬分驚恐的摸在自己的臉上。鼻塞和口枷固定了她臉部輪廓,她連表情都已經做不出來。雙眼的眼窩明明被緊身衣覆蓋著,自己卻又能看到東西,戳了一下虛空的中間,除了一點電子零件的突起之外早就沒有了眼睛。
愛麗絲的假手腳本來就沒有感覺,但她很快就發現自己摸在身體其他部位的時候,緊身衣也隔絕了她的所有觸感。
「這就是你為我準備的...衣服...」她說。
「沒錯,但還未完呢。」我說著,讓她再等幾天。身體如果沒有對緊身衣的部份產生強烈的排斥的話,才會繼續做下一個步驟。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6-12 23:04:16
究竟曉夢目標係咪要整個機械人出嚟
11315315
2024-06-15 18:51:14
竹簽
2024-06-15 19:02:17
「你玩得比我還狠呀。」千尋說著。他和我在玻璃房的外面一起看愛麗絲的改造。從拿走她的身體部份開始,再把她包裹在永遠不能掙脫的緊身維生裝置之中。親眼看著愛麗絲從一個他認識的人,變成沒有人再認得的玩偶。
「看來你很喜歡。」我說。千尋雖然恨死了我,但在這種事上面交流,他還是很樂意的。
「你不應該讓她麻醉,我想看著她清醒的時被挖出眼球和被絕育的慘叫。」千尋的眼睛好像都看到了愛麗絲的掙扎和悲鳴,不自覺的嘴角就上揚了起來。
「你不是還有一個玩具嗎?」我抬起沛琪的手說道。
沛琪已經懷孕九個半月了,照理早就應該躺在醫院待產,千尋卻把她放在輪椅上,一定要讓她看著愛麗絲最後的結局。
「要是以前,我也肯定會這樣說的。但出錢買下沛琪的人是我爸,我現在要對她做甚麼呀,都要先問我爸的意見。」千尋說。
「你不打算把她買過來...」
「我爸沒打算賣。他就是要揪著我心頭這塊肉。你以為沛琪被罰了?其實被罰的那個人是我。」千尋說著,把沛琪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裏,像甚麼珍惜的寶物一樣撫著。
「想不到你是一個專情的人。」我說。
「這可不關感情的事,能找到自己喜歡的玩具可不容易呀!除非是你吧,你肯和沛琪換位我就放棄她。」千尋說。
「你很討厭我,對吧。」我說。
「你不也很討厭我嗎?」千尋說。
「那個讓我做你老婆的計劃,是你提出的?」我問道。
「反正我要結婚的話總要他的首肯,那我還不如向他提點有用的方案。」他說。
「然後在家有幾千種殺我的方法在等著?」我笑道。
「在我的房間,沒有人會聽到你的慘叫。」千尋也笑了。
「你為甚麼會覺得我會答應?」我說。
「沒試過又怎麼會知道呢?」他說。
「我要回H 市了。」我說。
「我們還會再見的。我還得提提子坤,別讓他給你這妖女給吃了。」他說。
「怎麼看都是我比較可憐。」我說。
「你的品味真奇怪。」在愛麗絲真正完成著裝的那一天,我和希爾德還有美英把她一起接回去。
在緊身衣的外面,愛麗絲被披上了一套鎧甲。由鈦合金鑄成的銀白色裝甲被套在她的身上。由脖子開始,直至後腰都是同一塊整體。愛麗絲被永遠保持著抬頭挺胸的姿勢,把女性身體的美感毫無不保地展示在人前。手和腳上則披上裁碎了的金屬片,在不影響機械和鏡頭的運作下盡量的把假手腳的真相隱藏著。機械的假腳甚至被造成了芭蕾高跟的款式,只剩下腳尖踮地,讓愛麗絲又高了幾分。反正假腳又不會抽筋,又不會疲累,那當然要造點花樣才好看。
一個全面包覆的頭盔最後焊死在她頸部的鎧甲上,那她就再不可以點頭和搖頭,連身體動作的基本表達權利都被剝削掉。堅硬的鈦合金面罩一體成型的覆蓋在愛麗絲的臉上,甚至被我指定打磨成閃閃發亮的鏡面。每次我要抬頭看著現在比我高的愛麗絲玩偶的時候,我看見的都只會是自己的樣子。而她則只能這樣面無表情、沉默不語,把自己的想法強行的收在內心之中。
在頭盔的後面,一把假髮被夾在了金屬片之間。用愛麗絲自己本來的頭髮造出來的假髮,是她留下的唯一證明。
竹簽
2024-06-16 13:56:26
「我們回去吧,今次讓你坐在客艙裏。」我招了招手,愛麗絲就跟在我的身後。
「她這樣不是更應該躲回行李艙嗎?」希爾德說。
「別擔心,H 市有很多這樣的奴隸,不然你以為這種盔甲的設計我憑空就能想像出來嗎?還有裏面那層緊身衣呢?那些液體管線和電路我懂個屁?不都是買現成的嗎?這種裏面有人的盔甲女僕在H 市很受歡迎。有時是一些老去的奴隸,或者樣子不佳的便宜貨,只要把臉孔和身材遮住,這樣看起還不錯嘛!」我說。
「你這樣說她會不會傷心。」希爾德戲笑著。
「就算傷心她也說不出來。」我掂著愛麗絲那尖尖的金屬下巴,不管我再怎麼用力,她整個上半身都像一尊金屬雕塑一樣一動也不能動。
「你將會保持沉默。
你將會被世人遺忘。
你會放下一切為主人服務。
再沒有已見。
再沒有不滿。
你將穿著肉身的囚牢,
把靈魂留在桎梏之中,
直至工作完成的一天。」
「這是甚麼?」希爾德問我道。
「是這套鐵甲女僕套裝的宣傳單張,是不是很有詩意。」我說著翻弄著那張來自恆貞公司的盔甲女僕單張。恆貞是隸屬日本三井重工的企業,就只有日本人會想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有錢人的腦袋裏到底都在想甚麼稀奇古怪的東西。」美英狐疑道,希爾德也和應著。
「我甚麼時候變成有錢人了?在我們認識的人之中我根本就很窮。」我說。
「好吧!你就先住在這裡。伊莉亞會吩咐你做事。」我把愛麗絲先放在四十三。一來是因為聖貞德大學,根本還未建好。二來當然是先在這裡把做雜務的程式試清楚,總比要在其他同學面前出糗好。
「曉夢,這個是....」伊莉抬頭看著愛麗絲問道。
「掃地機械人。」我說,甚至沒有幫她改個像人的名字。
「總之,你有甚麼要收拾房間,清潔、打掃的工作,都可以分配給她。而且她還會沖茶煮飯,不要讓她煮的東西給客人吃,她煮得太慢了,你就讓她煮點員工吃的就好。但是記住千萬不可以讓她娛賓。如果客人好奇的話,讓他們看一下就好,她全身上下都是盔甲,根本摸不出甚麼花樣。但是盔甲那些銀色塗層很貴的,要是摸蝕了我又要補,記得別讓人摸呀!」我很緊張的的向伊莉亞吩咐了一大堆,聽得她一頭霧水。尤其是:
「所以她是個機械人?現在有能做那麼多事的機械人了嗎?」伊莉亞問道。
「其實呢她是個人,只是穿了盔甲....但又是個機械人,所以呢....」一堆更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說話又從我口裏吐出來了。
盔甲女僕就是個有錢人的玩意,因為她們既要像機器一樣充電維修,又要像人一樣餵水餵飯打理大小二便。
在訂購盔甲女僕的時候恆貞都會隨附一個女僕基座,不然女僕根本就活不下去。這個基座除了電力,還要接駁排污管線。盔甲女僕由進食到排泄,甚至是睡覺全都在上面。
愛麗絲的身側有汲液管,只要接上基座上的食物管把合成食品倒進去,緊身衣內的電腦就會定時餵飽她。當然要是她不聽話的話不餵也行。
每次她被批准休息,應該是說我們不需要她的時候。排污管都會被接在她隻腿中間的排泄口上。她自己不能控制甚麼時候排泄,也不能因為人有三急而提出要求。反正我每天就指定了兩個時候,只要管線接好那她下體的塞子自然會打開,乾淨的完成此事。
竹簽
2024-06-17 10:23:39
緊身衣的電腦和液泵需要電池,一些可以彎曲的電池包就纏在愛麗絲的腰和大腿上,再用盔甲遮住。這些電池也同時額外接了線到手腳上為其供電。基座上有幾個無線充電的磁吸板,可以把愛麗絲的前腹或者後腰固定在基座上,一邊充電一邊解決她排泄的問題。
盔甲女僕並不會被允許坐下或者躺下,她們被封盔甲裏之後站立就是唯一的命運。畢竟被強行挺直的腰杆躺著也只會受壓。其他女僕的盔甲本身附有動力外骨架,讓女僕做粗活的時有力量一點和支撐著她們動輒數千小時的站立----直至有時她們的主人會大發慈悲用充電座把她們磁吸到半空,讓雙腳暫時休息。
愛麗絲的優點是她的手腳本來就是假的,所以就更沒有問題了。
「等學校建好了我再來接你回去。」我對愛麗絲說。
她甚麼也不能回應,我故意把那個基座放在客人的餐廳裏。一個身材永遠曼妙的盔甲女僕是一個能吸引眼球和話題的擺設。基座上可以設定愛麗絲被磁吸好之後以甚麼姿勢充電待機。其他奴隸是被強逼住做的,但愛麗絲的手腳本來就是身不由己的。這時候她的後腰正被吸在基座上充電,我就負責擔當伊莉亞的導師,先交待一次管線應該怎樣接。
基座播放出天鵝湖的音樂,愛麗絲的手腳也跟著內置的程式翩翩起舞,在不能轉身的限制下盡量完成各種動作。今天是閒日,餐廳裏為數不多的客人聽到音樂之後紛紛停下自己在做的事,注視著尤如舞台一樣的基座。他們有些可能覺得這只是個接著電線的機器人,有些見識得比較多的,可能看出日本有出品過這種把女人完全困在盔甲裏面的產品。
「你用手機下載這個程式,然後跟基座配對,再入我這個密碼。就可以看見這個機器人的電量,食物量和排泄物狀態。比如說這裏寫她上一次排泄已經是十二個小時前了,那就按這裡讓基座把她肚子裏的東西抽走.....」我跟伊莉亞說著,順手就示範了愛麗絲的排便過程。
愛麗絲就這樣被固定在基座上,她的手腳不停的舞動著,脫離身體的控制。永遠不能閉合的鏡頭把餐廳裏賓客的注視傳到她的大腦。默默的在眾人的目光之感受著自己前後的穢物慢慢被抽走。
「記住,沒有我的吩咐,千萬別讓她拿到紙筆和手機。她要表達的任何意思都不重要,要是沒有吃的,或者她要上廁所,手機程式會通知你的。除此之外,別讓她跟你說話。」我說。
「我知道了,你看我像是第一次被手下的奴隸求情嗎?我只會聽你的。」伊莉亞說。
「呼!我終於可以回家了。」我拍了拍伊莉亞的肩膀,從K 市一路回來,終於可以休息了。
「怎麼了?K 市好玩嗎?」我一回家就倒在了沙發上。陳全慢慢的坐了過來,把我的頭枕在他的大腿上。
「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去,都是和H 市一樣的光景,和在家根本沒甚麼分别。」我說。
「所以說....沒有手信?」他的手指撥在我的頭髮上說。
「你竟然在意這個?」我撒嬌似的在他大腿上轉來轉去。「誰去K 市會買手信呀,有甚麼東西H 市沒有呢?」
「哎吔,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嘛!」陳全說著,手直往我胸口摸去。
竹簽
2024-06-19 16:46:22
被問錯問題的時候又被亂摸胸,我會不會生氣?不會。但每次我碰到不請自來的龍爪手,我都會帶點皺眉,然後直勾勾的盯著那人,看看他們會有甚麼反應。
如果是希爾德和子坤的話,大概會以為我發怒了,然後就把手縮回去了吧。他們是喜歡我的,所以才考慮我的感受。可惜他們賭錯了。
如果是李元若的話,他才不會理我做甚麼表情。他自信著我不會反抗,我感受為何,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那是他肆無忌憚。
唯有陳全,會順著我的眼光繼續盯回來。無賴般咧嘴笑著,然後手還在繼續的揉著。他要是真的喜歡我,就應該猜到我喜歡這麼玩。要是他在農村的時候就已經這麼熟練,可能我就不會出城了。但如果在H 市碰到他的時候還像以前那麼木訥,那我也可能不會再見他了。他和其他人、其他女人的相遇和相處,恰巧讓他變成了一個我喜歡的人。
「有沒有想我?」我伸手解開了衣領的鈕扣,把陳全的手拉進了自己的衣襟。把前扣式的胸罩一解,就讓他直接把玩著。我只是說了一句要去K 市辦事,就走了超過一個月,就算是我都會討厭成為自己的愛人。
「本來沒想的。」他說,我又盯了他一眼。「現在摸到了,又覺得自己很想要。」
「對不起,我總是讓你等我。」我的眼睛軟下來,用手撫著他正在摸我的手。那溫熱的感覺,加上陳全偏瘦的骨骼細節,摸起來比起色情的愛撫,其實更像是家人的安撫。
「只要你肯回來,我就肯等。」他說。
「對了!要不這次别等了?我們去旅遊,去買手信!」我說。
「呀?你又要出門了?」陳全說。
「我是在叫你跟我一起去!你會不會說日文?」我問道。
「我只會也咩爹和氣摸滋。」他說。
「我是不是太久沒有陪你了!有我在你還看A 片!」我捶在他胸口說。
「呀!呀!好痛!你再打我就要還手了!」陳全說。
「你....你不會打我吧?」我裝作楚楚可憐的眼神往上看。
「那就要看看你今晚是想喊也咩爹,還是氣摸滋了!」他雙手突然伸進我的衣襟裏開始突襲我的腋下。
「呀~也咩爹呀!也~咩爹喔!哈哈!」我在沙發上翻著身,擋閃著陳全的偷襲,衣服在無意之中變得越來越少。
「嗯~~~~嗯~~~氣摸滋~~~」不知不覺之間天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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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緊張嗎?」陳全的手用力的握住我的手臂,握得他自己的手指都發白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呀。」他說。
飛機完成最後的起飛預備,開始轉向在跑道上滑行,最後在離地前抖動了半分。這些我早就習以為常的動態,在陳全眼裡竟是是全新的體驗。雖然並不是真的只為了遊玩,但在這個暑假,我在公在私也要到一次日本,於是想到帶陳全過去放鬆一下。
「徐曉夢小姐你好。」我們剛出機場就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在等著我們。他舉起了東京多樂美溫泉旅店的接機牌,上面大大的寫著「徐曉夢」幾個字。
「你就是藤岡先生?」我問道。總要問一下,不然在日本也有甚麼危險就難辦了。
「對,這是我的卡片。」他把接機牌收起,掏出一張卡片來。躬著上身把它遞到我的面前。上面寫著東京池袋多樂美溫泉旅店的地址和電話,還有他的名字:藤岡野凡。
「請帶路。」我把卡片收起。他就自覺地帶我們到機場外面上車。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6-21 04:09:57
去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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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2 22:31:16
時移勢易,雖然日本在很久以前已經在路牌上寫上中文,那時是因為要方便遊客。可是今天,連接待我們的人都要會說中文,因為H 市和K 市的勢力,要比日本強大得多。歷史證明兩個城市的獨立是正確的,一旦這兩個地方認真起來,日本也就只是個被困在小島的小國家而已。
陳全坐在旅店的七人車裏,卻顯得很不自在。
「怎麼了?」我問道。
「雖然一早就知道了,但一下飛機馬上就有人來接感覺真的很奇怪。」陳全說。
「為甚麼?太正式了?」我說。
「嗯,就像是來工作的,而不是旅遊。」他說。
「我們的行程不是定好了嗎?要去參觀的景點一個也沒少呀?」我說。
「你多半是又要陪某個大小姐去玩對吧?」陳全嘟起了嘴說。
「這次相反,是她帶我們去玩。你就當是一個年紀和我們差不多的導遊吧?或者多認識一個新朋友也好。」我說。
溫泉旅館離市中心不遠,藤岡先生把我們送到玄關之後就回去泊車。只剩下我和陳全在跟那女將打招呼。
「徐曉夢小姐,陳全先生你好。」
不管時代怎麼變遷,日本人的溫泉旅館也還是採用著和風的木質建築風格。雖然款式很舊,但深色的木材看著十分蔟新。踏上玄關,在脫鞋之前已經有拖鞋在面前等著。一個穿著橙色和服的少女跪坐在木板地上,雙手齊額貼在地上跟我們行禮。
我們換上了拖鞋之後她便抬起頭來,把我們的鞋子放好。跟相對樸素的旅館內裝潢比起來,這女子的打扮簡直可以用華麗來形容。橙色的和服是絲綢,上面沒有繡上家紋或者傳統的幾何圖案,而是像畫布一樣繡上了錦鋰。橙黑白混色的錦鯉栩栩如生,甚至還多繡了一圈金線來綑邊。
抬頭看見她的容貌,一頭雍容的秀髮染成了中庸的淺啡,結成了一個髻。臉上的職業妝容很厚,要是卸了妝我肯定不會再認得這個人,這樣的話我只能評論她化妝的技巧接近鬼斧神功,而且每天光是要鋪在臉上的化妝品就已經價值不菲。
「我先帶兩位到客房休息。」她說著,站了起來。
「叩、叩、叩、叩。」她的和服不但是花色,連剪裁都跟傳統不同。原先緊窄的下擺被裁成了短裙。白哲的大小腿腳上的小白襪踩在木屐上,每一步都敲擊著清脆的節奏。
少女帶著我們經過旅館中央的日式庭院。小樹、假石、細細的池塘,盡是些用來哄騙遊客的玩意。走著走著,我們身邊出現越來越多的女員工,每個都跟帶領我們那個差不多一樣。濃妝、妙齡、長腿、禮貌至極。結合著我一直以來在做的事,陳全也不難推敲出這是一間能當旅館的妓院。
「你為甚麼要帶我們來這種地方。」陳全小聲的說道。
「這間旅店是預約制的,多少人想來還來不到呢?」我沒有回答問題,只是隨便搪塞了過去。
不久之後我們被帶到了客房,然而那位小姐卻沒有離開,而是跪坐在房間內。
「你就是中村靜子小姐?」我問道。即使看過照片我也完全不肯定眼前的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就是。」她說。說話的時候甚至沒有看著我們的眼睛。
中村靜子,多麼隨便的名字,好像在日本一個招牌掉下來都能砸死幾個那種。
「我們這幾天在東京就拜託你了。」我說。
「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她說著又把額頭抵在了地上。
「....」
「怎麼了?」我看著陳全默不作聲,但又像想說些甚麼。
「她就這樣一直坐著?」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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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3 20:58:56
「哦,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說著用手肘撞了陳全一下。他沒有命令過人但總被人命令過吧?我們是主,她是僕,我沒讓她走她哪敢走?
「是的徐小姐,我多半時候都會在偏廳,只要叫喚我就會過來。」她說。
「乾杯!」我和陳全舉杯說著。從收拾行李到沖茶,甚至是佈置餐桌,都是靜子在侍奉我們。而我們只是坐著,手中拿好靜子倒的酒,慶祝我們第一次出國旅行。
「這個...超好吃!」陳全塞了滿嘴的和牛,激動得差點大叫起來。
「你也過來一起吃。」我拉著靜子的手,讓她坐到我身邊,然後把酒杯也塞到她的手上。
「但是我....我...」
「你知道今次讓我來找你,並不是要你做個酒店的接待員,對吧?」我說。
「是...是!」靜子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興奮的坐到我的身邊。
「徐小姐你吃這個。」靜子說著把一片魚生夾到我的嘴邊。
「別那麼見外,叫姐姐,這個是哥哥。」我指了指自己和陳全說。
「哥哥?」陳全的手停了下來。不僅是因為平常兼職,自己總是一群人之中最年輕的,更重要的是他的確有弟妹,而且也很久沒有回過農村了。一想起這個稱呼,難免勾起一些思鄉。
「嗯,靜子比我們小兩歲,下個學年就要升大學了吧?」我說。
「呃......是.....」她有點疑惑。只有知情的心才會疑惑這麼久。她當然想上大學,誰又希望在這旅館做個妓女?但只有知情才讓她遲疑,因為聖貞德大學整間被炸掉了,即使是學生會長來跟她說下學年要入大學,她也不知道要怎麼上學。
沒錯,中村靜子就是凱婷讓我必定要招攬的那個學生。
「那就好,要好好珍惜這個暑假,知道嗎?」我微笑著說,心裏卻還是估計不到島上的建築,下個學年能不能至少建成一個房間。
「我先去洗澡了。」陳全突然起身說。同桌吃飯多談了一點,他才發現靜子的數學和物理學都有紥實的根基,比他這個現職的大學生相差不遠,甚至有點超越了。因為同樣的興趣,慢慢放下了心防,由本來尷尬的氣氛,變得輕鬆起來。
「洗澡?...那你要不要我侍....侍浴?」靜子說。但卻正正因為變了朋友,這種本來很容易說出口的服務對話,突然又讓她害羞起來。
「侍....?」酒過三巡的陳全才突然想起甚麼叫侍浴,然後想起這個是甚麼地方。臉比剛剛喝酒的時候紅上了許多。
「哈哈哈!」我大笑了起來,陳全就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孩,用求助的眼光在看著我。
「今天先不用,你去把餐桌收拾好,然後幫我們鋪床吧。」我微笑著說。
「呼.....」陳全坐進了我們客房的私人溫泉大嘆了一口氣。
「我要進來了。」我拿了一條長巾扶在胸前,剛好能遮住三點私處,輕輕的踏進泉中。
所謂的私人溫泉只是把少許的泉水引到一個浴缸裏。因為沒辦法阻止客人不先洗澡就走進缸裏,也沒能阻止客人在缸裏做任何事,所以每次有客人用完都會把池水沖走。缸裏空間很小,只要兩個人一起坐進去就一定會碰到陳全。
「嗯....」我揩著他的大腿坐下,頭卻已經靠在他的胸口。
「你這條浴巾到底有甚麼用?」陳全說著,手已經繞過我的後頸,直接揉在我的胸部上。即使坐在他身邊,我還是抱著那條浴巾。可是一旦濕了就擋不了視線,坐下了也遮不住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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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4 11:42:58
「這叫做儀式感,你不懂嗎?我明明已經全裸了,但還是有意識遮住自己的三點,那所以你要怎麼做?」我問道。
「儀式呀.....嗯...」陳全摸了摸下巴,然後直接吻了過來。
他在水裏把我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身上,那浴巾就變成了我和他的裸體之間唯一的間隔。陳全早就從我的嘴巴裏學會了攻擊型接吻,此刻兩個人的舌尖在相連的口腔之中接戰著,尤如刀光劍影延綿不息。我的手卻還掂著浴巾的一角,胸口的肉團隔著柔軟的布料磨擦在陳全的胸膛上。
陳全的手探到我們兩個之間,輕輕一扯就把毛巾搶了過來,用手一卷然後故意在我面前丟出缸外。
沒了毛巾的顧慮,我的雙手已經搭在了陳全的肩上。男人的大手抱著我的屁股,對準著自己的肉棒,把我放了上去。
「嗯...」我故意做了個不太情願的眼神,好像在責怪他沒先通知我一樣。
「你就是要這種儀式對吧?」他把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鼻尖揩住鼻尖。熱水的蒸氣和仲夏的微風讓我們的吐息交織著。剛剛的美食和酒精的香氣重新醺醉著我們的視線。他抱著我的腰間和大腿,上下的套弄著,下身一用勁,就從水底頂進我的深處。
「呀~~~~」我把叫聲控制得不大不小。我明知靜子就在房間裏聽著,我要讓她能聽見,但又不能過於放浪。既然我帶了男人來這間旅館,誰都知道我要做甚麼。我希望在任何方面都可以當靜子的大姐姐,我希望她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覺得可以完全依靠我。
缸裏的水波紋起伏,細浪越過了我的鎖骨,直往池邊奔走。我整個人伏在陳全的胸肌上,下身配合著他的動作,整缸水都被我們造出海浪來。
「咦?你幹甚麼?」我們不過幾個回合,就讓水少了許多。陳全突然站了起來,把我轉到背向著他打算後入。
「你是故意讓靜子聽見的吧?」陳全一邊在我耳後說著,一邊揉弄我的胸部。他又沒有聾,這種聲量不難猜出用意。
「所以呢?嗯!」他讓我扶著缸邊,突然從後面推了進來。
「光是叫聲可不夠,我也要做點貢獻才行。」他抓住我的腰側突然就開始衝刺起來。
「哦!哦~~~~~!」忽然加快的動作讓我馬上下意識想把他緊握在我腰上的手推開,但根本毫無意義。
「啪!啪!啪!」我就這樣被他按在缸邊毫不留情的猛幹著。兩個人下體交合的聲音不絕於耳,更不用說兩對大腿的碰撞帶起的水聲就像浪花拍石,明明是小小的浴缸卻被玩成了大海。
我的視角向著庭院裏面,不多久就發現房間門被打開,有小半張臉和一隻眼睛露了出來,靜子終究是忍不住好奇心來偷看我。
她本來就是必須要盯著我們的。她負責幫住客洗浴、按摩,當然還有性服務。但即使我們不需要,她還是得在聽得見我們的地方隨傳隨到。
我明知她在偷看,但我又不能說些甚麼,難道我還大喊著叫她回去?這可要嚇死她了。陳全好像見到了我的異樣,有人來觀戰他反而更有興致了。強壯的雙手拉起我的上身,把我的身形展現在靜子面前。靜子或許是妓女,但要是她不在意就不會偷看。妓女習慣的是被人看,而不是看別人。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6-24 22:41:42
終於有曉夢bb同全仔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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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26 09:19:23
陳全那雙黝黑的大手在我的身上遊戈著,肆意把我的胸部揉成不同的型狀。一邊卻把我的臉從門上拉開,轉回去跟他舌吻。
「嗯...嗯...嗯!」陳全閑熟的一手把玩著我的乳頭,另一隻手撥弄著陰蒂。雖然不是甚麼驚天地的絕頂高潮,但我還是忍不住洩了身。陳全幾乎是隨便的把精液拋進我的子宮裏,就把我放開讓我跪回水中。
「嗯....」我轉過身來,把陳全的肉棒含在口嘴仔細的清潔著。靜子也悄悄的把門關上了。
「你要是想讓她看見,為甚麼剛剛不乾脆讓她侍浴?」我問道。
「你知道我不習慣在這種事上....用錢。」陳全說。他知道我不介意,但在他那奇異的道德觀之中,反正就是不應該用錢去買性。他奇異的道德觀卻很吹捧為了錢去賣性,別說我了,哪天有人出的錢多,陳全自已也不介意脫下褲子。
「我讓她明天帶我們去玩,如果她不收錢就可以了嗎?」我問道,坐回池裏手又不安份的摸在他的肉棒上。
「我為甚麼非得要搭上其他女人?我又沒說過自己來者不拒呀?」陳全說著,輕輕的撥開我的手自己起身擦乾。
「我不是看見你有興趣才提議的嘛!」我說。陳全沒我好氣,直接回房間了。今天晚上,靜子也睡在我們旁邊。
「兩位早安。」而且一大早就叫醒了我。
「靜子早安。」我揉著眼睛說。
「早飯已經準備好了,接送的車也已經在外面等候。」靜子說著把餐盤遞到我們的床前。
今天因為我們「包起」了她外出當導遊,所以就沒有穿上和服和化厚妝。盛夏之際她的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卡通圖案的簡單T 恤和一個條百摺款的牛仔短裙。T 恤修身的剪裁包不住她傲人的上圍,雖然不是大得誇張的級數,但走在路上肯定會引來駐足的目光。
下身的短裙也遮不住一對修長、光滑的美腿,骨肉勻稱,以妓女來說算得上是可造之材。她自己另外套上的一對過膝黑絲在大腿處輕輕咬肉,更顯得大腿豐腴可愛。
被飯香弄醒的陳全看見映入眼廉的女子突然間有點嚇著了,我就說靜子卸了妝之後沒有人會認得。眼前的少女把淺啡的頭髮放了下來,變成了好看的波浪微捲,臉上終究是化了些淡妝,但大抵只是眼影和眼線,輪廓上有點幼嫩甜美,但眉宇間又帶點硬朗。有一種特別讓人想征服的感覺。
「因為旅館離景點比較遠,所以我盡早叫了兩位起來,請多多包涵。」靜子說著,喉嚨裏透露出說不完的興奮。
在她接近催促的目光之中我們吃完早餐,就被她推到了旅館的包車上,直往景點開去。
然後,她帶我們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在一個巨型機械人模型展覽。在一片空曠的廣場上,一個十層樓高的機械人在來回走動,做著在動畫裏的動作,周圍播著台詞和音樂,看得陳全和靜子目不轉睛。
而我只是覺得好熱。烈日當空,為了機械人的走動自由廣場毫無遮掩,根本就是在被煎魚。機械人到底有甚麼好看?
「嘩!他揮劍了!」機械人雖然是模型,但淨重也將近100 噸。每一步的走動都會為周圍帶來強烈的震動,手一揮就會刮起一陣狂風。我們這些就近的觀眾無不一邊受著被機械人一巴掌拍死的威脅,一邊欣賞著工業奇跡,對每一個不太流暢的動作都欣喜若狂。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6-26 22:29:45
講起日本果然就係高達
竹簽
2024-06-26 22:45:15
去日本一定要睇(版權所限)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6-26 22:51:16
仲有要睇日本妹
但全仔有曉夢bb,咁就淨係睇曉夢bb夠晒了
竹簽
2024-06-26 22:53:56
有靜子呀
呢度有三個人架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6-26 23:01:04
靜子唔好阻著個地球轉添呀
我只要曉夢